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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女公务员的日记第2部分阅读

声音和花样,让按兵不动被困在旁边沙发上的我几乎要隐 忍到挣扎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直到董晴被干的好象昏死过去时,刘才满意地从 她身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走掉了。

    我继续歪在那里装睡,董晴瘫软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 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妥当,起身走到我身边,不客气地拍打了我几下,冷冷地说, 「喂,乔宝宝,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早知道这样,谁带你来啊。」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顺势将身下的一样东西塞到了包里,假装呆傻地揉着眼 睛说,「我不是在唱歌吗?怎么睡着了?刘呢?」

    董晴漠然地往外走着说,「他走了,没想到你这么上不得台面,我看哪,你 的面试关肯定是没戏了,你不适合走这条道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抓紧时间找份 普通工作、过普通日子去吧。」

    我跟着她走出练歌房,由着她说,保持着缄默。

    她再懒得跟我搭话,到了马路边后,就自己径直搭车走了。

    我独自走到路边无人的公交站点,双腿软的没有丝毫力气,裙子里面湿的一 塌糊涂,好象刚才喝了药酒被折腾的女生是我。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打开了包里的那台小录音机,摁下播放键。

    第011章。掌握主动权里面再次响起嘈杂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合的喘息声, 伸吟声,叫声,还有内容不堪入耳的对话声。

    我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又躁热起来。

    录音留证这一招,我跟荷荷倒是学得如假包换。

    我不敢确定它能否有用,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我能做的谍中谍,也只有 这种小儿科的手法了。

    荷荷曾经告诉我,判断一个人内心是否暗藏「杀机」或阴暗想法,就要善于 捕捉她们眼睛里的转瞬碎片、分析她们言谈间泄露的蛛丝马迹。

    我们可以不动害人之心,但是我们必须学会有防人之心。

    董晴和荷荷认识我之初,都表现的热情爽朗,但是感觉,是种很玄的东西, 我知道,她们给予我的情谊,将截然不同。

    董晴想把我暗地里「卖」给刘、以求得我们俩人的面试通过,却没想到貌似 乡土的我竟然也会有一颗近似「反j计」的心。

    既然她不仁,我只好学着不义。

    听着录音机里的声音,我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着眼睛,压抑而无声地用手抚 摩我纯洁的身体。

    拨过|乳|芽儿,划过小腹,落在那片神秘的湿地上。

    那儿,一直饱满地氤氲着青春女生的渴望,我的手指终于忍无可忍地触了进 去。

    流溢的热流瞬间泌出,我低低地喘吟出声。

    那种感觉,噬骨削魂。

    2001年5月13号,那时候,手机的使用还没有普及,我用公用电话给 董晴打电话。

    她懒懒的接听,好象不再愿意理我,刚要挂断,却被我播放的录音带子惊得 失去了淡定。

    她非常愤怒并且激动地质问我。

    但更该愤怒并质问她的,不应该首先是我吗?她的初衷不是要出卖我的处子 之身求得我俩在刘那儿的通融吗?

    而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她这位老师应该欣赏我这学生学的精 道才是。

    董晴最后颓丧而懊悔万分地只能妥协。

    她不敢告诉刘,我把他俩给设计了、我的手上有他不轨的证据。

    她怕他找我麻烦的同时会殃及她这条池鱼。

    她最后只能无力地让我保证,等她搞掂刘、让他帮我们俩都过了面试关后, 我必须把录音原带还给她。

    我说好,你放心,我不想给自己留太多麻烦和制造些内心不安。

    她知道,我有可能保留拷贝带子、以后继续要挟她,但是她已经失掉主动权, 只能赌我不象她那样没有道德底限了。

    董晴很快丢掉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懊丧。

    她是聪明的,她知道,拉拢我比跟我成敌好,我们都是势单力薄行走社会的 女生,多一个同盟比多一个敌人要划算。

    涉世之初的我们,很快变得内心复杂并成熟起来。

    短短两天时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搞定那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刘的,总之,在2001年5月16号的面试中,我和董晴俩人同时过了关。

    通过一切体检和审核后,我们只等安置具体岗位了,董晴,胡荷荷,我,三 人在一起喝酒庆祝,我把带子私下给了她。

    董晴借着酒意,哭哭笑笑,半真半假地说,宝宝,我看好你哦,没想到啊, 呵呵,我喜欢跟聪明的人做朋友,咱们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还是要互利 互助哦。

    她知道我手里也许一直会攥着她的那个拷贝带子的把柄。没有足够仇怨和利 益碰撞时,也许我们真的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做着朋友,象她说的,互利互助。

    荷荷不明白董晴话里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说,「好的,我们以后要患难与共 哈,要心灵相依,预祝你俩以后成为驰骋风云的女干部哈,干杯!」

    荷荷没有通过面试,她选择了回家乡县城接受一份普通的工作,低,但 是稳妥。她报考省选调生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她是真心想在政治的舞台上有一 番作为的。

    无论当年还是现在,我都相信,我的挚友胡荷荷,她有这份能力,她的内心 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而且她有着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如果当下社会能启用更多她 这样的人担杠国计民生的职务,我相信我们的国度将是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

    可是,现实总是与我们单纯的想法事与愿违。

    酒后,董晴喝的酩酊大醉,哭着说,她其实真心想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我 的搅和,她不会舍得跟她谈了三年的男友分手。

    通过这次考公的事,她不得不疼心地承认,她和男友,不合适,早分手比晚 分手好。他是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生,只想过一份平淡的小日子,他们的价值 观必定分道扬镳,关键时候,她指望不上他哪怕一分。

    第012章。路遇男镇长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晴儿,我真心希望, 你不要在刘那样的男人身上滑落太深,我们利用过他一次也就差不多了,你懂我 的意思吧?」

    董晴眼神迷茫地看着城市夜空,喃喃地说,「我懂,可是,宝宝,更多时候, 我们都将是身不由己。」

    荷荷提前回了家乡小城,车站里我们洒泪而别,她紧紧抱着我,一声声说, 「有什么事不要自己闷着,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拿主意的。」

    我只是哭,那一刻,真的感觉,身边再无一个可信可依之人,自己真的成了 荒原上一只孤单的小羊。

    这么多年过去,我在职场中已是游刃有余,但是很多时候,我还会象当年脆 弱到毫无主见的乔宝宝一样,在许多个心累到难以支撑的时候,给远在x县的胡 荷荷打电话,倾诉。

    她总是能给我带来想要的正能量。

    2001年7月22号,我回了家乡小村,去坟前祭拜了姥姥姥爷、爸爸妈 妈。

    乔桩伯伯和大娘带着年幼的孙子,住在我家的那几间小破屋里,坚韧而认命 地继续在田间地头劳作着,生活着,过着貌似没有什么希望的日子。

    据说肖小凤进了县城,给一个台湾老头做情妇去了。

    我摸着奇奇的小脑袋,轻轻说,「奇奇,姑姑一定要出人头地,替你爸爸报 仇。」

    我再次步行离开小村,去往镇车站。

    路经镇上村子付石家的门前时,我站在街头看着那扇门,停留了一小会儿, 内心充满青春期最后的惆怅。

    听说他初中毕业后就进城打工去了,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在校时,只跟那些漂亮且搔情的女生打情骂俏。丑小鸭一样灰暗的乔宝宝, 肯定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印象里。

    谁能想到,几年后,我们会高调相逢……

    2001年7月26号,我和一众选调生去省委组织部和人事局报了道,8 月3号,我被分配到了s市下辖的w市所属的乡镇柳川镇。

    董晴被分到了w市的某街道办事处。

    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是否跟刘有关,w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好赖也是个小 城市,董晴的就比我高。

    柳川镇地处山区,那几天正在抗洪救灾,没有出人接我去报道,我想尽快安 顿下来,于是自己搭了公车,去了那个陌生的乡镇。

    公车到了离镇政府驻地三里地的路边就停了,因为前方的路被洪水冲塌了, 大客车没有办法通过去。

    我背着简单的行李,拖了一只箱子,沿着空无一人的山路,往未知的目的地 蹒跚而去。

    一辆摩托车从后面突突着开过来,驾车的男人四十多岁,高大健壮,衣服上 泥水斑斑,停下来问我哪个村的?要去哪里?他可以捎我一段路。

    考完试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我日日夜夜修炼那本羊皮小册子,自知自己 的眉梢眼底已经蕴涵微妙的女性曼妙和韵味。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刻意穿戴的 随意并且不让自己随便迎接别人的眼光,所以还没有多少人看出我身上发生的变 化。

    突然被喊住,我被动抬头,迎上这个男人询问的眸子,那一刻,我的内心突 然一阵狂跳。

    这个成熟的男性,目光里有着气场强大的坚毅,被汗水湿透的白衬衣贴在胸 膛上,展露着他发达的胸肌。

    我慌乱地躲闪开自己的目光,内心羞耻地知道,自己好象真的变成了时时会 怀一春的女孩,都是因为那本小册子的缘故,男人的目光在看到我的目光的一刹 那,好象也跳闪了一下,不等我说什么,他突然一伸手,拿过我手里的行李放到 摩托车前面说,「我知道了,你是来镇政府办报道的大学生小乔吧?呵呵,我是 这里的乔镇长乔锴,刚去柳山那边视察防洪情况了,上来,我捎你。」

    没想到他竟然是镇长啊?跟我心目中所了解的乡镇政府一把手的形象大相径 庭。

    跨世纪之初,许多偏远地区的镇长平时还是骑摩托的,不是人手一车的。

    我上了他的摩托车,他让我坐好,轰的一下就开了出去。

    路上太过颠簸,路段被山洪冲刷的险峻,我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腰。

    他宽厚的背部非常温暖,让我突然找到了类似于父辈的亲切感。

    我的脸发起烧来,心口狂跳,额头抵在了他的背上,胸部尽量不去接触他, 但是还是因为路况的颠簸而不时地蹭撞他一下。

    山风在耳边呼啸,我们竟然一路无话。

    镇政府的好多工作人员都到各村去指挥抗洪去了,诺大的院子和四层高的办 公大楼有些空荡。  第013章。蛊惑男镇长他帮我把行李拿到了四楼的一间宿舍,告诉我,这 儿单身住宿的工作人员包括我只有三个人,所以就直接安排我们住在办公楼闲置 的四楼了。其他人员大部分是附近村子的,有的已婚的住在政府大院外面的统一 家属院里。

    在高大的乔镇长面前,我有些拘谨,一路小声地应答着他的话,他带我回了 一楼办公室,说了一些欢迎、希望、鼓励、相信你的工作能力之类的套话,我们 突然就沉默了,气氛有些不自然。

    这时候,有个年轻男人从窗外一闪而过,乔锴起身招呼了一嗓子,「小周, 过来,给你安排了个搭档!」

    那个被叫做小周的人连忙转过走廊,走进了镇长办公室,听了乔锴的介绍后, 热情洋溢地上前跟我握手表示欢迎。

    他是镇办的副主任,主任老李说是休病在家,暂时由周民负责镇办的工作。

    我随周民回了镇政府办公室,他给我安排了位置,发放了办公用品,让我随 便转转,先熟悉一下环境,就忙着去传达任务去了。

    傍晚下班铃声响了,周民带了几个同事回来,笑着给我做了介绍,说要在镇 上的饭店为我接风。

    我羞涩地跟他们打了招呼,都是一群性情爽朗带着质朴气质的乡镇工作人员, 感觉相处起来还不太难。

    大家走出办公室时,乔镇长正好出来,说,晚上没什么事的都去,凑一起, 顺带庆祝一下这次抗洪工作的圆满成功。

    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去县里开会了不在,我们党政口儿的一群人去了饭店。

    乔锴看起来比较严肃,但是酒桌上非常豪爽,不摆领导架子,席间气氛很是 活跃。

    周民告诉我,乔镇长是转业军人,副营级呢,因为讲究为民实干不贪政绩, 而且也没什么政治背景,所以几年来一直安之若素地呆在镇长的位置上、没有继 续升迁。

    看到我一直拘谨地听着他说话,不发表意见,喝多了的周民笑道,「乔镇长 是我舅舅,我舅妈去年做了|乳|腺癌手术,性情大变,她在县里工作,我舅舅大部 分时间住在镇上,真是全心身都扑在发展农村经济上头了啊,他在柳川镇任职的 这三年,柳川镇摆脱了贫困乡镇的经济状况,发展大着哪,老百姓们都拥护他, 嘿嘿,不是我这做外甥的褒扬他哈,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羞涩地看看周民,感激他没什么心机地告诉我这么多,又抬眼看了看斜对 面正被计生站主任敬酒的乔锴。

    他刚喝完酒坐下,正冲大伙笑着说吃菜吃菜,无意间看到了我正在看他,一 愣,目光迅速躲闪了出去。

    因为次日是周末,一连忙着抗了一个星期洪涝灾害的公务人员都松懈了下来, 喝完酒后又留下来k歌,乔锴为了让大家尽兴、不受拘束,就提前离开了酒席。

    我不太善于凑热闹,也半途退出了。

    办公楼里只有值班室亮着灯,那时候网络刚刚流行,值班的同事估计正在勤 奋的上网。

    我静悄悄回到四楼宿舍,旁边周民住的屋子黑着,他还在饭店里唱呢。

    走廊一头的房间里亮着灯,我确定,那就是乔镇长的宿舍。

    我回屋,换了清秀的睡衣,端了洗漱用品去宿舍外面的卫生间。

    洗了头发洗了澡,镜子里,青春娇好的面庞,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露出 光洁的面庞。肌肤蜕变的白净如玉,目光黑灿如梦,唇瓣娇艳的好象沾着露水的 海棠花。

    不过很短的时间,我已经快从青涩毛毛虫蜕变成斑斓蝴蝶了,那本小册子在 我身上显现了初步的功效。

    从卫生间出来时,我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我呀地叫了一声,吓的手里的脸盆掉到了地上,幸亏是塑料的,没有发出太 大的响声。

    对方同时收住脚,用手扶住了我,我被动抬头,正好对上乔镇长俯视下来的 眸子。

    我没有恭敬地称呼他镇长,也没有马上从他怀里挪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他跟 前,仰脸看着他,目光中有眩惑,有眯离,有渴望,有解释不清的探寻的东西。

    他好象被我蛊惑住了,也静静地低头看着我,目光里闪耀着可怕的火苗。

    他的呼吸急促,刚从旁边男洗手间出来的他,好象身体里本来就涌动着一种 躁动的东西。

    他突然哑声说,「你,叫乔宝宝?我看过你的简历,你二十一岁?没有父母 了?」

    我被动地开口,喃喃地说,「是的,我叫乔宝宝,二十一岁,没有父母亲人 了,乔镇长,以后,您可以象父亲那样对我么?」

    第014章。镇长,我要你的爱「嗯?这个,小乔,我们以后会共事愉快的, 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起,好好工作。工作方面,我会象父亲那样教导你帮你 的。」

    说完,乔锴就松开了一直扶在我胳膊上的手,掉头往他的宿舍走去。

    我在他身后紧追了一步,大胆地说,「乔镇长,您怕了吗?」

    他的脚步站定,没有回头,「怕什么?」

    我又走前一步,一直站到他的身后,说,「怕我象许多女孩子那样,攀附上 您。」

    他倏地回头,定定看住我,眸光深不可测起来,「那么,你会吗?我不过是 一个升迁方面没什么综合优势的镇长而已。」

    我也定定看住他,「如果我说,我要的不是攀附您带来的利益,而只是想靠 近您,想要一份父亲般的关爱,您能给我么?」

    他突然掉头,再次往自己的宿舍走去,冷硬地撂下一句话,「我会那样的, 就算你不攀附我,小乔。」

    不等他跨进宿舍的门,我突然扑了上去,随着他一起迈进了他的房间里,并 且大胆地将房门给关上了!

    他吃惊了,回头严声说,「小乔,你,你要干什么?」

    我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颤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