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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第11部分阅读

    的是龙之魁威武厚重的路子,在这方面更是望尘莫及。

    流水一般环过了师娇霜身畔,孽龙又回到了原处,从师娇霜脸上仍是一副心在事外的样子,全然不受影响,孽龙就可以确定,师娇霜的武功的确超过了莫青霜和祝雪芹两位师父,果然是香剑门的最后王牌。

    “请!”师娇霜微一颔首,手中的长剑已如彩霞幻飞,五彩幻变的光芒闪耀而出,香剑门祖传的宝剑不少,这传闻果然不差,再加上师娇霜身法也走轻灵一路,剑招更是无法言其柔美,偏又式式威力强大,真有如天界玉女下凡,如舞如飞一般。

    数招一过,翔龙已经是张口结舌,再也不敢小覤此女了,更遑论其他看得呆了的天龙门下弟子,他们的武功在江湖上都是一流的高手,就是因为他们程度极高,才看得出师娇霜武功的出神入化处,不由得对身处其中,仍是悠游如意,仍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笑意,丝毫没有变色、没有败象的孽龙,崇拜的五体投地。

    连理应知道其实力的香剑门下也看呆了眼,她们知道师娇霜的武功高明,已在莫青霜和祝雪芹之上,却从没看过她如此曼妙的出手身姿,就好像山林之中,深谷幽兰吸收空灵之气,良久良久形成的结晶,天香国色也不能形容其出色于万一,她们惟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为什么孽龙竟还没有败下阵来?从刚刚力战祝雪芹的出手,看来连天龙也未必能支撑得了如此久啊!

    “叮!”的一声,缠战良久的两人终于分了开来,各自静立一角,四周的人这才想起来,赞赏、艳羨之声此起彼落,连是友是敌也不顾了,只是全心全意地夸赞着场中力战方歇的两人。

    师娇霜似有若无的眼波,若无其事地望向了手中长剑,裂痕是那般地微不可见,要不是她凝目观视,又是心有定见,根本就看不出来。

    那边厢的孽龙手微地一张,一根微不可见、风吹得起的细针落下,却不像看到的人所想像到的一般,并没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它在空中便化做了铁粉,飞散四方,再不见影迹,竟似方才一击,已经粉碎,难不成,难不成孽龙就是用这平凡不过、轻拧可断的针,在她的宝剑上挑出裂痕?

    “好剑,”孽龙笑了笑,甩了甩手,好像硬挑裂了那柄剑,并不是如同表面上那么行若无力,反震的力道还是对他的手造成了损伤,“好一柄『燕归来』,果非凡物,只是师小姐啊!若你像方才一样,只用上七分力道,又不用上贵门最出名的『沉碧』剑,这一战就没什么好打了。”

    “抱歉了,这是娇霜失礼。 ”师娇霜微微一福,花蕊、蝴蝶也不能及的万种风情于焉绽放,突绽的花香娇姿,比上赵雪晶那无双的艳丽,竟也各擅胜场。

    双手轻轻扬起,两柄青碧碧的小剑,从袖中滑到了师娇霜欺霜赛雪的纤手上来,虽是呈青碧之色,却是亮澄澄的,犹如青草一般的纯美无瑕,而不是一般武林中人所使的搽毒兵刃,青油油的甚是怕人。

    虽没有刚刚那柄『燕归来』的光采照人,但『沉碧』剑上头的青碧之意,却有种更为醇美、更为清秀、更为雅致、更为天真的动人之气,是纯洁清和中见天然的自然之美,和师娇霜真可算得上是绝配,这才叫『宝剑赠佳人』。

    或许和实情有些不然吧?但孽龙心中,忍不住飞起了这句话来。“『沉碧』既已出手,娇霜必尽全力,不负公子求战之心,孽龙道兄请小心了。”

    孽龙身子就像灌了风般,飘飘然似欲乘风而去,声音也好像从天际而来,不知仙乡何处,“师小姐也请小心了,刚刚孽龙出手的那几招,从『流风无定』、『流风所及』到『风翔万里』,都还停留在当年『流风身法』的范围局限之中,接下来的『如梦似幻』,才是孽龙这十年的所成,接我这招『春梦无痕』吧!”

    手轻轻一扬,就像和他早有默契似的,方羽手心一振,原先还未入鞘的长剑如虹飞出,从孽龙身后飞来,而他看也不看,一伸手便轻轻松松地接到了,微微一抖便抖起了似有若无的苍穹之音。

    这………众人原本想,刚刚被那般美妙的气势所震慑,连赞赏之声都出不了口,这回的招式必定更是惊心动魄,自己可要大肆喝采了。

    没有想到即使已经心有所备,仍是连大声喝釆都做不到,场中师娇霜舞剑如芳草随风,又是飞扬又是随意,娇似春花、丽如秋霞,碧绿虹彩如丝带飞翔,虽只一色,竟比方才『燕归来』使发时的五彩缤纷,更是美丽。

    至于孽龙呢!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是真的看到他了,他的身影轻轻飘舞,无所不在又似是根本不在,那么虚幻又那么真实,众人只觉眼中彩光嬝娜飞扬,春天般温柔又耀动不已的生气,像水气般沁入了所有旁观者的心,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场中虽是剧烈的比斗,却没有一点斧钺干戈之气,好一个春梦无痕啊!

    眼前正是春光乍现之时,一位美丽少女沉醉其中的独舞,生气勃勃而气机盎然,是那般具有充沛的生命力,又有点令人不敢相信的虚幻,真有如沉入了梦中一般,众人看的真是嘴都合不拢了,无比的梦幻美境,无比活跃的气息就在眼前跳跃着,就算是张口结舌般的失态,又有谁要管呢!

    “太……太厉害了,师兄……大师兄怎么……怎么可能厉害到如此地步……师兄!”翔龙回复清醒,即使如此,他的心仍被那美绝丽绝的场中交手所倾倒,但是,怎么叫都唤不到天龙的回话,翔龙不由得回了头,看到天龙怔怔地立在那儿,两行泪正慢慢滑到了腮边上。

    天龙武功高绝,即便是那无边无尽的美态,也没能让他心神迷惑,现在的他正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日龙之魁遭大国主和杜君安暗算后,奄奄一息地倒在他怀中,虽知死期将近,却没有半分的畏怯之态,天龙和翔龙都是证人,龙之魁即使到死,也还是那睥睨天下、傲气比天高的龙之魁。

    “天龙,记住我的话,”咳出了一口血,龙之魁的脸上反而满是笑意,“孽龙生死不明,翔龙也还不成气候,大国主和杜君安仍不足恃,本门的武功,和为师的遗愿,都会在你身上发扬光大。”

    “师父……”天龙那时虽已经三十好几了,在师父的面前,仍一如十年前入门一般的小孩儿一般。

    孽龙虽小他十岁,但孽龙自小就为天龙所抚养,入门远比天龙早得多,三年前天会之时,龙之魁被莫青霜所伤,心伤得比身体伤得更重,他虽没有把伤心欲绝表现出来,但从他一直不肯疗治伤势,只是一直拖,天龙自是知道,一向傲岸的龙之魁,也已有些迷失,否则就算是大国主和杜君安联手,就算他们是暗加偷袭,又怎能击杀一生大小战何只千百,经验丰富之极的龙之魁。

    “不要哭哭啼啼的,你可是我龙之魁的弟子!”龙之魁声音并没有异常的高昂,但仍压的天龙强自抑止了眼眶中流动的泪水。

    “我死了之后,你要将为师的武功汇集,存留在天龙门中,让大国主若想再有突破,也非得求助为师不可。”龙之魁的眼睛望向了朗朗天际,彷如出神,“千万记住,要把你师兄的那一招……那一招『流风身法』也放进去,别让它失传,能伤得了我龙之魁的武功,一定得流传下去,不可以因为他的生死不明,因而湮没无踪。”

    “唉!孽龙啊孽龙,我一生心血所传,偏是老和为师唱反调,连武功路子也刻意走和为师不同路的好徒弟;你若死了倒好,到了阴司路上,为师还要和你较一较,究竟是你的『流风身法』高明,还是为师的『无悔亢龙』强些,哼……哈哈……”

    随着笑声渐渐小去,天龙怀中的人也愈来愈冷,天龙一直温着他,连泪水流下来了都不晓得。

    回忆如雪融去,翔龙的声音把天龙又唤回了现实,眼前师兄所使的,可不就是当日,让龙之魁硬接之下,也要身受暗创的武功身法吗?只是远比当日更加的如梦如幻,更令人心魂飘荡。

    孽龙当日的身法虽远比现在还要快,连影儿都让人捉摸不到,却没有现在这样儿更自在,更予人难以捉摸的感觉,看来孽龙这大师兄说的并非夸言,他的身法真的比当日更进一步了。

    这样可不行啊!祝雪芹也离开那震撼,心头虽仍激动不已,却已能看出现实的不妙;表面上看来,师娇霜舞动的那般美丽、那般轻松愉快,实际上面对孽龙的变幻莫测,师娇霜虽是巧招尽出,仍是远落下风,她的内功出于莫青霜所传,比香剑门中任何一人的内功都高,玉女心经的功夫已达到第九重天,只差一步就到了大成之境,没想到在对上孽龙如此高手的情况下,竟也打得气息渐促。

    看着师娇霜出手愈来愈快,祝雪芹心中不喜反忧,她也知道师娇霜想逼他硬拚,想尽快分出胜负,但孽龙武功已脱出了武学的常轨,虽是诡异变幻,出手之劲之强悍,竟绝不亚于天龙那朴拙无华、步步为营的武功之下,而且那强绝的出手劲力,竟完全没有抵消孽龙变幻无穷的身法速度,光从带起的劲风扑面,旁观的她已知此战之凶险。

    以孽龙出手劲道之强猛,要是真的硬拚下去,自己这爱徒恐怕要受重伤,但一想到自己这一叫停服输,本门在天外宫中这十年内,又得听天龙门号令,她不禁有些犹疑不决,全心栽培师娇霜,力求此战一胜的莫青霜,和其他为了今日,兢兢业业努力的弟子们,她们能心服吗?

    在祝雪芹犹豫的一刹那间,大势已定,她要叫停认输也来不及了,场中人影一闪,发生了什么事连天龙和翔龙都看不清楚,更遑论心神已分的祝雪芹。

    只见场中师娇霜宝剑拄地,娇喘细细,脸儿飞起了一片红霞,配着额上颊上映着微光的汗珠,更显娇媚可人。

    另外一边的孽龙站的一如往常,完全没有力战之后应有的耗力神态,两手空空,原来在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已收入了方羽的鞘中,竟连方羽都似惊了,显然这一战,师娇霜已经败北。

    “先生高明至极,娇霜败的心服口服。”举袖掩去了面上嫣红,师娇霜轻飘飘地向后飞去,隐入了远处林中,竟连香剑门的棚子都不回去了,沉碧剑也留在当地。

    夜色之中,一条纤细的人影轻轻飘落,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黑色的贴身劲装裹着来人浓纤合度、玲珑浮凸的胴体,耸挺丰胸、水蛇柳腰、高隆圆臀尽露无遗,曲线之美令人摒息,就算看不到脸,也可想见来人是如何诱人的美女,更令人涌起想掀开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庐山真面目的欲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厉,很明显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无声地滑入了回廊,她贴上了其中一扇掩着的房门,从她偷听天龙门弟子的谈话,赵彦应就住在这一房,新婚不久的赵雪晶应该也在里头。

    偷偷听着房中动静,英玉寒思考着,她究竟是要问赵彦为何移情别恋,还是要对付赵雪晶这夺人夫君的媚艳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师娇霜一直没有表态,没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赵彦还是赵雪晶,连她的闺中蜜友英玉寒也不知情,旁人自更是如坠五里雾中,茫茫渺渺。

    不过无论如何,激战之后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翔龙又习惯早睡,其他人并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还是蒙面,要是暴露了身份,光是孽龙加上天龙,这力量香剑门也不一定惹得起。

    以前香剑门和玉女门由于同为女子,一向声气互通,但从十年前玉女门迁出之后,天龙门声势更旺,几乎完全不把香剑门放在眼内,这才是最让英玉寒无法接受的一点,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门,单枪匹马地来找赵彦的晦气,除了为师娇霜出头,讨回个公道之外,一半也是为了这牵缠久远的心头之恨。

    奇怪了,为什么房中一点声音都没有,面罩之内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听着,耳朵紧紧贴在墙头上,房中仍是静静的,若有一根针落了地,她应该也听得见。

    许久许久也不闻声响,自己的心跳反而愈来愈快,英玉寒正惊疑之间,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长剑已经刺出了数招,来人却已滑到后头去了,难道……难道是孽龙来了?若是他的『流风身法』,就算武功高强如英玉寒,也只有被他耍弄的份儿。

    看到了来人的脸,英玉寒吓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赵彦是谁?但从昨日天会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间,怎可能如此轻松地拍了她的肩头?

    “是你……怎么可能?”

    “的确是我,”赵彦也压低声音,不想惊动其他人,或许他也不愿让旁人听到香剑门对他这负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这样想着:“师伯早知你不会放过我,天会上头就提醒过我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让雪晶移了房,也不让门内其他弟子接近此处百丈之内,就是为了要一雪昨日之仇。”

    “就凭你?”

    “凭我还不够,”赵彦笑的好阴好邪,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识了,却是第一天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不过再加上祖师爷爷的灵药,还有此处声不外放、五十丈外声不可闻的特性,也就够得很了。”

    “你想用什么药物?”英玉寒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没用的面罩早被她揭了下来,露出了宜嗔宜喜、仪态万方的俏脸,她心下却暗暗戒备着,龙之魁身集正邪之长,又是极好色欲,柜中常有一些可以激昂女性情欲的药物,这点连英玉寒也知道,杜君安当时以这做宣传,让莫青霜和龙之魁反目,的确也是个好方法。

    “英玉寒连碰也不碰你,赵彦你就算有什么药物,也无所施其技。”

    “是吗?”赵彦笑得更邪了:“那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在你肩上拍了几下呢?”

    “你……”英玉寒不禁心慌起来,仍和他对峙着,她运功默查,体内并没有什么奇怪反应,英玉寒不信邪地继续运功,可这回就惨了,不运功还好,一运之下,一股强烈至极的火热,从脸上烧了起来,瞬间烧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热了,红晕染了满脸。

    难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药物是涂在墙上,她耳朵贴墙静听,药气便渗了进来,薄薄的面罩布根本挡不住药力,所以她的内力才会慢慢散乱,以致于让赵彦欺近身后也没有查觉。

    而两次强运内力,反而让隐伏的药力狂野地散开,一息之间流遍全身每个经脉,那异样的火热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来不及运功抗拒,更何况英玉寒是中在脸颊上,药力直接就冲进了脑中,再加上虽有面罩遮挡,却只让药力些许地打了个折扣,反而消去了药力的霸道之处,隐伏的威力在发作时更为强烈。

    英玉寒颊上酡红更甚,全身都发热着,手脚慢慢无力了,一股以前从未感受到的空虚和舒适,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冲激着,让她愈来愈无力自持,眼前一阵迷?鳎夹闹戌菜疾欢希燃湟丫似鹄矗氯鹊娜蠡仂偬谕壬希?

    英玉寒虽夹着双腿,那温热仍不断向下流动着。

    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恣意妄为,冲激着英玉寒的春心,她咬着银牙,强忍着那冲动,那种冲入赵彦怀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贴体劲装,将她温柔宠爱,或者是将她粗暴地脱光,对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尝人道的胴体蹂躏摧残的冲动。

    看着赵彦邪笑着的脸儿愈来愈近,英玉寒的冲动也愈来愈强烈,长剑早落了地,她嘤咛一声,带着红霞遍布的脸蛋和一身火热,投入了赵彦的怀中。

    赵彦冷笑着,他回来之后,几乎连赵雪晶这小娇妻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着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不在天龙门中,而生性粗豪的翔龙又向来不管这些小节,趁机偷入了已故龙之魁的卧室,翻找他的遗物,总算找出了这效力强烈至极的丹药,好用以暗算真实武功绝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从尝到了男女之乐后,赵彦也沉醉于对快感的追寻,虽然夜夜都在赵雪晶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赵雪晶的身子曾被滛魔糟蹋,虽然他嘴上不说,总是赵彦心头的一根刺,而这种遗憾,没能『开』到c女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