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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135部分阅读

    ”然后就轻吻她的耳后和修长的颈部,右手依旧搂了她,左手却熟练的解开了她的两三颗衬衣纽扣,从她的内衣底部伸了进去……

    然而,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赵羽惠忽然扭动起來,最终挣脱了费柴的怀抱,把内衣拉下來,衬衣也匆匆的系上了扣子,几乎同时,费柴的目光正好扫过进门玄关的位置,发现了那里除了赵羽惠的女式鞋,还有两双男人的。

    费柴心里一痛,强忍着对自己说:“这不是人家的错,是你自己要错过的。”然后勉强笑了一下说:“怎么?有别人了?”

    赵羽惠含泪点头说:“对不起……”

    费柴笑着,眼睛里却忍不住的至发热,就掩饰着揉揉眼睛说:“哎呀,人一困了,打了哈欠就爱冒眼泪……那个,我先回去睡了,账什么的就全权委托你帮我办就好了,要是实在觉得不方便,退给我也行,不退给我也行啊,呵呵,就当是我投资亏了。”他说着就往门外走,赵羽惠却突然从背后抱了他说:“我觉得特对不住你,而且对你也有感觉的,只是他就在外面,不然你想要也是可以的。”

    费柴又长叹一声说:“你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还是只是想找个男人撑门面?”

    赵羽惠说:“都是,而且我年龄也不算小了……”

    费柴说:“那就想安安心心过日子了……所以什么你给不给,我要不要的话就别说了,好好过日子吧。我玩儿两天也就回去了。”说着,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把赵羽惠的手指扳开,打开门出去了。结果出门一个,墩子果然就坐在走廊的一张长椅上,莫欣一旁陪着。

    见费柴出來,两人忙站了起來,墩子似乎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口,沒能出声,倒是莫欣甜笑着说:“账都对完了?”

    费柴不想在回房间的路上与别人过多的纠缠,就随口说:“嗯,都弄完了。”说着,就低头快走,回到了自己房间,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自然自语地说:“又结束了一件事,看來以后也不必再來这里了。”

    墩子见费柴神色很差地走了,急匆匆就进了赵羽惠的房,劈头就问:“都说清楚了?否了结了?”忽然又看到她头发有些乱,就又问:“他沒把你怎么样吧……”

    赵羽惠原本坐在床头犹自伤心呢,却被墩子一连问了好几句,心头火涌上來,随手抓起枕头就扔了过來嘶吼道:“滚呐!都给老娘滚呐!”

    墩子还想说话,却被莫欣劝了出去了。

    墩子觉得自己满肚子委屈----这个恋爱确实就是单选題嘛,若不是担心资金运转不灵,他还想把股份全退给费柴,免得以后还因为股份的问題纠缠不清呢,赵羽惠答应和费柴“说清楚“,这让他很欣慰,可是赵羽惠忽然对他发作起來,却让他心里又不平衡起來,这不是明显的是告诉他‘我对柴哥还余情未了吗?’

    好在莫欣把墩子拖到楼顶,好好的劝了劝他。其实墩子也知道赵羽惠和费柴之间关系不一般,虽说算不上是过命的感情,可一个为另一个坐过牢,另一个也为这个做过不少事,感情基础颇深。但墩子坚信一点:我才是真正爱她的人,费柴不过是个生命过客。

    每当墩子誓言凿凿的说着爱情的时候,莫欣心里就会说:“爱情算个x啊。”但嘴上却顺着他说,毕竟她和赵羽惠是好友,希望这件事有个圆满的解决,而墩子人确实不错,可能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所以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劝解墩子,想把这事抹的平平整整的。本來都已经差不多了,可是最后要离开时墩子忽然说:“不行,我还得去和那个费柴谈谈,让他最好明早就走。原本羽惠对我很好的,可他一來就怎么看我都不顺眼了。”

    莫欣忙劝道:“羽惠不是都和他说清楚了嘛,他也说了玩儿两天就走了。”

    墩子说:“不行,夜长梦多,再说了,两天算是几天?羽惠心软念旧,看來这个恶人还得我來做。”

    莫欣苦劝不住,只得跟了他下來,可按门铃半天却不见费柴开门,墩子急了,以为费柴在装蒜,就要砸门。莫欣忙劝了说:“声音弄大了,羽惠出來來骂不死你!”然后叫服务员拿了房卡了开了门,却见屋内早已经人去屋空,连行李也不见了。

    第六十四章 旅愁

    墩子虽然盼着费柴早走早好,可这不辞而别却是让他意外,而且也有些怕,生怕赵羽惠知道了又怪到他头上來,于是慌忙说:“呀,不见了!”说着就往外跑,被莫欣一把抓了脖领子说:“哪里去?”墩子答道:“跟羽惠说一声啊,不然还以为是我赶走的。”

    莫欣把他拽回來说:“你本來就是打算赶人家走的啊。”

    墩子争辩说:“也沒让他深更半夜走啊。”

    莫欣说:“说啥也沒用了,还是先不让羽惠知道的好,不然这大半夜的还不得冲出去找啊。”

    墩子说:“可不管行吗?晚上,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咋办?最近治安也不太好。”

    莫欣说:“沒事,他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而且现在也还沒到……12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題。你呀,今晚就不要入招惹羽惠了,乖乖回家睡觉去,这里交给我吧,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平安就好。”

    墩子见也只能如此,就千叮咛万嘱咐的回家,莫欣还嫌他啰嗦。

    等墩子走了,莫欣就给费柴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沒接,莫欣还是有些担心,若真出点什么事总是不好的,好在第二个电话接了,原來费柴打了一个黑的,此时刚到机场。莫欣见他平安,心就放下了一大半,就说:“你走的倒好,却把我们担心的不行,而且总觉得过意不去。”

    费柴说:“沒什么过意不去的,我这也算是成|人之美,只要她过得好就行。”

    莫欣觉得费柴言语间有些酸楚,心一软就说:“要不你先别走,就在机场附近找个酒店住下,我一会儿过來找你。”

    费柴笑道:“你來找我干什么,深更半夜的。”

    莫欣说:“來陪你说说话啊,喝酒什么的都可以啊。”

    费柴说:“我又不是二十郎当的小伙子,为个女人就会要死要活的。再说了,正份都跟了别人,你又來干什么呢?”

    莫欣说:“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朋友嘛,你又难得來一趟,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总是可以的吧。”

    费柴笑着说:“对不起啊。我看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刚刚我看到有退签的,还是早点回家的好。”

    莫欣见苦留不住,只得说:“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我晚上陪陪羽惠。”

    费柴等了一会儿才说:“嗯,先别说我走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莫欣说:“这个我知道,那就再见吧,记得下次有机会來,若是羽惠那里觉得不方便可以來我这里哦。”

    费柴又到了谢,然后挂断电话,关了手机,等着退签办安检。

    费柴连夜飞回了省城,到达的时候天还沒亮,于是就在机场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这才慢悠悠的起來出來找了点东西吃,想來想去也不想回云山,于是就打车直奔蓝月亮,那里楼上有间房一直是给他预备着的。

    沒想到到了蓝月亮,想回房间却被支支吾吾的拦着,原來头晚上有客人留宿,居然还玩一龙二凤,估计是玩了个腿软筋麻,到现在还沒起來。管事的人见他面露不悦,赶紧招呼那几个走人,然后忙着换床单被褥,费柴却说:“不用了,我去别处。”说着众人也拦不住,出來打了一个车,却又是漫无目的的转,忽然想起去年和范一燕和黄蕊在梅罗山温泉那荒唐又销魂的往事來。于是就让司机直接开去梅罗山,可那司机却不愿意去,只愿意把他拉到长途车站。费柴一皱眉自然自语地说:“真是一件事不顺,件件都不顺。”于是就下了车,另外又打了一辆车去车站,可到了一看,下一班去梅罗山的车还有大半个小时才发车,无奈,只得想先买了票,在候车厅里等着,此时又逢春运,车站里人山人海的噪杂声不断,好在梅罗山是了旅游风景区,此时算不上是旺季,票倒也不算是太难买。饶是如此也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到了一问,最近次车次的票都卖完了,只能买下下班,也就是说还要等两个多小时。费柴一咬牙,还是买了,因为已经排了这么久的队了。

    挤出人群,费柴才听见自己手机在响,忙接了,却是沈浩,他在电话里像是松了多大的一口气一样说:“哎呦老费呀,你可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生气不理我呢。”

    费柴笑道:“我有那么小气嘛。”

    沈浩说:“蓝月亮领班打來的电话,说你气鼓鼓的走了。说起來也怪我,你平时又不常去,我又贪点小钱,所以就时不时的把你的房间当炮房了,不过你放心啊,每次都是弄的干干净净的。”

    费柴说:“大家兄弟一场,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能利用起來最好啊。”

    沈浩说:“你沒生气就最好了,我就生怕你觉得我是那种人走茶凉的人,你在哪儿啊,我过來接你。最近我也有点闲,正好陪你好好喝两杯。”

    费柴说:“不必了,我已经在车站买了票了,已经上车了,想來想去还是先回家的好。”

    沈浩说:“就算你这么说,我心里还是觉得不落忍啊,要不你先别走了,咱们又不是沒车,玩儿两天咱们自己开车回去。”

    费柴想了想说:“老沈啊,不是哥们儿拨你面子,我啊,最近心情却是不是太好,可不是因为你啊,。我就是想一个人好好待几天。”

    沈浩就劝不动,只得说:“那也行啊,你打算去哪里?我派车过來送你去,如今春运啊,路上总是不太方便的。”

    费柴想若是所有都拒绝也不太好,反而会让人家误会自己确实在生气,于是就说:“我在北站这边,你直接派车來吧,我在附近找个茶馆儿先坐着。”

    沈浩说:“好好好,你等着,车马上就到。”

    于是费柴转手就把车票又卖了,然后在附近找了家茶座坐了,又给沈浩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的位置,然后就要了茶水报纸瓜子,慢慢的边喝边等。

    沈浩挂了费柴的电话,却沒立刻派车,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吴哲,说:“哎呀,吴总,你说我是不是把老费给得罪了啊。”然后就把详细的经过说了一遍,吴哲笑道:“你呀,总是大的钱都亏出去了,却总在乎这点蝇头小利,好在我那老同学不会这么沒心胸,你别想太多。”

    沈浩说:“可我确实是听说他气鼓鼓的走的啊。”

    吴哲说:“我说你呀,你还不知道嘛,杨阳要走了,最近他心情其实一直不怎么好。可能又是遇到点别的不顺心的事情了,所以情绪低落点儿,沒事儿,他自己待几天就好了。”

    沈浩见吴哲都这么说,才稍稍放了心,就派车去接应费柴,然后把他送到了梅罗山温泉度假村,并要把费用承担了,可是一到那里费柴就把司机赶走了,所以司机也沒來得及在柜台上挂卡,只得打电话向沈浩汇报,沈浩一听先是骂了他一顿,然后就打了几个电话,也给吴哲打了,问到了梅罗山温泉度假村的主人,原來还见过几面的,于是就在电话里把事情敲定了,言明所有的费用都由他沈浩负责,并且要适当的安排好节目。但先不要叫费柴知道,等他走时结账再说。

    费柴先开了房间,然后见时间已经晚了,所以尽管不觉得饿,还是强迫着自己下到餐厅吃饭。不过吃饭这件事也是要看心情的,孤单单的一个人就算是珍馐美味也吃不出个好來,好在这里的人被打了招呼,看费柴实在是吃的味同嚼蜡,就有个自称是餐厅经理的家伙过來询问意见。费柴只说:“很好很好,是我自己的胃口不太好。”

    那餐厅经理又问:“那请问晚上是否需要什么特色服务呢?”

    费柴一愣,然后笑道:“你是餐厅经理啊,也管这个?”

    餐厅经理笑道:“老板,我说的可是夜宵啊。”

    费柴也笑道:“就怕你这种夜宵越吃越饿。”

    餐厅经理说:“但是美味啊。”

    费柴想了一下,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要吃的怕是你们这里沒有。”

    餐厅经理说:“这您就错了,我们这儿就是把顾客当上帝的,您想啊,上帝想要啥沒有啊。”

    费柴说:“不管是肥的瘦的,无非就是打洞而已,我倦了。”

    餐厅经理说:“看來您还是个高品位的呐,行,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找我,晚上,温泉大池那边有演出,今晚是最后一场,您运气真好。”说完,还递给了他一张名片。

    费柴接了名片,又吃了两口,实在是觉得无趣味,就起身回房了。

    回到了房间,又有客房服务打了进來,说是晚上要看演出的可以先订座位,还能抽奖。费柴一想左右也沒事,就订了一个前排座,然后刷了牙,冲了一个澡,看了一会儿电视,熬到了演出时间。

    梅罗山温泉度假村最近半年來换了老板,经营方式也有所转变,生意也比以往好了许多,虽说是春节刚过,但亦有不少还沒有返校的大学生來此度假,有结伴來的,也有傍着某人來的,费柴在大堂就看见了那么一对,开始还以为是母子,后來才发现两人亲昵的超越了母子,但这算得上是异数,整间酒店也沒找出这样的第二对來,倒是秃头大胖子带着青春女郎的有好几对。

    其实费柴沒有想到,他其实也是个异数,不然谁闲的无聊了,才过了春节就跑到这里來泡温泉的?

    第六十五章 丢了钱包的女孩

    现在不管是什么档次的表演,表演本身水平一般都不怎么样,但是灯光啊,舞台设计啊,服装啊,却是一层比一层高,艺术欣赏什么的早就落伍,要的就是个视觉刺激。

    可现在啥样的刺激都刺激不到费柴了,因为这段时间他已经过的太刺激了,來看演出不过是试图自我调整,不过效果不好,整场演出不过是痴呆呆的坐着,至于台上演的什么全沒往脑子里面去,反正人家笑他也跟着笑,人家鼓掌他也跟着鼓掌。

    原本坐得好好的,忽然台上有人下來把他往台上拉,这才醒悟了是在搞‘互动’,于是又浑浑噩噩的上去,被人摆布了一番,估计是笨手拙脚的吧,也惹的台下小声不断,最后还被台上的那漂亮的女歌手在脸上亲了一口之后才被放下來。

    再下來坐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旁边有人挽着他的胳膊,笑的时候还头靠着他的肩,扭头看时,却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子,最多也就二十一二岁,应该是个大学生,刚才互动时好像也有她,但自我介绍的时候沒注意听,所以名字也沒记住。

    待到曲终人散,那女子对着费柴一笑说:“再见了大叔。”

    费柴出于礼貌,也对她笑了一下。然后回房,正打算去泡个温泉,却发现來的匆忙,泳裤也沒带,不过转念一想,包个单间,就算脱光光又碍着谁了?可正待出门,却听见门铃响,开门一看,却是看演出时坐在他身边的女子,对着他先是一笑,然后就问:“大叔,你看演出时在我旁边,走的时候看见我手里拎着包包沒有?”

    费柴一愣,关于这个女子走时手里有沒有包,还真沒注意,就摇头说:“沒注意,咱们上过台,去后台那边问问吧,最好跟保安再说一说。”

    “嗯,谢谢大叔。”女孩微微一鞠躬,走了。

    费柴见女孩儿走了,就自己去楼下包单间泡澡,洗了一回就回來睡觉了。可是整夜都沒睡好,真不知左右两间都住了什么样的猛男,12点多才从酒吧喝了酒回來,然后就开始调情激战,致使的左边停了右边起,右边停了左边又起,烦的费柴恨不得跳起來拉开格栅门抡顿拳头,但一想起去年自己在此地的荒唐,最终还是忍住了,一直熬到两边战火平息,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以为可以安心睡觉了,谁知这两边儿不知道吃了什么要,最多不过一个小时,居然战火又起,依旧是不得消停,如此这般,居然闹腾了一晚。

    第二天早晨,费柴觉得精神萎靡不振,勉强起來打算去吃早饭,一出门却见到左边出來一对儿,在门口犹自腻味着,正是那个看上去像‘母子’的胖妇人和帅小伙儿,心中暗道:“这年轻人口味如此的重,也不知道是不是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