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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修第3部分阅读

    已经是名满一方的神童了,对于一些历史典故,掌握得了然于心。夭月的知识能掌握到这种程度与她的母亲王氏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夭月在三岁的时候,王氏便在有意无意间教起孩子识字来,可谁知,这孩子是千教千会,万教万通,大有过目不忘之能。

    这下夭长信老两口可真是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这夭长信更是逢人便讲,遇人便夸,久而久之,人们都开始怀疑起这以诚信为本的夭长信是不是有说谎的毛病来了。

    在夭月四岁的时候,那王夫人已经把自己的所会的都传授给了夭月,再也没什么可教他的了。

    此时,夭长信开始出门遍访名师,为夭月请起先生来。

    夭长信的一些朋友都笑这夭长信太急于求成了一些,一个刚刚四岁的娃,读的什么书,识的什么字,这不是笑话一样吗?

    可是没二年,乡间的一些有些学问的宿儒野老都摇着头从夭家出来,并证实了夭长信的话,这夭老员外家的夭月竟然仅用二年的时间就达到了他们教导不了的程度。

    以后夭长信再请来的先生都被夭月一顿难为,什么诗词之学都不在话下,甚至一些较难的文体,那夭月竟然都能出口成章,先生只能一个个无奈地走掉。

    第0010章 盛世神童

    夭月平日里,除了白天被逼着练习自己父亲教给自己的功夫之外,余下的时间便躲在书房之中舞文弄墨。

    他可不想听那些老夫子们‘唐僧’式的教学方式,自己可是现代教育人,先进的教学方法可不是大唐能比的,学习还轮得到他们吗?

    那夭长信在夭月还没出生的时候,早就把大唐凡能找到的书全都搬回了家中,希望在这个以文为圣的时代中,让自己将来的孩子成为饱学之士,没成想……

    如今在夭长信家出了神童的事情是一传两,两传三,更加上夭家有钱,接触到的人都是达官贵人,所以一时夭月神童之名,遍传得满京城人尽皆知。

    此时,长安名士李儒便隐居在离此不远的一座小村庄之中,李儒如今已经有近七十岁的高龄了,他曾经做过当今圣上玄宗的老师,为人耿直但却难去掉文人的迂腐,晚年退居林下,过起隐居的生活。

    当他听得夭月神童之名的时候,初时,并不以为意,等到人尽皆知的时候,他也升出了好奇之心,可是他一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几日,李儒李大学士与几位他比较看重的老学究常聚拢在一起谈论词赋,这几位老学究都当过夭月的老师,便提起夭月,并证实了神童之名不假。

    这一下,李大学士可动了心,正好最近有得空闲,便亲来大夭庄中拜会夭长信。

    夭长信一听大学士李儒亲临,忙迎出大门之外,自古文士多傲骨,这李儒更是文人中的傲骨的头,见了夭长信一派江湖人的习气,先就恼了三分。

    如今正是轻武重文的顶盛时期,武人早已经不吃香了,那李儒只是对夭老员外轻哼了一声,便迈步入得夭府的客厅之中。

    那夭长信本是江湖儿女,也不放在心上,毕竟人家是大学士,自己虽然是大富人家,但是在人家这些清高的文士眼中,还是低贱得很。

    “夭员外,听说你有一个儿子夭月如今八岁了!”高高坐在上首的李儒大学士开言问道。

    “回大学士的话,正是,犬子已经八岁了!”

    “听得人说,你常四处传播说你儿子是个神童,可有此事呀!”那李儒正襟危坐,二目微闭,手捋长髯,声音似嗔还怒地问道。

    “回大学士的话,有此事!”看到那李儒一派拿腔作势的模样,夭长信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强装笑脸回言道。

    “看你文风不达,一副痞武之气,你会生出这样的孩子来吗?”听了夭长信的话后,此老一时二目睁开,开口讥讽道。

    “这……”听到此言,夭长信是把火气一压再压,但还是脸色大变。

    想那夭长信年轻之时,也是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不死不休,如今为了儿子,已经一忍再忍了,可是这老不死的竟然……

    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一个孩童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父亲,家中可是来了客人吗?”

    夭长信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这才稍稍把已经动了的杀念强行压了下去,然后对着门外说道:“月儿,进来吧,是李大学士来了!”

    夭老庄主话音刚落,一个看上去岁年纪的小孩轻挑帘笼便走了进来,只见这个小童只生得天庭饱满,地格方圆,文静中却带有一股英气,一身白色武服衣裤,生得好不喜人。这小孩自然便是那夭月了。

    夭月进得厅中,先给自己的父亲见过礼之后,便立在父亲身后,只见这夭月是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目不斜视,再不多一言。

    一时只把这大学士李儒喜得恨不得上前去抱上一抱才好,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是来试试这小孩子的学问的,看与传说中的神童是否相符,且等一下再说不迟。

    而此时,只听得那夭长信开口说道:“月儿,这位老先生便是当今的大儒李大学士。还不快过去见过李大学士。”

    夭月在外面的时候,便已经听到了那李大学士难为自己父亲时的尖酸刻薄之语,心里已经是老大的不高兴,但是如今表面上却不曾留露出半分来。

    此时只见夭月上前一步,对着李儒躬身一礼,然后开口说道:“弟子夭月拜见李老先生!”

    一礼过后,还没等这李儒挑出这夭月之礼来,便见夭月再次叩拜下去,高声说道:“草民夭月见过帝师大人!”

    “哦?夭月,你为什么前后要对我行两次礼呀,而且前后礼数又有不同呢?”此时的李儒也有些搞不懂这个小孩子的意思了,一时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因此开口问道。

    “回大人的话,我先只是对你躬身一礼,是因为你对家父无礼在先,所以小子只以平常之礼待之,而后对你叩拜,是因为你曾经是当今万岁的老师,故有此一举。”

    那李儒一听夭月此言,脸上博然色变,马上立起身来,对着夭长信一礼说道:“夭老员外,刚才是老夫的不是了,还请夭老员外见谅才是!”

    “哈哈哈哈,李大学士客气了,长信只是一介草民怎么当得起帝师大人一礼呢?李大人请坐,快快请坐,您老折杀死小人了。”

    夭长信一腔怒火早就已经化为了乌有,此时老脸之上也是容光焕发,频频回头笑看着自己的儿子。

    在一片客气之声中,两人又重新落了坐,此时李儒大学士已经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小夭月的身上了。

    “夭月,我常听说起你神童之名,今天特意过来看看,我大唐盛世之中,是否真的有神童存在。”李大学士态度大变,说话也客气起来,脸上更多了三分的笑容。

    “回李大人的话,小子只不过是区区八岁玩童,怕是大人误听了外人的传言罢了,小子哪里会是什么神童呀!不过,小子还是要谢谢大人亲自过府之情,怕是要大人失望了。”夭月的小脸上无喜无悲,拱手向李大学士说道。

    看着仅八岁的孩子竟然如此进退有秩,一时李儒大学士都觉得不真实起来,但是他还是强行压下心中的惊讶之情,开口问道:“夭月,平日里都看一些什么书籍呀!”

    第0011章 彻夜长谈

    其实,李大学士这样动问,就有些过了,一个八岁的玩童,一般的家庭里,可能连说话都有些不明白,就算是能写得几个字也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哪里还谈得上读书呢?

    “回大人,小子《周易》、《尚书》、《毛诗》、《礼记》、《左传》如今都已经读过了……”此时的小夭月恭恭敬敬地答道。

    “哦!这些书……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你都读了什么书?”此时的大学士李儒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精彩起来,差一点没被小夭月给吓死,于是他再次问了一遍。

    “回李大学士,小子是说,《周易》、《尚书》、《毛诗》、《礼记》、《左传》这些书弟子都读过了,而且《老子》、《庄子》、《列子》弟子也正在读呢!”

    小夭月干脆就给李儒来了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同时看着这个老家伙差一点没被自己惊死,心里也暗暗地偷笑不已:

    “老家伙,你敢看不起小爷的老子,小爷我不吓吓你,你还真以为小爷的老子是在替小爷吹牛呢吧!”

    仅一个八岁的孩子就读过了这些书,且唐时所说的读大多都是背诵的意思,因此,李大学士就有些震惊了。

    李大学士呆坐了良久之后,才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夭月,做人从小就要讲得诚信二字,你说的可是真的?”

    “回大学士的话,小子自懂事以来,家教甚是严格,因此,夭月从不屑于说谎。”夭月说罢,身子挺得更直,一副本来如是的模样。

    “嗯!夭说,你要知道,学问一途,贵在精而不在杂,只有在精的基础之上,才可以循序渐进,博览群书。你觉得你在这些方面可做到了?”李儒此时一脸的严肃,同时,质疑之色出现在他的脸上。

    “回李大学士,小子在书房之中挂有‘脚踏实地’一横额,以告戒自己戒骄戒躁。因此在学问一途之上,坚持勤能补拙之道。如果李大学士不嫌小子愚钝,可出题一试。”

    “嗯,好一句戒骄戒躁,好一句勤能补拙,此二句可堪传世精典之词了。”此时的李儒忽听得夭月说出此言,一时以手击案,拍手叫绝。

    接下来,李儒对夭月也便重新正视起来,真的便对夭月进行了一一的考校,李儒初时先从神童的《孝经》、《论语》两部里选出一些简单的题目让夭月一一答起。

    接着,此老便逐渐把题目加深,而夭月竟然对答如流,这二本书对夭月来说,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

    而此时的李儒早就已经忘记夭月还是一名四岁的小童了,他从神童开始到道举的《老子》、《庄子》、《列子》等道家典籍。

    再从道举一史三史的《史记》、《汉书》、《后汉书》之后便是明经、进士无一不对夭月进行了考校。

    而夭月对此是高淡阔论,论点鲜明,往往加上自己的一些独到的见解,使得李老无不拍案称绝。

    不知不觉,自李儒大学士早晨进得大夭庄来,到如今已经是掌灯时分,李儒偌大年纪的人都忘记了吃饭,忘记了时间都没有觉察得到。

    而夭长信几次出入,将酒席撤换摆上已经数次了,虽然心中心疼自己的儿子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可是李儒是什么人?自己也不便上前打扰。

    其实说来,这些知识对于夭月来说,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不要说前世夭月是一名教师,又是学文的出身。

    就算不是这样,以夭月如今有强大的神识做为基础,那也是耳聪目明,有过目不忘之能了,学习这些历史之上遗留下来的东西,那太是小事一桩了。

    今天的李大学士真是太兴奋了,如此大的年纪遇到了一个四岁的顽童,便如同见到了多年未遇的知己一般,一整天下来,还谈兴更浓的样子。

    “夭月,你的学识老夫佩服佩服!不知你在诗赋一途有何研究呢?”

    “学生年纪尚幼,因此,于吟诗作赋一道,虽有涉及,但却难窥其中奥妙之万一呀!”

    “嗯嗯,诗赋一道的确是高深奥妙,便是穷其一生,想得一首一赋佳作尚不可求哇!不知夭月可曾偶得一两首佳作?”

    “佳作不敢,但学生也曾在有感之时,偶得一二首,但却都拙劣不堪,难于登上大雅之堂啊!”

    “好好好,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是,小子遵命!……”

    《春》

    乌足迟迟日宫里,天门击鼓龙蛇起。

    风师剪翠换枯条,青帝挼蓝染江水。

    蜂蝶缤纷抱香蕊,锦鳞跳掷红云尾。

    绣衣白马不归来,双成倚槛春心醉。

    “好,好一首咏春诗,意境深远,韵味无限,可堪佳作流芳于后世!不错不错,古人咏春之诗繁如星辰,可,能及此诗者万中无一呀!可还有佳作?”

    “那学生就献拙了……”

    《杂诗》  旧山虽在不关身,且向长安过暮春。  一树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属何人?

    “妙,妙,简直就是太妙了,没想到你在诗词一道之上竟然还有如此深的造诣,连老夫都要自叹弗如了……”此时,李大学士早就把他那一副好为人师的作风收了起来了。

    接下来,这一老一小谈兴不减,渐渐一夜过去,东方已经破晓,此时二人腹中都已饥肠辘辘,不时传出鼓声来,这才感觉到一天一夜的时间已经在畅谈中过去了。

    “李大学士,到得学生家中,实在是怠慢得紧,让您老竟然饿了一天一夜,学生真是汗颜了!”

    此时的夭月脸上也多出几分的崇敬之情,因为通过这一夜的长谈,夭月也对这位身具傲骨、学识渊博的老人生出无限的敬意与好感。

    在夭月刚说这到这里时候,一边也跟着熬了一夜的夭长信马上退了出去,只是一会的时间,一桌上好的酒席便已经摆上桌来。

    而此时的夭月请李大学士上座了,然后才为父亲安了席,自己却退到一边垂首而立,一边侍候着。

    李大学士这一天一夜太入境了,当李大学士从与夭月的长谈之中入得席来,这才反映过来,这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吗?怎么觉得他的学问尤在自己之上一样?

    于是,在李儒与夭长信的畅饮之中,不断高呼‘神童’之声不绝于耳,而此时的夭长信只得随声附和罢了。

    如今他的心中正心疼着自己的儿子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呢,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受得了呢?

    但是唐朝的礼教虽然还不及后世严格,但也不可乱来,父母长辈在坐,晚辈也只能下站侍候着了……

    第0012章 妻子失忆

    已是日上三杆之时,和煦的阳光穿过窗棂照得室内一片通明,窗外,燕雀的叫声婉转低回,为一派大好的春光平添了无限的生机与活力。

    宴席已罢,夭长信满脸堆笑,站起身来对着李大学士拱手躬身说道:“李大学士能屈身下降到我夭府,使夭门蓬筚生辉,真是我夭门三生之幸啊!夭老儿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李大学士不要见怪才好!”

    “好好好,夭老员外不要客气,如今老夫也只不过是陆野一草民罢了,有话请讲当面。”这次李大学士倒是客气的很,一脸笑意,忙回礼不迭。

    得到李儒的许可之后,夭长信也一脸的正容起来:“谢李大学士,小儿夭月拙劣不堪,但却有些小聪明,如果李大学士不嫌弃的话,还请李大人将犬子收入门墙,小老儿感激不尽。”此时的夭长信竟然一躬到地,长揖不起。

    听了夭长信的话后,李大学士脸上一喜,但接着惭愧之色便浮现在了脸上,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夭老员外,万万不可呀!老夫初来之时,只是想印证一下外面对夭月的传言是否属实罢了。

    见面之后,老夫初时也生出收下夭月这样的想法来,但经一夜长谈,老夫却自知,不可误人子弟,老夫也无能教授如此神童啊!”李大学士一脸的感慨之色地说道。

    “这……”夭长信万万没有想到,月儿如此出色,李儒竟会拒绝此事,因此,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那里。

    看见夭长信一时尴尬在了那里,李大学士笑意再次出现在脸上,上前拉到夭长信的手说道:“唉!夭老员外,老夫所言句句属实,不过,既然夭老员外有此请求,依老夫来看,不如就让夭月住进我的家中,来我府上学习吧!

    这样,由老夫对夭月进行代管,相信假以时日,夭月必然会成长为我大唐盛世之中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不知妖老庄主的意下如何呀……”李大学士面带笑容地说道,看起来此老早就已经生出这样的心思来了。

    “好好好,既然李大学士肯收留犬子,那我夭长信是求之不得,夭月,还不过来谢过李大学士。”听得李大学士此言,夭长信由惊转喜,脸上乐开了花。

    这李大学士是何人?那可是当今圣上的老师、大唐的名儒,如果有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