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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檀诡事录第14部分阅读

    揽着人入水。细致地帮青年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滕君墨把人用大毛巾一裹放去床上,也不给他穿睡衣,就这么直接软玉温香抱满怀。

    于是隔日容檀醒来慢n拍地察觉到自己身无寸缕后,毫无悬念地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还往外腾腾冒着热气,看起来十分的鲜嫩可口。

    只可惜,现在并非享用大餐的好时机。对于珍馐美馔,理应选个花月良宵,佐以精选佳酿,慢慢品尝才是。否则,岂非暴殄天物?

    一晃七日过去。

    猛地折腰避开迎面袭来的最后一把火剑,容檀抹了把快要滑进眼中的汗,双手撑着膝盖呼哧呼哧喘气。某boss微一颔首,温声道:“不错,你进步地很快。”以他的脾气,这话自是没掺半点水分,被夸奖的容小弟弯出个好看的笑容。“还剩下八天用来锻炼你的反应力,至于最后那五天,我会帮你巩固之前的训练成果。一个月期满后,你将面对两个考验。”

    “在我不动用任何武器,拿出四成实力的情况下:其一,伤到我;其二,挡住我的连续攻击二十分钟,受伤次数不允许超过十次。”

    “……”可怜的容小弟露出“你真的不是在耍我吗你其实真的是在耍我吧”的表情。滕君墨视若未见,只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尖:“好了,向着这两个目标努力吧,我可爱的小檀。”

    闪避和格挡的差别在于,前者只需要躲开就好,后者则要在不被伤到的基础上将之挡住,出招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必须掐准那个点出手方能成功,对脑力体力反应力都有着相当高的要求。依旧和先前的那周一样,刚开始那会容檀可以说是手忙脚乱,应付了这边漏了那边,挡住了那边挡不住这边。

    总之,数个小时下来,他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全身都湿透了,更别提还到处是伤。体力也到了透支边缘,摇摇欲坠强自撑了几分钟,终于还是倒了下去,被滕君墨及时接住。每个阶段的训练青年的体力都在进步,但每当进入下一个阶段,他仍会不可避免的力竭,可见训练强度是在不断攀升的。

    其实滕君墨完全可以将火焰控制在无法伤人的热度,这样可以为青年免去灼伤之痛。然而他没有这么做,倒不是因为狠心,而是为了逼迫青年体内的灵物。

    他早已看出那枚玉佩具备疗伤的能力,只是目前仍处于被动态——宿主受到较为严重的伤害时才会为其治疗。在滕boss看来,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所以他只能通过不断让青年受伤的方式来强迫灵物不断运转,唯有这样,方能加深灵物与宿主之间的联系,直到容檀能够随心所欲地使用治疗能力。

    滕家为数不多的下人已经习惯了一入夜就会看到自家大少爷抱着表少爷从百~万#^^小!说出来的场景,并且也都知道这时候大少爷的心情不怎么好,因此能避则避,决不去触霉头。不料这晚,滕君墨在经过后花园时,却被姚黄拦了去路。绝丽出尘的少女两腮桃红,娇艳可人,她盈盈施礼,道:“大少爷,您和表少爷前些日子送来的吊兰,她、她……”飞快地瞥了眼滕君墨的脸色,姚黄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她思主心切,不知大少爷可否带表少爷去见上一面?”

    滕君墨不悦:“你难道不会将它带至听涛阁候着?”

    姚黄低眉垂目:“大少爷有所不知,日前织锦姐姐已将吊兰植入土中,实在不便来回搬动,这才斗胆请大少爷移步。”

    “你且告诉那吊兰,她家主人目前无暇他顾,让她耐心等着。”滕君墨抛下这短短一句话,脚步不停,很快便去的远了。姚黄这才起身,朝着那方向痴望半晌。一只手轻搭上她的肩,回头见着魏紫艳冠群芳的丽容:“妹妹方才与大少爷说了什么?如此出神。”

    姚黄呐呐不答。

    “妹妹切莫忘了织锦姐姐提点过的话,大少爷与表少爷都是滕家的主子,无论是谁,都不是可供妄想的。”少女听她这般说,半是羞赧半是委屈:“姚黄只是觉着表少爷身上的气息亲切得很,便忍不住想靠得近些,再没有其他想法,姐姐千万莫要误会了。”

    “如此,最好。”魏紫掩唇一笑,亲密地拉了姚黄的手:“走吧走吧,站在这儿纵使望穿秋水又有何用?织锦姐姐方才正寻你呢。”

    此时听涛阁中,刚给半昏半醒的青年喂完粥,滕boss接到了下属姽婳的来电。

    “老大,我发现了疑似封印的所在,接下来要怎么做?”姽婳是组员封黎的女友,亦是常春的搭档。此女不仅习武多年且对热武器极其精通,可在一定程度内改变金属状态,性格冷静机智,属于大姐头类型的人物。

    滕君墨沉吟:“无法毁坏,那便藏匿。你留在那儿,见机行事。”

    “遵命。”这姑娘做事丝毫不拖沓,请示完了上级的意思,立马收线去办。如此强势的做派,也难怪封黎和她在一起时,都是处于被压制的状态。

    这两人能凑成对,只能感叹缘分的神奇。

    54【伍拾肆】

    双刀在手中舞成片片光影,于身周织就一张银白色的网,橘红色的火焰撞上去,如脆弱的玻璃般四下碎开,化作流萤散入空气。渐渐地,火光变得密集,银白与橘红相互交融,宛若烟花谢幕后的余晖。

    “好了。”滕君墨短短两字落下,咄咄逼人的攻势便就此打住。容檀一个踉跄险些栽倒,但最后还是稳住了身形。这是训练反应力的第八天,也是一月之期的倒数第六天,容檀自觉有长足长进,就不知滕boss是何看法。“还不错。”大少爷看起来还算满意,“有限的时间能做到这个地步,多少超出了我的预期。”

    青年松了口气。

    “不过不能松懈,别忘了达成那两个目标后,你这个月的特训才算合格。”适时又给浇了盆冷水,滕君墨很不怎么厚道地笑笑:“宝贝儿,不要用这么热情的目光看我,你也不希望在这演武场里发生什么吧?我想你也知道,我给你定的标准并不算高,而你也说过,不会让我失望。”

    “是的。”容檀眼神坚定:“现在让我说,我还是这句话。”

    “很好,我期待你的表现。”

    最后五天的巩固倒是没有重复之前的高强度特训,滕君墨更多的是要求他静下心与双刃沟通,以及在大脑中回放各种战斗技巧和场面,从中找出破绽,并拟出相应的解决方法。老实说这东西想起来很头疼,对一个没什么战斗经验的菜鸟尤为如此,但是不这么做不行。

    倒是与双刃沟通这一点,容檀做起来比较轻松。

    因为有玉莲花的前例摆在那儿,摸到了点门道的青年没费多大力气就能感受到那两股流淌在经脉中的气息,一股沉稳平和,另一股则略显热烈。他尝试着用思绪去靠近它们,屡试屡败、屡败屡试,如此数天下来,虽然离水||乳|交融的境界还远远不及,但至少建立起了一丝微弱的联系。

    而就是这抹联系,使得容檀对双刃的掌握程度上升了一个等级,这东西悬得很,如果一定要说明白点,那就是他初初有了种双刃与他血肉相连的感觉。

    当你专注于某件事时,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眨眼间,就到了一个月期限的最后一日。

    用过早饭,两人一共来到演武场。今天滕君墨换下了休闲装,穿了套纯黑色练功服,贴身的衣物勾勒出他身体流畅的线条,比例漂亮得叫人连嫉妒的心思都生不起,只能羡慕。他没有拿任何武器,仅闲适地站在那儿,整个人却如一柄将要出鞘的利刃般流露出莫可匹敌的气势。

    容檀紧了紧手中双刃,二十多天的种种在他心头一一重现,助他稳定了心神。抬眼看向滕君墨,进入战斗状态的男人眼神冷漠至极,那强悍凌厉的目光几乎就能剥去敌手的一层皮,直直剐入骨血。

    冷静冷静,容檀不断告诫自己,“开始吧。”他轻轻吐出三个字,双刃扬起,银芒乍现。

    青年以为在最初的那十天里他已经领教了滕君墨手下功夫的强横,但到了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实在过于天真。若果男人现在只拿出了四层实力,那么那时恐怕只用了两三层,往深里一想,这人全力以赴时,不知该有多可怕。容檀咬唇,双刃挡、刺、劈、挑,竭尽所能地为自己织起防线。

    然而这还不够,boss定下的目标是,他必须在撑过二十分钟的条件下给他留下伤口。

    怎么办?容檀心中颇为焦急,光是支撑他就已经很吃力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伤到眼前人形兵器似的男人?

    时间分秒流逝,青年所受到的压力成倍攀升,他招架已是全凭条件反射,根本腾不出哪怕分毫的精力去反击。滕君墨的手寻到刀光中的破绽重重击在容檀胸口,力道之大把人打得连连后退,唇边溢出血丝。“咳……”咽下涌至喉头的腥甜,容檀没有多加停顿,再度迎了上去。

    汗水淌下额头滑入眼睛,刺激出了泪水,容檀连续眨了几下眼,模糊了视线的泪珠滑出眼眶,在脸颊印下两道不甚明显的泪痕。体内有温暖的气流拂过,胸口的闷痛缓解了不少,晕乎乎的大脑也重拾了少许清明。他透过交错的银芒去捕捉滕boss的动作,念头急转,冒险卖了个破绽。

    换做一般人,或许会被骗到,但滕君墨的经验和实力摆在那儿,所以注定这个伪破绽起不到任何作用。

    电光火石间,容檀忽的刀尖反转,直朝自己颈间刺去。滕君墨见状瞳孔猛缩,不及多想抢手握住刀刃,止住了青年接下去的动作。两人定格在原地,除了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见,蓦地,一注血流自男人与刀刃相触的掌心滴落,啪嗒、啪嗒,在地板上聚起小小的鲜红的一滩。

    那双冷酷的黑眸褪去寒意,转而燃起怒焰,他将容檀往怀中一扯,一巴掌甩上青年挺翘的屁股。

    “唔!”容小盆友闷哼一声却不敢挣扎,因为从那紧绷的肌肉和死死箍在腰间的手臂不难看去,滕君墨这会儿很生气,相当生气。“啪!啪!啪!”又是连续几巴掌,boss冷声道:“谁允许你这样做?嗯?如果是真正对敌时,谁会在乎你这种愚蠢行为?嗯?”

    屁股遭殃的某只小声辩解:“因为是你我才……”

    “啪!”又挨了一下,boss更怒:“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做这种事?你真是长胆子!”抬手将人扛到肩上,滕君墨向楼梯走去:“凡事一码归一码,你达到了我的要求,行,算你通过。但是现在,你好生想想如何给我灭火吧,个小屁孩儿居然敢拿刀往自己身上招呼?!”

    见滕君墨似乎有这么把他扛回听涛阁的架势,容檀大惊,如果是晚上也就算了,毕竟是他不对在先。问题是这可是大中午的,被人看见了他脸也就丢光了!“表哥……”放软了声音,容小弟讨饶:“我错了,你放我下来成么?这样出去多难看,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在我这里,保证没用。”某表哥大人驳回请求,大步走出百~万#^^小!说。补救无望,容檀索性掩面装死,自觉前途无亮……救命,谁来告诉他怎么给怒意勃发的男人灭火?谁来?!

    一路上假装耳聋眼盲,好不容易熬到听涛阁,被不怎么温柔地甩到床上。眼花了数秒,青年爬起来坐好,抬头刚想说些什么,注意力却被滕君墨手上的伤痕攫住。心脏一疼,他皱皱眉,握住boss的手半晌不语,男人意味不明地轻笑:“怎么?这会儿知道心疼了?”

    “对不起。”满怀歉意地亲吻那道横亘在掌心的伤痕,不顾唇际染了鲜血。容檀轻阖双眼,引导意识深处那团长大了许多的绿色光团分出一些生命元素,顺着经脉来到双手,一遍遍拂过那长而深的伤口,稍顷,听得滕君墨出声:“够了,停下吧。”他睁眼,见伤处已愈合,这才松了口气。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取巧的。”容小弟很羞愧,“我……我只是……”他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罢了。”滕君墨轻叹,单膝跪在床边,拖起青年的下巴让他与自己的视线持平:“严格来说,你这种做法也并非完全不可取,当然,我指的是无法力敌时,可用智取。但是你得记住,把自己当成诱饵这件事,下不为例。”

    “嗯。”乖乖点头,容檀打量着表哥大人的神色:“你,不生气了?”

    “你说呢?”boss拍拍容小弟的脸蛋:“我正压着满肚子火对你和颜悦色,你可想好了如何安抚我?正好,加上前面欠的债,不如一起偿了。”

    “我前面欠了什么债?”

    “忘了?我说过的,无论是谁想让我改变初衷都得付出相应代价,其中也包括你。”滕君墨眉目间蕴了层邪气:“如今一月期满,宝贝,是时候还债了。”男人的眸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欲望,容檀被他看得浑身发烫,脸上火烧似的热,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他说:“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都是汗,难受。”

    “好。”抱着人起身走向浴池:“一起洗。”

    地底温泉的热气熏得一室水雾迷蒙,滕君墨在池边把人放下,道:“帮我脱衣服。”

    青年瞬间从头红到脚,他犹豫了片刻,伸出手,然后僵住。boss今日穿的练功服没有扣子,这怎么脱啊……瞥了眼滕君墨,后者明显没有为他解惑的意思,容檀抿唇,卷起练功服下摆往上捞。滕君墨身高近一米九,比容檀高了大半个头,青年踮脚为他脱衣时,整个人就像主动偎入了男人怀里。

    手掌扶住青年的腰身,滕君墨也没闲着,他右手探入裤腰光明正大地吃了几口嫩豆腐,手向下一拽,直接将外裤和内裤拽到了膝弯处,接着大掌抚上青年光裸的臀瓣。他先前怒火正炽,下手的力道是半点没减,这会儿便能看见那白生生的肉团上浮现出淡红的掌印,怪可怜的模样。

    同时也诱人得很。

    一手握了一边揉捏把玩,滕君墨很满意那滑腻的触感,仿佛能将他的手掌吸附住,忍不住揉得愈发大力,手指还时不时陷入敏感的臀缝,自那从未被任何人碰触过的□上一扫而过。这般挑逗引得容檀不住轻颤,在终于将boss的上衣脱掉后,男人仍不放过他,“乖,继续,还有裤子。”

    “……”好在练功裤是系带的,青年颤着手指解开活结,再稍稍一拉,黑色的长裤便滑至脚踝。容檀看了看那被高高撑起的内裤,觉得自己快要冒烟了,真恨不得能有道雷把他给劈去异世界。游走在臀上的手忽然一掐,耳边响起滕君墨略显沙哑的嗓音:“檀檀,快点。”

    呜,也罢,豁出去了!

    除去最后一层遮挡物,那尺寸傲人的某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容檀眼前,气焰嚣张一如它的主人。青年不敢多看,匆匆脱了自己的上衣,迫不及待地步入水中,滕君墨紧随其后。

    这浴池在引进地底温泉的同时还在不断地注入凉水,所以温度十分适宜,容檀本想走得远些,不料boss从背后贴过来,撑开双臂将他困在池边。“檀檀,来。”唇凑在他耳边低语,滕君墨拉起他一只手放到胸口:“帮我清洗。”

    别无选择的容小弟只得照做。

    55【伍拾伍】

    双手捧水,高举过男人头顶,让水流涓涓而下。清水润湿了男人漆黑的发,顺着英俊的眉目来到凉薄的唇,水色微微柔和了冷峻的轮廓。有一粒莹润水珠凝在睫毛尖尖处,将落未落,竟平白生出几分勾人的意味来。

    容檀看迷了眼,不由探身吮去了那枚水珠,温热的唇贴在薄薄的眼皮上,叫滕君墨喉间一动,紧了控在青年腰间的手。那掌心的温度比起池中水高了不止半分,与□肌肤密实贴合,让容檀产生一种被烫伤的错觉。

    对视片刻,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他们专注地吻上对方,舌尖纠缠着彼此。容檀用上了所有技巧,舔舐、勾缠、吮吸,像是要将滕君墨以前用在他身上的尽数返还回去。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boss任由青年在自己口中放肆了一阵,很快反客为主,将人欺负得晕乎乎的。

    “唔唔……”快、快憋死了,两眼蕴泪,氧气用光的某只捶了捶滕君墨示意他赶紧放开,男人离了他,意犹未尽地舔舔下唇,“檀檀。”叼着青年脖颈细嫩的皮肉轻咬,滕君墨双臂使力,将青年抱至池边坐着。

    “宝贝儿,把腿打开。”亲吻着青年平滑的小腹,男人如是说。“你……”容檀想问他要干嘛,但才刚说了一个字,双腿就已被滕君墨拉开。徘徊在腹部的吻一路下行,来到某个颤颤挺立的部位,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

    “啊!”容檀低呼,猛地绷直了脚尖,难以言说的kuign在体内四处流窜。他控制不住地揪住滕君墨的头发,大腿内侧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