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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千年第87部分阅读

    九妤还在等着我,我现在死了什么都没了,我不能死,我是男人,我得坚持下去……

    夜晚逐渐降临,此刻我已经爬出了一百多米,前方的树林在夜色的笼罩之下逐渐变的模糊了起来,而自己的体力也已经消耗了大半,爬挪度逐渐慢了下来。

    天一黑,蚊子又来了,蜂拥而至的蚊子出的嗡嗡之声令我不由得打了冷战,昨天夜里那种麻痒的感觉不由得涌上了心头,立刻打消了趴卧休息的念头再度探臂前爬。

    凌晨三点,我终于爬出了雷区。之所以能够如此迅的脱离险境还得感谢那群蚊子,有了它们的存在我压根儿就不敢停下喘息,因为只要我一停下来,它们立马就会飞到我身上大肆叮咬。

    喘息了许久,自己艰难的站了起来摸黑向西南方向蹒跚前行,我不敢在边境地区停留太久,一来这里海拔太高我呼吸困难,二来万一阿三心血来潮过来巡防我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一抓一个准儿。

    高原地区白天和夜晚温差很大,下半夜更冷,我此刻混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单裤和一件没了纽扣的外衣,胸腹部位的大片擦伤令我连裹紧衣服的勇气都没有,失去了灵气之后没有办法御气护体只能干挨硬受,汗水消退之后便冻的打起了哆嗦。

    其实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拾拣枯枝点上一堆篝火,不但可以驱赶蚊虫还能驱除寒冷,可惜的是我现在失去了灵气晚上看东西非常的模糊,根本寻找不到干燥的树枝,退一步讲即便我能够找到生火的东西我也不敢点火,因为现在是晚上,我一旦点火会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边境线上的火光肯定会把阿三给引来。

    蹒跚着走了没多远自己就彻底走不动了,摸索着找到了一处风口坐了下来。自己之所以不找避风的地方而选择了风口是因为有风的地方蚊子相对较少,我宁肯挨冻也不愿挨咬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印度贫民

    数次冻醒数次睡着之后天终于亮了,混沌的睁开眼睛只感觉头疼的厉害,喉咙里的灼热感表明自己感冒了。

    挣扎着站起身寻找树枝点上火,吃着饼子开始考虑往后几天的日子怎么过,我此刻身上还有两张青稞饼子和半瓶矿泉水,除此之外有匕和火种,我当年是受过野外生存训练的,野外呆上半个月饿不死我,至于那两捆印度卢比现在还派不上用场,一来这里没有人烟,二来即便有人我也不敢随便过去买食物。

    简单的吃过东西自己起身南行,赶路的同时寻找可以果腹的植物根茎,可惜的是走出几里地也没见到能吃的植物,而且很多植物我还并不认识,找不到食物令我彻底的皱起了眉头,看来我往后的十几天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当初部队传授的那些辨别植物的方法到这里就没用了,毕竟当初我们的野外生存教材是根据本国常见的植物来编撰的,谁能想到我会跑到别的国家来野外生存。

    抬手捏起指诀感知体内气息,现自身灵气较之先前浓重了不少,不出两天定然可以恢复红色灵气,只要有了红色灵气,便可以施展一些低微的法术,而且红色灵气还可以支撑自己夜间视物。想到此处心中大感欣慰,没有紫气的日子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印度与中国接壤的这片区域是碎石山林地貌,树林中长满了各种杂草,除此之外还有诸多藤蔓植物,好在地势较高没有露水,不然的话衣服早就被打湿了。即便如此拨草前行和林间漫步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行进起来费时费力,走至晌午也只是走出了二十几里。

    活动量一大自然饿的就快,拿出青稞饼子看了看又放了回去,饼子一共只剩下了两张,我实在不舍得浪费,因为这一路上我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果腹的植物。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对高海拔的植物认识有限,二是现在是夏季,去年冬天的块茎到现在基本已经芽空瘪,而果实则还没有成长起来。

    往后的几天自己过的相当辛苦,一天行进五六十里仅靠一张面饼充饥,饿的我头晕眼花。好在找到了山林之中的水源解决了引水问题,虽然饥饿却不口渴。而第三天的早上灵气终于恢复到了红色灵气,捏起风行指诀令行进度大为加快。

    第三天的下午我使用凝神诀终于现了三十里外的人体气息,根据分布情况和数量来看应该是一处很大的村庄。

    这一现顿时令自己大为欢喜,有人就有食物,我可以先过去观察观察,如果他们民风凶悍不喜外人,我可以伺机去偷些吃的东西。如果他们比较和善,我身上还揣着两捆大面额的印度卢比,我可以前往换取食物。

    想到此处不由得心情大好,有了食物我剩下的这几天就好过了,安静的呆上十天我的紫气就可以恢复,看来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快而兴奋的冲着那个村庄走了过去,傍晚时分终于见到了自己先前所现的那个村庄,一见之下顿时大为失望,根据自己先前所见到的人气数量来看,这个村庄应该很大才对,可是走近了才现这个村庄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整齐的房子,十几间牲口棚子似的建筑周围诸多儿童正在玩耍,十几个女人大多在棚子门口支锅作饭,男人们则在不远处的田间给一种绿色作物浇着水。

    “原来印度女人就长这样啊。”我趴在草丛里自言自语。自己以前也曾经在电视和电影里见过印度人,感觉印度女人长的白白净净很有异域风情,可是眼前的这些女人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她们脸上的肤色说黑不黑说黄不黄,灰不拉唧很像老鼠皮。身材也根本不是那种水蛇腰,而是松松垮垮的相当臃肿,身上穿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花里胡哨的床单,上面一个包着胸部和肩膀,下头一个裹着臀部和大腿,惟独中间露着个水桶腰和肚脐眼,大热天的脸上包着一个大大的围巾,手里用来扇风作饭的扇子还时不时的抬上来给自己来上两扇子,我看在眼里大为疑惑,她们这是热呢还是冷呢。

    那些正在玩耍的孩子皮肤也都是那种黑褐色,不过精神头子倒是蛮大的,虽然穿的破破烂烂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将那个已经爆皮的破篮球当足球踢的兴致,唧唧喳喳的叫着踢着篮球到处跑,而那些正在作饭的妇女则会时不时的转过头去吆喝几声,她们那饶舌而别扭的话我自然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根据她们的语气来看,应该是在叮嘱孩子们玩耍时不要把球踢到自己的锅里。

    我伸头看了好长时间才收回视线,转而愣了好长时间,如果不是那些妇女们的衣服有着明显的印度特色,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非洲的土著部落,怎么印度人穷成这样,转念再一思考,终于明白这里很可能是一处贫民窟。

    虽然这个贫民窟的居民生活状况令人堪忧,但是我却并没有悲天悯人的去可怜他们,人的生活方式是自己决定的,谁让他们那么穷还那么能生。相反的,我还有点庆幸自己遇到了这么一群穷人,因为穷人最缺的就是钱,虽然我不知道印度的物价怎么样,但是我这两捆印度卢比都是一千面额的,一张相当于人民币一百多块,一张换顿饭应该还是可以的。

    打定主意便开始壮着胆子离开树林前往下方的村庄,走到村庄后一股臊臭气息扑面而来,原来这处低矮的树丛就是他们的厕所。看着满地的污秽之物我不禁再次皱眉,这群人怎么连厕所都没有。

    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孩子永远是最容易相处的,因而自己最先靠近的便是那群正在踢球的孩子。

    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早就掉光了,胸口和肚皮上布满了结疤的伤痕,披散着长蓬头垢面,平心而论自己若不是饿的狠了坚决不会以这副面目见人,由于考虑到自己的形象太过吓人,因而在靠近孩子之前便从怀里掏出了几张印度卢比放在手里,这才小心翼翼的靠了上去。

    很快的便有孩子现了我,大声叫嚷着告诉其他同伴我的存在,我见状急忙停止移动,抬手摇晃着手中的钞票,与此同时努力的挤出了一丝和善的笑容。

    谁知道自己不笑还好,这一笑竟然吓的那些正在侧目打量着我的孩子犹如炸了窝的蜂子似的叫嚷着四散而逃,而那些正在作饭的妇女们也在听到孩子的呼喊声后现了我,放下手中的勺子扯着嗓子冲正在不远处田间劳作的男人们叫嚷了起来。

    诸多妇女尖利的呼喊在没喊回那些男人之前先把我吓着了,惊慌之下只能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钞票一边指着那几口正冒着热气的大锅,示意我并没有恶意,到这里来只是想买他们的食物。

    平心而论那几口大锅里传来的食物气味并不是我们寻常所熟悉的酱香或者油香,而是一股泛着酸辣气息的刺鼻气味,但是这种刺鼻的气味在已经饿了四五天的我闻来却有着很大的诱惑力,因此虽然知道男人们赶回来以后可能会对我动粗,却仍然壮着胆子留了下来。

    很快的男人们便在听到自己婆娘和孩子的呼喊后飞奔了回来,说实话二三十条汉子一起奔跑的架势还是很吓人的,我看着逐渐跑近的那群气势凶凶的男人也是极为打憷,为免对方将我误以为野人,便将钞票放在地面转而退开了少许。

    那群汉子在奔回村落之后根据那些蹦跳叫喊着的娘们伸手所指的方位现了站在村落边缘的我,我见对方手持农具面情不善,急忙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钞票和他们正在作饭的大锅表明自己的来意。

    只要是群居动物都会有领,人自然也是一样。很快的对面的人群中便走出了一个眉骨高耸面带伤疤的老年男子,老头走过来之后拾起了地上的钞票,转而斜眼打量着我。

    我们紫阳观虽然不擅长相面之术,但是这个老头的长相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良之辈。即便如此我面对着他的视线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疤脸老头端详了我半晌,转而开口喊了一句。

    印度话极其饶舌说话的度还很快,我压根就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因而只能再度伸手指了指那几口大锅,转而作出了进食的姿势。

    老头见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而手持镢头走了过来,在距我五步的位置停下皱着鼻子打量我。

    我见状急忙伸手指了指自己所穿的衣服,然后抬手拨开遮盖着自己面孔的头,示意我并不是野人。

    谁知道不拨头还好,我拨开头之后那个老头看清了我的容貌竟然瞬时变的激动了起来,转身指着东方冲身后的众人高声叫嚷着什么。

    我虽然不知道这家伙说的什么,但是却听出了他言语中蕴涵的愤怒,加上他手指东方又蹦又跳,还时不时的抬手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我这才注意到这个老头脸上的伤疤既宽且浅,一般情况下只有子弹才会造成这种擦伤,想到此处我很快便明白了他怒的原因:这个老头肯定经历过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那次中印战争,他讨厌中国人。

    果不其然,老头身后的众人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纷纷操着各式农具向我冲了过来,看那架势是想为老头报仇。

    如果我此刻吃饱喝足,凭着部队的擒拿格斗打他个个自然不成问题,可惜的是我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连走路都打晃了哪里还有力气打架,因而见到众人向自己冲来,只能手捏指诀掉头就跑。

    祖国,我给您丢脸了……

    第三百二十章 异国陋习

    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虽然饥饿困乏,但是捏起风行诀之后那些印度贫民自然是追不上我的,因此我轻易的便将那些吆三喝四提锄拿镢的家伙给甩掉了。

    坐到树顶看着山下那些正在吃晚饭的印度阿三我憋了一肚子的气,我堂堂的紫阳掌教颠峰上人竟然被这么一群乌合之众撵的抱头鼠窜,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换个角度说我是部队军官,被印度贫民追着满山跑也有辱国体。

    不过很快我生气的原因就改变了,想的不再是给国家丢了脸,给紫阳观丢了人,我想的是那老头为什么拿了我的钱却不给我食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老东西忒不是东西了。

    伸手揪下一片树叶放在嘴里,斜视着山下的众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们吃的是什么东西,根据他们不用筷子这一点来看很可能是肉类,一想到肉便感觉更饿了,后来干脆扭头不再去看。先前在村落时我已经现了他们种植的是土头,土豆的收获期是夏季,现在应该已经有了很大的块茎,等到晚上过去偷他丫的。

    阿三吃完饭便钻进窝棚没了动静,耐着性子又等上了一个多钟头,这才悄然离开藏身的大树下到了山下,还没靠近窝棚,便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女人哼唧声,不问可知窝棚里正在干什么。耳边传来的声音令我大皱眉头,这里每个窝棚里都有孩子呢,这帮娘们怎么叫这么大声,跟雨后池塘里的蛤蟆似的咕嘎咕嘎,叫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搞的就像是歌咏比赛。

    我当时不明真相,还在怀疑他们是本钱雄厚还是用了本国神油。后来才知道其实阿三们的本事稀松平常,平均时间只有十分钟,远远低于十五分钟的国际平均水平。至于女人叫唤只是他们的一种乡村习俗,女人叫的声儿越大,就证明自己的男人越厉害,老爷们脸上也就有面子。谁家娘们要是不叫,第二天是要挨揍的。

    我自然不会趴在窝棚外面听墙角,伸手抓过放在窝棚外的镢头跑到他们的地里一顿猛刨,正如自己所料,土豆已经基本成熟,我脱下外衣包裹了不少,转而扔掉镢头跑回山上拾拣枯枝点上了篝火。

    土豆自然不是用火烤的,只能埋在土下从上面生火,做法类似于叫花鸡,这种做法的好处是土豆不会烧焦,缺点是焖熟的时间比较长,我耐着性子守着火堆呆了许久估摸着时候差不多才扒开火堆取食土豆。再度吃上热的食物自己竟然激动的抖,怪不得国家要倡导先建设物质文明呢,因为饿着肚子没谁有心情去探讨公理道德去研究诗词歌赋。

    吃饱之后自己的思想觉悟马上提高了不少,将那些焖熟但没吃完的土豆揣进兜里之后便想为国雪耻为本人报仇,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一来这些人都是贫民,日子过的很是艰苦,我一个当兵的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二是自己以后几天还要过去偷食土豆,逼急了怕他们提前收获。

    想到这里再度拾捡树枝烧旺了篝火,肚子里有了食顿时感觉身上有了力气,手捏聚气指诀躺卧休息,我现在已经有了红色灵气,睡觉很是警觉根本不怕他们过来偷袭。

    有了火光蚊子自然不会过来侵袭,因而我很痛快的睡到了天亮,第二天一早醒来,探头看向下面的村落,现阿三们正在田间看着被我破坏了的土豆大声的叫嚷着什么,还时不时的伸手指着山上,看样子已经知道他们的土豆是被我破坏的了。

    我看在眼里偷笑不已,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用钱买你们还追着打我,那我只能偷了。笑过之后悄然起身绕过村落前往村边的小溪喝水,就在自己喝完之后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现了一个令自己恶心不已的事情,溪流下方的一个阿三在方便之后竟然是用手指擦去秽物的,然后在溪水之中略一清洗就算了事,可是昨天晚上他们明明是用手抓着食物在吃的。幸亏自己喝水的位置位与村落的上方,要不然还真让他们恶心死了,怪不得印度容易闹瘟疫呢,原来这么不讲卫生,没手纸树叶还不多的是。

    往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潜伏在贫民窟的周围,逐渐的弄清楚了为什么他们会种植这么多的土豆,因为土豆就是贫民们的主食,至于米饭和面粉都是比较稀罕的东西,他们的饮食很少有这两样细粮,还有就是他们也不是用擦屁股的手去抓饭的,擦屁股是左手,而抓饭则是右手。

    除此之外我还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他们在田间劳作的时候除了诸多的男人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与其他女人不同的是这个女人并没有围有围巾,其头上的气息表明她是个妇女。那些男人不但在她劳作的时候对其呵斥训责没个好脸色,甚至吃饭时也给的很少,还让其远离人群独自进食。看来这个女人是犯过罪闯过祸的,不然不应该这么对她。

    至于自己每天晚上去偷土豆,阿三们自然大为愤怒,晚上组织人员成夜守护照丢不误,白天成群结对的上山搜寻也是徒劳而返,光是气的暴跳如雷却也奈何不了我,我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