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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第5部分阅读


    “春宵一刻值千金,嗯?”

    “那是当然的了。”

    风骄阳声音懒洋洋的,手的动作却很快,脱去了姬香华的绣鞋,将一双纤细的金莲握在手中,温柔地揉捏着,不时还在姬香华脚心轻轻搔抓着。

    姬香华双目微闭,呻吟了起来,只觉一股温暖无比的热气,从脚心慢慢地传了上来,温吞吞地,熨烫的她意畅神弛。

    那双带有魔力的手慢慢地向上走,轻柔地在姬香华柔软丰腴的大腿上爱抚轻揉着,愈走愈近、愈来愈不规矩,只撩的姬香华体如火焚,白皙如玉的肌肤烧上了片片玫瑰般的艳红,那股热力让姬香华连声音都软了下来,纤腰蛇一般地娇媚地缠在风骄阳身上,再热情不过地献上胴体。

    偏偏风骄阳好似不想让姬香华这么快就得偿所愿般,逐步上侵的手停在姬香华股间,轻轻搓抚挑玩着姬香华早已被逗的涨硬的阴d,那样直截了当的刺激,加上他的手背在姬香华弹性娇嫩兼具的大腿内侧不住摩擦着,更叫人心荡难忍。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罢了,但风骄阳空出的手,已轻轻地偷入衣内,滑在姬香华|乳|沟上头,若有似无地轻触着姬香华丰腴的|乳|房,逗的姬香华|乳|晕涨红,整个人就好像没了骨头,有如中了蝽药一般,热烈地向他献媚求欢,染满了香汗和春水的小衣,不知何时已被他扯了开去。

    时轻时重地做着前戏,姬香华已乐的快疯了,娇柔地喘息在房中不住回荡,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那酸酥软麻的感觉贴在周身,烧的姬香华身如火燎。

    这时她才听到,隔壁的一对已完了事,从赵雪晶的声音听来,她是很舒服没有错,但并没有像姬香华现在身受的登仙之乐,没有那么满足。

    不过姬香华也还不满足,为什么抚玩了她这么久,弄的姬香华都高嘲了,他还不真刀实枪上阵呢?徒留姬香华被撩拨的饥渴非常。

    唔,该来的终于来了,还是这般的充实。姬香华软瘫在床上,无比的充实感让她舒爽至极,纤纤玉手将床褥抓的皱了,面上那如苦似乐、似难以容纳却又满足之至的神情,实实在在显示了她身受的快活。

    风骄阳立在床前,将姬香华的长腿分开,那湿淋淋的、粉嫩甘甜的幽径,正一片狼藉地显露在他眼前,出口处一片湿润,逗的他直冲而入,这一下只干的姬香华如受雨露,花心尽放,而更强力的冲击才正要一波波的来呢!

    似是不想让邻房的赵彦太过丢面子,风骄阳俯下了身子,紧啜着姬香华正快活忘形呼叫、甘美红润的樱唇,双手抓着姬香华胸前那盛放的花朵,腰身大幅度的顶挺,一次次地将姬香华送上了梦眛以求的高峰上去。

    光是他正在花心里快意驰骋的钢枪,就足以让姬香华忘形了,只觉深藏的花蜜都被那放肆的动作所刮了出来,荫精愈泄愈觉快意舒畅,再加上高耸的双峰被他紧紧揉捏,姬香华更是热情如火,偏偏嘴儿被紧紧吻着,出不了声,姬香华只能不断地扭动着、挺送着纤腰丰臀,来表达出自己的欢乐。

    高嘲时的全身绷紧,和之后的全身舒放,姬香华已经历了不知几次,每次都让她乐的飘飘然如上九天,几欲晕去,就这样被滛玩的死去活来,死而复苏、苏而复死不知数次。

    姬香华终于再次尝到了雨露浸润的滋味,饥渴的胴体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样,全身酸酥到她只想躺在爱郎怀中,享受这片刻温馨,动也不想动了。

    “香华真的乐的快死了,好哥哥。”姬香华媚眼如丝、气若游丝,眼角水汪汪的,就好像融化了一般。

    “可是香华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哪!你第一夜就在香华体内射了七次,弄的香华魂飞魄散、欲仙欲死、如登仙境,第二天下午都还下不了床。”

    “你想再试一次那种味儿吗?”

    “想……等下山再说!”姬香华搂紧了他,酥软的声音脆柔如黄莺。

    “要是在这儿被她们知道香华如此纵欲,非把香华看成荡妇滛娃不可,香华是只属于滛魔哥哥你的滛荡女人,只有在你的床上,在被你逗弄之后,才会这样纵情滛乐,都是你害的,可不要害香华被人家笑啊!”

    姬香华在甜酥透了的芳心中,早已有了觉悟,以风骄阳的x欲之强、需索之殷、床第之威,要是只有她一人婉转承欢,那是绝对不够的,在下山之后,自己也只有为他物色对象了,不只要让他有机会去采花,还要为他弄几个姬妾出来,否则她迟早会阴尽而亡。

    第二天一早,和赵彦他们一起拜见过长辈之后,本来就要和他们一样下山去的,但风骄阳出门时却走的很慢,一直拖拖拉拉的,也不知在等待些什么。

    正当赵雪晶又想取此为笑乐的当儿,一个小师妹跑了过来,告诉他们说南山门下已有信息来了,姬香华这才恍然,原来风骄阳之所以拖延时间,是为了这件事情,新婚正当甜蜜,她根本早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去了。

    但当她回头望向风骄阳之时,却发现他在想着其他的事,这样反而使姬香华更加不明白了。

    回到了大殿,静意师太正沈思着,几天来带在脸上的笑意不知所踪,专心到连他们进来了都不知道,还是姬香华把她叫醒的。

    “这次可真麻烦了。”

    慢慢走向后山,姬香华偎在风骄阳怀里,口中沉吟着。

    “怎么会这样?”

    “香华你在说什么啊?柳月师太为一派之主,想来应该不会是不讲理的人,只要和她说清楚了,应可保无事的。”

    “你不知道。”姬香华摇了摇头,秀发轻轻撒在风骄阳胸口。

    “柳月一向是出了名的和峨眉作对,只要找到了机会,对峨眉的打击一向不遗余力,何况她新练了天心诀,要说这一次不会出手相试,才有鬼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最多就动手了,有外派的赵彦在旁看着,柳月师太要撒蛮也要有个限度,至少还有回旋余地。”

    “或许吧?”姬香华勉强笑了笑,贴着风骄阳更近了些。

    “你想,为什么静元师叔要找我们去呢?她一向不管外务,不可能是为了这回的事;还有,为什么她见到你的时候,满脸惊奇的样子,难不成你和她早就认识了?还是你就是那个害了她的坏男人,给香华老实招来!”

    风骄阳苦笑,没有说话,而静元所居的云心观就在前面了。

    “真是……太久不见了。”

    云心观中除了背对观门的静元师太外,全无其他人,风骄阳一进门就坐上了蒲团,彷?吩缰苍μ嵴宜矗故羌慊涫嵌朊几咄剑匆彩堑谝淮谓?

    入云心观,虽然也坐在风骄阳旁边,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仿佛圈外之人,她更想不到的,是静元师太连头也不回,声音虽是无比平静,出来的竟就是这么一句话。

    “可不是,七年了,我倒是真没想到,你会回峨眉来了,当年的事,你还恨吗?”

    “你们在说什么?”

    嘴儿附在风骄阳耳畔,姬香华小小声的问,她也不敢打断两人的话头,光一入门那异样的气氛,姬香华几乎都有被震慑住了的感觉。

    “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包括那时她的父亲为我所杀,家居深谷因我而焚的真相,静元脸上的火伤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的话,静元现在还是一个出众的漂亮女孩儿,大概也不会长伴青灯。”

    静元师太转回了身子,却没有丝毫阻止风骄阳说下去的意思,而此事既是有关于风骄阳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姬香华自也是专心聆听,虽然心下也有些犯疑和妒意,连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了,却是什么也不说出口来,偏要在这儿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小的餐馆里,一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少女才刚用完午膳,结完了帐,站起了身来。

    在这时代,一般人家的闺女,即便是已经出嫁的妇道人家,那里会这样抛头露面的呢?

    但是,并没有人敢向她多望上一眼,出来走动的人都心下清楚,只有武林中人,才会这样不拘形迹,一个女孩儿家也敢独自出远门;而这些练武的人,多半都有些怪异脾气,尤其是一些初出江湖、急于成名的年轻人物,往往为了出名,行事不择手段,常常都有人只是因为多看了几眼、多说了几句话,因而成为剑下亡魂。

    眼前的少女行动俐落,毫无一般闺中少女放不开、忸忸怩怩的神态,十有八九是武林中人,因此馆中的众人都是低下头来吃自己的饭,没有望向这清丽纯洁的可爱小少女一眼,大家都不敢多生是非,这也算是行走在外的一种智慧吧?

    少女付了帐,正要离开桌子,走到她身后那满脸和气生财、正随俗地说着什么下次再来的堂倌,突地变了张脸,少女听到众人忍不住的惊呼,不禁转过了身来。

    这一下才惨,那人突生的满脸狞厉神色,叫人猝不及防的一望之下,无不魂飞魄散,再加上人还没离开桌椅,狭窄的空间连直立都有些困难,少女此时正是最不好行动的当儿,又如何躲得过那堂倌袖中滑出的、青碧碧闪着燐光的短剑突击呢?

    就算会武功,但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加上又受了惊吓,这情况无论谁看到,都会以为那少女是死定了。

    看着那剑刺向胸腹之间,少女自然而然的身子一让,却是顶上了桌子,这正是那杀手所要求的反应,这样的动作之下,身子根本无法施力向旁逃开,少女这下更躲不开他这一下疾刺了。

    短剑穿肉而过,那声音不算太大,在静下来的馆子里却像是天雷轰隆隆劈下来一般,鲜血喷洒而出,溅上了少女吓白了的脸上。

    那杀手暗啐一声,但身子毫不停留,向后就直窜了出去,连剑也不管了,十足十是个久经训练的高手,判断和下手、进攻和逃脱都是那样迅捷,但这一次或许是运气不大好吧?他算是倒了大楣。

    短剑贯穿了掌心,那人也不拔剑了,左手一挥,短剑犹如闪电一般,疾飞而出,倏忽之间掠过了那杀手颈侧,只见他跃出的身子继续飞着,直到撞上墙壁,跌了下来,头上擦到的地方血丝渗出,慢慢染着了草地上,但根本就比不上颈侧那疾涌而出的红泉。

    挺身而出,为少女挡了一剑,被短剑贯穿了左掌掌心,那乍看之下才不过十六七岁,和少女也差不多的少年也不包扎,就任血水不断从手上涌出,流到了被那光景吓的蹲下来的少女衣衫上。

    他微微的向少女笑了笑,点头示意了之后,竟就那样走了出去,而少女吓的腿也软了,纤手抓着桌沿,连动都动不了了,更别说是向那人致谢。

    少年走了好远,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傍着树坐了下来,放松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好在那人的短剑上没有喂毒,那青碧的光芒看来只是为了唬吓敌人或是目标罢了,但剑锋贯肉的痛苦,又岂是轻易受的?

    那少年却也不管手心的伤口,就那样任血流着流着,汨汨地浸湿了地面,手中的痛似乎还比不过心中的痛苦。

    少年闭上了炯然有神的眼睛,竟就这样睡着了,全然任血直流,彷?肥茄八?

    一般,正等待着鲜血流尽、生命也燃烧至尽头的那一瞬间,嘴角似乎还浮着一点笑意。

    手心的痛处由痛变麻、由麻变痒,彷?肪驮谇昕讨洌倌暝谒沃兴莆?

    所觉,就算感觉到了也只以为是一场梦境而已,他也曾有壮志、也曾有豪情,但现在,他所在做的,却只是慢慢地等死,如此而已。

    手心不再痛了,林间彷?坊褂行┝挂猓倌暾獠耪隹搜劬Γ砩匣拐醋叛?

    污的少女正跪在他身前,担心地看着他,少年手上被包的紧紧实实的,绷带缠成了好大一球,完全看不出里面有只手的样子。

    “拜托!伤口那里是这样包的?”

    少年笑开了,右手慢慢地将绷带球给一层层地、慢慢地解了开来,外行人就是这样,以为把有血迹渗出的部位全包到看不见就没事了。

    眼见着少年重新包好了手上的伤口,少女那闪着水光的眸子一直看着,脸儿胀的红红的,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要生气,偏偏情绪积在脸皮里面,硬生生地压抑着,无论如何就是爆发不出来。

    “谢谢你了,姑娘。”

    包好伤口,少年向着少女笑了笑,这才向四周望了望,林间已经黑了下来,月亮都出来了,自己这一觉可睡的真久。

    “没什么,公子救我一命,甚至……甚至还挨了一剑,一定很痛很痛,包扎伤口这等小事情,也是我该做的,只是……只是我不怎么会弄,弄成这样会不会伤上加伤?”

    “不会的。”

    少年倚在树上,流血太多了,让他就算睡了这么久,仍是体力未复,现在眼前还是恍恍忽忽。

    “时候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我……”

    少女低着头,小小白白的玉手搓弄着衣裳下摆,就算衣上血迹斑斑,这动作仍是那般娇美可爱。

    “我家住得很远,离这儿有好几天路程,加上又有人要杀我,我怕的很……公子……公子你如果方便……能不能……能不能送我一程……”

    一边说着说着,少女的脸儿愈垂愈低,抓着衣裳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到最后几句话出口,声音早细的像是扰攘人群中的蚊子一般,脸儿差点要触着胸前那骄人的曲线丰隆处。

    她是天生的娃娃脸,看来一派天真幼小模样,实际上她已经十九岁了,身材发育的很完美,却掩在衣内,要不是这么近看,还真看不出来。

    “好吧,反正左右无事,不过你别再把我救你的事挂在嘴边。”

    “可是……”

    少女急的快要哭了。

    “救命之恩,怎能忘却?”

    “你在说什么啊?”

    少年摇了摇头、笑了笑。

    “我懒的包扎,血一直在流着,要不是你帮我包着,我早流血流到死了都不知道,应该是你救了我才对,我们扯直了,谁都不欠谁,是不是,小妹妹?”

    “别叫我小妹妹好不好?”

    少女抗议,声音很高,但红通通的脸儿却还是不肯抬起来。

    “我叫韩容雪,今年都十九岁了,比你还大呢!”

    “那我叫你小妹妹是没错了。”少年伸了伸懒腰。

    “我是年头生的,今年刚满廿岁,不过年都过了一大半,我至少也二十岁半了。在下风林,只是个走江湖的单身人物,不要什么公子公子的叫了。”

    在路上走了好些天,风林算是明白韩容雪为何会被暗算了,她乃是明镜谷中人,是一代神仙眷侣韩佑和林云嫣的三女。

    韩佑在武林道上声名并不恶,虽已归隐,但和西藏红教喇嘛僧的交恶依旧未解,这一回,韩佑出了远门,好久都没有回家,惹得好动的韩容雪忍不住出来找他,而当日暗算之人,有七八成就是红教弟子了。

    韩容雪眼中,风林虽然年轻,却是神秘兮兮的,什么武功家派、出身背景,一概不予吐露,而当日他明明可以出手将那人击退,却为何宁可受一剑,走了那么远也不愿包扎伤口的因由,就算韩容雪再三套问,也仍是套不出来。

    再三天就到明镜谷了,途中虽有几起西域人出手,却被风林轻而易举地击退了,而韩容雪也出了手,她家传武功相当高明,但从无实战过,胆气也不足,往往只是帮倒忙而已,还需风林分神照顾。

    这一天晚上,风林在客栈的客房中盘坐床上运功,醒来却见到韩容雪满脸忧心之色,坐在他身前,纤手才刚从风林额间收起来,不知是何时从她的房间跑进来的。

    “怎么了?我很好,没有生病的,韩小姐不用这样担心,我保证能送你安全回家。”

    “别瞒我了。”韩容雪嘟起了小嘴。

    “一路上你出手数次,一次比一次慢,容雪虽在出手时帮不了你,却也看得出来,你体内是受了什么伤,或中了什么毒,因此体力内力不住消减,那天你存心糟塌自己,出手挡那一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原因?”

    “没有啊,是你多心……”风林的嘴被韩容雪的纤手堵住了。

    “你还撒谎呢!每次你晚上运功,我都来试试你的额温,一次比一次高,烫人至极,脉搏也愈来愈快、愈来愈疾,还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