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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心机嫡女第39部分阅读

痛苦且悲戚。

    可是,皇贵妃呢!

    拓跋巍君抬眼,极尽冷静地“若说我母妃居心否测,那么,皇后娘娘可否解释一下,皇贵妃呢?”

    “呵呵,墨台岚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作为母亲,她的同人之心太过泛滥,本宫和霞贤妃,只需要在她面前时不时感叹,柔妃对你的绝情冷漠,皇太后的居心不良,就可以要她,以作为母亲对元穹的疼惜去看待你!你和元穹年纪相近,看着元穹的幸福,她自然会觉得你不幸可怜,更何况,不过是对你友善,于她而言,并无利益冲突,毕竟,太子已定,柔妃失宠,无论如何看,都不会威胁他们母子,不是吗?”纳昕儿嘲讽着。

    “所以,皇后你,便选择了误导本王,要本王对付拓跋元穹,好让太子,坐收渔翁之利?”拓跋巍君苦笑,想不到,自己恨了母妃多年,至死,都不曾正眼看她一眼,而十几年来,却对于皇贵妃事事上心,对拓跋元穹处处针锋相对,居然,只是一个笑话。

    这样的不堪,令拓跋巍君顿觉天旋地转,那么,这些年,自己究竟做了的,是什么?

    只是,拓跋巍君突然想起某个事实!

    连心蛊!

    连心蛊一旦发现,必然是母子皆损,要解连心蛊,不是子死,便是母亡。

    而皇后和太子,却都安然无恙,这又是如何可能?

    之前,自己不曾也不屑接触蛊毒,可是,自从颜惜中蛊后,却重回了本家,对于这蛊,自己是明白的,此事,必有蹊跷。

    庞大的信息,要拓跋巍君沉默在原位,就在此刻,紫琴上气不接下气下去地,跑了过来。

    “皇后娘娘,贤妃娘娘,穹王府传来消息,穹王妃情况不妙!”紫琴喘着气,连福身都顾不得。

    “什么!”皇后和贤妃惊得自椅子上站了起来。

    “拓跋巍君,快给我解药!”情急之下,皇后连自从本宫都忘却了,脸上的急切,一改平日风打不动的从容。

    “本王和你们,一起去!”拓跋巍君起身,朝着宫门而去。

    皇后和贤妃对视了一眼,幸亏,拓跋巍君对颜惜,还是在意的,否则,只怕此刻要这解药,也是不容易的。

    风风火火一行人,架着马车,急匆匆朝着穹王府而去。

    天穹院

    朱颜惜安静躺着床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屋内,拓跋元穹将能摔的,都摔了,满屋狼藉,可见拓跋元穹的怒气,有多大。

    拓跋巍君急忙将药瓶递给颜惜,却不见有何起效,只见拓跋巍君挫败地,喃喃自语“还是晚了一步吗?怎么会,明明不该这样早毒发的!颜惜,你究竟因为什么,忧思过度了?宗政无贺不是千交代完交代地,要你不要劳心劳力的吗?”

    拓跋巍君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地,对着朱颜惜低吼。

    拓跋元穹一言不发,就这样紧紧握着朱颜惜的手,不愿意离开。

    纳昕儿跌跌撞撞了几步,被贤妃稳住了身子,这才蠕了蠕唇瓣,心疼地,无以复加。

    “去传太医过来!”皇后高声呵斥着。

    “皇后…姨娘…”颜惜细细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轻唤着。

    “颜惜!”皇后急忙走近。

    “颜惜的身体,自己清楚,太医,已经救不了我了,姨娘别白费力气了。”朱颜惜惨白的笑容,令纳昕儿热泪盈眶。

    “王爷,我想,和皇后姨娘,单独呆一会,你们,先回避好吗?”朱颜惜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才将话说全。

    拓跋元穹僵硬地,点了点头,这才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朱颜惜和皇后。

    “颜惜!”皇后心疼地,红着眼眶坐在床沿,“你究竟,都想着什么?忧思过虑,事情都已经结束,这些天,你不是应该,开开心心做你的穹王妃吗?”

    皇后语带指责,不忍心地,看着惨白的小脸。

    “皇后姨娘,其实,死不可怕啊,对颜惜而已,这一生,过得太累了,即使有王爷的爱,也无法要颜惜的快乐,多于忧伤。”朱颜惜咧开了笑容,“我只是不放心王爷,再无他求,父亲对我,只有不堪,娘亲为了我,早早离开,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兜兜转转,颜惜好累,这个世间,若有欣慰,也唯一一个拓跋元穹,真心实意的相待。”

    “不是这样的!”皇后急切地,制止了颜惜的话语,只见她摇了摇头“若娘亲能和姨娘一样,或者,颜惜的命运,就不是这样,好累,也该休…”

    朱颜惜的话语未落,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纳昕儿不可置信地,跌在一旁,悲痛地,流下眼泪,自责不已。

    ------题外话------

    又是我,我又来剧透了,大家说,颜惜死了没死啊?

    咳咳,你们说,这皇后,隐藏了什么,这样明显,还猜不到,我就无语啦~

    最后,谢谢大家伙的月票等等哈,最近工作也累,写文也累,可是看到大家的支持,我就又打了鸡血了,明天,会揭露皇后的往事了哈,颜惜对皇后,会擦出什么火花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 身世之谜

    盯着颜惜的纳昕儿,不愿意相信的,看着朱颜惜。

    “为什么会这样子!”纳昕儿不住摇头,喃喃自语着“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最后还是保不住你?”

    见颜惜就这样静静躺着,皇后的内心,悲恸不已。

    极尽疯狂地,轻笑出声,“你说,若我是姐姐,你会不一样,可是颜儿,正是因为,我就是你母亲,我才害得你,落得如此!如果我早知道,我就一定不会做这样的选择的~”

    皇后的后悔和委屈,倾吐而出,只是…

    朱颜惜此刻,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真是可笑,不只是拓跋巍君是个笑话,就连我,也不过是个笑话。”朱颜惜此刻,哪里还有原本的惨白,只是,眼睛里的冷漠,却也刺痛了皇后的眼睛。

    “颜惜!”皇后震惊着,而此刻,拓跋元穹等人,在外头,却也震惊不小!

    “呵呵,不知道,此时此刻,我该叫皇后娘娘,还是姨娘呢?原来,这人生在世,真的有不少人,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朱颜惜冷笑着。

    “颜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和元穹,不是兄妹!”纳昕儿见颜惜神色不对,以为颜惜是对此事介怀,急忙解释。

    朱颜惜闻言,笑得更加欢快,“若是,你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就同意了,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

    “想不到,皇后娘娘除了算计他人,对自己的子女,也是如此的,不留情面。”拓跋巍君推门而入,嘴里嘲讽,眼里,却有些担忧而又复杂地,看着朱颜惜。

    这一场她和拓跋元穹设计的局面里,为自己揭开了陈年往事,也为她自己,查找了真相,只是这真相,他明白,是有多么的不堪。

    果然,看着颜惜此时此刻的神情,拓跋巍君就知道,她是有多不乐意。

    “你们,算计本宫!”皇后看着拓跋巍君和朱颜惜,在看看面无表情走了进来的拓跋元穹,很快就想了明白,只是,自己没有想到,最终,会是以这样子的情况,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如果不是皇后娘娘掩藏得太深,也不至于要出此下策。”朱颜惜淡漠的声音传来。

    今日,的的确确是自己和元穹一起设出来的局,先是利用茵音了解了霞贤妃的往事,顺带揪出了皇后和摄政王曾经的往事,这才加深了对于皇后的怀疑。

    加之皇后因为太后一事时,太后那一句谁要你了,要不是你坏了哀家的好事,哀家可没有吃饱了撑着的时候,皇后的看着皇上的神情,明显是不对的,也正是如此,自己和元穹才大胆猜测着,这皇后对于皇上,是不是可能有着报复?

    拓跋巍君对于皇贵妃的在意,却不像是骗人的,于是,这双方都可以获益的试探,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进行了起来。

    原本,朱颜惜怀疑的,是一个女人因爱生恨而想要挑拨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的厮杀,要太子坐收渔翁之利,如果是那样子,那么,皇后对太子的冷漠,便是为了保护太子。

    若没有尘阁拿到的画卷,若那画卷不是还画着自己,朱颜惜也都不会过分怀疑,怀疑自己和皇后,可能有着不一样的关系。

    只是,猜测的和真真正正知道的,还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此时此刻,朱颜惜内心的苦涩复杂,远远不是别人所可以理解的。

    “颜儿,你聪明如此,为何却不懂得,保护好你自己?”皇后是声音,悠悠传出,“你既然早就有了猜测,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获知真相,为什么,要这样的劳师动众?”

    朱颜惜明白,皇后说的,是自己为什么要在拓跋巍君面前获悉真相,她不介意自己知道,却担心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会对这个真相不依不饶,对自己不利。

    眼睫毛动了动,朱颜惜摇了摇头“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拓跋巍君原本心里存在的一点点幻想,随着颜惜这样的一句话,彻底覆灭。

    是啊,不是相信自己,而是无谓生死。

    至于二皇兄,只怕,颜惜是笃定地知道,二皇兄无论如何,都会不离不弃吧。

    苦涩在心里划过,自己为了报复而需要将军府的支持而接近了颜惜,到头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而自己,失了心却也失去了颜惜的真心。

    现如今,面对着始作俑者,却偏偏还可笑的,是颜惜的生母,这一切,都该死地讽刺。

    “颜儿~”皇后此刻,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着浓浓的担忧。

    “本王想,都应该好好地,坐下来谈一谈,只怕,这恩恩怨怨地,本王和四皇弟,最应该知道。”拓跋元穹沉声道。

    霞贤妃此刻,也只能暗暗担忧,毕竟,这一切揭开了,那么,无论是恩怨如何,皇后的日子,必定不好过,而皇上呢?皇上会知道吗?会如何?这些年的隐忍,就真的要功亏一篑吗?

    紧紧握拳,霞贤妃却只能静静地,陪在皇后身边。

    扶着皇后的手,却见皇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笑容,竟也有些许解脱一般。

    “既然如此,本宫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纳昕儿重重地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那一年,皇上和姐姐出双入对地,羡煞旁人,本宫曾经看着他们,也羡慕地告诉自己,若有机会,自己也要找一个,这样深情的良人来依靠,就是他家徒四壁,也都无所谓,若不是我自己心上的人,就是权倾天下,也不能要我动上一丝一毫的心思。”

    “皇后和云姐姐不一样,她比云姐姐果断勇敢,也比云姐姐有谋略。那个时候,本宫和哥哥,也来了这贵竹国游玩。”霞贤妃接话道“纳府受旨,招待着本宫和哥哥,那些日子里,云姐姐的日子与时间,都在皇上那边,于是,皇后也就成为了陪同游玩的同龄人了。”

    听着霞贤妃叙述往事,朱颜惜也大致明白了,这摄政王,便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认识而又爱上了皇后吧。

    只见霞贤妃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回忆里的时光,一定是美好的,霞贤妃脸上是笑容,是不曾见过的。

    “那个时候,哥哥取笑昕姐姐,说她不如云姐姐名动京城的时候,昕姐姐只是笑了笑,并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恼怒,可是,无论琴棋书画还是哥哥刁钻的问题,昕姐姐却都是应答如流,只是,却一直不骄不躁,隐藏锋芒。不愿意输给哥哥,却也不愿意被发现自己的实力。”霞贤妃笑得轻柔,“可是,她不知道,我哥哥并不好对付,他很快地,就发现了昕姐姐深藏不露,那时候,他欣喜却也担心。”

    朱颜惜低下了头,想必,这欣喜的是皇后的才华,担心的,便是这心思细密的人,会是不简单的算计自己,步步为营吧。

    至于之后的事情,也就简单得多了,惺惺相惜的两个人,经历了不少你来我往的较量后,将欣赏,慢慢转为了喜爱,为了尽早迎亲,摄政王提前回了淳菊国,满心欢喜地准备着求取婚事一事,也真是因为相信时间足以,这才留下了霞贤妃陪在皇后身旁。

    只是,皇上与纳昕儿,却也开始有了争吵,于是,太后的计谋开始了,而属于她们姐妹二人的悲哀,也就出现了。

    当哥哥出现的时候,已然是木已成舟的悲哀,而自己,只能看着最敬重的哥哥,颓废地借酒浇愁,一切的一切,自己是清楚的,可是,那又能如何?

    随着霞贤妃揭开的往事,沉默了许久的朱颜惜,这才抬起了头,自己是谁的女儿,自己心下明了。

    “所以,皇后就选择了入宫,伺机报复吗?”拓跋巍君声音中,冷寒如冰。

    “入宫?报复?”皇后笑得凄然“你以为,本宫想这样吗?那一日,本宫是昏睡的,本宫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皇上与本宫,本就说好了,全然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呢?在几日之后,这个消息却不胫而走,沸沸扬扬之下,除了出嫁,能如何?”

    “皇后娘娘以为,隐瞒,能瞒得了多久?”朱颜惜终于开口。

    “隐瞒?本宫从来就没有想过隐瞒,本宫的想法很简单,不能为他保住了清白,起码,可以守着名分,起码,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纳昕儿一脸的苦涩,“当他知道了这一切,却依旧执拗地,要娶本宫,那个时候,本宫已经被说服了,本宫以为,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却因为这个消息的传出,而必须下嫁!”

    霞贤妃见皇后一脸痛苦,这才接话道“事情已经无法转圜,皇后原本想做的,只是对付太后而已,太后关心他儿子的江山,为了享受自己的高高在上而做的一切,我们只是要她失去而已,无论是对穹王爷,还是对君王爷,只要这江山不再她的操控中,那么,太后必然也会很受打击,她的儿子和她一手为皇上争得的东西,就会顷刻间灰飞烟灭,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只可惜,千算万算,我却独独遗漏了,这一切,受害人也可能是始作俑者!”皇后的泪花闪闪,满眼痛苦。

    ------题外话------

    最近有些病怏怏的,头晕沉沉的,今天只能更新到这了,待我调节调节,明天以更好的姿态奉献结束这往事,朝前迈进哈!

    第一百四十七章 暗潮汹涌

    屋内的沉默气氛,仿佛随着纳昕儿的忧伤而渲染着,原本端庄淡然的皇后,此刻眼里的沉痛令人有些不忍,只见她笑容凄苦,眼泪,却倔强地,在眼里打转,却不愿意落下。

    “红尘苦,谁不是无奈?若有得选择,谁愿意在这寂寂深宫里,对着自己不爱的人,又毁了自己一生的人,强颜欢笑?”纳昕儿说着,眼里的恨意,也倾泻而出。

    “原本,本宫确实只是想要你们无缘帝位,本宫不过要看着他拓跋家的天下,易手败落。所以,除了你们,没有谁能在本宫的手下顺利诞生。”皇后摇头苦笑,“你们的母妃,都不简单,所以,你们活了下来,既然已经是如此,那么,本宫就只能另作打算了。”

    “即便是太后,父皇也没有,欠你什么!”拓跋巍君不悦道。

    “真没有欠本宫吗?”嘴角抽搐,皇后笑得讽刺“原本,本宫何尝不是将一切都归咎于太后,可是,本宫不傻,慢慢地,也就怀疑起来,只可惜,却只能是怀疑,要活得快乐一些,就必须,不知道一些东西的好,若不是那日太后的话,本宫甚至可以自欺欺人地,当皇上也是受害者!”

    拓跋元穹似有所感般,沉下了眼眸。

    “是皇上,设计了皇后?”朱颜惜皱眉。

    “错,是太后设计了本宫不错,可是,当姐姐和朱隆庆一事尘埃落定,板上钉钉的时候,却是皇上,选择了散布谣言,逼本宫退无可退,嫁给了他!”皇后思及往事,眼里的恨意,无法平息。

    “皇上的自私,只有他自己,皇后像极了云姐姐,那么,留不住云姐姐,留住皇后也是好的,而本宫呢?不过是因为和云姐姐学得了一手好琴,仅仅如此,便要本宫入宫。”霞贤妃脸上的的愤慨,也令得雪白的容颜,因为恼怒而红了许多。

    “你们以为,皇贵妃为何入宫?不也是因为,那背影,像极了姐姐吗?”皇后冷意泛上嘴角,思及太后,讽刺道“有其母必有其子。”

    随着往事的揭开,那些不堪,也都令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