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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千年第2部分阅读

    量平稳呼吸,用针尖一点一点的揭,耗时两个小时终于全部揭开,我长出了一口气。

    一张筷子粗细的皮子竟然卷了十几卷,完全铺展开竟然足有半张报纸大

    我兴奋而紧张的的拿了起来,右侧由上而下两个小篆映入眼帘:补遗!

    补什么遗?猛一看我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藏的如此隐秘的东西对于存放它的人来说都是比较重要的,否则也没必要搞的这么麻烦。

    耐着性子又读了几句,终于看出了门道,原来这里面记载的东西是对另外一本看风水的书的补充和纠正。跟现在市面上卖的那些八卦手相之类的书籍不同,这页纸(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张是寒鼠皮,现在我们暂且称呼它为纸)里记载的东西没有那么深奥或者说没有那么故弄玄虚,一开始就切如入正题,没有大纲也没有章节,说的很是随意。

    头几句是这样的:“先师秘授:五行观气之初,宜选卯时酉时对日,三日复视指端,方可见气。吾惑之,选午时对日,闭目观指,立见气也,何舍近亲而求远戚焉?”

    自己高中时学的是文科,古文我是接触过的,不过这几句话看的我真是一头的雾。按照原

    翻译过来应该是:“我的师傅曾经告诉我,刚开始学习五行观气的时候,最好选择早上日出和下午日落时对着太阳,三天后再看手指尖,能看到气。我感到奇怪,在中午时分,闭上眼睛看手指,马上就能看到气,何必舍近求远呢?”

    靠,闭上眼睛看手指,你能看见个屁啊。我不由的在心里暗骂。

    骂归骂,不信归不信,好奇心总是克制不住的,现在都11点多了,应该是午时了,我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手,没看出所谓的气来,我又把手对着太阳,闭上眼,还是没看见啥。

    我突奇想,是不是我闭上眼睛时气能出来,而睁开眼气就出不来了呢?于是,我把手对着太阳,闭上眼睛,偷偷的睁开一条小缝……

    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在五指的指尖隐约有五股肉色气息,大约有五六公分长。比手指略粗。我试着动了动手指,五股肉色气息也跟着动…… 我之所以把这一段泄露给大家看,目的有二,一是表达我当时的激动心情,二是希望大家能够亲身体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其实我之所以敢把以上的方法说给大家听,也是因为那只是旁末小技,除了好玩,没什么真正的用处。 就在自己为看到了所谓的“气”感觉惊讶的时候,楼下一个老班长扯着嗓子喊我“小于,开饭啦”

    “我肚子不舒服,不吃了,你们吃吧”油都让我糟蹋了,用屁股想也知道那四川厨子做不出啥好吃的来。

    第七章 盲人摸象

    我强抑着内心的激动,用半下午的时间走马观花的将这张“补遗”看了一遍,因为是“补遗”,所以很多地方只记载了补充和修改的方法,而没有说明是针对什么做出的补充和纠正,看起来并不连贯并不完整,着实费了我不少脑细胞。 不过大概情况还是明白了个七八。 根据其中一则“补遗”的记载“承圣甲戊,夏初,观西郊坟场现浅蓝火鼬之气,午时往之,觅未果。子时又往,现。以玄水克之,怒反噬,断拂尘……”,根据这段话我分析写这页纸的人应该是个南北朝时期的道士,“承圣”是梁元帝的年号,而拂尘,肯定也不会是和尚拿的。 而整页纸所记载的应该是针对一本他师傅所写的名字叫《五行观气术》的书所做出的“补遗”,根据诸多旁支末节,再加上自己“卓越”的推理才能,我得到以下推论:此人是个观气的道士,这张纸上记载的应该是他在观气时遇到的一些有代表性的事件或者比较高明的见解。 所谓的观气并非单纯的局限于“观”,因为这里面记载的有很多是对于气的修改甚至逆转的方法或法诀,如果单纯的就观气而言,则包含了五大类别或者说五个层次, 最基础的是看血气,通俗的说就是凡是喘气的都应该都归于这一类,而观察的方法只需用肉眼就可以了。 高一级的是感魂气,凡是存活过的生物,在死后很长时间里,都会有魂气残留。我想这个所谓的感魂气应该是属于“活见鬼”一类的方法。对于这类东西观察就不是用肉眼可以进行的了,需要“感”,至于怎么感,这上面没有明确的记载。 再上个台阶就是观灵气,所谓灵气是指动植物甚至顽石朽木存世的时间较长,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吸收了天地灵气,所散出的特定的对外界事物有着一定影响力的气息。对于这一阶段,“补遗”里面记载了一则事件“吾观徐妃宫春气外泄,灵目寻之,地下三尺现阴土,大如箕。移昆仑九阳松制”些子景“赠之以克阴土之虐。逆阴阳,卧半载……”

    至于观气术里更高级别的参天悟地,“补遗”里面就没有了明确记载,仅用一句“天地之气,观之损阳,动之折寿,慎之!”一笔带过。看来这天地之气要是动了,估计就不是“逆阴阳,卧半载”的事了。

    此外,我还现这个道士观察或者降伏的一些事物的困难程度往往和那些事物本身所散的气息颜色呈正比,我总结了一下,气从低到高恰好也是分为了五个层次。

    一般来说,动植物(包括人)未采气修炼之前散的都是本身的颜色。

    略有道行的一般呈银白色。

    再高就是红色。

    修炼到一定程度了就会散蓝色气场。到了蓝色基本上也就是一个大门槛了,要想跨越这个门槛,是人的必须应难,动植物则必须度劫。

    如果侥幸成功了,后面就是紫色。据说太上老君就是“紫气东来”。

    最高的据说也只有佛教的那几位菩萨和佛祖到达了那种境界,就是“彩色之气”,大家应该都见过菩萨或者是佛的照片或者贴纸,在他们的背后一般会有一个五色光环。其实那就是经过艺术加工后的气了。为什么说是经过艺术加工呢,因为气是整个包裹人体的,要是散的话不会只散头部那一块儿。

    一眨眼到了晚上开饭,我凑合着下去吃了点,炊事班长操着他那带着四川味的蹩脚普通话没完没了的嘟囔着谁拿了他的花生油,我装做没听见,闷头扒了几口,匆匆上了楼。

    再次抓过那张纸,又扎了进去,再次进行归整,可惜的是无论怎么参考对照,始终还是无法窥其全貌。半部聚气法和几句残缺的法诀就是我一整天的收获了,聚气法顾名思义就是吸收凝聚外界之气为己用的法门,说通俗点就是观气术的基础,在整个观气过程中起着极大的作用,我现观气并不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在整个“补遗”里光是“盲冥三日;卧半载”之类的字眼就出现了好几次。因此我判断如果吸纳之气用完而还要强行驭气的话就会伤及自身元气。

    我把这张纸放在褥子下面,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疲劳的脑子,谁知道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过去。由于我们驻在深山里,每当天黑,一种黑底白花的大蚊子就会准时光临我们宿舍。所以每天晚上不支蚊帐是睡不着的,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我光胳膊露腿的睡了一夜,身上竟然连个疱都没有。

    第八章 惨遭遗弃

    第二天起床号还没吹,繁殖班的孙班长就跑来叫我,说是一条母犬快要生产了。让我过去帮忙。本来我还睡眼朦胧的,一听这个消息马上来了精神,披上衣服就来到了犬舍。

    生产的母犬是只去年刚从德国运过来的两岁平背牧羊犬“卡娜”,还是头一次生产。孙班长是个志愿兵,也是个资深的犬类繁育高手。他拿出体温表量了量“卡娜”的体温,“36度了,应该快了,小于,你去拿瓶消毒水过来。”

    我一路小跑来到医务室,咣咣的把军医敲了起来,拿上消毒水就跑了回来,这时“卡娜”已经产下了两条幼犬,孙班长正拿着小剪刀处理其中的一条幼犬的脐带。

    刚出生的小犬身上包裹着胎膜,先得清理胎膜,然后清理口腔鼻腔,以便幼犬可以正常呼吸,然后是处理脐带,剪断并用棉绳系紧,在剪断的位置涂抹一点消毒水就基本结束了。

    我帮着孙班长处理了两只刚出生的幼犬,“卡娜”警觉的注视着我,直到感觉出我没有伤害它幼崽的意图,才收回警惕的目光,大口的喘着气。

    “卡娜”这一胎一共生产了四只,大小基本均等,毛色黑中带黄,闭着眼睛在“卡娜”怀里拱着寻找奶头。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没见有幼崽出生,我们判断生产结束了。我跑回办公室拿来天平和尺子,测量并记录了幼犬的体重身长,做好记录。

    就在自己准备洗手吃早饭的时候,“卡娜”站了起来,又做出了排泄的动作,后退弯曲,背部拱起,明显又在用力。

    二人站在犬舍外隔着玻璃观察,“卡娜”这一次生产的很困难,浑身不停的颤抖,不时的出哼哼声,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能顺利生产下来,孙班长急了,跑过去帮它按摩腹部。“卡娜”舔了舔孙班长的手,眼神里满是感激与信任。这还是我头一次从犬的眼睛里读到人类的情感。后来还是不行,孙班长左手带上橡胶手套,右手抚摩着“卡娜”的颈部,左手伸进了“卡娜”的产道。这时我现“卡娜”龇了龇牙,还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横过来了”孙班长说着慢慢的缩出了手,用三根手指夹出了一只带着胎膜的幼犬,熟练的扯破胎膜,却现幼犬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孙班长带上听诊器听了一会,“死了也好,省得挨针。”

    “挨针,挨什么针?”我不解的问道。

    “你仔细看看这只犬,”孙班长说着递过那条幼犬。

    我伸手接过,现这只犬颈部以上的毛色竟然是白的,属于严重的变异现象,这样的犬肯定不能正常训练服役,按照管理规定是要安乐死的。

    我对这个安乐死是很厌恶的。如果当事人因为病痛折磨自己不想活了,你那一针那叫安乐死。要是人家本来是想活的,你还给人家打针那跟谋杀有什么区别。

    孙班长拿过照相机给这只死犬照了张照片。然后又提着死犬对着产舍墙壁上的摄像头晃了晃,反手将幼犬递给了我“小于,拿出去埋了吧,埋远一点。”

    “哦”我接过死犬,拿着铁锹出了营地。

    倒提着死犬走出两里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挖了个小坑,我不忍心将它直接放进土坑,找了点叶子垫了一下,这才伸手去拿那条死犬。结果这一拿吓我一跳,小东西竟然在抽搐!

    我回过神来拿起它,现它一直有呕吐的意图,我抓住它掰开它的嘴,现喉咙部位有一团黏糊糊的东西,我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艰难的将它喉咙里的秽物抠了出来。

    看着小东西憋的紫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我才放下心来。不过紧跟着愁人的问题就来了,孙班长给它拍照和从摄像头面前展示目的就是证明它已经死亡了。再说这个小家伙形象也的确不太好,长了个白脑袋。我要抱回去,估计马上就得把它给“安乐”了。

    尽管是夏天,可是早晚的温差还是很大的,我看见小东西冻的直哆嗦,就伸手抓过来塞进怀里。

    我要把它拿回去,它一准就没命了。要是不送回去,被人现偷盗军犬是要开除军籍的,再说不送回去,我怎么处理它,可愁死我了。

    小东西尽管刚出生,爪子却有了,在我怀里拱呀拱的,搞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哎呀呀,我可是不你妈。”小东西在我怀里似乎找到了与它目标类似的东西,豪不犹豫的就下了口。

    妈的,就这么定了,我狠狠心打定了主意,抱着它就往营地跑去。

    我虽然往营地方向跑,可我并没有回部队,而是绕到了部队东面的电网隔离墙,左右看看没人,从一颗小树上折了一根“y”字形的树枝,将墙头上的电网给撑起来,翻墙而出。

    我光着肩膀,提着衣服里的幼犬,快的向最近的村庄跑去。一进村就到处打听,谁家有狗刚下崽。工夫不负有心人,没多久我就找着了一家,老头老太太,家里的狗刚下了窝小狗。我冒昧的敲开人家大门,就说我是来打工的,家里的狗下了小狗,大狗死了,小狗没奶吃快饿死了。

    虽然内心里对欺骗老人家很是过意不去,但是还是说的感人泪下,老人就是心好。痛快的答应了“行啊,就是不知道它让不让呢。”

    “没关系,我有办法”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我所谓的办法也只是从那些繁殖班的班长那里听来的。

    老大爷把我领到了自家的狗窝旁,我一看,顿时傻眼了,怎么是只哈巴狗。算了算了,有奶就是娘。不过说心里话,这奶娘实在是太小了点。 我耽搁时间已经很长了,说干就干。快的将衣服包裹着的小犬拿了出来,伸手从那只哈巴狗和它的小崽的排泄物里抓了一把,也不管是屎是尿了,没头没脑的就往我怀里的小家伙身上抹。小家伙还挺抗拒的。

    草,救你命呢,抗拒个屁啊。你要是没人家身上的气味,谁能让你吃奶。 弄完这些,我请老奶奶把大狗叫走,将幼犬和其他几张黄白色的哈巴狗放在了一起,那些小东西已经睁眼了,看了看这混进来蹭吃蹭喝的家伙也没什么敌意。

    大狗回来了,到处嗅。天哪关键的时候终于来了,这要不让你挂单,我上哪儿再给你找奶妈去啊“上帝保佑,如来保佑……” 这次我的祈祷管用了,幼犬爬着拱着终于找到奶头一口就咬住了,母狗在它身上嗅了嗅,闭上了眼开始假寐。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临走时,我侧眼看了一眼那小东西的私秘地带,不由得想起金刚炮那句话 “是个母的”!

    快的向老头老太太道完谢,飞奔回了部队外墙,如法炮制的翻回墙内,拿着铁锹跑回了部队。 “孙班长,我回来啦。”我冲等候的不耐烦的孙班长销假。

    “怎么这么长时间?”孙班长面色不好看了,此刻已经过了早饭时间。

    “你不是让我埋远点吗,我跑出去五六里地呢。”我开始撒谎。

    “我让你埋远点,你也不用跑那么远啊。快去吃饭吧,炊事班给咱留了。”孙班长见我执行命令如此坚决,顿时转怒为喜。

    两人来到厨房洗手过后开始用餐。

    “小于,你笑什么?”孙班长见我一直偷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几个字儿是谁写的?”我指着油桶上的那张白纸,上面四个大字“禁止私用”。

    第九章 挑灯夜话

    第二天星期二,我司务长又从地方上买了几付猪骨头,我扛了两付跑回繁殖班,环视左右无人,喀嚓一刀,直接剁了一半用饲料袋子装了起来,剩余的一只半剁碎了扔锅里点上火。提了饲料袋子,跑到墙边扔到了外面的树林里。

    回来后我拉着鼓风机,狠命的往锅底添柴,估计差不多了,就跟班长说了一声,就说去服务社。换了上衣绕到墙外,提着猪骨头就往电网那跑,这回我没急着出去,先顺着墙走了一段距离,把我们平时整修电网砍下来比较粗的树干,扔了一些出去。

    由于附近的山都被我们给圈起来了,所以柴火对外面村子里的人来说是好东西,我们部队经常有地方上的人从墙上砸窟窿钻进来砍柴火。

    我故技重施把电网支起跳了出去,提着袋子,用打包绳拖着树干进了村子。说实话,那时候钱是没有的,我们第二年的津贴只有三十五块钱,没办法只能弄点东西给人家,不然怎么好意思。

    当我汗流浃背的敲开老头的门时,给老人家吓一跳,我说来送点柴火给您烧火,老头老太太千恩万谢的把我让了进来,我又将袋里的骨头拿了出来。

    老头楞住了,问我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是给您的,排骨你们吃,大骨头炖了喂狗!”我抬起袖子擦汗。

    “喂狗?”老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恩,喂狗,好下奶。”我抽出香烟递给老头一支,自己也叼上一支,去狗窝看我的幼犬。

    我从裤兜里掏出颗粒饲料扔给母狗,小哈巴狗摇着尾巴起来吃东西。看见那小东西四仰八叉的躺在窝里,小肚子鼓鼓的,我放心了。

    两个老人极力邀请我进屋,屋子很矮小,灯泡估计不会过15瓦,我坐到炕边跟两个老人家唠起了家常。

    “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