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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红豆第41部分阅读

    舌。

    给颂思扯了一套青色的,李老太说读书人就适合这个颜色。

    颂贤是一套月白的,看来李老太也晓得自个儿的这个孙子虽然是读书人,但是就是一副自诩风流地模样。

    裴子望则是一身玫红的,李老太说这颜色瞧着喜庆。

    扯够了三身布料,李老太就带着两人回家去了。

    按李老太的话来说,这得先紧着男人,毕竟是要出外边见人的。

    接下来几日,红豆和池鸳就跟着李老太学做衣衫。

    红豆这才发现李老太居然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当然这只局限于一些花样。

    李老太逛了那成衣店就记了好几个衣衫款式下来。这回给家里三个年轻小伙儿做的衣衫就是按那个来的。

    李老太虽然眼睛有些不好使了,有时候拿着线对着针孔得对个好几次才能穿进去。但丝毫不影响她做衣裳的手艺。

    那简直是飞针走线,而且针脚密密的,缝出来的衣裳结实,比店里边卖的竟还好上几分。

    池鸳和红豆也在李老太的监督下做起了衣裳,有些难得地方还是李老太接手过去的,但是也他们在一边看着。

    做一件衣衫花了两日就差不多把样式给做出来了,接下来是绣在衣衫上的花样。那可是真是费功夫的活计。

    池鸳绣着颂贤的那身,月白色的布料上绣着兰花。颂思的那身是李老太在绣,是绣的绣竹。红豆则绣大朵的牡丹,这下子还真是富贵吉祥。

    红豆掩嘴笑了笑。想着裴子望以前好像也有这么套行头呢。

    自从变飞人后。裴子望几乎是白日里穿白的,晚上穿黑的。也不晓得这么鲜艳的颜色是不是有碍他的行动呢。

    无疑,最先完工的是李老太,这竹子一节节的。瞧着栩栩如生。池鸳真是赞叹不已。她本来还以为这乡下来得老太太是自夸呢。谁晓得竟真的有这一手厉害的。

    池鸳也在李老太完工后半日绣好了兰花。

    红豆则是最慢的一个,她只好抱怨自个儿的花样子不好绣。

    终于,慢吞吞地绣了半日。这一件衣裳就完工了。

    红豆捧着新鲜出炉地新衣衫去找裴子望了,这两日都同李老太窝在房里做衣衫,倒对他得行踪不大留意了。

    不过八成是在房里。

    红豆进了裴子望房里的时候,是处处地儿都寻了一遍,包括房梁上啊,衣柜里啊。就怕这个小子不晓得躲在哪儿,然后突然冒出来吓她一跳,这种事他可没少干。

    连老鼠洞她都细看了,这才万分确定裴子望这厮不在房里,应该是出门了。

    这几日他老往外跑,也不晓得去干啥。

    红豆把那身新衣衫放在裴子望的床沿上,自个儿一屁股坐在床上,晃荡着小腿肚。有些无聊地拿起裴子望睡觉用的软枕把玩。

    也不晓得裴子望什么时候回来,红豆觉得自个儿反正无事,就在这儿等会儿也行。

    最后,红豆躺在满是裴子望气息的大床上,瞧着二郎腿,回想着自个儿来这个世上的点点滴滴。

    遇见裴子望,先是不喜欢再到接受,再到莫名其妙的,再到如今的相处融洽,这一幕幕地仿佛就像是一场戏。

    不过想起来却有觉得万分甜蜜,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嘛,红豆有些心神恍惚。

    除了那次,红豆就再也没让裴子望近身过,一来是二人名不正言不顺,二来是怕怀孕。

    不过裴子望倒是成日里地盯着她得肚子,知晓胖小燕怀孕,而红豆没有,那厮还暗自苦闷了一阵呢。

    红豆想着想着就涌起了困意,这几日赶制衣衫的着实有些累了

    反正已经在床上了,那索性就闭上了眼。不一会儿红豆就遁入了梦乡。

    梦里红豆又回到了前世,那个繁忙的二十一世纪。

    从有意识开始就在孤儿院里,每次吃饭的时候要吃的很快,否则那些大些的孩子会趁着阿姨走开了来抢她的吃的。

    而且有时候还会被那些个大孩子欺负一二。

    孤儿院里的小伙伴时常会换,因为有的被领养走了,新的又会来。

    院长是一个瞧上去很和蔼的人,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她曾经和几个小伙伴在院长室附近玩的时候,听到院长训斥照顾她们的阿姨,说他们吃得太好了,一个月花销就要好多,而慈善金又没拨下多少。

    果然再之后的一段日子,他们的饭菜就变差了,很少能见到肉星。往往在有记者来采访或者有什么募捐活动的时候,他们吃的才好一些。

    小的时候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稍大些等念过书后她知道了这叫做伪善。

    为了自己的善命才做这些事,但是之所以有了这些伪善的人她才能活下去,她又有什么好怨恨的呢。

    她上一世的事就跟放电影般重现,最后一幕是老板娘疯狂之色。

    睁开眼,她瞧见的是雪白的窗帘。这是哪里,她的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恐惧。

    她要当李红豆不要当潘小小,她不要呆在这冰冷的病房里做一个无人探望的孤儿,她要回去找疼爱她的赵氏和李高,可爱的李老太李老太,还有几个哥哥,家人,还有她这一世的爱人。

    不要不要。

    “啊~”红豆猛的睁开眼,面上是冷汗淋淋,幸好是一场梦啊。

    天已经黑了,红豆只看到房门边有个僵住的身影,想来是被她刚才的一声给惊住了。

    “是谁?”红豆支起双手冲那个黑影问道,她细瞧那个黑影,似乎手上还抱着什么东西。

    “你怎么在这儿。”是裴子望的声音,他的声音里带了些疲软,还有些吃惊。

    说话间,裴子望拿起房里的火折子,点起了油灯。

    微微刺眼的光亮让红豆的眼睛感到一丝不适,她也看清了裴子望手里抱着的人。

    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被裴子望打横抱着,乌黑地发丝垂到了地上。

    她那身白衣上却是沾了大片的血渍,手臂上还在淌血。红豆乍一看异常惊恐,裴子望怀里的人也痛得呻吟了一身。

    “她是?”红豆忍不住出声问道,裴子望穿着的是一袭黑衣,她也瞧不出来他有没有受伤。

    “让开。”裴子望皱着眉对红豆说道,并没有解释。

    女子身上的伤似乎很重,红豆也没在此刻犯小性子,乖乖地离开了那张床上。她晓得裴子望要将那女子安置到床上,电视剧上都是那么演的。

    裴子望将怀里的女子轻轻地放在床上,瞧着她手臂上的不断渗血的伤口,裴子望从床上抓了一块布捂住伤口,使血流得慢些。

    很不巧,被裴子望当成一块布用的正好是红豆为他新做的那件衣裳。

    红豆张了张嘴,始终没说什么,那件衣裳上已经染上了斑驳的血迹了。鲜红的血在玫红的衣衫上显现地并不明显,但还是能瞧出来湿了一大块。

    接下来,“嘶”地一声将那件衣裳撕了开来,撕出了几条长条的布来紧紧地裹在女子的手臂上。

    红豆一时间觉得鼻头有些泛酸,她忍不住转身打开门就走。

    “帮我煮点粥来,薄一点。”房里穿出裴子望的吩咐声。

    红豆真想一气之下就回房,管他什么粥啊人啊的,撕了她辛苦做的衣裳还这个样子。

    可是红豆还是不争气地往厨房里迈去。

    “这么大人了,还不记得吃饭的点啊,人都寻不着。”家里边的人已经吃过晚饭了,李老太递给红豆一碗饭,上面满满地铺满了菜,都是李老太给红豆留的。

    怕饭菜冷了,李老太还特意放在灶上热着。

    “谢谢阿嬷。”红豆眼睛一眨,掉了几滴金豆子下来。

    可能是因为之前做的那个梦,也可能是因为裴子望的事,红豆突然的就多愁善感起来。

    红豆这一哭,倒真的吓了李老太一跳,要晓得这个孙女自小就不哭的。

    李老太又不放心地询问了几句,红豆再三解释李老太这才肯放她离去。

    红豆坐在灶膛前扒着李老太给她留的那碗饭,锅里边煮的是粥,火光倒映在红豆脸上说不出来是什么神情。

    煮粥还是她接口给颂思做点夜宵才打消李老太疑虑的。

    裴子望,你欠我大了。红豆扒光碗里的最后一口饭,在心里边说道,这就起身去看那已经熬得烂烂的米粥。

    想起那个负伤的女子,以及裴子望紧张她的模样,还有那件被裴子望一把撕了的衣裳。

    红豆真是有股冲动将这锅粥给泼到院子里去,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这样做,裴子望那边还等着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你到底喜不喜欢

    烧了一锅粥,红豆给在书房里的颂思送去了一碗,好歹也坐实了她拿来搪塞李老太的理由。

    最后,红豆才磨磨蹭蹭地送了一碗去裴子望的屋里。

    “就放这里吧。”裴子望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原先换下来的那件黑衣裳也不知所踪,房间里有股淡淡地焦味儿,红豆猜想裴子望应该是给把其毁尸灭迹了。

    床上的白衣女子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缠上了一节节的纱布,但还是有血芯渗出。粗看就跟那雪中红梅似的,红艳艳的。

    红豆四处搜寻着被裴子望撕掉的那件衣裳,虽然毁掉了,但也是她辛辛苦苦做的,怎么着也得让裴子望珍藏起来,否则她不就白干了啊。

    可惜没有踪影,也不晓得被扔那个旮旯窝里去了。会不会是被烧了,想到这个可能,红豆的脸就拉了下来。

    “你先回去吧,这边我照顾着。”裴子望将那粥手下了,对红豆说道。

    红豆虽然想问事情的缘由,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这一夜红豆辗转反侧,还真是睡不着啊,想起裴子望和那个白衣女子共处一室,她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珍爱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似的,心里边惴惴地难受。

    第二日,红豆一脸憔悴地起身了,昨儿夜里就是睡不着。

    “红豆啊,这眼咋看着还有些肿啊,昨晚是不是没好好睡啊。”红豆去洗漱的时候刚遇着去做早饭的李老太。李老太见红豆起得格外的早,也多看了她几眼。

    这一看,自然也觉得不对头。

    这眼皮肿着,人也恹恹的,瞧着一副没精神头的模样。

    “可能真是昨儿个没睡好。”红豆应了声,捞了帕子敷了下脸,特别是那肿肿的有些耷拉下来的眼皮,瞧起来还真跟金鱼差不多了呢。

    “你坐边上等会儿啊,阿嬷给你摊个热乎地鸡子麻糍吃,这麻糍是我碰巧在外边街上瞧见的呢。这就买了回来。想不到杭城这地方居然也有麻糍卖。这下你们可有口福了,小的时候还不是一听说吃鸡子麻糍就高兴地直蹦。”李老太絮絮叨叨着。

    红豆前边的话也没仔细听,只听了一句“小的时候还不是一听说吃鸡子麻糍就高兴地直蹦跶。”

    红豆无奈地想,还不是那会儿李老太管钱管得严实。这才连吃个单独吃个水煮鸡子都是奢侈。

    那吃鸡子麻糍能不成了奢侈嘛!

    没一会儿李老太就将鸡子麻糍端了上来。麻糍放油里煎得有些酥。两面又裹上了了金黄|色的蛋皮,那蛋皮里还夹杂着青绿的韭菜。

    韭菜香混着鸡子香,还有猪油的味道。一时间,红豆腹中也翻腾了好几回。

    本来是不怎么有胃口的,一下子竟也觉得有些饿了。

    红豆在李老太盯着下咬下了第一口,果真麻糍的外壳被油煎得酥脆,里面却是粘牙的柔软。

    吃了一口,红豆就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来,整整吃了两大块鸡子麻糍才停住嘴。

    还是李老太喊停的,否则红豆还得继续吃下去。

    “香吧,这东西涨肚子,吃多了午饭可就吃不下去了。”李老太笑盈盈地说着。

    “恩”红豆点点头,她不晓得是这鸡子麻糍太好吃了,还是她化悲愤为食欲的原因。

    “我怎么瞧着你一副恹恹的,有啥心事啊,还是啥事惹你不开心了啊?”李老太看红豆一副有气无力地模样,刚才吃东西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没啥事呢,就是没睡好,觉得有些累呢。”红豆随口说道。

    李老太也不深究,拉着红豆的手,显然要同她说事儿的模样。

    “红豆,我跟你说啊,你这岁数也不小了,你心里边可有中意的人啊?”李老太说得很是委婉,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隔了一辈儿问这事儿,真真个有些不大妥帖,也不晓得赵氏咋想的非要她来杭城的时候就找个机会问红豆。

    “啊?”红豆显然有些诧异李老太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这又什么好害羞的呢,闺女儿大了本来就是要嫁人的,按理儿说这事应该你娘来问你的,但是你娘这不还在镇上嘛,也只得我来问了。”李老太厚着脸皮继续说得。

    红豆垂着脑袋想了会儿,她记得裴子望说过他喊上媒人上门求亲过的,难不成是诳她的不成?

    红豆一时间心里揪成一团,若是真的诳她,那她又能怎样呢。

    李老太又接着说:“跟你说实话,其实子望啊也托媒人上门过,我和你爹娘还有你爷爷是应下来了的。”

    其实家里边人也都是喜欢裴子望,觉得这两个孩子在一起挺好。若是裴子望真娶了红豆,那可就算半个李家人了。

    这多好的事儿啊,李老太怎么会不同意呢,自然是乐得应了。

    但是吧,这些年过去,两个孩子又不在一地儿处着,她又恐裴子望在外边有了喜欢的闺女,或者红豆有了喜欢的小子。

    委屈了哪个她心里边都是不乐意的,所以啊李老太决定还是问问的好。

    “是嘛?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们都瞒着我。”红豆也作出一副刚晓得这事儿的模样,面上露出一丝恼色。

    “这婚姻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哪还有告诉你的啊!”李老太说这话的时候可是理直气壮的紧。

    红豆虽然心里边不赞同,但也没说什么反对之言,毕竟这个社会它就是这样的。

    李老太却是话音一转,说道:“不过嘛,这过日子就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难道两眼抓瞎的随便找一个人给你嫁了啊。这样我们当长辈的又哪能放心啊。就说你大姑姑吧,虽然跟咱们家不大走动,但是日子过得也不错,有你大姑父疼她就好了、”

    李老太说的大姑姑是她的大闺女,一般很少来李家,因为和她男人在府城里做生意。

    但是每回来她男人都是跟在身边的。不得不说感情着实不错。

    “虽说娘家是女人的依仗,但是吧以后还是要跟自个儿的孩子和男人过一辈子的,所以得仔细挑,好好挑,像你爷爷就是我自个儿挑来得。”李老太说这话的时候还露出些许羞赧。

    红豆挑挑眉,笑说:“难怪阿嬷和爷爷感情好,爷爷事事都听阿嬷的、”

    见红豆这么说,李老太脸上也流露出一丝得意。

    “可不是,他敢对我不好,我才不嫁给他。你爷爷啊,确实会疼人。”李老太感慨了这么一句,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的老伴,她还是十分欢喜地。

    红豆想不到李老太对李老头的评价是会疼人,看李老头老实木纳的样子,想不出他是会疼人,但是不欺负人倒是不假。

    “想当年啊,你太阿嬷怎么看我就不顺眼,时常是变着法子的欺负我。我生的要是小子的话还好,要是闺女儿啊,一落地,她就得叫我干活。冬天呢,那黑水是刺骨的,她就叫我去洗全家人的衣裳。”李老太说起来的时候面上还带了一些怨恨和无奈,毕竟红豆她太阿嬷都是入土的人了,还怎么和她计较呢。

    “你爷爷啊,就背着你太阿嬷,偷偷地帮我把衣裳全洗了,让我坐在一边歇着。”李老太说起来的时候面上还带着幸福的微笑、

    这样看来自家爷爷倒还真是挺疼人的,红豆如此想道,更是听得津津有味。

    李老太似乎从往日地生活当中突然清醒过来,觉得和红豆这样的小辈说这些不合适,就假咳了几声说道:“我跟你说这些呢,是为了让你明白女人找一个会疼自己的男人是多重要。”

    确实挺重要,红豆掰着手指想道,虽然裴子望也会买菜洗衣服,但是他现在在房里陪着另一个女人呢。一个受伤的女人,瞧起来长得还不错,红豆心里边微酸。

    “其实我看子望这孩子品行也不错,毕竟小时候也是挨我们边上长大的,多少也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