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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心机嫡女第23部分阅读

    好一切,看着朱颜惜的楠娴,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

    完全没有料到是这样的情况,朱颜惜手忙脚乱地“这是怎么了?”

    楠娴这才惊觉,自己不小心,流露了情绪,大小姐不想就知道,自己就装作不知道,语带哽咽地,楠娴半委屈地:“小姐可是不要楠娴了?”

    完全没有想到楠娴会是这样理解,朱颜惜有些哭笑不得地,“唉~我这也是不想你浪费大好年华陪着我耗着,这倒好了,好心没好报。”

    “我才不要,我就想陪着小姐你,一起走到白发苍苍,看着小姐你,生儿育女,和王爷,幸福地在一起~”楠娴破涕为笑,撇开脸道。

    “行啊,现在什么没有学会,倒是油嘴滑舌了~”朱颜惜教训着楠娴,脸上,却微微泛红。

    二人之间的小打小闹,很快地,舒缓了一整天的奔波劳累感,暂时性地,将这些压抑的东西,抛在脑后。

    回到和苑的时候,天色,已然暗了下去,拓跋巍君也早早地,等在了和苑,看着朱颜惜回来,热络地,迎了上去。

    “下官见过王爷,王爷万安!”看着拓跋巍君的架势,朱颜惜退后了几步,弯着身子行礼,也是提醒着拓跋巍君,这里,是后宫!

    收回了本欲扶起朱颜惜的手,拓跋巍君挫败地,看着对自己一脸戒备的颜惜,若自己早知道今日,当初,必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只可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怕颜惜的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刑吧。

    “起身吧。”拓跋巍君收回了手,有些无奈地,要朱颜惜起身。

    “谢王爷!”朱颜惜依旧是礼貌却又疏离地,和拓跋巍君保持着距离,“不知道王爷今日,是找无贺太子,还是下官?”

    “本王,是找你的!”拓跋巍君柔声道:“颜惜可否,借一步说话?”

    颜惜看着拓跋巍君脸色,点了点头,便随着拓跋巍君,走进了自己的别院。

    别院内

    只剩下拓跋巍君和朱颜惜,只是,对于拓跋巍君而已,二人之间的距离,明明很近,却好似隔着深深的鸿沟般,无法跨越。

    看着朱颜惜脸上的恭敬和淡漠,拓跋巍君很是无奈地“颜惜,若没有本王的鬼迷心窍,我们之间,是不是也可以,似你和无贺太子一般?”

    对于拓跋巍君的话语,朱颜惜皱眉,“王爷此话,下官不明白~”

    苦笑,在拓跋巍君的脸上乍现“颜惜啊颜惜,你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愿意吧?算了,本王也知道,有些东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本王只想告诉你,从今以后,本王不会再对你,使用手段。”

    “多谢王爷!”对于拓跋巍君的话语,朱颜惜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本王今日来,是想给你这个~”只见拓跋巍君的手里,出现了一本类似账本的东西,朱颜惜有些诧异地,看着拓跋巍君。

    “呵呵,这个,是后宫秘录,里面,是许多陈年往事的记载,本王相信,你会需要的。”拓跋巍君笑了笑,手里的账本,递给了朱颜惜。

    “王爷怎么会有这个?”朱颜惜有些诧异,满眼的疑惑。

    “这个,颜惜就不需要知道了,当然,这些东西,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查证,本王知道,你在查皇贵妃的事情,也在查,你娘亲的事情。”拓跋巍君长长吁了口气,“你可以当做,本王迟来的弥补和歉意。或许有一天,你能理解我。”

    拓跋巍君将密录,交给了朱颜惜,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多加纠缠地,离开了和苑。

    第一百零二章 初见端倪

    盯着手里的密录,对于拓跋巍君的举动,朱颜惜的眉头,紧缩,暗暗叹了口气,这才坐下,翻看着密录。

    有些发黄的纸页,还有那很是干涸,还带着些许模糊的记录,这密录,果然是长年累积而形成的,不是人为的制造,朱颜惜翻了几页,有些诧异地,这密录,竟然是自十二年前开始记录的,只是,这字迹,似出自一人之手,却又有些不一样,朱颜惜往后翻去,越是后面,字迹就越是清晰,也越是笔力雄健。

    沉浸在对密录的研究中,对于拓跋元穹的靠近,朱颜惜浑然不觉。

    拓跋元穹抬手,示意楠娴不要出声,慢慢地走近颜惜,只见她对着泛黄的书页,看得入神,眉间的川字,却越发紧蹙,丝毫不在乎楠娴的存在,自背后将朱颜惜环住,右手指尖,已经拂去颜惜的眉头紧皱。

    拓跋元穹抱住自己的时候,熟悉的气味,令颜惜卸下心房。

    “你怎么来了?”问着拓跋元穹的人,此刻满腹心思,都扑在了书本之上,带着不解的目光,拓跋元穹忽然墨瞳一紧,“颜儿,这是什么?”

    随着腰间一紧,朱颜惜这才放下书,抬头看着拓跋元穹,巧笑倩兮“这个?是拓跋巍君给我的啊,后宫迷录,感觉,倒也不像假的,只是这东西,就只有十二年前的记录,有些可惜了。”

    颜惜摇了摇头,话语中带着遗憾,拓跋元穹抿唇不语,松开环着颜惜的手,拿起被搁置在桌上是密录,一页页地翻着,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这密录记载的,何止是家长里短,若仔细注意,这里面的人与事,无不是和母妃接触过的!

    拓跋元穹的不对劲,也令颜惜发现了问题,看着眉头紧锁的拓跋元穹,朱颜惜也跟着皱眉,柔声问道“怎么了?”

    “这些,是四皇弟的笔迹~”淡淡的话语,令朱颜惜瞪大了双眼,拓跋巍君的笔迹,那么,这些,岂不是是他自己,亲自写的?只是,看这些笔迹,在看看这些年份,岂不是,这拓跋巍君,在十二年前,就开心记录这个!

    “王爷,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些东西,最少都是十二年前至今的事情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十二年前,拓跋巍君,不是才十岁?”朱颜惜的话语,带着颤抖,难怪,这前面的字体,那么稚嫩。

    “本王看看~”拓跋元穹只是看着笔迹熟悉,却也未曾认认真真的去看每一页,颜惜的话,也令他自己暗暗吃惊,是什么样的心思,拓跋巍君,竟然自十二年前就如此,是心思缜密,还是别有隐情呢?果然,仔细地翻过每一页,就真真切切地,验证着颜惜的猜想,自己与拓跋巍君出生,不过相差一个时辰,现在想想,十二年前,自己都还尚在母妃的保护之下,无忧无虑。

    二人就这样,默契十足地,一起坐在院落内,一同细细翻读着拓跋巍君的密录,知道夕阳西下,颜惜才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楠娴也机灵的,递过热毛巾,只是,还未递给大小姐,便被穹王爷给拦了下来,微微迟疑之际,就见王爷笨拙而又温柔地,将毛巾敷上了小姐的双眼,极其小心翼翼,深怕弄痛了小姐。

    识相地,楠娴噙着笑意,退到了院落,时不时悄悄瞄着院内的二人,郎情妾意,夕阳下拉长的身影,很是美妙。

    热毛巾的敷拭,扫去了不少的疲惫,而看着拓跋元穹小心翼翼的神情和动作,朱颜惜忍不住笑了出声。

    “笑什么?”拓跋元穹不解的,看着颜惜,这样的笑容,真希望一直挂着颜儿的脸上。

    朱颜惜抿了抿唇,“我在笑,冷情王爷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战神王爷,居然也有小心翼翼的时候~”

    被朱颜惜取笑的拓跋元穹,并没有不自然,带着宠溺,眼里染上笑意,外界的评论,自己从来就不在乎,宠她有如何,自己愿意,谁敢说什么?不过,看着这小女人笑得甜美,拓跋元穹情难自禁地,低头覆上了那片柔软,极尽温柔地,加长着这个吻。

    二人四周的空气,开始升温,直到,朱颜惜气喘吁吁地,推开了拓跋元穹,“说正事呢~”朱颜惜脸颊绯红,嗔怒道。

    “行,本王的错~”拓跋元穹也不多加为难,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盯着密录,拓跋元穹叹了叹气:“颜儿,你可知道,这密录记载的,虽然很全,但是,却少了很多人的原因吗?”

    朱颜惜闻言,摇了摇头,自己只是以为,这一些,已经的很费人力了,并没有其他可以怀疑的,只是,如今看拓跋元穹的神情,似乎,不是那么的简单。

    拓跋元穹身上再次泛起冷意,“这些人,都是和母妃,曾经接触过的人,所以,才会有事无巨细,连莫名其妙的宫女,都在里面记载着。”

    随着拓跋元穹的话语,朱颜惜本舒展开来的眉头,也再次聚拢了起来,喉咙间欲出口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此刻,还不宜将丽嫔和拓跋巍君的事情告知元穹,毕竟,尘阁那边委托的人,也是想查明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的生母,难道,岚皇贵妃,真的不是拓跋元穹的生母?

    若真的如此,自己更加不能告知了,要是事实真相是这样,那么,拓跋元穹爱了那么久,伤心了那么久的母亲,竟不是自己的母亲,这打击,只会比现在还要大。

    “颜儿~”看着突然间走神的朱颜惜,拓跋元穹疑惑地看着这小女人,很是不解~

    “啊~”回神的朱颜惜,对上了探究的眼,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一个事情,这密录里面,提及为了防范宫人偷盗俸禄,后宫主子的东西,都有特殊印记,这一事鲜为人知,就不知道,这这金块,是不是也有这密录所说的字体?”

    朱颜惜掏出自母亲身边掉落的金块,如何都看不出端倪~

    “你跟本王过来~”拓跋巍君盯着颜惜手里的金块,拉着颜惜就往铸铁房而去。

    铸铁房内的人,见到拓跋元穹,纷纷叩拜行礼,而也莫名其妙地,被穹王爷给挥退了出去。

    只见拓跋元穹霸气地,将金块就这样丢入炉子里,朱颜惜正欲出声,就见他利索地,取出金块,瞬间将其丢入水中冷却,而后,沾了沾污水的金块,印上了颜惜的丝帕,虽然有些模糊,却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出,那金块上面的字体。

    讽刺的笑,在朱颜惜的嘴巴再次泛起,看来,自己还是幸运地,只是,狐疑地看着拓跋元穹,对于拓跋元穹一个堂堂王爷,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丝毫不差地将这东西烧出来,自己可是吃惊不小。至于这金子,只怕,就是皇上在,也不能说证据确凿,毁了就毁了呗,起码,现在的事情,明朗多了。

    “王爷,你怎么会懂得这…”离开了炼铁房,朱颜惜忍不住好奇心地,问了出口。

    “你若是早告诉本王,本王早就替你解了这疑惑,哪里需要这密录。”半吃味地,对于颜惜对这拓跋巍君所写的密录,有着欣喜,拓跋元穹有些不悦。

    吃味的话语,朱颜惜倒是听出来了,低头吃吃一笑,“这个啊,就不能怪我了,人家君王爷会主动,你穹王爷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啊~”

    “朱颜惜~”拓跋元穹咬牙切齿地,吼着颜惜的名字。

    “王爷这是恼羞成怒?还是乱吃飞醋呢?”打趣着拓跋元穹,这不在意别人看法的穹王爷,不就是吃醋嘛,还别扭成这样,朱颜惜坏心眼地,看着一脸别扭的拓跋元穹,笑得更欢了。

    在拓跋元穹的陪同下,回到和苑的朱颜惜,好心情地挥别拓跋元穹,如今这事情,可就容易多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徐徐的晚风,送来一丝丝的清凉,笑语盈盈地跨入正殿,就看到宗政无贺的侍卫,开始在整理装备。

    “宗政大哥,你这是?”朱颜惜看着这架势,有些不解。

    “这边关的战报已经传来了,只怕这战事,很快也要结束了,我这是提前做好准备呢~”宗政无贺笑了笑,自然不会告诉朱颜惜,即便是战事结束,自己也不会那么早离开,只是如今,颜惜的情况,不容拖下去,早点离开,也可以早些联系上师尊,早作打算才是。

    朱颜惜对于宗政无贺的心急,有些不解,“即便如此,宗政大哥这也太早了些吧?”

    “若不早作打算,只怕我泷梅国,觊觎本太子位置的人,就要先下手为强了~”宗政无贺说得轻松,“若待地你们贵竹国太子回来,岂不是要人早有打算,我父皇和你们皇帝早就达成共识,五日后,便是动身之时。”

    突如其来的别离愁绪,令朱颜惜有些不舍,这个挚友,比任何人都懂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情感,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想什么呢,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何况,也不是生离死别,我泷梅国,随时随地欢迎你。”宗政无贺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朱颜惜的头,“或许,顺利的话,不到一年,我就来看你了~”

    “真的?”

    “真的~”宗政无贺心里暗暗道,若有可能,我希望,越快越好,只是这话,自己不能说出来。

    第一百零三章 试探

    这一夜,朱颜惜就如同深怕时间不多地,拉着宗政无贺秉烛长谈,酒肉茶话~朱颜惜心里想的,是再见,未必就能见,何况自己的身体,自己太清楚,而宗政无贺想的,却是要尽早,回来见颜惜。各怀心事的二人,这一夜,倒也喝了不少。

    喝多的朱颜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拍了拍沉重的脑袋,这才在楠娴的陪同下,梳妆打扮,醒酒提神~原本今日就该早早看完雨贵妃的,自己,还是任性了一回啊。

    对于自己昨夜的放纵,朵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所幸的是,这沐浴更衣之后,身上并未带着酒气,否则,这被有心人抓了把柄,自己可就麻烦了。

    一袭水蓝色的百花曳地裙,点缀了点点花钿,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清爽了许多。

    坐上轿撵,心间传来的一阵刺痛,令颜惜额间细细冒出冷汗,果然还是不能喝酒啊,朱颜惜摇了摇头,如今这阵痛,越来越有频繁的趋势了,母亲的死因,一定要尽快查出。

    忍住了疼痛,一阵阵的刺痛过后,朱颜惜这才松了口气,而这轿撵,也终于在雨贵妃是舒雨宫落下。

    搭上楠娴的手,颜惜看着原本门庭若市的舒雨宫,现如今,哪里还有这光景,这后宫的人,还真是现实地很,只怕,此刻最受追捧的,便是丽嫔和木贵人了吧,本该受霞贤妃牵连的木贵人,也在昨夜传来喜讯,只怕,皇上回宫不就,木贵人,就不再只是贵人了吧。

    轻轻叹了叹气,朱颜惜这才跨步,走入舒雨宫。

    原本高高在上的雨贵妃,这入宫多年,这样的情景,是第一次吧,更何况,这一次,皇上刚刚一回宫,急匆匆去的,是木贵人那边,而后是丽嫔,却独独,没有踏入这舒雨宫,雨贵妃此刻,必然不好过,只需要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都可以知道,这雨贵妃,有多不舒坦。

    避开了脚下的玻璃碎片,朱颜惜在宫人的带领下,走进了雨贵妃所在的内室,小产后的雨贵妃,病容憔悴,眼里,满是疲惫。

    “宫正司宫正朱颜惜,拜见贵妃娘娘!”朱颜惜清了清声音,朝着雨贵妃请安。

    靠着软垫的的雨贵妃,有气无力地,“起来吧!”凤眼看着朱颜惜,讽刺地笑了笑“想不到如今,倒是宫正司来得勤快,朱宫正这是要来审问本宫吗?”

    “贵妃娘娘,下官只是来听听娘娘的始末原由,这就是给下官上百个理由,下官也不相信,娘娘会这么傻,以自己的亲骨肉,来做此得不偿失,损己利人的事情。”不卑不亢的,朱颜惜立于一旁,一脸的平静。

    “呵呵,朱宫正倒是说了次大实话,还真是难得,后宫攀高踩低,难得你还有这个心思。”搭着婢女的手,雨贵妃缓缓起身,“本宫倒是想知道,就朱宫正目前来看,你是什么想法?”

    “那就要看贵妃娘娘,可否信得过下官了~”朱颜惜扬起嘴角,太后的话,只不过是推起了雨贵妃的决心,如今阖宫上下,谁人不想雨贵妃倒下,毕竟,一个得宠了这么多年的宠妃,能有这样的下场,是多少人暗暗称快,哪怕,即便是怀疑雨贵妃是被害,也不会有人,想要为她说话,装聋作哑的人,多如牛毛,而最成功的翻身方式,宫正司还了自己清白,才是最能解了皇帝的心结。

    所以,雨贵妃的合作,自己是猜到了,至于太后,不过是自己需要的一个助力~

    “朱宫正需要知道什么?”雨贵妃不说暗语,直截了当地问道。

    “三叶草发簪,娘娘可知道失窃了她,对娘娘你有何影响?”

    “不就是失窃了无关紧要的东西,能有何影响。”尽管如此,朱颜惜分明在雨贵妃的眼里看到了闪烁的目光,果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