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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传奇〗玉逍遥第21部分阅读

    地的冰渣子。

    其实吧,这女人长得不错、又有钱、又聪明、又会装,要是没那么大的野心和贪欲,去她家入赘对于天底下大对数男人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件美差了。不过,这位就算送上门来我也一定敬谢不敏。

    不仅仅因为我很清楚我这辈子对女人是不会提起兴趣的,更因为这女人的名字叫做上官飞燕……不对,她现在应该是上官丹凤。

    一个连花满楼的感情都敢欺骗的女人,就算她再坏再对我胃口,别说拉拉手谈谈情这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让她给我做朋友我都绝对不要——更何况我现在身边有西门,西门说了,他在期间,女人一律退散。

    ……好吧他其实没这么说过,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至少他不让我去红楼收消息,不让任何对我有意思没意思的异性故意或是纯属意外的靠近我们一步之内,额,或许不加【们】吧?

    【上官丹凤】总算是个心细的女人,她的信息收集还算是到位,至少没有一进来就给我跪下。其实我觉得在这一点上她真的很明智,因为我总有种感觉,如果她真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样冲着我来那么一跪,西门吹雪就算是看在她是漂亮女人的份上不做掉她,也一定会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扔出去。

    或者把我扔出去。

    “请问,是6小凤6大侠和他的好朋友西门大侠么?”【上官丹凤】的声音很好听,不过我和西门很轻易就能听出来,她在说话的时候刻意放松了声带,也就是说这绝不是她原本的嗓音。

    不,姑娘你找错认了,这屋里只有一座冰山和一只烧鸡而已……

    我虽然很想这样说出来,顺便研究一下那样一张漂亮的脸上如果浮现出囧然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有人好像总不愿给我跟异性说话的机会。

    西门吹雪利落地抬起他那只没有拿着剑的手,迅速地揪住了近在咫尺的衣领——我的,堂而皇之地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蹿过那两个把着门的男人,溜……额,战略性转移了。

    出客栈,出市集,出城,进山。直到开始走有些陡峭的山路时,我那几乎已经变形了的衣领才被放了下来。走的虽然远,但以西门吹雪的轻功还没有用太多时间,但我在他松手之前还是觉得下一秒我的脖子就要被自己的衣服勒掉了。

    “咳,咳……我说西门,你就这么讨厌女人么?”我揉了揉被勒的有些难受的脖子,忽然醒悟,原来所谓剑之道,就是一生一剑,水煮蛋加阳春面啊……

    “不。”简短又迅速的回答,好吧,这至少让我明白了不论练不练剑,只要是个男人,多少都会对异性身上那点小软肉有些兴趣的。

    可是,既然感兴趣,“那你走什么?”

    “刚才那三人中,一人是刺面郎君柳余恨,另一人是断肠剑客萧秋雨。”西门吹雪表情不变,我想我可以姑且把这种状态理解为一脸严肃,“他们在江湖上多少有些名气,却跟在一个女人身后来找你。”

    “就像上次那个女人一样?”有求于我?

    后面半句还没问出来,冰山上瞬间下起了暴风雪,西门吹雪就连嘴角好像都下降了几个弧度,扭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我。

    好吧我知道进来就脱的女人实在是很有些不够矜持,但我们不可否认她至少长的还算可以,再说了,今天这位不是没脱么?

    当然了,眼下这个情况,无论是不以为然还是劝导西门心平气和的话,都有可能在冰山上再撒一把雪,所以我很识趣地把【上一个女人】和【刚才的女人】都扔到一边,拽了拽西门的袖子:“你看那边,山腰上的枣树林里,那里有一间房子,霍休现在就在那。”

    -

    “你来找我做什么?”

    山腰间枣树林子里,果然有一间小房子。

    平房,而且并不大,除了桌椅之外也只能挂的下几张字画,就连床都没有。

    但也不算小,至少在这间房子里,除了桌椅字画之外,地上还摆着不少酒。

    酒自然是陈年的美酒,即使封的好好的也能闻到扑鼻的酒香。

    所以西门吹雪进来的时候,眉头是稍稍有些皱的,因为比起酒来,他更喜欢喝白开水。

    显然这间屋子的主人不会喜欢喝白开水,因为他正在桌边自斟自饮。

    而一个真正的有钱人,即使再吝啬,也绝不会在买酒具的时候只要一个酒壶和一个酒杯。

    所以很快就变成了两人对饮,我和他。

    “来找你喝酒。”我冲他眨眨眼睛,“6小凤向来知道哪里有好酒可以喝。”

    霍休是个老头,这我知道。上官瑾也是个老头,这更加毋庸置疑。所以相较于对我知根知底、决不会问出这种白痴话的霍休而言,我更加确信了这家伙绝不是真正的那个j诈小气,却又偏偏在某些地方大方得吓人的真霍休。

    6小凤不仅知道哪里有好酒可以喝,玉逍遥也清楚怎样才能给至少算得上朋友的人报仇。

    要问我为什么不在真霍休被害死之前提醒一下让他防患于未然……这主要就是因为他是大金鹏国的臣子,而且他真的很有钱。我只是觉得这笔钱能够让我那天天给我传消息哭穷的变态舅舅稍稍消停一阵子,所谓【朋友】的就是自己的,我肯给这位想要利用瀚海国重振金鹏王朝的【朋友】报仇,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位是?”【霍休】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存在感很强的西门,而且我很确定他知道那是谁,却偏偏要装作不知道而且没看见,还要忍到现在才问。

    “西门吹雪。”冰山张嘴冷冷地吐出四个字,眼睛却一直盯在我身上,连一个余光也没给在场的另外一个人。

    这架势除了我和西门心里多少还揣着点明白,其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会认为我们有矛盾的。

    “近年来在江湖上有‘剑神’之称的西门吹雪?”这老头很明显也被西门的表现欺骗了,“6小凤,你不是跟人家有仇,找麻烦找到这里了吧?”

    “没有,我们只是结伴同行,而他实在不喜欢这屋子里的酒味而已,”顺带上也不大喜欢你这个导致我来江南的人,不过这种打击人的话我可是不会说,“不用管他。不过要是说到麻烦,今天还真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怎么?”

    我端起酒杯迅速地喝了一口,然后再斟满:“有个女人到了我房里。”

    “然后你就跑出来了?”那顶着霍休脸的老头笑了,“这有什么麻烦的?我记得以前也经常有女人跑到你房里,你也从没吓跑过。”

    “原来如此。”冰山继续冷冷地吐出四个字,我顿时觉得背上有些冷汗涔涔——上官瑾你这个老|混|蛋,不知道就不要瞎说,要是被你害死变成鬼我一定专门找你住的地方闹!

    那个【经常跑到我房里的女人】其实就是来找我汇报的红姐,每一次当6小凤面前有外人在的时候自然不能用她的本来面目,所以【霍休】数次碰巧遇见我跟不同的女人呆在同一间房子里——说实话我跟这个【霍休】认识还不到一年,他知道个屁啊!那完全都是一面之词啊一面之词!

    只可惜现在不能跟西门讲清楚,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顺:“这次不一样。”

    “哦?难道不是来投怀送抱的?”那死老头笑的猥|琐。

    “不,她看起来其实很像是要投怀送抱。”然后就近在我心口插一把匕首什么的。

    “那她很丑?”

    “不,说是美若天仙也不为过。”只可惜老子宁弯不折,宁弯不折啊……

    “那你怕什么?怕她强|j你?”

    “她要是真想强|j我,我也就不用跑了。”因为她一定会被西门吹雪一剑封喉的,“只是她虽然看上去是要投怀送抱,却更像是要给我跪下。”

    “我从不请疯子喝酒。”【霍休】忽然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我睐过去,手上一杯接一杯地没停,因为我知道过一会儿这里很有可能剩不下什么了。

    “一个看上去想要对你投怀送抱的女子跑来想要跪你,你居然不仅不呆在那屋子里住上一晚,还要嫌麻烦?”那老头又露出一脸的猥|琐笑,“要是换了我我可不肯走。”

    “自然麻烦。”

    “那里麻烦?”

    “这个嘛……你马上就知道了。”被自己孙女带的人砸房子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发错章节了改一下,

    话说……要v了……咳……

    做好了被鄙视,掉收藏的准备引颈以待……

    101丹凤

    墙也破了,椅子也破了的房子,还能称之为房子么?

    我一把秏住那唯一一坛目前尚且可以称之为健全,却正被柳余恨攥在手里向头上砸的酒,伸出另一只手点了姓柳的腕上的麻筋,总算没让它也步了这屋子里面其它物品的后尘。

    我安心地将小酒坛抱在怀里嗅了嗅,还好,虽然不是刚刚屋子中最好的一坛,但至少现在是最好的了。这屋里的酒到外面可都基本是千金难求啊,赶明让西门帮忙带回万梅山庄给我存着,有空了再细细地品,总要做到物尽其用嘛。

    【霍休】端着他那已经没多少酒水的小酒杯遮住了他有些不自然的嘴角,西门还在一旁无动于衷地……额,握着又一次出了半俩鞘的剑散发着冻气。而柳余恨和萧秋雨,则似乎因为我刚刚抢酒坛的速度有些怔愣,目前已经停止了一切破坏他人财产的行为,正直勾勾盯着我发呆。

    特别是柳余恨,半个鼻子一抽一抽的,就像他脸上那尚且完好的一半马上要掉下来了一样。

    “这酒是我们的最后一坛酒,你的脑袋也是最后一个脑袋,你这又是何苦呢?”就算是后天时运不好被毁了容,也不能这样自暴自弃啊,况且,“这地方一砖一瓦都价值千金,你要真是生无可恋,多少还是有个好好活下去还一辈子债的觉悟比较好。”

    柳余恨顿时化呆愣为僵硬,拧着脖子随着我走动的幅度摇动了一个角度。

    “你们不知道你们面前的老人是谁么?”我终于顶着寒霜走到了西门吹雪身边,摁着他的手把剑还回了鞘里。

    “知道,一个住在半山腰,枣树林子里的老人。”书生状的萧秋雨不知道从哪里顺来了把扇子,回答的十分求真务实,典型的唯物主义。

    “的确,他是个目前正呆在半山腰,枣树林子里的老人,可你们那只眼睛看到这里能住人了?”我眯着眼睛阴险地笑了一声,“江南花家的地产最多,关中阎家的珠宝最多,而普天之下,除了朝廷的国库,家里因子银票、古玩字画数也数不清的,只可能是霍休。”

    “霍休那老头一向行踪成谜,性格孤僻怪异,而且喜好收集各类古品,你怎——”萧秋雨瞪着端坐在一边喝茶的老头,突然不说话了。

    我蹲到一旁拎了拎地上的一截木头,“这玩意儿原本是全天下也总共只有十一张的椅子,五张在皇宫,两张在这里,还有四张……刚刚投胎去了。”

    我专门戳着会让原本的霍休心疼的跳脚的地方讲,可那个坐在桌旁的【枣树林子里的老头】却还是笑眯眯地喝着手中酒杯里早就见了底的酒。

    我又蹭到墙边拈了一把墙灰扬在空气中,“这玩意儿原本是一堵曾被6放翁提过诗的墙,哦,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认清现实吧,想死的话下辈子再考虑,这辈子就算你卖身给他,也绝对还不完这笔债的。”

    于是除了西门吹雪,原本全看着我的人,都改盯桌子边上的那位了。

    安息吧,给人家卖命到死,却连坐在自己眼前这位就是自己的主子都不清楚。这已经不是无间道中多少还能分析的出点端倪的卧底关系,这完全都升华到了看山不是山的崇高境界了……狡兔三窟,这个人比霍休还怕死,比霍休还贪婪,而且比霍休更加老谋深算尤其还有个好孙女儿。我突然觉得柳余恨和萧秋雨这两位多少有些名气也有点故事的家伙,死的还真不冤。

    “大金鹏王架下丹凤公主,求见6小凤公子!”外面一声清脆的童音,屋里承重墙已经基本被卸掉的房顶上就开始簌簌地下起灰来。

    -

    “西门,你不去?”我出手如电,拽住了西门吹雪的袖子。

    开什么玩笑,那里可是除了花满楼和上官雪儿之外一个没被掉包的家伙都没有的地方,我去了虽然不至于傻到成为给人送上门的菜,但花满楼那个实心眼的家伙可就不一定了。

    可是我这边抬脚要上车,回头却发现西门吹雪抬脚就要走……秉着【有作弊器不用是白痴】的偷懒原则,我觉得,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一定要将他留下来。

    “你要去见花满楼。”西门吹雪表情平淡地指出。

    言下之意是……我去哪跟他没关系?还是他跟花满楼没关系?可是你现在去哪里不也没什么关系么,“花满楼的连心锁都落到别人手里了,你觉得我不该去?”

    “你怕死。”某人一语戳中我的自卑点。

    “……”我努力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缓上来一口气,“我缺钱。”舅舅说过如果拿不到金鹏王朝实际上已经没了主的庞大财产,就要我亲自在中原拟定计划自己赚——那玩意儿是一时半会儿能赚的到的么?他老人家又不是要开海上丝绸之路,要那么多钱等着拿回家去孵小变态么?!!

    可多少眼下我还当着金鹏王朝皇族上官家的人的面,那位假扮丹凤公主的上官飞燕也还在满眼秋波地望着我,这种正在打人家家产主意的话自然不能够明说,我也只能拽着西门让他面朝我,然后一脸严肃地转着眼珠子等着他意会。

    “三天。”西门吹雪一个干净利落的振袖,把我的手甩到一边。

    “啊?”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在思想交流上走了点岔路,明明是一副看懂了我表情的样子,为什么说出来的话我完全不能理解呢?

    西门吹雪自然不会给我足够的时间去研究【鸡同鸭讲还头头是道会产生的严重后果】,他只是略微低头看着我,“三天之内,回万梅山庄。”

    三天之内,回万梅山庄。

    指的自然不是他,而是要我在三个二十四小时之内回去。

    不是问我什么时候,而是给我限定了时间。

    不过我听得最清楚的不是【三天】这个代表时间紧迫的日期,而是【回】这个字。

    在舅舅身边的时候,他总是不分地点场合地突然冒出来,让人觉得好像走到哪里都不用太担心自己的安危。呆在瀚海国时,尽管是有原因的,但我也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典型了,即使是在舅舅和外公的势力之间来回走动,他们也总喜欢用【去这里】或【到那里】这样的词。

    只有【去】,没有【回】。

    给人感觉就好像一根浮萍,即使水下根系繁复,但飘在水面上的那一部分总觉得空荡荡没有着落。

    “嗯,我一定按时回去。”我咧开嘴角,送给他曾被他自己评定为【极丑】的灿烂阳光笑,把酒坛塞到他手里,“帮我带回去,过两天我还要喝。”

    西门吹雪自然不是一个废话多的人,所以虽然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但至少他最终还是很不符合形象地抱着酒坛子离开了。

    回过头,上官丹凤正冲着我一脸敬佩和殷羡的笑着:“6公子果然交友广阔,就连一向不爱理人的西门吹雪也不能拒绝你的要求。”

    “是么?”我把嘴角的弧度放温柔了些,冲着她笑回去,“我只是碰巧跟西门吹雪有同门之宜而已。”

    “能与西门吹雪有一段同门之宜,都不知道能羡煞多少江湖中人呢。”上官家的美女打蛇随棍上地套着近乎,“6大侠肯为了朋友出生入死,倒是真让小女子敬佩不已。”

    “谁说我肯为朋友出生入死了?”这种武断且欠思量的看法可要不得,万一要是哪一天遇到了危急情况我选择优先战略转移,那我的名声不得掉到臭水沟里去?

    “那,你又为什么答应跟我们走呢?”上官丹凤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装,你就装……我暗暗地磨着后槽牙,实在有一种想要现在就把站在我前方和背后不远处这爷孙俩就地做掉的冲动,只可惜我虽然记得花满楼应该是心甘情愿地将他的连心锁交出来的,却还是不敢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