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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传说第106部分阅读

,也不会有机缘练成「幻灵大法」,更不会……更不会……想到那时的旖旎,刘芳华觉得心头仿佛受了一股重击。徐定疆这么对白浪说,莫非是拿准了自己不舍得他死?难道……刘芳华突然一愣,莫非徐定疆要自己亲手杀了白浪,才愿意接受自己?

    刘芳华脸突然一红,恨恨的跺了跺脚,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徐定疆接受自己?徐定疆又怎么会这么想,他不是要娶白玫了吗?

    可是……可是……若自己当真立刻要白浪死,徐定疆还会说出要娶白攻的话吗?刘芳华想到这里,脑海中一团混乱,自己对白浪的感情还算清楚,但面对徐定疆,怎么就像是一团纠缠不清的乱绳,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刘芳华这么突然一跺脚,可把刘演吓了一跳,他转过头,却见刘芳华正自皱眉低头,脸上忽红忽白,神色百变,刘演莫名其妙之下,却也不敢贸然开口。

    因为刘芳华比刘演小上不少,从小刘演就十分疼爱这个妹妹,慢慢的竟演变成有些怕她,所以一看刘芳华神色不对,刘演自然沉默是金。

    刘芳华自顾自的思索片刻,忽然间发觉已经等了好一会,而刘演又一句话不吭,她头一扬,望着刘演说:「大哥,父皇怎么了?你又怎么都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刘演说:「莫非正有什么事耽搁了?」至於他不说话是因刘芳华表情太过怪异这句话,刘演自然不敢说。

    刘芳华颇有些耐不住性子想走,但总不能叫父皇出来时扑了个空,刘芳华正忍不住东张西望时,突然脸一沉说:「门后是谁?」

    刘演一惊连忙转头,只听门后传来一声轻笑说:「芳华公主功力大进了?」

    这声音……两人都愣了愣,刘演还没认出,刘芳华已经讶异的叫:「是……是伯母?」

    门呀然而开,一个风华绝代的妇人缓步而出,向着两人施礼说:「见过皇储、芳华公主。」脸上也有些讶异的神色。此人正是徐定疆之母:陈晶露。

    刘演却是最为惊讶,自己都没发现陈晶露的到来,怎么刘芳华反而先发现了?她的功力莫非比自己还高?

    「您……您怎么没回南角城?」刘芳华虽不知陈晶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第一件关心的事情,就是陈晶露为何没回去主持婚礼……莫非婚礼取消了?刘芳华的心不自禁砰砰得跳了起来。

    「原来芳华公主也知道了。」陈晶露脸上露出带点无奈的苦笑说:「那孩子日期订得这么仓卒,这么赶着回去一路上难免舟车劳顿,我已请北域王代我主持。」

    「对了,芳华还不知此事。」刘演拍手说:「父皇已经将定疆升为卫国使,正式统领南角城,看来没多久就是南角王了……啊,他的婚事就是昨天嘛………」

    他还是娶了白玫?刘芳华不由得有一丝黯然,但她望望眼前两人,口中只迸得出:「伯母都还没回去,他急什么?」

    「总归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陈晶露望着刘芳华的眼光中,似乎有几分惋惜的味道,她缓缓的说:「芳华公主也该选个好对象了。」

    看着陈晶露的目光,刘芳华不自禁的有些慌张,她顿了顿足说:「别提这些了……伯母怎么会来这儿,有事找父皇吗?」

    「是皇上有事召见。」陈晶露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滞留都城这么久,皇上第一次找我,居然就是为了这种事?」

    为了什么事?刘芳华与刘演两人都等着陈晶露继续说下去,但陈晶露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摇了摇头对两人说:「真对不起。」

    对不起?这话从何说起?刘芳华可没有这么大的耐性,正想发问,她突然头一晕,身子一晃,不由自主的往后跌了一步。刘芳华心中大惊,自己怎么可能站不稳身子?她正迷糊的时候,却见刘演身子也是一晃,随即砰地一下昏倒在地面。

    陈晶露望着刘芳华,满是歉意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惊讶,她摇头说:「没想到芳华公主的功力居然这么高了?」

    刘芳华现在的功力确实比刘演高出许多,她诧异的望着眼前的陈晶露,强提着功力问:「为……为什么?」

    「我刚刚说了。」陈晶露叹息说:「皇上之命,伯母只能道歉了……」

    刘芳华听到这里,再也支持不住,缓缓的软倒在地,在眼睛闭上之前,恍恍惚惚的似乎见到自己父亲刘然正踏入书房,身后还跟着一位供奉爷爷。

    刘芳华心头一凉,这真的是父皇的命令?自己……自己做错了什么?

    刘然与刘尉达跨入门中,眼见刘芳华与刘演都已经失去了神智,刘然脸上没有笑容,只沉声说:「弟妹,你果然没教朕失望。」

    陈晶露施礼说:「皇上有令,自当鞠躬尽瘁。」

    刘然望望刘演,接着说:「昏倒后也是一颗即解吗?」

    「启禀皇上。」陈晶露点头说:「这是醉梦旬日香,未能服药,昏睡十日,药入腹中,片刻即醒。」

    「很好。」刘然向着右侧的刘尉达干意,刘卫达当即探手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紫色的小药丸,向前帮助昏迷不醒的刘演服下。

    「居然如此灵验。」刘然点头说:「刚刚弟妹还说没把握,未免太谦虚了。」

    「据传「幻灵大法」足令生机断绝。」陈晶露摇头说:「臣妇本来确实没有把握。」

    他们都不知道,当初焰山老人施放他自认最有效的药,但无论是对刘冥或是六尊者,俱都无效;今日能迷倒刘芳华,乃因她身体虽因修练受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却又因服下退蛇软骨而有了另外的发展,使她在内息源源不绝下仍保有一般的生理机能,否则今日师承自焰山老人的陈晶露,用什么药也无法将她迷倒。

    刘然目光再度望向陈晶露,忽然说:「弟妹,这次托你留下,连定疆的婚礼都无法参加,朕实在愧疚。」

    陈晶露一笑说:「没什么。在这等时候,定疆还想着成婚,那是他的错,臣妇能在都城为皇上略效微劳,实感荣幸。」

    「不过……」刘然哼了一声说:「白氏馀孽摇摆不定,不可能久服於人……当初先皇必定是看清这一点,才会下令斩草除根。徐贤弟五十年前一念之差种下今日之果,现在定疆又选择白氏女子为妻,朕实在担心啊。」

    「皇上请放心。」陈晶露一笑说:「有臣妇留在都城,纵然白氏有其他计谋,小儿也绝不会为其所惑。」

    刘然怔了怔,一脸诧异的说:「弟妹岂非误会了?朕绝无此意……算了,你先去休息吧。」

    「谢皇上。」陈晶露行礼如仪,低头退出了书房。

    踏出书房,陈晶露才抬起头,见四面无人,她轻哼了一声,这才缓缓向外走去。

    第一百二十章 功力大成

    经过了一日夜的欢腾,今日的南角城,反而有些冷清的味道。店铺商家休息的休息、歇业的歇业,就算还维持着营业,里面的店员也大多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十日前,小王爷将与白氏皇族女子成婚一事传遍了大街小巷,虽然刚经过战火的蹂躏,南角城的人民还是立即动了起来,织布的织布、采买的采买,就算是无所事事的,也一心期盼到时在大街上举办的万桌流水席吃个饱。

    其实只在不久之前,南角城居民刚知道徐靖战死之事,人心惶惶自不待言,但至徐定疆领兵返回之后,已暂时稳住了民心。而这次在两万馀蛇人攻城下保住了城池,后来还与蛇人化敌为友,更是让人民建立起信心,遑论徐定疆本是受人民所爱戴的徐靖之子。

    三日前,都城讯息传来,徐定疆正式晋升为「攘外卫国使」,统领南角城事务。这么一来,可谓喜上加喜,徐定疆连升两级,身为南角城之主的身分已经确定,只看什么时候再立下大功,必然能成为新一任的南角王。

    昨日的婚礼,礼炮齐放、彩纸飞扬,所有人都离开了房舍,满城满街的乱逛,连在城外的蛇人都获赠不少食酒。城内城外吵闹了整整一日,直到清晨才逐渐停歇。

    今日是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早上,绝没有哪个傻蛋会去打扰睡在峦圭殿的徐定疆与白玫。白攻与徐定疆总算是真作夫妻,一夜恩爱缠绵自不待言,但两人毕竟是练武之人,到了十时左右,白玫首先带着微笑,从甜蜜的梦境中醒来。

    白玫还没睁眼,就已经有些难以决断,是先暂时就这么躺着,还是把压着自己的徐定疆粗腿移开?

    还没决定该怎么办时,白玫听着徐定疆近在耳边绵长的呼吸声,感受着地的气息吹抚着自己的面颊,不由得痴了。就让他压着吧,这么一动,岂不是吵醒他了?虽然两人身体与身体间湿湿黏黏混在一起的汗水,教人感到有此难受。

    白玫缓缓的睁眼,这么近看着徐定疆,反而有些认不得了,这是他吗?没错,正是他,就是那个让自己背叛了有希望获胜的刘礼、背弃了白氏一族的男人。

    值不值得呢?白玫轻轻的把自己环抱着徐定疆的手臂搂紧,这才感到被徐定疆压着的右臂有些发麻。白玫轻吐了吐舌头,催了一点点内息过去活了活血脉,心里面暗觉好笑,睡着的时候会自动催运内息舒活血脉,醒来反而不知道了。

    白玫这么微微一动,徐定疆唔了一声,手脚一动,两人缠得更紧了,八条赤裸的手脚就这么交缠着,两人的身躯也近得不能再近。

    「嗯……」白玫突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两人紧贴着身子,对方任何部位有动静自然一清二楚,何况是那要命的地方?

    「再一次?」看似熟睡的徐定疆,突然无端端的轻吐了这一句,跟着眼睛也睁了开来,露出带点挑战意味的笑容。

    「再……?死鬼……」白玫忍不住轻骂了一声,身子却自动的挪动着,迎合徐定疆的身躯。

    两条油水汗湿紧缠着的身躯,自然而然的协调成适当的位置,在薄薄的被褥不断的晃动下,鼻息声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两人同时传出一声彷佛吟唱般的长吁,象徵着生命跃动的动荡停了下来,只留下绵长的呼吸声。

    隔了好久,白玫才重新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轻喘着气,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干什么每次都来真的?」

    「你不也是?」徐定疆蓦然张嘴轻咬两下她的肩颈交界。

    被徐定疆这么轻咬,白玫发痒的缩了缩脖子,有些嗔怪的说:「还不都是你,这么做,谁忍得住?」

    「就糜烂一天吧,这是洞房花烛夜耶。」徐定疆改咬为吻,吻了片刻突然睁眼搜寻,想在白玫身上找个没有淡淡红印的地方下口。

    除非未通此道,只要练功有成,大多在鱼水之欢时能作出适当的控制,使本身元精不失,所以除了一些初次上阵以致神魂颠倒的男女,或是准备受孕的夫妇,多半不会到最后的地步。

    徐定疆当然不是前者,而徐定疆也早已知道白玫这时算来不易受孕。而徐定疆这么鞠躬尽瘁,白玫虽然不解,两人气机牵引,白玫又深爱徐定疆,便索性放弃控制、礼尚往来。

    见徐定疆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白玫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只轻推了徐定疆一把说:「去你的花烛夜。日上三竿了,再不出去就羞死人了。」

    「这里还有。」徐定疆被白玫一推反而找到了目标,他突然一头钻到白玫腰侧。

    白玫立即缩成一团,咯咯的笑了起来,一面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没想到徐定疆突然停了下来,白玫一愣,发现身子突然一轻,已经被徐定疆抱了起来。

    两人的身躯突然没了被褥的遮掩,白玫如玉般的肌肤带着点点的汗水,在窗帘透入的阳光下,闪动着炫目的质感。

    「小玫啊。」徐定疆站在床上,赞叹的说:「你的皮肤真美。」

    白攻甜甜的一笑,身子一弹,轻巧的从徐定疆怀抱中跃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下床落地。当晶莹的汗水四面飞洒的同时,白玫顺手抄起床单往身上一卷说:「穿衣服了。」

    「就穿这样吧。」徐定疆老着脸皮挺挺胸笑说:「穿太多岂不无聊?」他的身体虽一丝不挂,但似乎毫不在意。

    「你想荒废正事,可不要害我成为罪人。」白玫掠到昨夜褪下的衣物边,拿起贴身小衣,巧笑嫣然的说:「改天陪那几个俏婢的时候,你再荒唐吧。」一面褪下床单,姿态优雅的着装。

    徐定疆吐吐舌头,坐到床上扮个鬼脸说:「怎么听来有股酸酸的味道?」

    白玫瞟了徐定疆一眼,脸上带着抹神秘的微笑,大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徐定疆也不多说,就这么带着微笑欣赏着白玫着装。

    白玫的动作不但好看,还带着点挑逗的味道,幸好她速度不慢,徐定疆正蠢蠢欲动之时,她已拾夺的差不多了。眼见徐定疆仍兴致盎然的望着自己,白玫不禁嗔说:「大老爷,要人服侍你也得下床啊。」

    「是、是。」徐定疆踏下床来,在白玫的服侍下穿妥了衣服。

    当白玫替徐定疆披上外袍时,徐定疆忽然说:「小玫,有件事得跟你说。」

    白玫一怔,抬头望着徐定疆,徐定疆一脸正经的说:「我老爸已经死了,娘又不在这里,所以你今天运气不错,不用拜见公婆。」

    白玫没好气的说:「还以为你有什么正经事。」

    「有。」徐定疆依然板着睑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卫国使夫人,可知道身为卫国使夫人,有什么不能规避的责任吗?」

    白玫半信半疑的说:「什么责任?」

    「每天晨晚各一次,帮你老公按摩。」徐定疆说着往自己肩膀一指说:「快来。」

    白玫推了徐定疆一把,嘟起小嘴说:「你再开玩笑,我要生气了。」

    「好老婆。」徐定疆立即投降,拉着白玫的双手,将她搂近说:「刚刚是开玩笑的,现在真的有正经话要说了。」

    白玫轻瞪着徐定疆,心想再信他一次,若他再胡说八道,非想个办法整整他不可。

    徐定疆伸手轻抚白玫的脸说:「小玫,我们只能再恩爱几天……五天以后我将闭关,闭关前后得冷落你几天了。」

    白玫脸先是一红,随即一怔诧异的说:「为什么突然要闭关?」

    「要吃个怪东西。」徐定疆苦着脸说:「若不吃那东西,战乱一起,你大有机会变成寡妇。」

    「你……」白玫翘起小嘴说:「你怎么老不正经?」

    「正经透了。」徐定疆睁大眼说:「我爹死的经过你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白老弟那一招可不是普通的功夫。」

    白玫皱皱眉,叹了一口气说:「浪大哥那招只能用一次,小心点闪过不行吗?」

    「不……」徐定疆紧了紧白玫的身躯,叹口气说:「如果我猜的不错,就在这几天,白老弟会再突破一个关卡,到时候他那招功夫只怕可以连续使用……」

    白玫吃了一惊,若真能如此,天下岂有敌手?但……这怎么可能?白浪怎么会突然提高能力?就算如此,徐定疆又怎么知道?

    不过白玫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她望着徐定疆,担忧的说:「如果真的这样,闭关有用吗?」

    「赌一赌吧。」徐定疆呵呵一笑说:「若我失败,白老弟也会失败,大家扯直。」

    白玫虽然听得迷迷糊糊,但她也不追问,只顿了顿叹口气说:「浪大哥也来劝你归顺北军?」

    徐定疆点头说:「不过这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主要目的还是练功夫……你们白家早就有名称了,听说叫‘胸怀天地’。」

    没听说过。白玫摇摇头,忽然说:「定疆,我本来以为你会看情势决定,但既然与蛇族联合,你就不可能投入北军了。」

    「你希望我加入北军阵营吗?」徐定疆耸耸肩说。

    「不。」白玫轻轻摇头说:「你认为怎么做好,就由你决定。」

    「你想得其实没错。」徐定疆说:「皇上、二皇子八成都这么想,所以若真的有所保留,到时候只会吃力不讨好,谁赢了都倒楣。」

    这也是一种想法。只不过若徐定疆两方都不帮,都城还有机会赢吗?白玫欲言又止,但还是沉默了下来。

    「自己的事忙完了。」徐定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