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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传奇〗玉逍遥第7部分阅读

可是,也没人见过形象这么差的有钱人吧= =。

    说实在的,花家丢了东西怎么着也跟我没半点关系,花满楼明明是去找西门吹雪求助的,而且熟悉西门性格的他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谁知到居然很巧的遇到了我。西门吹雪是对这类查案子的事情不感兴趣,可花满楼这人也太自来熟了,居然拜托我一个刚认识的人帮忙。

    ……好吧其实我早就认识他,而且我是真的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请求。

    所以,目前,穿着华丽的有如土包子的衣饰,坐在二楼用挑剔地眼光看着那天下一绝的肉粽的暴发户,就是目前我的卖相。

    “这肉粽真的好吃?”我用上最质疑又刻薄的语气,问着站在一边的卧云楼掌柜。

    掌柜还没有说话,我立即捏起一个刚才上方似乎有小虫飞过的粽子掷在地上,然后收回沾了点黏米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看看,看看,粽子上都爬虫子了!你这里也配叫天下第一粽?!”

    捂脸,这声音真是怎么听怎么欠扁。

    掌柜的表情不变,却眯起了眼,看得我心中一阵发毛。对不起啊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这粽子闻起来真香,我也已经馋的难受,可该死的我现在的身份是个无知的暴发户,对不住对不住,下次再来我一定好好吃绝不浪费。

    掌柜的眯眼看了我好一会儿,笑了:“我们卧云楼的肉粽有口皆碑,客官要是吃不惯,那本楼估计也没什么能入您的眼了,您不如换一家?”完全是一副恕不接待的样子。

    我怎么觉着这人的气场跟柳生先生一样强?我心下打着怵,站起来就走,“还说什么最好吃的粽子,看这态度老爷我就吃不下去,我呸!”然后在掌柜泛着冷光的眯眯眼中,很想落荒而逃的慢慢悠悠一摇三摆出去了。

    站在街上,我大大咧咧地伸了个懒腰,嘴里不忘嘟囔着骂上几句,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一个很快的身影一闪而过。

    来了。

    我的目标。

    ……司空摘星。

    54郊外

    话说,花家丢的是一个成年人膝盖那么高,用一整块大型上品玉雕琢成佛的形状的西域珍宝,花如令一听到东西丢了,直接就晕了过去,醒来又大病了一场,所以这次花家可以说是全员出动来找这件重要的差点要了家主命的东西。甚至连花满楼这个从来不关事的孝子也厚着脸皮去找西门吹雪想办法。

    对于我这个倒霉地被任务砸到,从万梅山庄里出来就派人去分别调查司空摘星和花家的人来说,花如令这个人的却算得上老j巨猾,而且不可否认他绝对是个演技派的。

    瀚海国从来不缺玉,其实我在就该在舅舅派人向中原某处送去一大块完整玉石的时候就应该猜到,那究竟是拿来做什么的。

    瀚海玉佛,那玩意儿虽然贵重且千年罕见,但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吉祥物罢了,谁见过一个国家就靠着件宝物往下传承的?要是光拿个吉祥物就能搞定一个国家,那还要军队做什么?

    说是跟瀚海玉佛同·居三天三夜,还要沐浴斋戒外加诵经才能继承王位什么的,只是走个形式而已,要不然那么宝贵的玉也不怕磕着不怕丢,大老远送进花家托管,那不是没事找事闲疯了么……

    而且,这次丢的又不是真的,只是用上次送去的那块玉石雕成的赝品,真的应该还在花家密室里好好地收着呢。

    所以说,花如令,你装的也太像了,把你那小儿子都吓出来找人帮忙,你说你居心何忍啊……

    我站在街边,抬起手去挑小摊上的玉饰,手上各挂了三个手指的翠玉大扳指(们?)暴露出的暴发户气息着实让我恶心了一把。

    “就你这,还叫玉?!”我恶声恶气地说。

    就这扳指,猪戴都嫌粗,我再暴发,也不是这么没品位的人吧?

    小摊的那位小贩被我吓了一跳,看我一身穿着又不敢开口骂,我心里直道歉,手中直接将刚刚抓着的玉镯子扔回去,给他留了个不屑的目光,然后扬长而去。目标,郊外。当然,还的时刻注意着背后跟着的那位,毕竟今天的目标就是他。

    说起来,司空摘星这个人的习惯好像是只拿小件从来都不动大的,花家怎么就认定那尊假的玉佛是司空摘星偷走的呢?明明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

    哎呀,我知道可不代表花家的人也知道,不过,如果不是他偷得,至少能让他帮忙去找那一位探探情况,查查究竟是谁下的手也好。只是,现在虽然已经把他引出来了,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直接抓住他威胁?司空摘星号称偷王之王,轻功的水准可不是说着玩的,至少他要是想跑我绝对抓不到他。

    ……交朋友?一般做他们这行的,就算找朋友恐怕也更倾向于找一个业内人士吧?别的不说,至少平时出去捞把小钱什么的还能搭个伙,而且找同行还有个好处就是没有职业歧视——说到这里我还真就想不清楚了,原著里6小凤究竟是怎么跟这个人勾搭上的?难道说是在赌场里赌出来的交情?

    真头疼。我无奈扶额,然后被手上那几个玩意儿结结实实硌了一下。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就用这个吧。

    -

    郊外,小树林

    这一片儿倒是还算视野宽阔,很适合说点见不得人……咳,我是说机密一些的事情。

    我停在一棵树下,做了个深呼吸。

    好吧,这不是上刑场,没什么可怕的,我只是有点小紧张而已,毕竟多少都可以算是有求于一个暂时还挺陌生的熟人……= =

    所以说,本来没我任何事情的,到头来有事要求别人的却反而变成了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口胡!!

    将罩在外面那层华丽的让我难受的皮扒掉,拆下脸上多余的第二层面具,我整了整表情,清了清嗓子,转过身。

    以司空摘星的本事,想跟上我的话那我一定是没跑了,只是我这么一个暴发户进城小闹了一圈之后就一个劲地闷头往郊外走,他也不傻,多少都猜得出来我是有着某种目的的,他又是那种好奇心极强的人,自然一定会跟过来。只是我这都停下好一会儿了,他却既不出来也不离开,什么意思?

    把玩着手上十分不得劲的东西,我晒出了6小凤那号称人见人想扁的阳光笑:“司空摘星?”

    55公审

    “堂下可是大盗司空摘星?”某个不知道名字的、肥胖的、看起来很无知事实上很无能的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浑身上下的肥肉颤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

    这人一定有脂肪肝。我想。或许还潜藏着脑梗心梗大脑细胞坏死等隐藏性致命疾病。

    都说阎王好贱小鬼难缠,想要从这芝麻大点又肥的和芝麻一样好出油的县官手里走脱,恐怕多少也得脱掉一层皮,更何况是在这众目睽睽的大堂上,这只猪又一脸正义地正在审我,而且我还不能现在就溜。

    ……哎呀你们放心,作者前几天才刚写过花满楼的番外,而某人严格来说才刚刚被提到名字,连脸都没露,所以我以我的人格担保,这绝对不是司空摘星那只老猴子、厚脸皮三只手的番外。

    因为现在蓬头垢面被压在大堂上忍受那只肥猪四处乱溅的口水的人是我啊,我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哦当然,尽管有些难以启齿,但我还是会说的。

    怎么回事……当然是因为司空摘星那个混蛋!!

    都说欠钱的人是大爷,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了。明明最需要洗脱罪名的人是他司空摘星,可这家伙讹走了我那六只华丽又土气的大扳指之后还不算完,又提出了一系列诡异或有些难为人的条件。比如说要我这个根本不喜欢打赌的人随叫随到地满足他的赌瘾——这个我倒是有那么点心理准备;还有就是像现在这样,被他易容成他的样子,很窝囊地露出一个马脚,然后狼狈地被“捉拿归案”。

    他管这叫“最后一个小忙”,最后个毛啊喂!这是个小忙吗?!!老子上辈子和这辈子加到一块,第一次装贼,第一次被捕,第一次坐牢真是仰仗您这个“小忙”的帮助了谢谢你混蛋!!

    “说话!堂下可是大盗司空摘星?!!”肥猪又拍了下惊堂木,震的我耳朵都有些疼了。

    轻点会死啊!你知不知道你那身果冻般抖动的肉彻底抹消了我对果冻的爱啊……我无力地点头。

    “花家的一件宝物可是你所盗?”肥猪的语调里带了点洋洋得意,居高临下用他的绿豆眼望着我。

    是,当然是,不是也得是,否则司空摘星要是说话不算话我找谁哭去?我又点头。

    “很好,证据确凿,来人,将这恶贯满盈的大盗给本官压入死牢!择日问斩!!”堂上唯一一个座位后的那只肥猪一声中气十足得大喝,然后我就发现他旁边那位师爷用一种“啊啊斩首用的器具好久没磨了也不知道一次斩下去能不能断呢都是钱啊钱啊……”的眼神盯着我——的脖子。

    好吧这次连第一次坐死牢和第一次掉脑袋也亮了,我是不是可以申请一个成就任务啊,好歹那玩意儿多少还能加点声望……

    口胡啊我究竟在想什么?!!司空摘星你,不对,花如令你害死我了啊tt!!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大堂后面有只披着花家上等丝绸衣服的家伙就是你家那个唯一一点武功都没学过的公子!!我就说司空摘星轻功那么好,逃跑的技术那么高明,怎么会被官府搞得头疼,原来都是这家伙的功劳。

    死老头年龄不小儿子也不少,而且还是一个儿子一个性格,除了花满楼这位性格温顺善解人意的之外,还有一个比较出名的,据说很小就开始经商一点武功也没学又满腹黑水能整死人的那个,就是这位了没跑了吧?

    果然说不会武功有不会武功的办法,你看这抓到了直接买通那看起来就贪的县官判个即时死缓,可算是给自家老头子出气了是吧??

    那玩意儿不是真的你自己装病也只是怕人发觉是假货而已,你儿子又不是外人我说你倒是好歹先知会他们一声啊,你要是说了,花满楼就不会去万梅山庄,他不去万梅山庄就不会遇见我,不遇见我我就不会出来,我不出来就不会遇到司空摘星不遇到司空摘星就不会被抓不被抓就不会撞到这位阴森的公子不遇到他我就不会恨你……

    不会恨你…………

    不会恨……………………

    不会……不会个毛啊花如令我曰你!!!!

    花如令你这连自家孩子都玩的混蛋,我要是逃不出去的话做鬼也不放过你!!!

    毫无抵抗地被加入一个阴森森的地牢,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我反正是不用适应黑暗,直接感知着周围的环境。

    笑话,一个死牢而已,怎么可能关得住我6……等等,这死牢的样式怎么那么眼熟??!

    56逃生

    今天究竟是个什么日子啊我说……

    此时此刻,我正顶着一张蓬头垢面的皮,蹲在大牢的一个角落划圈圈。

    这座大牢应该是向地下斜伸的,到我这里刚刚好到头,处于最里面也是最深的地方,所以明明刚刚经过其它牢房的时候还看得到那些从栅栏中伸出的鬼手身后还隐约透着亮光,但到了我这里,别说是开个小天窗,就连门也不是那种栅栏式的木头门了。

    几尺厚的铁门那么一关,铁锁那么一落,周围包裹环绕着不知究竟有多厚实的大地母亲,别说我是6小凤,就算真是开得了万锁的司空摘星——司空摘星这家伙也还不够格调,那么其实应该说瞧这架势,要是再锁上我的琵琶骨,我就可以练吸星大法装任我行了。

    更何况,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根本就不仅仅是“看守严密建筑严谨的死牢”那么简单。要是换了别人,就比如说假定如果真是司空摘星那只老猴子进来,肯定是要仗着自己本事大往外闯闯试试看的,他要是真敢闯,那就不是像我在这里活生生蹲着画圈圈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不被机关干成筛子,恐怕也得被活捉再审个“妄图脱逃”罪。

    为什么说得这么笃定?哦,因为这个牢房是朱停设计的啊。

    说起朱停,倒是从那年那次巧遇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不过中原近几年声名鹊起的“妙手老板”的讯息倒是传到我手上不少。这人倒也真是不负他的师门和名号,这一段时间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成堆地被他扔到中原各个层面,比如说那件丢失了的假玉佛,还有这间大牢。

    我摩挲着那张只垫了张草席的石床,内牛满面。

    接玉佛的活我可以想成你是缺钱花了想找个大工作多赚点,但是接建造牢房的工作,朱停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想改行了,你明明只是机关师不是建筑师吧喂?!

    朱停这人总有个习惯,那就是他出品的东西,不管是赝品还是原创他都会留下一个记号证明那东西是他的作品。虽然这些都是从书中从电视上知道的,但在进入这间牢房之后我就立马确定,他是有这个习惯没错。

    因为在这间牢房的角落中有个记号,跟他送我的那个机关小人上面的记号一模一样。

    当初对于那个会动的机关小人实在是很喜欢,于是天天带着。那会儿对于外物感知的还不是很熟练,托他的福,因为对那个小人很感兴趣没事就看看,最后导致我比预想中更快地达到了完成填色蒙皮加阴影的伪视觉创造过程。

    只不过,如果这个记号是长在机关小人身上的我当然很开心,但问题就在于现在我面对的是一间盖着“朱停出品”的戳的死囚牢房,那我就有些头疼了。我虽然是四条眉毛6小凤,虽然这两根目前还没派上用场的手指真有那么点本事,但我自问还是戳不破那么厚的铁门的,除非我那手真是罐头起子= =。

    可我又不能真的就在这里呆到等他们将我这“司空摘星”拖出去斩了为止,老猴子那边还需要我监督他究竟有没有乖乖履行诺言,去将丢失的瀚海玉佛找回来。而且,要是真呆到有人来提我出去处斩,花家那个腹黑(攻)一样的斯文禽兽心思缜密,逃不逃得掉还真不好说……

    所以,综上所述,我果然还是趁着这会儿还在漆黑无人的牢中能溜就溜吧,被抓住还好说,要是被拆了老猴子的易容我就真的哭了。

    可偏偏这几年什么都学了点,唯一没学过的就是机关……

    tot,老天你果然就是要亡我是吧?!!

    冷静冷静,一般来说敢留下记号就证明,他很有自信除了熟悉他的人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注意到那记号在何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凡是出现记号的地方就有生路?

    苦笑,都这会儿了,就算是猜的不试试又能怎样……

    轻轻一指点到记号上,果然在角落的地上无声无息出现了个地洞,算算那宽度,两个人合抱都够了。= =朱停,你是猪么?逃生通道都挖那么大个?果然不愧是大夏天出门找糖葫芦的人……

    此时不是吐槽时间,我看我还是快撤吧,省的司空摘星等烦了。

    抬脚就想踏进去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回到石床边掀开那层草席,运劲在手指上,轻轻地划下去:6小凤就此别过。

    心情愉快了许多地拍手,看看,虽然小爷这两只手指撬不开铁门,穿破石头写两个字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样,以后剧情就可以顺利开始了吧?我走这过渡阶段走的都烦了……

    跳进“逃生通道”,机关就在头顶慢慢合上,一点痕迹也没有。

    好了,现在去找司空摘星汇合,顺便把这次出来所有要办的全都搞定。

    57司空

    “回来了?”

    还是那个郊外的小树林,我急急忙忙地连易容和身上的衣服都没换,顶着刚刚走地道获得的灰头土脸跑回来,就看到有个让人生气的家伙正悠哉地双手抱胸靠在树上,还叼着根草一脸调侃地看着我。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扔到护城河臭水沟里去!你以为我这副德行是因为谁啊,不过拜托你一件事而已,你看看你把我折腾的,还被抓到大牢里受了不少惊吓,我容易么我……

    “人在哪?”我的声音冷冷的,相信现在我虽然戴着跟着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但表情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生气啦?”这家伙不但不悔改,还一副很瞧不起我的样子,“啧啧,你看看,不过去趟官府办个事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