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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传奇〗玉逍遥第14部分阅读

    摆摆手示意他蛋腚些:“冷静,冷静,我的原话可是‘据花满楼讲洛马很可疑’,是这样没错吧?我什么时候说过洛马就是主谋了?”

    “那,哎呀我都被你搞糊涂了!”司空摘星开始原地跳圈,然后终于忍不住过来抓住我,“喂,你说清楚些,这件案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床底下被人点了|岤道藏起来的那个是真的岳青,而霞儿就是岳青的女儿,罪魁祸首是钱老大还有无艳,就是这么一回事啊。”我瞪大了眼睛直视着他,顺便松了耸肩。

    “这我都知道!我是问你,你凭什么断定钱老大是主谋?而且抓到之后居然审都不审直接转移到京城,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内情是我不知道的,对不对?”司空摘星揪着我的袖子一脸笃定。

    “啊,你说这件事啊。”我抬手摸了两把胡子,“这个钱老大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钱老大,真的钱老大早在好几年前被人害死了。杀人毁尸,冒名顶替,霸占人家的【妻子】,威胁人家的女儿,真是何其残忍啊……”

    “是这样?”司空摘星不大相信地看着我,见我对他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会儿又盯着我道:“不对!要是那个假的钱老大和无艳是一伙的,那他们为什么不好好配合对方,反而要相互陷害、互相威胁呢?”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次我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先拽了一下哲理,我一只手扒上了司空摘星的肩:“你觉得像他们这样胆敢做出这种事情来的组织,会小么?既然不小,权利倾轧,势力争斗,又怎么会少呢?”

    “你是说,窝里反?”他猛地抬起头看过来,“可能么?”

    “唔……”如果没有辰空兄从中周旋,估计想要反也是不可能的吧?我摊了摊手,“谁知道呢,反正案子的结果还不错。”

    “哦。……等等,我让你给绕出去了,你还没告诉我这伙人究竟是从哪来的?”

    问到点子上了,反正周围也没有旁的人,我搂着司空摘星的肩让他的耳朵离我更近了些:“他们呐,是北方番邦派来的j细……”

    “啥?!!”估计是这个消息够震撼,司空摘星直接从我怀里蹦了出去。

    大惊小怪,番邦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大通钱庄倒闭这种危害中原甚大的事情他们做起来当然是不遗余力,到时候宣扬一下皇族阴谋论,以百姓的智商还不得闹翻天?到时候不费一兵一卒让中原的皇座易主,那想出这条计策的人一定会飞黄腾达的。

    这会儿司空摘星的心情算是平复下来了,但是他开始用一种见到鬼了的目光看着我:“连番邦派到中原的卧底的身份你都能查的出来,6小凤,你本事还真是不小啊。”

    你直说觉得我不是一般人不就成了么?我翻了个白眼:“你傻啊,我要真那么有本事,当初还犯得着扮成你的样子跑到大牢里去受那个罪?!”

    “那你……”

    “这消息不是我查出来的,只是有商贾认出了那个假的钱老大是原本北方番邦的人而已,我哪有你说的那么能耐,全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我拍拍司空摘星的肩,这次的事情还真就不是我(派人)调查出来的。

    我那边回去还没下彻查令呢,这边厉辰空就传信来说【钱老大】和无艳都是番邦的卧底,据说当初来的时候被下了命令让他们可劲儿地折腾。但因为这两个资质有限,一直以来连个水花都没冒出来,但在几年前被那位负责培养他的老师下了一道密令,等他来到中原就一直在着手调查,这才知道这两只都在这儿呢。

    由此我们就不难断定窝里反的那个人一定是无艳,不仅仅因为除了无艳在被捉并拆穿身份之后表现的十分顽强不屈,而且在厉辰空的信中还提了个问题,问我【少主,请让奴婢来服侍您】除了【服侍您】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我当时就囧囧有神地抖着手把信直接火葬,同时在心里下定决心有空一定要好好教导辰空这方面的知识。扶额,小三你真是太纯洁了,不是除了【服侍您】之外还有什么意思,而是你应该学会区别别人到底想【服侍您什么】才对,你的老师还真是脑残啊差点搞垮中原经济的家伙竟然连这些基本知识都不教你么= =……

    “最后一个问题。”司空兄继续他充满着学习精神地不耻下问,“既然洛马是无辜的,那么究竟又是谁把【岳青的女儿胸口有斧头刺青】这件根本就没有的事情告诉那些番邦j细的?”

    “谁告诉你洛马是无辜的?”我再次朝着他送过去一个白眼。

    司空摘星愣了,“不是你刚刚——”

    “你倒往上翻翻,看看我究竟说还是没说!”我理直气壮地瞪过去。

    “……”司空摘星原地僵了一会儿,终于从打击中回过身来,垂头丧气地对着我,“拜托你就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吧我真的不想问了这么问下去我觉得我好蠢……”

    “其实,能被派到中原来做事说明那个假的钱老大和无艳都不傻,他们知道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你善于发现。”我把对面这个自信心大受打击的好友捞过来,再次把一只胳膊架上去,“他们要做的这件事情是在渗透大同钱庄的同时,尽可能多的制造假银票,并找一个中转站利用那些假银票捞更多的金银珠宝。”

    “所以才有了极乐楼?”大概是想到了那个即将被炸毁的,其中布满了雕梁画栋的空山,司空摘星一脸的肉痛。

    “不仅仅是这样。”我微笑,“极乐楼工程那么大,他们两人一个不过是大通钱庄的总掌柜,另一个什么都不是,自然需要有个熟悉地形、又不容易被人怀疑的人来做同盟。”

    司空摘星这次十分笃定地说:“于是他们选择了洛马。”

    “不,不是选择,是诱惑。”而且还是赤果果的诱惑,我扭头看着司空摘星,“还记得我刚刚说的,每个人都有弱点,洛马也一样有,他的弱点就是——钱。”

    “钱?!”司空摘星又是一脸的不信,“荒唐也要有个限度,洛马当了那么多年的捕快了一个铜板都没捞过,日子自律的像是苦行僧一样,他居然会喜欢钱?!!”

    “你也知道,再廉洁自律的官要是有了个让他疼到骨子里的老婆,就算他老婆不要钱,他也会渐渐地开始想要多捞点改善自己爱人的生活条件的。”结果捞大了,不过幸好没出事。

    “这么说洛马是帮凶?不行我得回去——你干嘛?!”司空摘星听了就想往回跑,被我直接拽住了。

    头疼,这家伙怎么真跟个猴子一样咋咋呼呼忽东忽西的?要不是我这会儿精神还算集中,就诊给他跑了,“我干嘛?我还想问问你干嘛呢,你回去说什么?”

    “洛马是帮凶!”司空摘星直勾勾瞪着我。

    “谁知道?”我笑眯眯看着他。

    “我知道。”司空摘星看着我,仿佛我已经疯了,“还有你,是你告诉我的。”

    “我?”我继续笑,“我刚刚把你从出城门,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啊。”

    “6小凤!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司空摘星指着我的手都抖了,看起来马上就要气的跳脚。

    “一个原本严于律己的男人,为了自己的爱人可以犯天下之大不讳,你不觉得,实在是很难能可贵么?”而且人家那一对都同居了这么长时间,房屋简陋天天晚上那啥的声音都能漏出来,要是被路人听见了多影响夫妻和谐啊,“不是没出什么事情么,再说他们已经辞官准备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一座大房子归隐了,我们又何必揪着不放?”

    “可是……”司空摘星还是觉得这样不对,正想伸手跟我比划着争论争论,官道上却传来了马蹄的声音。

    两人,一骑。

    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般地抱在一起,脸上都洋溢着抑制不住的轻松笑容,仿佛能够卸甲归田是这世界上最幸福不过的事情。手握缰绳的男人低头轻啜怀中人的耳廓,叹息一般的声音在空中飘散开来:“我不是告诉过你,等我海外的生意有了结果,我们就可以再也不管任何事情,找个安静没人认识的地方,永远在一起么……”

    有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这两人瞬间远去了,只剩下一边林子里微笑着目送的我,还有彻底石化的司空摘星。

    “蒋蒋蒋蒋龙洛洛洛马……”司空摘星之前被我气成那样也只是抖抖手指,但现在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筛糠般的哆嗦了。

    “对呀。”我继续微笑,“我刚才没说么?”

    “……”某筛糠人最终还是没有筛出面粉来,跺了跺脚,浪迹他的江湖去了。

    留下我站在原地暗笑。

    这样就思维混乱了?我还没告诉他钱老大的那个【妻】就是岳青呢……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叹气喝茶,世界大同啊……

    表示作者今天没有什么好贴的图……= =

    就酱

    78酒谈

    说实话,虽然管管闲事看看戏比起在瀚海皇宫中单调地看宫斗要有意思许多,但事实上,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在中原四处逛逛,顺便去看看我的产业里又加了几个零。这样做不仅是为了弥补以前没有好好欣赏中原风管的遗憾,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躲避花满楼。

    然而花满楼是这么容易就躲避的么?虽然他对于我的行程计划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也没有说出要陪我游览中原这种挑战我心理承受能力的语句,但是当我送完老猴子沿路回去的途中收到了一张花满楼请我去做客的请柬时,我还是生出了一种想要照着自己脸呼的感觉。

    笨啊我,我又没什么行李可收拾,案子处理完了直接走就是了,居然还往回走,这下好了,接到请柬跑都跑不掉了……

    不过,说是【私人邀约】,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不用做好见家长的准备?还好还好,应付那些老谋深算的家伙我还真是不大擅长。

    这地方以前没听说过,不过看占地面积估计又是一个花家的别院,仆人默不吭声地一路将我引到了一座偏院中的亭子里,那是一座八角凉亭,亭中的石桌上只摆着一壶酒,花满楼就坐在桌旁,冲着我微笑。

    如果说一开始我们只是【在万梅山庄见过面】的交情的话,两个月之内我接连帮了花满楼两次重要的大忙,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算是他的好友了——他要是敢说个不字,我就问他要工钱。至于我,我虽然不敢告诉他我是谁,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把以前和小花相处的记忆给忘了。

    所以一个诚心相交,一个旧情未了(喂!),客套话半句都嫌多,酒过三巡,气氛融洽地让人有些熏然欲醉。

    “我天生盲眼,但交朋友一向很准。”又喝下一杯酒之后,花满楼摇着折扇冲我微笑,“希望这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 =……喂,我说,朋友之间不是该坦诚相告么?小时候那么活蹦乱跳现在跑来告诉我你是瞎子,还天生,鬼才相信你一出生就视力障碍呢,还不如说智力障碍可信一点!

    心里这样想,嘴上可绝不能就这样说,还是打岔吧,打岔:“我不喜欢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显然是没想到我直接跳到这个内容上来,花满楼一脸愕然。

    “因为你长得比我英俊,和你在一起没有女人喜欢。”当然是指除了无艳姑娘那样的,向她这样豪放的妹子估计也只会喜欢辰空兄这样在豪放地方长大的少主,就算喜欢我,我估计我也降不住这种类型,真的是太豪放了进屋就脱啊= =。

    就目前出现的女人看来,能叫得出名字长相也算排的上号的,也就只有霞儿,薛冰,无艳这三个而已。霞儿对花满楼情有独钟,这点傻子都看得出来了;薛冰嘛,她既然说了是我姐妹儿,我自然对她放心得很;至于无艳,咳,这个心有所属的小卧底我们就直接pss掉吧。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一统计,我跟花满楼属于o:1,在【受异性欢迎】这一点上,我果然是完败啊……

    不过,想起来瀚海那边还有个对“玉逍遥”一头热的家伙,心里瞬间平衡了,看样子我也不是没人爱嘛。只不过,要是那女人能跟小花一样,不,只要有小花一般温柔……

    捂脸,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花满楼说话了:“你性格要比我可爱,凭着想象也会觉得你是个让人很舒服的男人。”

    也就是说你认为我有性格有气质就是长相比不过你呗?摊手,其实这年头流行内在美超越外在美的说法,花满楼你要是觉得我内在比你美就直说好了,我不会觉得你在嫉妒的,绝·对·不·会!(咬牙切齿)

    还说我可爱,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扶额,我怎么一跟这家伙在一起就智商下降啊?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听到好了。

    “你实在太不可爱了,比如说,你为什么不去找霞儿?”话一出口,我又恨不得自扇一个嘴巴,说了不在意的,怎么还用【可爱】这个词啊,而且居然提到霞儿,要是因为过于八卦而被花满楼记恨上会死的很惨的……

    果然,花满楼反击了,问的是当时去后山找极乐楼时遗留下来的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那你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过去呢?”

    来了。我想。这家伙跟他哥哥一样,明明表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有话好商量似的,其实全都是错觉啊错觉!一遇到事情那简直就是比猴儿还精,露一点馅都能被他揪住蛛丝马迹。

    不过,目前为止对于花满楼对我过去的好奇我还没有什么拉响警铃的警惕感,因为目前为止花满楼对我的了解仅仅止于【西门吹雪曾经的同门】、【爱管闲事的人】、【或许很有资质或者势力能够让柳生教导】、还有【狗屎运极强】这样几点,面对着疑点众多的人,别说目前我跟他的关系已经是朋友了,他有资格多了解我一些,就是萍水之交也很容易产生了解我的兴趣吧?

    而且其实,我并不是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过去,最起码的,舅舅和外公就都知道的嘛,摊手(话说要是连那种够资格给你换尿布的家伙都不知道你的过去那你上辈子难道是杀手吗喂!!)。只不过,坦白地讲,不让花满楼知道我就是以前陪他玩的那个“黄裳”,其实并不是仅仅只因为我没有勇气承受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的反应。

    在这个世界上,“黄裳”也好,“6小凤”、“玉逍遥”也罢,也都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名字只有在掌握着关于它的回忆的人眼里才更有意义,“花满楼”对于“黄裳”也是非常重要的人啊,要不当年我怎么会为他去蹦极……咳,都说了这事不再提了。

    讲这么多废话的意思就是,其实告诉花满楼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样做除了能让他知道我还活得好好的之外,很有可能会把他们全家拖进国家争斗的漩涡之中。

    我没有忘记我的父亲是谁,我也忘不了严格来讲我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无论我倾向哪一股势力,无论我更重视的是国仇家恨还是西域的平安,我的身份,那个最开始的身份,都是一道很沉重的枷锁。

    这道枷锁会紧紧锁住我使我不受伤害,会把所有靠近的人不论是敌是友全部毁灭。天知道我在得知花家旗下的人里就有番邦的j细时,究竟吓出多少冷汗。

    现在番邦那些“知情人”都以为【厉辰空】就是那个掉下悬崖却命大没有死的孩子,那就让他们继续相信着好了。过不了太久,用不到太长的时间,我跟舅舅布的局就可以收网,到时候,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在花满楼耳朵边上念叨一百遍啊一百遍,烦死他。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人和人讲我的名字,甚至……在紫禁之巅上喊?哦,还是算了,作者你不要出这么bt的主意,大半夜的我对爬龙床不感兴趣谢了真的= =。

    “6兄?”大概是我沉默的时间太久,让花满楼误会了什么,他先是轻轻唤了我一声,然后有些歉疚地对我说:“是我唐突了,6兄或许也有一些不是很愿意回想起来的事情吧?我其实不该如此冒昧……”

    也?花满楼的生活,以后我不敢说,但前半生基本上就是顺风顺水,除了——我急忙掐断思路,也同时掐断了花满楼的话题:“不,花兄,我啊只是爱管闲事而已,一个人一旦太出名就不好管闲事了。”

    这算是吹嘘吧?不过也是事实,百姓最喜欢听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