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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千年第119部分阅读

    于悍不畏死类型,越是厉害对手越能激起斗志。

    “我也想见识见识!”我森然冷笑。那两个忍者站立姿势非常潇洒,左腿前探微曲,右腿后撤半蹲,这种姿势类似于中国马步,都有稳定下盘作用,不过与中国马步相比,他们这个站姿更便于快移动,由此我可以推断出忍者应该更擅长避实就虚灵动制敌。

    二人说话功夫儿两艘渔船已经驱赶着那头海兽进入了陷阱范围,两处海岛上负责控制陷阱家伙同时启动了机关,海面上瞬时传来了噼啪电流声和耀眼弯曲电光,几乎在启动瞬间海水之下那头海兽被电晕浮出了水面,我凝神而望,现被电晕竟然是一只体长十余米通体鲜红巨型海马。

    “我下去抢东西,如果对方开枪,你直接还击,打头!”我转头冲金刚炮说。

    “你感觉我会打屁股吗?”金刚炮挑眉冷笑。

    我冲金刚炮点了点头,转而离开我们藏身巨石,借着周围隐蔽物向下方摸去。现在那两艘渔船上人注意力都在那只被电晕巨型海马身上,见海马被电晕兴奋哇啦不止,这使得我可以顺利摸到海边儿没有被众人察觉。

    两艘渔船船体上涂抹黑色油漆很可能有绝缘效果,使得它们可以免受电击。海马被电晕之后电流随即停止,那两艘渔船开始快向它靠拢,待得近了,那个年轻女性忍者纵身从控制室翻身而下来到船头,微一借力便跳到了那只浮在水面巨型海马身上,左手探向右腰快拔出忍者刀将海马头颅砍下,回刀入鞘,右臂前伸自袖中射出一只钢丝袖镖插上了海马头颅,扬臂反甩将那只海马头颅甩向了甲板。

    从女忍者有所动作开始,我就一直凝神观察着她举动,这么大变异海马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它哪里珍贵我也并不清楚,直待那女忍者砍下它头颅之后我才知头颅是关键所在,因此在女忍者射出袖镖之时我就已经凌空而起,不待海马头颅落上甲板,便施展移山诀将其凌空抓到了手中,得手之后快回掠,借着夜色掩护落入了岸边石堆。

    与此同时枪声响了。

    枪声响起之后金刚炮马上还击,主要目标就是船上灯光,对于我们来说有无光线并不重要,但是对于船上那些人来说失去光线令他们大为慌乱,纷纷叫嚷着胡乱射击,金刚炮占据了先机之后依然使用点射,一枪一个直接爆头,打过一枪之后马上移至其他位置再行射击。

    我接着巨石掩护反手一剑将那鲜血淋漓海马头颅豁开,抓起头颅里那个泛着黄铯光芒海马内丹踹进了怀里,与此同时那名年轻女忍者已经找到并掠到了我所在位置,拔刀而出急横斩。

    我抬起干将挡住了那名女忍者忍者刀转而急闪开向着他们渔船掠去,擒贼先擒王策略有时候并不管用,小卒子多了也能拱死大帅,目前当务之急是先扫除这些碍手碍脚小卒子,既然确定了他们是军人,那我目前就是在战场上,战场上自然也就无需手下留情。

    渔船上一片漆黑,但是那仅仅是对他们而言,上了渔船我就犹如虎入羊群,干将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横削。

    我让你拿我们中国人做实验,我让你南京大屠杀,我让杀霸占东三省,我让你残杀我们老人孩子,我让你抢我们花姑娘……

    想歪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直接把人脑袋砍掉,对方是不出任何声音。快杀光右舷鬼子我急转到了左舷,倒不是我杀红了眼,而是身后还跟着那名女忍者,我必须在杀敌同时躲避她攻击,这家伙射出暗器令我不敢在某一位置停留过三秒钟,只能快移动,闪身斩杀。

    黑暗环境令我如鱼得水,就在我在这只船上闪身杀敌时候,金刚炮已经换成了连射阻击另外一艘船,不让它们靠近营救。

    可惜是金刚炮阻击了船只却阻止不了那名男性忍者,很快男忍者便出现在了我所在这条船上,与先前那名女忍者前后夹攻阻止了我残杀。

    船上空间有限我难以躲避二人夹攻,无奈之下只好凌空跃回了海岛。

    “我来对付他们,你去把船上拿枪全杀掉。”我冲急冲我靠近金刚炮高喊。

    “撑住了,我很快就回来。”金刚炮扔掉已经没了子弹步枪,提着开天斧向船上掠去。

    男性忍者可能听得懂中文,在听到我喊声之后说出了一句日语,瞬时之间消失了踪。

    “老牛小心,冲你去了!”我扬剑击飞女忍者几只回旋镖回头冲金刚炮高声示警。

    “操,隐身不好使,老子会观气,给我现身!”

    第四百五十二章 短兵相接

    金刚炮身在半空回斧斜劈,所劈的方位空无一物,但是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所劈斩的方位,有着一道模糊的人体气息。日本忍者有着隐身的障眼法,但是这种隐身法术对和金刚炮来说是无效的,因为们可以观察到他们的气息,他们隐的了身形可隐不了气息。

    金刚炮的回身一斧瞬时逼的那个男忍者现出了身形,男忍者现出身形之后,斜握忍者刀自下而上接连三刀,撩偏了金刚炮的开天斧,日本忍者出刀的角度异常刁钻,而且在砍出之后可以快收势再行出刀,这三刀快逾闪电,以出刀度和出刀次数的优势化解了金刚炮刚猛的力度。

    金刚炮一斧抡空并没有恋战,而是再度御气前掠扑向了渔船,男忍者自然知道金刚炮上船杀人,扬手出两只模样怪异的十字暗器袭向金刚炮,以阻止他继续前掠,与此同时冲着渔船上的众人高声喊出了一句什么,船上的众人听到他的呼喝顿时躲进了船舱,很快的渔船动,向东南方向逃去。

    金刚炮回身削飞了那两枚暗器之后凌空之势已滞,被随后跟进的男忍者追上并缠住,眼睁睁的看着渔船逃离而无可奈何,愤怒之下开天斧长挥猛砍大开大合,将一肚子的怨气全部泄到了那男忍者的身上,男忍者以灵动的身法左右腾移避实就虚,不时从刁钻的角度出刀给予回击,金刚炮只得回斧自救,二人一时之间陷入了胶着。

    与此同时女忍者的凌厉攻势也令大为头疼,这名女忍者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修为却极是精纯,精纯的修为主体现在移动的迅捷和出刀的凌厉,虽然可以通过观气找到她的位置,但是她那忽左忽右飘忽不定的移动还是令花费了大量的精力确定她的位置,而且女忍者在攻击时始终尽量避免与正面接触,并不从正面出刀,而是在侧身回身转身闪身之间寻机出刀,这种怪异的打法和不走常规的角度也令很难适应。加上不时从身体各部位射出的暗器也着实令防不胜防,这名女忍者的头颈腰腹甚至是胯间前胸都藏有大小不一的怪异暗器,怪异的角度,怪异的招数,怪异的暗器,怪异的手法,所有的这些都令在短时间内难以适应,无奈之下只好翘起脚面以脚跟点地快仰身后移三丈,以此为自己争取短暂的回神时间和喘息之机。

    女忍者见后退,扭身拧腰急进追赶,女忍者的移动步伐与们传统武术的跨步直进以及欺身前冲并不相同,她的移动步伐快而碎,频而急,左臂下垂拖刀而行,这种持刀方法令人难以判断出她下一步攻击的部位在上盘还是下盘,也就很难做出相应的防守。

    短暂的喘息之后便急的迎着她冲着上去,之所以如此之快的回身反冲并不是因为自己想到了对策,而是内心产生了愤怒,堂堂的中国的道爷被一个日本女人追着打,这个人丢不起!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这是千古不变的恒理,不能让她牵着的鼻子走,必须改变战斗节奏,不能一味被动防守。

    二人同时向前,片刻之后短兵相接,挥剑自右上向左下劈其右肩以及前胸,女忍者后仰倒地挥刀上挑攻胯下逼的垂剑自保,女忍者见剑身下垂,手腕一抖,将上挑之势变成了回挑,削向了的左脚脚腕。

    这一瞬间彻底的怒了,这个女人下手极其狠辣,不是裆部就是脚筋,如果一个处理不当就有可能残废当场。

    愤怒导致的结果就是铤而走险,面对着女忍者削向脚腕的忍者刀并没有抬脚闪避,而是双手握剑自左向右挥剑砍向了下方的忍者刀,的这个动作比的就是度,在忍者刀斩断左脚之前砍断它,干将如果斩不断区区忍者刀它也就不配叫干将了。

    咔嚓之声过后,女忍者手里的忍者刀只剩下了一只刀把,兵器折断令得她微微愣神,这转瞬即逝的良机自然不会错过,左脚猛然前踢将那呈半蹲姿势的女忍者凌空挑起,与此同时左手除魔诀暴击而出,将已经身在半空的女忍者砸了出去。

    女忍者受到重击之后闷哼着向后倒飞,即便如此并没有给她喘息之机,御气幻形诀再度施出,欺身直上再攻一拳,这一拳直接砸向了女忍者的气海重岤,女忍者丹田受损鲜血破口而出,急喷出的鲜血带走了她的蒙面黑巾,一瞥之下暗自皱眉,这个女忍者长相着实不俗,容貌极其秀美。

    “再好看也是日本鬼子!”我暗自冷哼,幻形诀再度施出,在其落下之下连点其天罡三十六岤中的七处岤位封住了她的灵力,使其短时间内无法移动。

    平心而论本来是想点遍她周身气岤废了她的灵气修为,但是在点到她胸前的膻中岤时无意的碰触到了一团绵软的事物,这种绵软的感觉令大感不妥,急忙皱着眉头缩回了手。

    女忍者被制住之后恶狠狠的看着,但是苦于灵气被封下肢无法移动,已然无法站起身继续战斗,只能叽里呱啦的说着日本鸟语,至于她说的什么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也不想听懂,因为她肯定是在咒骂。

    我的对手已经被兵行险着出手制服,但金刚炮却没有这么幸运,一来他没有趁手的兵器,二来他对付的那个男忍者的修为比制服的这个女忍者高上许多,不但招式凌厉狠辣,忍术的运用也是炉火纯青,金刚炮此时不但没有占到便宜还隐约落于下风。

    金刚炮斗在火头上是绝对不希望出手相助的,这一点跟他强烈的自尊心有关,虽然他平时说话浑噩,却不表示他没有自尊心,金钢炮最怕别人看不起他,因此尽管此刻已经制服了对手,却并没有上前帮忙,而是在一旁为他掠阵,他真的感觉打不过对手的时候肯定会让帮忙的。

    跟女忍者的斗法更像是传统武术的过招比试,而金刚炮与那男忍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金刚炮使用的是正宗的道术,男忍者使用的是正宗的忍术,他们之间的斗法才是真正道术与忍术的较量。

    第四百五十三章 无名之火

    金刚炮并不傻,至少在与敌对阵策略使用上并不傻。

    开天斧属于重兵器,这类兵器并不适合近身搏斗,金刚炮自然也知这一点,因此他并没有与那名忍者近身拼斗,而是将开天斧灌以灵气将忍者阻隔在了自己三尺之外。

    那忍者见我将他同伴拿下,显得大为焦急,犹如陀螺一般在原地旋转着向金刚炮射出了诸多暗器,这诸多暗器形状迥异大小不一,小细如牛毛,大形如圆盘,无一例外都是边角锐利且色呈深蓝,不问可知这些暗器都是淬有剧毒。

    这些剧毒暗器由于被那忍者灌注了灵气,所以移动度异常迅捷,不但度快,数量也多,金刚炮手里开天斧异常沉重,用来挥挡暗器并不趁手,对他来说他想避过这么多暗器肯并不容易。不过即便如此我也并没有出手增援,这个男忍者之所以在同一时间将身上所有暗器全部射出,为无非是一击制敌,他已经现自己同伴被我制住了,他是想拿住金刚炮跟我交换这名女忍者。

    令我没有想到是金刚炮面对着这诸多暗器竟然并没有移动躲闪或者是挥斧击挡,而是将开天斧在自己面前土石之中斜划而过,转而使用移山诀顺着被自己划开区域掀起了一片长达两丈方形土墙,厚达两尺土墙瞬时挡住所有暗器。

    我惊讶于金刚炮临危不乱,刚想出言喝彩,却现忍者在见到自己暗器被金刚炮挡住之后已经快移动到了土墙对面,半蹲侧身持刀反刺,竟然想隔着厚厚土墙刺杀对面金刚炮。

    “ 滚你妈,都跟你说,老子会观气!”就在我为金刚炮暗自担忧时候从土墙对面猛然穿过了一只大脚将正处于半蹲姿势忍者踹了出去。

    “好!”我忍不住高声喝彩,我喝彩一来是给金刚炮助威,二来也是给那名忍者增加心理压力,提醒他我在一旁掠阵,目自然是让他乱中出错。

    金刚炮将那忍者踹了出去之后甩臂将面前土墙掀了出去想a碾压对方,那名忍者落地之后快旋身站起,忍者刀猛然下劈分开了迎面而来土墙,双手握刀反冲了回来,与趁机掠上金刚炮再度陷入了胶着。

    这名忍者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了暗器,一把忍者刀对于金刚炮来说抵挡起来并不困难,不过二人都是紫气修为,有着强耐力和体力,这场斗法一时半会还分不出胜负。

    就在我凝神观战时候,一股奇异感觉从身体内部缓缓传了出来,这种感觉令我心情微微烦躁,周身开始热,心跳逐渐加快。

    这种不正常感觉令我在第一时间产生了警惕,急忙凝神内视,现自己气息流动顺畅并无异样,这就说明我并没有中毒,可是现在这种感觉绝对不正常,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很快我就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因为身体某些部位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雄起了!

    这一现瞬时令我惊愕不已,在这种紧要关头我怎么会出现这种反应,不对,绝对不对!

    疑惑转头看向那名被我封住气岤瘫倒在地女忍者,现她虽然仍旧气鼓鼓看着我,手脚却仍然放在原来位置,这就说明她并没有动过,没动过自然就没有下毒。退一步说忍者擅长用毒确有其事,可是从来没听说过她们还会使用迷惑术。

    我虽然不知到问题出在哪里,却知到肯定是出了问题,问题既然不是出在这名女忍者身上,很可能就是那个男忍者搞了鬼。可是转头看向那个正在和金刚炮鏖战男忍者,现他此刻正在挥舞着忍者刀击出自己左右石块凌空攻击金刚炮,而金刚炮在砍碎石块同时也同样如法施为给予还击,在这种紧张斗法中他肯定是没有时间搞鬼,再说即便是他在搞鬼最先受害也应该是金刚炮,我怎么会先中招呢。

    沉吟了片刻之后始终还是怀疑问题出在身后那个女忍者身上,再次转过头试图寻找端倪,谁知到这头一转就再也转不回来了,女忍者虽然仍然是一副恶狠狠表情,但是此刻在我看来这种表情仿佛是恋人撒娇佯怒,不但不显得可恶难看反而有说不出深意和风韵,而那由于气愤而微微颤抖嘴唇在此刻显得那么性感而充满诱惑。

    “不对,不能看!”我理性思维在第一时间提醒我这种突如其来感觉来太过蹊跷,急忙低下头不敢正视,谁知头一低视线便跟着下,我这才现这名女忍者身材是那么惹惑,不但拥有傲人双峰,还拥有纤细腰,最要命是紧身夜行衣将那菲门s处轮廓勾勒很是清晰,娇小玲珑,花瓣均等……

    “快点拿下他!”我强忍着自己已经燃起欲望艰难转过头冲金刚炮大喊。我之所以冲金刚炮大喊是想分散自己注意力,也有泄怒气成分,目前这种情况明显是出了问题,但是我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修道中人可以控制气息却控制不了欲望,欲望一起我便感觉焦躁而易怒。

    金刚炮听到我话后并没有出言回答,而是加快了出招度和力度,很快便抓住了对方一个漏洞,使用开天斧架住了对方忍者刀,趁对方平刀回抽之际挥拳砸断了对方忍者刀!

    “小日本,服不服?!”金刚炮趾高气昂看着倒退回避那名男忍者。经过了将近一个多小时苦战终于看到了胜利曙光,金刚炮自然要趁机羞辱一下对方。

    “不服!”那名男忍者终于开了口,尽管汉语说很不流畅,但是这两个字却说很有力度,并且在开口说话同时赤手空拳向金刚炮冲了过去。

    “老子今天就打服你!”金刚炮大义凛然扔掉了开天斧等待对方冲到身前,这次二人比拼是拳脚加灵气,日本忍者拳脚功夫也说过去,不过却没有忍术和刀法那么诡异,而是大开大合很是刚猛,应该是受到了空手道影响。而金刚炮自然是使用除魔诀,走也是刚猛路子,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展开了对轰!

    换做平时我一定会对金刚炮豪迈举动大加赞赏,但是此刻我心情异常烦躁,他这个举动在我看来就显得很是多余,打服他又能怎么样,又有谁能够看到。

    情绪我还可以刻意控制,可是有些东西我是控制不了,雄起程度越来越剧烈,幸好我一直喜欢穿军裤,宽松八一可以令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