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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药王第188部分阅读

    收拾掉这小子,也就容易多了。

    “支那小野种!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雾隐天君压下伤势,大喝一声,身上、剑上的金系罡气一起迸发,就要扳回劣势。

    “做梦!”隋戈一声冷笑,又是一拳轰出。

    嗷!

    拳头同样爆出一头青龙,比起之前的一拳,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雾隐天君色变,暗道:“这支那小野种,怎么可能接连打出这样强横的拳!他的体内,怎么可能提供这么庞大的元气消耗,就算是结成金丹也不可能啊!”

    嗷!

    雾隐天君的震撼还未消失,隋戈又一拳打了出去。

    嗷!嗷!嗷!嗷!

    不过眨眼的功夫,隋戈至少击出了二十拳,并且每一拳都打出一条罡气青龙,一拳比一拳威猛!

    轰!轰!轰!轰!轰!轰!

    拳头不断地轰击着雾隐天君的胸膛,罡气青龙不断地在他的胸膛前面爆开,面度如此近距离的瞬间攻击,雾隐天君根本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咬牙硬抗。

    而硬抗唯一的下场,就是——悲剧!

    啪!啪!啪!啪!

    雾隐天君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逆丹境,虽然可以吸纳对手攻击的一部分罡气,然后消化掉,甚至吸纳为自己所用。但是,这种“消化”是有量度的,就好比一个人的胃口是有限度的,一张嘴巴一次只能吃一勺子的东西,一旦超过了这个度量,不仅不能吸收消化,还有撑爆肚子的危险。

    雾隐天君跟隋戈对战,就是面临这样的问题。

    隋戈一拳击出的力量,雾隐天君不能完全吸收,更何况隋戈在顷刻间爆发了数十拳!

    “消化不良”的后果,就是撑破肚皮,所以雾隐天君的骨头碎了!内脏裂了!口中喷血了!

    “怎么可能!”

    雾隐天君口中喷血地大喝了一声,他堂堂的逆丹境强者,居然被一个元丹境的“支那野种”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被彻底压制不说,还受了重伤,如何不让他发狂!

    “玄血战天丹!三倍战力!”

    雾隐天君大吼一声,吞服了一粒玄血战天丹,显然是要跟隋戈拼命了。他就不相信,提升三倍的战力,还干不死这个支那小畜生。

    看到雾隐天君忍痛爆发战力,隋戈暗叹一声可惜,本来以为一轮快拳可以直接送雾隐天君归西,谁知道这个倭国终究是逆丹境的修为,金丹大成之后,生命力也提升了许多,隋戈竟然未能一击将其击杀,实在是可惜。

    不过,三倍战力又如何?

    “倭鬼,我要让你知道!华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别说你三倍战力,你就是十倍战力,今天也要你有来无回!第三式——草木知威!”

    隋戈大喝一声,一拳向着雾隐天君轰了过去。

    这一拳看似很缓慢,比先前任何以前都缓慢,但是却让雾隐天君绝对避无可避,似乎隋戈这一拳,已经将他所有闪避的空间都给封闭死了。

    更加恐怖的是,这一拳携着无边的威势,以至于整个龙须山脉的草木都生出了感应,同时向着隋戈所在的方向拱卫,更加增添了他这一拳的气势。

    这一拳,就是隋戈结丹轰破天雷囚牢的一拳。

    这是皇者之拳!

    无敌之拳!

    青帝木皇甲胄的虚影被隋戈打了出来,轰向了雾隐天君。

    此时,雾隐天君全身冒着白金色的光芒,释放出三倍战力的他,就像是一个浑身银光闪闪的战斗狂人,周身的罡气几乎都要变成实体的金属一样。

    而隋戈打出的一拳,那青帝木皇甲胄,就像是在给雾隐天君“甲胄加身”一样。

    看起来,雾隐天君似乎很威风。只是,青帝木皇甲胄是目中皇者的甲胄,远古大帝的甲胄,哪是谁人都能够加身的。就像是乱臣贼子,龙袍加身,只会死得更快!

    轰隆!

    在青帝木皇甲胄虚影的碾压之下,雾隐天君三倍战力爆发出来的护体罡气,完全不堪一击,就连雾隐天君的天月剑,也无法承受青帝木皇甲胄虚影的碾压,直接断成了几截。生死一发之际,雾隐天君立即萌生退走之意,只是那青帝木皇甲胄就像是“龙袍”一样,一旦穿在身上,就没那么容易脱下了。

    要脱,除非连皮带骨都给脱下!

    连命都得脱下!

    木皇甲胄的虚影,不仅仅携带着强大的力量碾压,更是一种枷锁,一种桎梏。

    雾隐天君被木皇甲胄的力量牵引着,连退走都办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木皇甲胄的虚影碾碎他的护体真气,然后再碾碎他的身体!

    “不!”

    雾隐天君狂吼一声,“隋戈!你若是要杀死我,我一定会自爆金丹,跟你同归于尽!”

    自爆金丹!

    这是到了逆丹境之后的修行者才有的手段。

    逆丹境的修行者,在生命结束的时候,可以同时在金丹中注入两种不同属性的罡气,然后引爆金丹,将全身的精血和金丹修为一起爆炸,那爆炸的威力十分惊人,就连元婴期的修行者都难以全身而退。所以,到了逆丹境之后的修行者,就不容易被杀死了,因为逆丹境的修行者就拥有了和别人同归于尽的本钱。

    逆丹境的修士金丹,不仅仅是修行者的“动力之源”,也相当于一件“大杀器”。

    而隋戈,居然将雾隐天君逼到了自爆金丹的局面,也足以自豪了。

    不过,隋戈并不满意这样的战果。

    因为隋戈要让雾隐天君死!

    “同归于尽!你还没这本事!死吧!”

    隋戈一声冷笑,全力催动青帝木皇甲胄继续碾压雾隐天居,几乎将雾隐天君的卵黄都给碾了出来。

    “支那……小野种!我跟你拼了!大和民族万岁!自爆——金丹!”

    雾隐天君自爆的意念注入体内金丹,霎那间,他的整个身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光球,汹涌无匹的爆炸力从这光球中释放出来,如同一颗小型核弹爆发,光亮和巨大的力量冲击,瞬间波及了整个龙须山的空间。

    自爆金丹了!

    这么快就有人自爆金丹了!

    龙须山所有交战的高手,都不约而同地用神念扫了一下雾隐天君自爆的地方。

    但凡是交战,谁都会有损伤,但是到了逆丹境之后,因为有了自爆金丹的杀手锏、附身符,轻易都不会被人杀死的,但是今天晚上却太诡异了,交手不过几个瞬息的时间,居然就有人自爆金丹了。

    许多人都不明白,是隋戈愚蠢,还是雾隐天君愚蠢?

    因为自爆金丹的雾隐天君固然会死翘翘,但是被金丹自爆强大威力所波及的隋戈,必然也会倒霉。

    不死,那也是重伤!

    这是何苦由来?

    就算是臧天、古风等人,也都为隋戈捏了一把冷汗。

    逼得别人自爆,却要以炸残、炸伤自己为代价,何苦由来?

    爆炸的亮光和余波冲击了龙须山的每一处空间。

    身死道消。

    这一记猛烈的爆炸,代表着雾隐天君彻底消失在这个天地、宇宙之中了,不仅是他的身体消失了,连他的魂魄、意志都消失了。他是被隋戈给活活逼死的,可惜的是,他的死,却并未换来理想的战果。

    众人的神念一扫之后,顿时发现隋戈的生命气息还是那么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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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6章 赚了

    “畜生!”

    虞计都忍不住骂了一句,他本以为雾隐天君自爆金丹可以将隋戈炸成残废或者直接炸死,那样他就可以狠狠地羞辱和折磨隋戈了,谁知道雾隐天君这个蠢货,自爆了金丹也没有给隋戈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这让虞计都更加恼火,心里面有如火烧。

    不过,虞计都自己的形势也不容乐观,龙腾的人的确是被引来了这里。只是,事情却并未向虞计都等人先前计划的那样发展,来这里的人可不止古风、臧天,而是龙腾的精锐精大部分都来了。甚至,连雷河这个老古董都出现了,而且雷河的修为居然到了元婴期,这完全就打破了虞天残的算计。

    虞计都虽然怒火中烧,但是他可不是蠢货,他感到今天的算计已经落空了。并且,很可能已经被龙腾和隋戈这些人反过来给算计了。

    而雾隐天君的挂掉,就代表着虞计都这帮人反被算计的开始。

    究竟该当如何?

    虞计都一边应付着龙腾的人进攻,一边用神念和其父虞天残进行交流。

    今夜要干掉臧天和隋戈,显然已经不太现实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不要被人给干掉了。

    至于雾隐天君,不过是帝京市那些人送过来的替死鬼,就算是全部阵亡,虞天残父子也不会有半点心疼。可是,“行会”的好手损失一个就少一个,绝对不能平白无故地牺牲在这里。

    “待我通知关馗、终天离两位长老前来,一定可以将这帮人压制下去!然后彻底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虞天残似乎还不肯罢休,用神念和儿子虞计都交流着心里面的毒计,同时脑袋上浮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白嫩小婴儿,依稀就是虞天残的样子,那小婴儿蜷缩身体悬在他头顶,似乎正在跟谁进行交流、沟通。

    “虞天残!不要白费心机了!”

    雷河似乎看出了虞天残的想法,冷笑道,“你在外面操持阵法的人,早就被我清理了。哼,你想算计我们,封闭这里的空间,彻底跟外界断绝联系,我雷河难道不会做么!有我的五行混沌旗在外面封锁着,还有龙腾的人镇守,你什么消息都传递不出去!”

    “雷河!”虞天残冷喝道,“姜果然是老的辣!莫非,你还想算计我们不成!”

    “当然!”雷河冷笑道,“否则的话,你以为区区一个常胜,就可以将我们龙腾老老少少全都给卖了么?”

    “别忘了!你们龙腾的人还在我们手中的呢!”

    虞计都自以为聪明地大声说道,“你们龙腾的陈马可,那小子还在我们的手中,难道你们不顾他的死活了么?想他活命的话,赶紧停手!”

    似乎没有人听到虞计都这话一样。

    没有人停手!

    “蠢货!”

    就连虞天残都忍不住骂了虞计都一声。

    如果龙腾的人因为一个成员的死活而束手就擒的话,龙腾早就被人灭掉了。虞计都这话,的确是自作聪明,不仅毫无用处,反而会激起龙腾这些人的战斗欲望。

    “没错,虞天残,你儿子这话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雷河冷笑道,“要不然,今天我们就先宰了你这蠢货儿子吧!隋戈,虞计都这个小蠢蛋,就交给你去对付了!”

    “好!”隋戈大喝一声,向着虞计都飞扑而去。

    “父亲!”虞计都看到隋戈过来,居然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了,直接向其父求助。

    “天邪魔眼!”虞天残脸上那一只古怪的绿色眼球喷出一道绿光,一下子就将虞计都摄入其中。

    没想到,虞天残这眼球法宝,居然也可以将人收入其中,倒是跟隋戈的鸿蒙石有异曲同工之处。虞天残用他的天邪魔眼收了虞计都,那便是他认为形势已经不容乐观了。

    看这情形,虞天残已经随时都准备开溜了。

    隋戈却没有理会虞天残的想法,击毙了雾隐天君之后,隋戈虽然受到雾隐天君自爆攻击,但是青帝木皇甲胄已经抵御了绝大部分的爆炸力,毕竟雾隐天君就算自爆,其力量也无法超过天雷囚牢。所以,隋戈很快就恢复过来,然后就向“行会”的另外的人杀了过去。

    此时,虞天残被雷河牵制;南宫煌被臧天牵制着。外面,一切气息都被封锁,此时虞天残根本没办法通知“行会”别的老怪物,所以此刻根本无人能够牵制隋戈了。而隋戈这时候,当然也不会客气。

    草木皆兵、草芥人命、草木知威,连番出手,神勇无比!

    隋戈这厮,就像是一个“永动机”,可以不断地打出威势惊人、惊天动地的拳法。

    结丹初期的修行者,基本上抵御不住隋戈全力一击。

    而结丹中期境界,就像雾隐天君那样的角色,没有利害的护身法宝,也不过数十拳,就会被隋戈击败、重创,甚至直接殒命。

    更加张狂的是,隋戈这厮,根本就不怕对方自爆金丹。

    拥有鸿蒙石“元气之海”的加持,隋戈的每一拳都可以将战斗力爆发到极限。

    只要鸿蒙石中的灵草没有枯竭,隋戈的元气就不会枯竭,他的疯狂战斗力就不会衰退。更何况,就算是鸿蒙石的灵草枯萎,他也还可以借助四周天地间的草木元气。当然,就目前鸿蒙石中的灵草、药草树木而言,隋戈就是一口气打出去一千拳、一万拳都不会衰竭。

    因为灵草蕴含的草木元气,何其庞大?

    更何况,只要有八荒云雨大阵的灵雨滋养,这些灵草很快就能恢复元气的。

    原本,龙腾所在的一方就已经占据了上风,倒不是因为人数上的优势,因为龙腾毕竟建立不久,龙脉未完全恢复,所以龙腾结丹期以上的高手并不多,相比之下,“行会”伙同南宫世家,还有倭鬼的参与,高手数量其实比龙腾稍多。但是,龙腾这帮人,全都是悍不畏死的家伙,属于越战越勇、越战越猛的存在,即便是双方修为和实力相当,龙腾的人单打独斗,也能够占据上风。

    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一个怕死,一个不怕死,前者气势就比后者弱了几分,实力自然也就不能完全发挥出来了。

    如果说龙腾其余人表现称得上勇猛的话,那么隋戈的表现简直就是勇猛得一塌糊涂。

    拳拳爆发!

    招招硬撼!

    灭掉雾隐天君之后,隋戈分分钟又干掉了一个结丹初期的倭鬼和一个“行会”的结丹初期高手。至于筑基期的“小角色”,隋戈更是顺手击毙了好几个。

    左冲右杀,竟无人能挡!

    而龙腾的其余人,压力大减!

    虞天残和南宫煌看得大为火起,恨不得亲手将隋戈抹杀,但是两人都被牵制,根本无法分心去阻止隋戈的杀伐。

    而且,以隋戈表现出来的实力,就算是虞天残全力一击,也未必就能将隋戈随意抹杀。

    “走!”

    虞天残含恨地大喝一声,提醒南宫煌开溜。

    南宫煌其实早就有开溜的心思了,只是作为堂堂元婴期老怪物,被臧天这么一个晚辈打得全无还手之力,他实在抹不开这个面子。此时听见虞天残准备开溜,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台阶下,厉声道:“臧天小辈,今天且留下你一命!走!”

    “南宫煌,你这老不死真是死鸭子嘴硬!”

    臧天一声冷笑,炎黄圣印又狠狠地向南宫煌轰了去。

    南宫煌早就吃够了这炎黄圣印的苦头,一声怪叫,人影一晃,瞬间就消失了。

    不愧是元婴期的老怪物,速度远远超过了御剑飞行的速度!

    隋戈微微皱眉,这些元婴期的老怪物,看来真是很不容易杀死。

    南宫煌消失不见之后,虞天残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消失,然后隋戈便感觉到龙须山外的阵法被破开了一道缝隙,这两人已经逃之夭夭了。

    南宫煌、虞天残一逃,“行会”和南宫世家其余的人,还有几个倭鬼残余,完全就不成气候了。

    剩余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雷河亲自出手,大部分的余孽都被活捉了。

    这些个余孽,很多都是“行会”和南宫世家的“精英分子”,而并非普通的棋子,所以无论是“行会”还是南宫世家,都不可能看着他们死在龙腾的人手中。

    所以,这些人都是筹码,有了这些筹码,不仅可以换回陈马可,而且还可以狠狠地敲一笔“赎金”。当然,这些事情,自然有龙腾的人去处理了。

    “隋老弟,今晚上多亏了你,总算是出了一口鸟气!”

    古风上前向隋戈说道,然后埋怨地看着臧天,“臧老大,你事先也不跟我透个底,莫非是信不过我么?奶奶的,我古疯子是那样的人么!”

    臧天叹息了一声,然后轻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