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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我爸是李刚
寡人又回去睡了一个美美的回笼觉,直到日晒三干才让初晴侍候寡人起来。
寡人慵懒的伸了伸腰肢,并就出门去了。
在客栈大堂,并见那女子在一个人自酌自饮,说不出的哀伤。
寡人和她对视一眼,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个女子,身上,有太多太多的故事。
说来寡人也饿了,沈大白脸和阿七,还有顾修辞都是不知去向,于是,寡人并坐在那女子身边的。
很是大方的对着小二吩咐道:“再上一副碗筷。”
话毕,寡人邪眼笑眯眯看了一眼女子:“你不介意吧?”
女子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不知姑娘可否告诉在下,昨晚是你什么人?”寡人天真的问。
女子低眸笑着晃了晃酒杯,看也不看寡人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是在考验寡人智商吗?关于这个,寡人还确实有点头疼。
若说钦犯,南国的人也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找。
能让我永安太守奉命办事,那人在南国的地位定不会低。
女子的地位,定也是非同寻常。
“叫我陆洺就可以了。”女子抬眸对着寡人淡淡道。
“呃……”寡人点头。
女子似乎并不想回答,到底是谁在找她,如此,寡人自然是不想多问。
“昨日之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女子冰冷的说完,提剑就走。
寡人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失神,一个浑身煞气的女子,寡人除了猜她是杀手,居然想不出的别的,只是,杀手又如何能让南国的人追到永安来。
若真是杀手,侵犯了南国利益,大可公开修书一封寡人,全国搜查,又为何如此神秘。
“公子,放过我女儿吧!老朽就这一个女儿,求公子高抬贵手。”
“本公子看上你女儿是你的荣幸,老匹夫,识相的赶紧滚。”
寡人听到这一阵争执,抬眸看去,只见那瘦弱公子一脚踢开了那老汉,老汉在地上嗷嗷直叫。
那公子二十来岁,面色发黄,羸弱不堪,一见并知是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他搂住的女子哗然大哭,向老汉伸出手:“爹爹……”
原来这就是光天白日,强抢民女的戏码,看起来比那些小旦在戏台子上演的还要逼真一些。
但是,却也让寡人彻底怒了。
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你丫的,寡人今天想揍人,揍的就是那混蛋。
寡人正起身,却见小二跑了过来,慌张道:“公子莫怒,那厮横行霸道,却是惹不得啊!”
“为何?”寡人问。
小二解释道:“那女子是个可怜人,同老父亲卖艺为生,我们掌柜见她可怜,并留她在我们这楼里唱唱曲儿,谋点生计,谁知,那李公子看上了她,昨儿个我们掌柜的劝了一下,这不,今天就下不了床了。”
寡人白了小二一眼,他这掌柜也太弱了吧!能被身子掏空了的人给揍得下不了床?
一个词形容,惊世骇俗。
寡人鄙夷的看了小二一眼。
小二明白寡人的意思,悠悠叹了一口气:“哪是我们掌柜打不赢那酒色之徒,只是,那人身份特殊,掌柜根本就没还手的挨着了。”
这下寡人更惊讶了,朝小二挤眉弄眼道:“什么来头。”
心里默默加了一句,管他什么来头,难道还大的过寡人和阿七?
小二神秘的附在寡人耳边道:“可不是嘛,小人告诉您,您可千万别淌这趟浑水,那可是李太守的独苗。”
嗷嗷……原来就是一个纨绔官二代。
太守不就比陈州县令大一点点吗?寡人为什么一洲设二官,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搜刮民脂民膏。
千算万算,算不到狼狈为j。
寡人一拍桌子,斩钉截铁道:“本公子今天还就管定了。”
小二忙的福身作辑:“我的小祖宗,您体谅一下小的吧!再折腾一下我这小店都要被拆了。”
典型的市井小民,寡人白了他一眼,推开他,径自过去。
昂,虽然那酒色是官二代,我呢,此时是微服,可是他欺负姑娘啊!那可是如花似玉般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美人儿只能被我采,管你什么富二代官二代,通通靠边。
于是,寡人冲上去对着那酒色之徒就是一巴掌。
一把抢过那姑娘,扶起老汉。
酒色之徒捂着脸,恼羞成怒的看着寡人,气的发抖:“你……你……你竟敢打我。”
寡人对着他一挑眉,扬手又是一巴掌:“大爷劳资打的就是你。”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酒色之徒气鼓鼓的看着寡人。
寡人朝他笑了笑,刻意道:“我知道,你就是一二傻逼。”
“我爸是李刚。”酒色之徒嚷嚷出,充满得意的看着寡人。
此时围观的人不少,却没一个人敢来扯劝。
别问寡人为什么,大家懂的,他爸是李刚。
我管你李刚王刚孙刚刘刚,寡人一声吼,永安都要抖三抖。
现在寡人很生气,寡人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这一点,第一章寡人就说过。
李刚他儿子一挥后面的跟班:“一起上。”
一起上啊!好好玩啊!这敢情好。
昨日在街上给那找黑衣女子的汉纸的痒痒粉还没用完呢!
虽然寡人不知道昨晚上他为什么又生龙活虎,但是,今天他们就不可能那么好运了。
昨天的是慢性发作,今天的就要他们一起给寡人在地上演毛毛虫。
于是,寡人好温柔的一把粉向他们撒去。
好漂亮,对不对,各位看官有没有天女散花的感觉???
寡人很悠闲的搬了一张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观赏这么多超级毛毛虫。
“原来寡人在这里。”说话的是顾淡定。
毫无疑问,沈大白脸和阿七在他身边。
寡人忧伤的托着下巴,对着顾淡定回眸一笑,可怜兮兮道:“对啊,我在这里,被人欺负了。”
顾淡定嘴角一阵抽搐。
寡人猜测,他心里肯定在骂寡人。
【众看官擦了擦汗:王上,你这叫被人欺负了?你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寡人好忧伤,真的。
顾淡定心疼的看着寡人:“谁啊,灭了他。”
于是,三个人淡定的走过来。
酒色之徒抓耳挠搔的对着寡人跪下:“小爷……不不不……大爷,爷爷,孙子错了,求您赐解药吧!”
寡人想了想!算了,他爸是李刚,寡人今天要找的人,不能把他完没了。
很大方的又是一阵粉末撒下。
其实这只是很低级的毒,真的。
寡氏高级毒,无色无味,尝一点,轻则残废,重则毙命。
低价无假货,免费品尝。
第三十九章 真正的男女通吃
酒色之徒一不痒了,立刻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怒气冲冲的指着寡人:“算你狠。”
寡人向他龇牙裂齿道:“我就是狠。”
“你狠,有本事和我见太守。”
“见就见,谁怕你。”
……
寡人轻轻的扯了扯阿七的衣袖,其实想扯沈大白脸的,毕竟他是有实权的,寡人处事都要看他几分脸色,但是,和沈大白脸如今这状况,确实不适合找他。
阿七看了寡人一眼,略带关心,可能是受虐成习惯,寡人竟然是那么受宠若惊,弱弱道:“阿七,见官去了,一起呗。”
阿七满不在乎的指了指沈大白脸:“沈兄和你一起去更合适。”
寡人是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啊!宁死不找沈大白脸。
于是,寡人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冲着酒色之徒喊:“走就走。”
实在不行就把陈州衙门全给毒了,总之,不能让酒色之徒赢 ,也一定削了李太守的乌纱帽。
寡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跟着酒色之徒时,在某一时刻,突然回眸,看了那三尊大佛居然跟着,好开心的寡人, 阿七果然是真爱。
【沈大白脸翻了个白眼,满脸不悦:合着你大爷我就是浮云了。】
【顾淡定淡淡一笑:原来不算。】
【某王:-_-||】
酒色之徒冲着 寡人笑的暧昧,趾高气扬的勾了勾手指:“告诉你,衙门是我家的,你现在认输,跪下道歉,最好……嘿嘿,陪本少爷一夜,你这么好的脸蛋,真是浪费了。”
我呸,陪他妹啊!
这才是真正的男女通吃。
第一章中传说的寡人男女通吃,果然是假的。
果然,时间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标准,时间终于真相了。
寡人再次扬起下巴,再次一巴掌打在酒色之徒脸上:“你打不过我,没见衙门之前,我爱怎么打你 ,我就怎么打。”
可能是寡人的样子太萌,酒色之徒居然什么都没有说了,甚至预料之中的你等着都没有。
话说那陈州衙门,高悬的明镜高悬四个字,还真让寡人有点恶心。
太守李刚摇晃着肥胖的身子来迎接自家儿子,心疼的抚上酒色之徒的脸:“我儿,谁给打的,下这么重的手,你有事回家啊!跑来击鼓鸣冤作甚。”
县令亦是在一旁符合:“是啊!谁敢欺负公子啊!还想不想在这陈州混下去了。”
寡人还真没想在陈州混下去了,这太守和县令,果然是狼狈为j,严重恶心到寡人了。
酒色之徒一直寡人,愤怒道:“就是他。”
寡人欺负他了吗?如今是在公堂之上,需要证人的好咩,寡人没有欺负他,各位看官可以作证,对不对。
“大胆刁民,还不快跪下。”李刚太守一拍惊案,怒斥道。
“为什么要跪。”出言的是阿七,哇塞,正好是寡人将要说的台词诶,果然还是阿七最有爱。
肥胖子太守那满脸横肉的脸出现愤怒:“你无辜伤人,并是有罪,对本官不尊,罪上加罪。”
噢!原来这样子就是犯罪啊!
寡人对着阿七使了一个眼色,阿七立刻领会。
“如此,敢问大人,可有证人见我家公子殴打令郎了?还是大人本就是徇私枉法。”阿七一针见血的质问。
祭司大人,霸气!!!
对啊!证人呢?证人在哪里?
寡人就是打了那酒色之徒,怎么滴!寡人就不信,那只螃蟹还会有人给他作证,对啊!直着走的,不就是螃蟹吗?寡人果然是个想象力丰富的好姑娘。
肥胖子太守再次一拍惊案:“你别和本官说什么王法,在这里,本官就是王法。”
寡人真是怀疑了,肥胖子太守除了拍惊案之外,还会什么玩意儿。
寡人实在忍不可忍,这样的贪官污吏,我永安在不少数,但是,寡人逮一个就灭一个,逮两个就灭一双。
寡人直接冲到那肥胖子的太守面前,谄媚的笑着问他:“你知不知道王上微服出巡的事情?”
肥胖子太守有些不明白寡人用意,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寡人一把拽下他,虽然寡人是个娇滴滴的萌妹纸,可是寡人没说过我不会武功的吧!当然,寡人最擅长的是毒术。
“反了你。”肥胖子太守大叫一声,衙役都围了上来。
寡人懒得对他们用毒了,浪费资源,直接夺过一衙役的剑,架在肥胖子太守脖子上,顺便得意的看了那些狗腿子衙役一眼:“谁敢过来,大爷我灭了这肥胖子。”
结果就真是都颤颤巍巍的不敢前行,肥胖子太守都要下尿了,不对,是已经尿了,一股子马蚤味儿,果然是怎样的人养怎么样的狗腿子。
一个德性。
寡人踹了肥胖子一脚,恶狠狠道:“说,你和南国的谁勾结了。”
可能此事事关重大,肥胖子太守一口咬定不知道。
为了不横生枝节,寡人只好浪费资源了,示意阿七和沈大白脸,顾淡定掩好口鼻,直接又是天女散花,因为果断给了肥胖子太守解药,所以,他还是清醒的。
寡人对沈大白脸道:“关门打狗。”
顾淡定终究不是我永安人,很多事,寡人不能说让他去做,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有足够的自由的。
沈大白脸果断的把衙门大门给关上了,寡人将酒色之徒弄醒,直接抽下沈大白脸的腰牌丢给他。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寡人厉声斥道。
肥胖子太守不敢置信的接过腰牌,不敢相信的呢喃:“沈尚书”
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又突然心一横,骂道:“大胆刁民,竟敢冒充沈尚书。”
寡人笑眯眯的看着他,好,沈大白脸的冒充的,直接将阿七的腰牌丢给他。
“祭司大人。”这一下,肥胖子太守的声音都在发抖了。
哎!还是阿七威武啊!阿七一出马,胖子就服了。
“大胆,竟敢冒充祭司大人。”肥胖子太守又搬着无聊之极的台词道。
寡人满脸戏谑的看着肥胖子太守:“有种你找个蓝色眸子的人过来,普天之下,唯有祭司一人蓝眸。”
李刚弱弱的看了阿七一眼就低下头。
第四十章 大人不记小人过
肥胖子太守,见装不下去了,秉承着识实务者为俊杰的原则。
如狗腿子一样,爬到祭司脚下,涕泗横流哭道:“都怪下官教子无方,竟然得罪祭司大人朋友,求祭司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下官及犬子。”
阿七不屑的冷哼一声,一脚踢开肥胖子太守,肥胖子太守又很不甘心的爬到沈大白脸脚下:“沈尚书,求您绕过下官吧!”
寡人见不得他那副德行,贪生怕死之徒,猥琐得不行。
这样的人走在外面,还是一洲太守,确实有辱我永安市容。
寡人干咳两声,轻轻踢了踢地上的肥胖子太守:“你方才骂 沈尚书和祭司大人大胆刁民,你忘了?”说完,寡人做出惊恐状,“原来太守您就是陈州的王法啊!那么,在下也求太守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肥胖子懵了,自己说的话,覆水难收,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只是跪着不住的磕头:“求公子恕罪。”
恕罪?他这个罪,寡人还真不知道怎么滴给他宽恕了。
南国的人大张旗鼓,理直气壮拿着陈州太守的公文四处搜人,不曾上报朝廷。
太守公子,光天白日,在酒肆强抢民女。
但是,现在这些暂且搁置,寡人最想看的是戏。
寡人轻轻对酒色之徒撒了点解药,酒色之徒一头雾水的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父亲跪在地上,焦急道:“爹,您怎么能给这三个小白脸下跪,不就是会些妖术吗?有什么好怕的,在陈州,您就是……”
说到最后,充满着得意,只是他王法还没说出来,就被肥胖子太守扇了一巴掌。
酒色之徒懵了,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打自己,充满委屈道:“爹,你干嘛打我?孩儿想说的不就是您经常说的吗?”
“逆子。”肥胖子太守气的发抖,对着酒色之徒又是一巴掌。
可怜的酒色之徒,之前左脸被寡人打肿了,如今右脸被他老爹打肿了,现在,还真对称。
关于对称美的说法,寡人觉得有待深究。
肥胖子太守不住的在地上磕头,冷汗直冒:“那逆子不懂事,还请祭司大人与尚书大人莫要怪罪,下官知错。”
言毕,一扯酒色之徒衣襟,板着脸道:“混帐东西,还不快给祭司大人和沈尚书跪下,胡言乱语什么!”
酒色之徒显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肥胖子太守。
“爹,你说什么?祭司?尚书。”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阿七和沈大白脸,纵使他在傻,见此时肥胖子太守那副样子,也是知道两人身份不离十,这才唯唯诺诺跪下。
阿七挑了挑眉,一阵厌恶。
冷眸移向寡人,示意由寡人来决定如何处理。
寡人直接揪着肥胖子太守的衣襟:“说,你和南国的谁勾搭在一起了。”
“下官没有,公子明鉴,借下官十个胆也不敢同南国之人勾搭啊!”
勾搭……咳咳,各位看官有没有觉得勾搭这个词,很美好!
“王上,您看如何处理?”一旁默不作声的顾淡定突兀道。
身份再次被顾淡定暴露了,也罢,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此时暴露身份也算合了寡人心意。
见寡人神色并无不对,沈大白脸亦是道:“王上,依臣之见,此事非同小可,需要妥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