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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捕野丫头第5部分阅读

    ,便有了戏弄她的好心情。

    他爬上床,将她的手由她脸上扳开,恶意的摆放在他的三角裤腰上。“喏,这件,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你、你自己脱啦!我才不要帮你脱!”羞死人了!他怎么可以叫淑女做这么令人害羞的事?她不依、不依啦!

    “欸,这可是难得的福利耶!”他笑个不停,故意朝她逼近。

    说真的,倘若她真应了他的要求,肯为他脱裤子,怕是他自己先跑去躲起来,长这么大还让女人脱裤子,虽可说是闺房情趣,想想感觉还真是别扭!

    “不要不要!你别过来啦,”误以为他真要自己帮忙脱裤子,她吓得花容失色,一股脑儿往被子里钻。

    “你刚才不是很勇敢吗?怎么这会儿倒成了缩头乌龟?”使坏的拉扯薄被,展毅刚觉得偶尔扮演色狼的角色,真是挺特别的体验。

    “那你别叫人家帮你脱裤子嘛!”她可没这怪怪的癖好!

    “凡事都有第一次啊!”他还没逗过瘾,不放弃的直拉著裹住她身体的被子。“说不定以后我不要,你还会硬来呢!”

    “才不会……啊——”被子似乎被拉松了,情急之下,妍乔想都没想的踢动双腿,混杂著尖嚷叫声,死命的赏他一记“佛山无影脚”……

    “啊——”未料,紧接而来的是展毅刚凄厉的惨叫,远比她的惊叫还响亮。

    “毅?”不对!那声音不对!妍乔赶忙让头钻出被子,便见他一脸痛苦的抱著肚子,蜷伏在床上缩成一团。“怎么了?你别吓我!”

    她慌了,忘了继续遮她的“三点”,丢开被子扑到他身边。

    “你……你这狠心的女人……竟敢……谋杀亲夫?!”他的脸孔扭曲,冷汗由额际涔涔冒出,咬字含糊不清,像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毅?我、我做了什么吗?”冤枉啊大人!她什么都没做耶!况且她又还没结婚,哪来的亲夫?他根本是欲加之罪嘛!

    “该死的你……你踢到我……的『弟弟』啦!”他的眼泛起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痛得低声咆哮。

    “……”喔喔——毁了!难怪他会一副这么痛苦的样子。“那,我该怎么补救?”

    她也很想哭啊!人家好不容易想献身,却天外飞来横祸——虽然这横祸是自己不经意造成的,可是仍够教人恼恨的了。

    “救不了了。”深吸口气,他看起来里的快哭了,抱著“s处”侧身躺下。“我这辈子可能废了,再也不能给你幸福了……”

    “不、不会这么严重吧?!”对啦,她是有听说男人的“那个地方”很脆弱,稍稍撞击一下就会痛得要命,但废了……真有这么严重吗?她不敢置信却又无法肯定地问道。

    “我曾说谎骗过你吗?”他红著眼,以无比哀怨的神情瞅著她。

    “没、没有。”  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沈,沈到深不见底的深渊;他从来不说假话,真的没骗过她啊!

    “唉——”就在妍乔忍不住自责不已的时刻,他适时的叹了好大一口气,毫不费力的将她的自责推到最高点!

    “对不起啦毅!”她快被自责的情绪淹没了,没多细想便扑到他身边,由他身后紧紧的抱住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你别担心,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还是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绝不会离弃你的!”

    “不,你不能这样!”他的嘴角抽搐了下,疼痛已因她的告白而迅速减缓,且有急速“举旗投降”的迹象,玩太久一定会出事,不过还是……再玩一下好了。“现在的你只是内疚,但我却不能利用你的内疚,亏欠你一辈子的幸福。”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啦!”妍乔放声大哭,眼泪像泉水一样狂喷而出,迅速染湿了他的肩,哭得好生凄惨。“不管你变得怎样,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啦——”

    “但是我却可能永远没办法在房事方面满足你……”

    “那有什么关系?没有性又不会死,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才不在乎!”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展毅刚庆幸自己并没有爱错人,她绝对是个值得自己疼宠的好女人。

    “小乔……”惨了,玩不下去了,他的小兄弟又“复活”了,疼痛度足以媲美她适才那一记“夺命踢”,令他疼皱了眉。

    “毅——呜呜呜……”她还在哭,一点都没发现他的身体起了大变化。

    “别哭了宝贝,别哭。”浅叹一口,温柔的吮去她的泪,他的心都被她哭酸了。

    温柔的吻和心头的感动加加减减,再乘乘除除,很快便变了质,他不再甘于和亲情同等级的亲吻,他灼热的舌不甘寂寞的窜进她甜蜜的檀口,与她的丁香交缠,直到她气喘吁吁,仍贪恋的留连再三。

    她像条水蛇般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单纯的不知道自己挑起何等漫天大火。

    “舒服吗,宝贝?”他沙哑的嗓音透著诡异的紧绷,焚红的眼微微眯起,将她的羞意和妩媚尽收眼底。

    “我……很难受……”呜——她的缺点就是太诚实了,实在说不出违背心意的话。

    “没关系,我来帮你。”他终究忍耐不住的翻身而上,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身躯毫无间隙的与她贴合。

    “你、你你你……”

    不是说他可能“不行了”吗?

    将她所有的疑问吞进喉里,他霍地拉开她的腿,一个使力,在她问声的惊叫声扬起之际,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夺去她的纯真——

    强烈的入侵感造成她的不适,但更多的疑问充塞著她单纯的脑袋,似乎比两人结合更教她震撼。

    “会很痛吗?”听说女人第一次都很不舒服,关于这一点他很抱歉,并不能为她承受这个痛,他轻啄她的额、鼻、唇,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大概是她从小就在游乐区里打滚,体力及身体机能较一般女人来得强壮,并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感,但——“我记得,有人说他可能『废了』不是?”

    哇咧——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知道不能玩得过火,这下玩出问题了吧?

    “呃,我是说『可能』,可能就是不确定,所以我正在确认我的『家具』还有没有利用价值。”他浑身沁出冷汗,分不出是过于亢奋还是紧张。

    “是这样吗?”她怎么有种中计的错觉?危险的眯起眼,她的双手攀著他的肩,两人身体的某个部位还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著实吊诡得紧。

    “当然是啊,我从没骗过你对吧?”这件事除外!情急之下他只有故技重施,霍地有种拿石头砸自己痛脚的错觉。

    “嗯哼!”她从鼻孔冷哼两声,但身体在此刻不争气的再度泛起麻痒的马蚤动,她很想板起脸孔问个清楚,无奈细微的扭动泄漏了她的脆弱,难耐的轻声低吟。

    展毅刚看准时机,一刻也不浪费,开始规律的摆动臀部。

    强烈的冲力让生嫩的夏妍乔娇喘连连,全然忘记之前还充塞脑袋的疑虑。

    “喜欢吗?”他低笑,满足的凝著她春心荡漾的小脸。

    “爱我……”这种爱的方式好震撼,又酸又舒服,不同于言语间的甜蜜,更有深一层的亲昵和刺激,她无法取决哪一种令自己心动多一点,两种她都……喜欢。

    他加快速度冲刺,汗水顺著他的双颊滴落在她的胸口,那水|乳|交融的昼面更刺激著他的视觉感官,他无法命令自己稍停——

    炽热的情欲持续加温,配合著天衣无缝的激烈律动,在两人浓浊的喘息中持续加速再加速,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令妍乔的快感堆叠到最高点,终于,她虚软的瘫软双腿,像虚脱了般攀附著他急喘。

    “这样就不行了?”他轻笑,不曾因急遽的喘息而放缓速度。

    “我好累……”他怎么还不停下来?瞬间又开始堆叠的快感令她心悸,她撒娇的娇嗔。“你好了没啦?”

    “还没,再等等。”他在争取缓刑的时间,最好她能因为欢愉而忘了他之前的逗弄,不然往后就没好日子可过了。

    “你骗人!”她轻泣,终于确认自己被他戏耍了。“你讨厌鬼!你骗人啦!”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沈浸在快意喜悦里的男人,全然忘了自己之前闯下的祸端,只记得冲、冲、冲——

    “还说你不行了?不行了能『冻架固』吗?骗人啦你,呜……”

    “……”

    男人有“冻头”是女人的“x福”捏!说她笨女人可真是一点都不为过啊!唉——

    第九章

    经过“冻架固”事件后,展毅刚和夏妍乔这对冤家的感情愈见甜蜜,虽然一个经常被某人玩心大起而耍得团团转,另一个也常被对方过于天真及偶尔发作的撒野搞得一颗头两个大,可是这些互动却更加深他们对彼此的感情且乐此不疲。

    夏妍乔拗不过展毅刚的央求,由宿舍搬到展家,但近来却有“独守空闺”的现象发生——只因“丰展”开了分店,他变得忙碌起来。

    幸好她是个会自己打发时间的高手,并不觉得寂寞难耐。

    这晚,又是个独处的夜,吃过简单的晚餐后,妍乔被习惯来展家串门子的东东纠缠了好一会儿

    说来好笑,她不知道展毅刚什么时候和东东的感情变得这么好,每天在用过晚餐后,那小鬼就像定时器似的,一定准时出现在展家门口,并且进来厮混好一阵子才肯回家。

    慵懒的躺卧沙发,拿颗抱枕垫在腰后,调整到最舒适的姿态,夏妍乔打开电视,正好转到讨论灵异现象的谈话性节目。

    她有点怕怕,可是又对那未知的世界好奇不已,遂拿起另一颗抱枕搂在怀中,藉以壮胆。

    当某位来宾正好提到自己的亲身体验,夜半惊醒却看见鬼穿墙,眼睁睁的朝他逼近、压迫而来,门铃霍地在此刻响起,吓得妍乔全身汗毛直竖,忍不住放声尖叫——

    要死了要死了!哪个膨肚短命的这样吓人?!她跳下沙发,怀里还揣著那颗壮胆用的抱枕,心不甘请不愿的跑去开门。

    门外站著一位年约三十出头,风姿绰约的妖娇美少妇,一见妍乔出来开门,立即用戒备的眼神盯著她。“你是谁?”

    “小姐,这里是我家,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美少妇气势凌人,偏巧妍乔是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人,她挺了挺胸,搂著抱枕宣示主权。

    “你家?哼!”女人冷哼了声,推开妍乔迳自踩进屋里。

    “喂!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硬闯,我叫警卫喽!”警卫伯伯也算是她的麻吉,一通电话搞定!

    美少妇不甚在意的斜睨她一眼。“你以为我怎么进来的?呿!”

    “喂!你到底是谁?到我家来干么?”妍乔被惹毛了,砰地甩上大门。

    她说的没错,既然警卫伯伯放她进来,就表示这女人的身分特殊,不论是骗还是诈,总之这女人不容小觑,她得小心应付才是。

    “吴诗茱,我是毅刚的妈妈;你又是谁?”吴诗茱扬高下颚,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模样。

    这么难听的名字!也难得她能高傲得起来……妍乔心生怜悯的暗忖。

    才这一想,“后妈”两个字陡地跃上脑际,她不自觉的竖起全身毛细孔,全神进入警戒状态。

    “夏妍乔,我是毅的女朋友,这个家的女主人。”展毅刚不断灌输她是家中女主人的观念,这时拿出来用将将好。

    “夏妍乔?!”这个特别的姓氏似乎勾起吴诗茱某些记忆,她惊讶的瞪著妍乔,以致忽略她后来所有的介绍词。“夏台生是你的谁?”

    “你认识我爸?”这一吓非同小可,妍乔没想到这女人会知道已故的父亲,难道他们之间认识?

    霍地,吴诗茱发出刺耳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也太讽刺了,哈哈哈哈哈——”

    妍乔蹙起眉,这会儿真的把她当疯妇看了。

    “你说你是我们家毅刚的谁?”兀自在沙发上坐下,吴诗茱宛如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

    “女朋友!”没来由一股气闷,妍乔硬邦邦的丢出三个字。

    吴诗茱又笑了,笑得更为嚣张。“你倒追他的吧?哼!”

    “才不是!我们是两情相悦!”总觉得这女人诡怪得紧,妍乔暗自盘算著是不是真该请警卫伯伯来“清场”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又为什么知道我爸爸的名字?”

    “好个两情相悦。”吴诗茱眯起眼,瞧著她的眼神变得犀利,彷佛想将她千刀万剐。“少在那边耍天真了,你爸爸是夏台生耶!毅刚怎么可能会爱你?”

    愈说愈糊涂了,妍乔完全抓不到问题的重点,她急躁的再问:“我跟毅刚相爱,关我爸什么事?”

    “说你蠢,你还真蠢!我进来这么久,你连杯水都不懂得倒给我……”挥动手掌朝自个儿脸上煽风,发现妍乔当真没帮她倒水的打算,吴诗茱的脸色更阴沈几分“土财主就是土财主,连女儿都一个德行,半点家教都没有!”她嘲讽道。

    “我不晓得你和家父有什么过节,但请你说话放尊重点!”人都不在了还得受到这种批评,妍乔要不是看在吴诗茱是毅刚后妈的分上,她真想上前甩她几个锅贴。

    “哼,跟他有过节的不是我,而是展毅刚。”

    既然这女人这么不客气,她也没什么好不能说的,反正毅刚对她的态度这么恶劣,她得不到的男人,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你家盖了森林游乐园的那块地,原本是毅刚爷爷留给他的,结果被毅刚那不成材的老爸给卖了。”

    什么?原来毅刚和“乔凌”还有这等渊源?!

    妍乔瞠大双眼,有一些模糊的想法冲进脑子里,她蹙起眉,顿时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

    吴诗茱见她听傻了,乐得继续挑拨。“毅刚几年前要离开展家的时候,两父子起了严重争执,我还记得当时毅刚说了一句话,他说……”

    “你说完没有?”没有人发现展毅刚何时回来、何时进屋,此刻他双眼阴鸷,略显凶狠的瞪著吴诗茱。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两个女人同时倒抽口气,妍乔凝著他问道。

    “我什么时候回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屋子不容许水性杨花的女人进来!”他毫不留颜面的刮损著吴诗茱。

    “我哪里水性杨花?”直觉脱口而出后,吴诗茱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无疑是自打嘴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这孩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后妈,要不是有我的照顾,你能长这么大?”

    “你跟著我老爸的时候,我已经快退伍了,况且你『照顾』我爸和外面的野男人就已经力有未逮,我怎还敢劳烦你的『照顾』?”当时他都成年了,别笑掉人家大牙行吗?啐!

    “你……是你不要的!”吴诗茱狼狈的狠瞪著他。

    “我怎么可能为你这种女人,去背负乱囵的罪名?你别傻了!”再无法忍受那女人的嘴脸,展毅刚上前揪住她,直将她往门外推。“滚!别以为我爸不要你,我就得理所当然接收,天下没这么好的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