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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剑三〗来嘛军娘!第2部分阅读


    见状,夏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难道小女子长的就如洪水猛兽般令人难以接受,让公子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吗?”

    “不不不,小姐神姿优雅,貌美如仙,在下只是不敢唐突了小姐。”

    “没有唐突,”此时,夏子突然放缓了声音。源博雅只闻娇声软语悄悄飘荡在耳边:“若是公子喜欢,夏子可以一直给公子看。”

    “夏子小姐…”

    缤纷落樱,醉人微风,花叶无语,暖阳无声。盛开的八重樱下,一对男女隔着纱帘相对而立,却仿佛穿透了阻隔,看到了对方心里。

    7第六章 嫉妒

    自那日出游赏樱归来,夏子与源博雅之间就仿佛捅破了最后的那层窗户纸,关系愈发亲密起来。于是,在藤原实赖的默认和徐清河的乐见其成之下,两人倒真有了些热恋中情侣的样子,源博雅来藤原府是越发勤快了。

    是夜,夏子寝殿前的院里,两人终于舍了那御帘,得以直面相见。

    随着那凄清之曲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源博雅放下手中琵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对面容颜清丽的少女道:“在下度小姐之心妄奏此曲,唐突之处尚望见谅。”随即,他面色一肃,问道:“小姐可还是在忧心那日险遭箭袭之事?”

    “公子真是心细如发,小女子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地很好了,不想仍是让公子发现了。不错,那日回府后,小女子便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了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父亲大人也曾派人调查,却一无所获,只得勒令小女子近日不得出门,并且加派府中守卫。但这治标不治本之法,仍是难免令人担忧。”说着,夏子眼中划过一抹难掩的忧色。

    顿了顿,夏子似是这才想起自己正在“约会”,实在不该提起如此煞风景之事,便刻意转移话题道:“如此良辰美景,实在不该说起这般煞气满盈之事。”竭力扯出一抹笑容,夏子摇了摇头,扔下脑海中的纷繁思绪,道:“公子一曲动人,小女子亦有些技痒,便酬公子一曲如何?”说着,便取过箜篌弹了起来。

    源博雅见状,欲言又止一番过后,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便被那美妙乐曲引去了心神。

    一曲奏罢,夏子放下箜篌,吩咐不远处的女房道:“将我放置在文台1上的木盒取来。”

    不一会儿,女房便取来一个漆木雕花长木盒。夏子轻轻接过木盒,随即便将其递给了对面的源博雅,道:“小小心意,望公子喜欢。”

    “这…是给我的?”源博雅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眼中涌动着难掩的喜悦。打开一看,只见一管横笛静静躺于盒中。笛身古朴温润,大约常经人手抚摸,其中隐隐透出历史的厚重来,一看便是难得的好笛。“无功不受禄,此管名笛太过贵重,在下实受之有愧…”

    “公子请切莫推辞,此笛确实颇有来历,小女子也是无意间得到。但小女子于笛之一艺并无天分,又不忍其湮没于此。恰巧公子又极为擅笛,这岂不是天意如此?还请公子收下吧!”

    “这…那在下便却之不恭了。“犹豫片刻后,对音乐的喜爱终究占了上风,源博雅到底还是收下了礼物。名器在手,当得上“乐痴”的源博雅哪里能忍得住,当下便取出笛子细细观赏。随即又横笛于身前,试吹了一曲南品调。

    月色下,一夕韵奏风流,和美相亲。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渡殿上,一位约莫二八年华的美貌少女看着庭院中的和谐情景,手中桧扇被握得咯吱作响。她极力忍住想要冲过去撕碎那个女人那张惑人的脸和魅人手指的冲动,原本美丽的面庞因为愤怒和嫉妒扭曲得如恶鬼般恐怖。

    而当她的目光转向月下吹笛的男子身上时,又立刻换上了一副温柔婉约春心萌动的表情。太过迅速的转换令她脸上的肌肉都显出了极为诡异的抽搐状态,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

    “都是这个女人的错,抢了我的源博雅大人不说,她那个狐狸精母亲也不知给父亲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要把我送到朱雀院2去!父亲大人之前明明没有这个意思的!”想到前几天藤原实赖来见自己时所说的那些话,她眼中的怨恨越发噬人。“可恶!自从那对母女出现之后,父亲大人也好、源博雅大人也好,我的一切都被她们抢去了!我一定要让她们不得好死!”

    “藤原夏子,你等着吧,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目光阴冷地扫了身边的女房一眼,换来对方下意识的一个哆嗦。藤原庆子面如寒霜,眼中闪现着惊人的怨毒。

    “走!”低吼一声,这位藤原府的大小姐,夏子名义上的大姐,便一身寒气地离开了这令她分外厌恶的所在。

    月挂中天,玄影幢幢。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溜至藤原府专供仆人进出的小门,月光下隐约可见梅红衣角迤逦在地,布料精致华美、绚烂之极。

    藤原庆子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无人注意之后,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小门。门外,一辆看似低调却难掩其内在精致的牛车正等在那里。见藤原庆子上了牛车,赶车人一声不吭地一抽牛背,趁着夜色将牛车缓缓赶离了府邸。

    牛车在距藤原府不远的一处小院停了下来。藤原庆子下得车来,一进院子便熟门熟路地行至主屋。看着内中灯火下的人影,她端起一脸妩媚的笑意,推开屋门便道:“广嗣大人~”

    姿态婀娜地缓缓上前,藤原庆子眼中带媚,一双凤眼勾魂摄魄。“数日不见,大人可有想念妾身呢?”

    只见脂蠋3的光晕下,一名身材魁伟的男子正倚着协息百~万\小!说——此人正是藤原式家长子藤原广嗣。见藤原庆子来到,他立即起身笑道:“我的好庆子,你可终于来了,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闻言,藤原庆子一脸不信道:“大人可不要敷衍人家!您要是真的在乎人家,那丫头怎么到现在还活着呢?”

    “这嘛…你有所不知,你那位妹妹运气实在太好,居然在出游时碰上了谢云流!你可知谢云流此人厉害非常,实乃我东瀛第一剑术大师!有他在,谁能动得了手?”藤原广嗣一脸尴尬地道。

    “我不管,那个女人和她母亲屡屡跟我作对,她不死实在难泻我心头之恨!”藤原庆子微微敛下眼睑,眸中闪过一丝狠戾,随即又抬起头来,一脸媚笑着扑到藤原广嗣怀里,道:“大人,妾身可都是您的人了,您可不能欺骗妾身啊!您答应过妾身一定会杀了那个女人的!”说着,她一边伸出芊芊素手,一圈一圈地划着男人的胸膛,一边软语娇声地撒娇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感受着胸前那不安分的手指,藤原广嗣眸光一黯,声音沙哑低沉地道:“我的好庆子,你就放心吧,那丫头也就这么一次好运了。只要谢云流不在,取她的性命对我来说根本就轻而易举!”说着,他的手不安分地伸进怀中女人的衣服里,使劲一用力,女人就被他按倒在了地上。“至于现在——春宵苦短,我们正该好好亲热亲热才是!”

    “哎呀!你猴急什么,难道你那几个夫人还不能满足你吗?”藤原庆子拍了拍身上的男人娇嗔道。

    “她们?没滋没味的,哪里比得上你呢?”此时的藤原广嗣眼中充满了欲望,粗暴地扯开女人的衣服,露出一具纤长白皙又不失丰盈的肉体,埋首下去舔吻。“你这身子,滋味实在销魂!可惜听说你要被送进宫了,到时我可是会夜夜寂寞的!”

    藤原庆子闻言娇笑连连,口中随着男人肆虐的双手和唇舌发出阵阵放/荡/呻/吟。“我也…很是舍不得大人你啊…啊~好舒服!就这样~不要停!不过…就算我进了宫…我们也还是…啊~可以相会的嘛!”

    “你可真是个荡、妇!”藤原广嗣用力揉捏着手中丰满的肉丘,身/下一挺,进入了那个温暖紧致的所在。

    藤原庆子高亢的尖叫一声,随即喘着粗气,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咯咯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当然,我可爱死你这副身子了!”藤原广嗣双眼微眯,口中污声秽语不断,不停地大力顶弄着身/下这具诱人的女体,直让女人哀叫连连,沉浸在欲海之中失了神魂。

    双眼迷蒙被做得□的女人并未看到,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眼中并无一丝欲念,眼神清明冷淡地令人心惊!

    愚蠢的女人!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吗?不过也好,送上门来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藤原实赖,你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眸中寒光一现,藤原广嗣心中满是嘲讽。

    8第七章 毒心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夏子呆呆的看着怀中已经没了气息的徐清河,整个人都懵了。

    藤原庆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此时狼狈不堪、不复美丽优雅的母女两人,指着倒在地上处于昏迷状态的藤原实赖,语气充满了愤怒怨恨和隐隐的得意:“我们藤原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毒害父亲大人?!来人,把这个两个女人扔到柴房里去!”

    夏子仿佛失了魂魄般对外界毫无所觉,任由藤原庆子给自己按上莫须有的罪名。一旁的源博雅这时反应过来,立即道:“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夏子小姐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亲生父亲?何况清河夫人…”

    话未说完,藤原庆子就打断道:“父亲大人和这个女人吃了她做的糕点之后就中毒了,不是她下的手还能是谁?”说着不屑地瞥了夏子一眼,“至于这个女人为什么也会中毒,这还是不是要问她!哼!咎由自取,谁叫她在糕点里下毒!”

    “可是…”

    “博雅大人,我知道您和这女人关系不浅,可这件事情是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地下发生的,做不了假,您还是不要再管的好!”

    “说到此,此次在下前来拜访正是为了与藤原大人商量与夏子小姐的婚事,没想到一来就碰到了这样的事…”

    闻言,藤原庆子极力忍住内心欲喷薄而出的嫉妒,宽袖下的手紧紧握着,几乎要抓破手心。“博雅大人,这是我们藤原家的事情,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该由我藤原家的人来决定!”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道:“我现在怀疑这个叫徐清河的女人乃是大唐或者其他什么势力派来的探子,必须好好调查她身后的势力,现在我要暂时把她关到柴房以待审问,还请大人不要阻挠!”

    “你!”源博雅本能的感到事情不对劲,还想再说什么时,夏子突然像是终于回过了神似的,轻轻放下了徐清河渐趋冰冷的尸体。她缓缓站了起来,眼神毫无焦距地飘至了文台,神情恍惚地打开上面放着的漆木盒,取出其中的布娃娃,抱在怀中低声呢喃道:“母亲大人~母亲大人~”

    “夏子小姐…”见状,源博雅有些不忍地上前扶住她,道:“您不要这个样子,清河夫人若泉下有知,一定会希望您能好好活下去的!”

    “母亲大人?对哦!母亲大人要住新房子了,夏子要给母亲大人盖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新房子!您说好不好,母亲大人?”说着,夏子对着娃娃,露出了一脸天真的痴笑。

    “夏子小姐…”看着状似刺激过度而陷入疯癫的夏子,源博雅猛然抬头看着藤原庆子,道:“夏子小姐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庆子小姐,请你一定要慎重考虑再做决定!”

    闻言,藤原庆子心中怒火升腾,整颗心都被嫉妒所占据,她也顾不得在源博雅面前保持温柔贤淑的形象了,直接毫不留情的回绝道:“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还不需要大人您来干涉!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到柴房去!”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长得人高马大的侍从进来将夏子拖了出去,动作粗鲁蛮横毫不怜惜,仿佛夏子不是藤原家的小姐而真的只是一个犯人而已。可夏子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任由自己被拉出去,只是紧紧抱着怀中的娃娃怎么都不肯撒手。

    源博雅眼睁睁地看着夏子就这么被拖了出去,却又无能为力。此事已经闹得太大,夏子的嫌疑又明显得说得上是证据确凿,再加上藤原庆子的阻扰,一时之间源博雅还真的没有理由插手帮助夏子。

    冷冷拒绝了藤原庆子的挽留,源博雅一脸恍惚地出了藤原府,被侍从搀上了牛车。才走了不远,一名侍从就道:“大人,从藤原府里出来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好像还抬着什么东西。”

    源博雅一听,连忙吩咐侍从悄悄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侍从便回来禀报道:“大人,那两人偷偷将一具尸体丢在了附近的树林里,小人斗胆上前查看,发现竟然是一位衣着精致的夫人。”

    “尸体?难道说那是清河夫人…那片林子夜里常有走兽出没,尸体扔在那里恐怕不出一晚就会被啃噬殆尽!这个藤原庆子看着美艳动人,没想到是这么狠的心肠!”源博雅狠狠皱起了眉,难得对一名女子升起了由衷的厌恶。想到那位风华绝代才华横溢的夫人就这般莫名身亡、曝尸荒野,又想起方才夏子疯癫之状、念母之情,源博雅心念一定,道:“去寻一块风水宝地,将清河夫人的尸体好好安葬!”

    “是!”

    “我得想想办法把夏子小姐救出来,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是她做的!”眼神倏忽坚毅,源博雅下定了决心,要还夏子一个清白。

    幽暗脏乱的柴房里,夏子神情哀伤地看着怀中的布娃娃,哪里还有方才的恍惚疯狂。

    “但愿我刚才的提醒有用,博雅能帮我安葬娘亲。”夏子低声道,眼中痛苦之色愈显。“我现在愈发庆幸自己并非真的只有13岁了…娘,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即便最初有过陌生有过别扭,可那些都在徐清河不动声色的温柔包容之中逐渐消弭。在不经意间,她已经真心接受了徐清河这个母亲。

    “我曾经以为,自己会在这里这片土地上过一辈子。就算有很多不如意,就算不能谈一场正常的恋爱嫁一个喜欢的男人,可是有你在,又有一个老好人博雅在,我以后是人生一定会是很安稳的平静幸福!可是…”眼中隐隐有水光闪动,夏子试图忍住即将脱眶而出的泪水,却终究失败,只得任由泪湿沾巾。“娘,您放心,我一定会查出真相,还我们一个清白!那些伤害过您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话到最后,已是一片冷然肃杀!

    “小晴…里面…有信!回…大唐!”

    努力沉静下心情,夏子想起徐清河断气前在她耳边说的话,便拭去脸上泪水,动手拆起了这个她不惜装疯也要拿到的、徐清河亲手为她缝制的名叫小晴的布娃娃。

    “还真的有信!”夏子惊讶地看着从娃娃肚子里掏出来的一团纸,急忙展开看了起来。

    “夏儿吾女:

    自娘来到东瀛,转瞬已有近二十年,你也终于长大了。近来你的婚事已有眉目,娘在欣喜之余却也有一事犹豫不决。这件事你有权利知道,娘也一直打算待你长大便悉数告知于你,然而娘现在却又犹豫了。那样的身世背负的东西太多,那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该负担的,娘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余愿足矣。

    自你险些暗杀那日起,娘就总是隐约觉得府中有些不对劲,却又没有明显方向,心思念转之下便写作此信,以防万一。若你看到了此信,那就说明事情真的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看到这里,夏子顿了顿,心下激荡不已。“难道,这一切都是府里的某个人做的,而娘早已有所察觉!”努力平复下情绪,夏子继续往下看。

    “夏子,娘现在要告诉你的,是娘隐瞒至今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的身世。

    娘是大唐人士,本名李清河,乃是大唐开国功臣、英国忠武公李勣1的嫡孙女。当年你祖父——尊讳李敬业反武氏兵败,全家受到诛连,尚在襁褓之中的娘被兄长抱着一起逃走,却不慎失散。幸运的是,祖父昔日的一位姓徐的部将闻讯赶来,正好救了娘。娘改回徐氏本姓2,做了这位将军的义女。我们两人隐姓埋名改换身份扮作商人四处躲藏,在娘13岁那年,我们来到东瀛经商,不幸遭变,养父去世,而娘则不得已流落东瀛,后来辗转之下嫁给了你的父亲。

    义父临终前嘱咐娘,要记住自己是大唐人,总有一天一定要回到大唐!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始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