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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第21部分阅读

    动手,只是坐在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祝雪芹正觉得奇怪,椅子上的机关已经发动了,祝雪芹只觉幽谷口上,一块毛绒绒的布疋正轻轻揩拭着,幽谷口上的小蒂在那轻揩悄舐之下,顿觉酥不可当,速度虽是不快,却是一点也不见停下,动作轻巧已极,令人只觉舒服痛快,全没半点疼痛。

    几乎没拭得几下,心神皆酥的祝雪芹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啼了,女子最私密的处所,被这样周而复始、全无休息地揩擦揉拭,那酥麻感直直传入了心窝,撩得祝雪芹浑身似虫行蚁走,酸、酥、麻、痒各种感觉,无所不至地席卷着祝雪芹全身,撩得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欲火像蛇一般游戏全身。

    酥痒,一直不断的酥痒,祝雪芹就好像正被一股强大的火焰烧灼般,烘的全身软瘫,妙不可言,幽谷中不断传上的麻痒感,令祝雪芹饥渴非常、娇喘不休,真恨不得让他赶快为自己止痒才好,偏偏邓英瑜又在眼前看着,还不时用些邪滛语句挑逗着她,令苦于无法止息欲焰的祝雪芹又羞又气,偏又受不住那无比的快活感。

    也不知被他这样滛戏了多久,等到邓英瑜终于关了机关,将祝雪芹抱回床上时,祝雪芹早已瘫软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试滋味,已是如此难堪,偏偏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每日无不又爱又怕,爱是爱这种酥入骨髓的滋味,确如字面所言,令人欲仙欲死,怕的是这样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x欲深渊,任那邓英瑜操纵控制了?祝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来,祝雪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她扶着墙,迎风摇曳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了然,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能靠自己走下床来,来来去去都是靠邓英瑜抱着,再加上在邓英瑜的调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魂不守舍,晕陶陶的,自然会不习惯。

    “怎么还没来?”祝雪芹手里拨弄着桌上的水杯,脸儿又红了,时日虽短,对邓英瑜的种种手段竟已像是习惯了般。

    “祝……祝门主……”门口外颤颤的声音传了进来,祝雪芹知道那是邓英瑜的侍儿,是特地派来侍候兼监视她的,听到她走下了床,自然要出声探问一番。

    “没事,整天待着闷死人了。”

    “副会主……副会主有事,这两、三天都不会过来。副会主交代,如果祝门主闷得慌的话,副会主已准备了些书册,就放在妆台下面,是要给祝门主解闷儿的……”

    “我知道了。”祝雪芹微微一笑,也没去找书,她很清楚,像邓英瑜这种人准备的书还会有什么?只怕不是春宫画册也差不多了。她望向窗外的一棵大树,脸上不禁泛起了寂寞之色,一现即隐。

    看到祝雪芹脸儿又复垂下,树上的师娇霜微不可闻地喟叹着,她也是过来人了,虽只有一刹之间,但祝雪芹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有过那表情,非常清楚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背上一麻,师娇霜惊醒却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登时软倒在来人的怀中,一股浓厚的体臭味,随着那人的体温散发出来,师娇霜一向爱洁,这浓重味儿一入鼻,登时蒸的她几乎要晕了过去。

    以自己的武功,加上明知身入危境,师娇霜虽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师父身上,但对四周的警觉却无半分松懈,反是更加注意,她竟会矇然不知有人到了身后,怎么可能呢?她在这儿埋伏了一天了,偏是找不出时机把祝雪芹救出来,但以她的警醒,阴阳会中有谁能伏在她身后不被发觉?

    不,这人绝不是阴阳会的人,被那人挟在胁下,迅捷奔行的师娇霜虽是岤道被制,全身无力,却仍仔细思考着逃脱的方法,同时也注意着四周的动态,寻找脱困的可能性,全没有半分的遗漏。

    双眼虽然被那人用布条蒙着,但以师娇霜的功力,这薄薄的一层布巾,岂困得住她的两眼?但那人的制岤手法好生诡异,师娇霜不但提不起半分内力,连眼睛也似失了光采,薄可透光的一层布竟让她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没有关系,师娇霜虽然眼不能视物,其余的五官感觉只有比平常更加敏锐,光是听此人的身法左躲右藏,小心翼翼的,竟似在闪避着院中的警卫,就可得知此人必非阴阳会中的恶徒。

    不过说也奇怪,她师娇霜艺高胆大,再加上玉女门虽已远去,对她们一向友好的祝雪芹,可从未忘记玉女门这些殿堂的清理,路径并无大变,所以对这儿的环境,师娇霜可是熟的像自家一般,但听那人的行动,虽是躲躲藏藏,却是半分迟疑也无,好像也对这儿了若指掌似的。

    躲入了一间稻草房内,被抛下的师娇霜哎了一声,蒙眼的布巾早藏不住娇颜上的嫣红如火,被那人紧紧挟着,这般贴身的接触,师娇霜岂有感觉不到那人男性的冲动之理?

    他体内的欲焰是那般的高涨,直有裂衣欲出之势,两人的衣衫全没有阻挡之用,再加上接触的部份是师娇霜腰臀之处,这一路下来,师娇霜就好像正被男人侵犯般的难受。那人掳她来的目的是为了採花,这一点是绝对错不了的。

    软软地瘫倒在乾草堆上,师娇霜疼的噫了一声,那人可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啊!粗暴地将师娇霜藕臂高举在头上,也不知是用什么缚了起来,师娇霜只觉那人手劲奇大,一下就将师娇霜夹紧的腿子掰了开来,疼的师娇霜又是一声娇吟。

    耳边裂帛声起,师娇霜只觉身上一阵浸凉,瞬息之间那人已撕光了师娇霜衣物,让她赤裸的胴体纤毫毕露。

    在孽龙的夜夜辛勤灌溉之下,师娇霜那原本就娇艳可人的胴体,更加添了不少令男人兽欲大振的魅惑力量,再加上勉力挣扎之时,裸背在乾草上头磨擦着,酥酥痒痒的好生舒服,就好像正被男人摸索一般,初尝x爱滋味未久的胴体忍不住情动起来,再加上那人浓烈厚重的体味,令少女忍不住被引发了最原始的肉体冲动,师娇霜又羞又气,偏偏又压不下去那股热潮。

    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师娇霜想像中的急色模样,他轻轻抓着师娇霜柔弱的纤手,轻轻地揉着她的皓腕,师娇霜只觉一点点暖暖的热流,从腕上轻轻慢慢地传了出来,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那暖流如融冰的流泉一般,一点一点地流遍了她,暖遍了师娇霜周身,慢慢地将她烘热起来。

    虽说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虽说现在时节才是初春,冬寒未去还带些冷浸浸的,虽说她岤道被制,不能运功暖身,刚被脱光时周身都像是浸入了冰水般的抖颤,但在这天然的暖流温柔无比的摧动之下,师娇霜只觉自己周身慢慢发烫,一股强大的暖流慢慢成形,在她体内澎湃汹涌,那种感觉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体内与生具来的情欲,慢慢的在那欲火的煎熬之下,她师娇霜将会忘记一切羞耻、一切伦理和规矩,和男人共度巫山,享受那云雨销魂之乐。

    师娇霜强忍着不哭出来,她不愿示弱,芳心却是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如果现在这挑起她春心的男人是孽龙,那师娇霜会什么也不顾,将腿子缠上他的腰,全身融在这欲火的狂潮当中,尽情地呻吟着、喘息着,向孽龙恳求他男性的疯狂进击,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是现在这玩弄她胴体的男人,却是她从未谋面的陌生男子,而且他还是那样可恶可恨,趁师娇霜不注意时将她掳来,要在这柴房之中将师娇霜尽情滛辱,夺去她的一切,师娇霜又非玉女门以男女之事为日常的荡女,这情事叫她怎生承受呢?

    更何况师娇霜芳心那样清楚明白,男人那缓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练的挑逗,在在显示出此人乃此道中人,那种挑情手法即使是三贞九烈的黄花闺女也要忍耐不住,在春心难耐中奉上肉体,任凭享用,更何况师娇霜在孽龙的调教下,对x欲的要求是那般强烈,那堪如此薄悻?

    不一会儿,师娇霜已被挑起了无穷欲焰,绮思满腔、春潮滚滚,雪般洁净的玉腿已在悄悄搓磨揩拭着,想把那滑出的津液给吸回去,师娇霜原想以这动作强抑满腔春心,偏偏是适得其反。

    先别说在这动作之下,她曼妙的曲线轻扭微摇,那含蓄的挑逗,可比任何话语都要诱人,即便是双腿之间,那湿滑黏腻也不是能这样擦得去的,这动作反而令师娇霜股间更是水声潺潺,欲情难以抑制,再加上臀下的乾草酥磨,师娇霜的情欲愈来愈是高扬了。

    浑身一阵抽颤,师娇霜强忍住已奔到喉头的呻吟,纤腰却忍不住挺了起来,迎上了男人灵巧的口舌,被欲火烧的忘形的师娇霜原已炽热难耐,再加上盈然如玉的|乳|尖被男人吮上了,一阵滚热之下,师娇霜那受得了呢?

    虽然是强咬着朱唇,不肯叫唤出来,但师娇霜的胴体已是鱼龙曼衍,在男人轻抚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娇颤,放出了无限的春情欲焰,她一双未受束缚的雪白玉腿不住向外撑踢着,小腹急急地向上挺耸,一双玉|乳|挺拔傲立,粉红色的|乳|晕贲张,这春心大动的反应,令正逗玩着师娇霜的男人十分满意,天下还有那件事,比看到一个女人,尤其是像师娇霜这样的美女,在自己手上欲火焚身、丢弃了一切矜持,正欲拒还迎地想要男人的?子懈钅腥诵鄯绱笳竦哪兀?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呜……哎……别……不要……不要再……求求你……啊……”

    一阵颤动芳心深处的抽搐,从幽径中强劲无比地洗遍了师娇霜全身,她的最终防线终于被突破了,那快感让她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当师娇霜想到时,那羞人无比的表白终于奔出了嘴儿。

    已经崩溃的防线就无法再守得住了,接下来从师娇霜嘴里呼出的,乃是无比诱人的呻吟哼喘,师娇霜再也不能自已了,她口中畅快的哼着,双腿本能地空踢着,令男人爱不释手的腰臀扭摇地那般迷人,在男人口中舔舐着的|乳|尖火辣辣地涨硬着,在让男人显示了师娇霜已经臣服在男人的手下。

    春情泛滥的她现在渴求着雨露,已经管不到正要j污她的男人是谁了,就算不是孽龙她也顾不得了,情欲的滋味是那么美妙,而她已在这欲火下软瘫,正要向男人尽表她的降服,期待着男人的宠幸。

    男人看师娇霜在他的玩弄之下,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护守本能,这高雅矜贵的像是天仙下凡的美女,已成了完全被欲念所操控的滛娃荡妇,嘴角不由得挂上了笑,在师娇霜粉嫩幽径中扣挖的食中两指不由得更用力地扣弄了几下,只扣的师娇霜娇哼不已,大开的腿间更是滛水不断。

    “不……别走……再来……嗯嗯……喔喔……美……美死了……娇霜……唔喔……嗯……娇霜要……不要啊……娇霜要爽了……哎呀……好……好……好厉害……哎……哟哟……娇……娇霜美……美爽爽爽了……啊……不要……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啊……”

    在师娇霜那惹人怜爱的婉转娇啼之下,男人本想离开她幽径,另行发展的手指头又留了下来,更深入、更使劲的一阵强力搓勾挖扣,弄得师娇霜哭笑不得,娇嫩幽径被男人扣挖的感觉,是那般又甜美又难过的次次冲上她脑际,偏偏被这把火烧的口乾舌躁的她又舍不得他的离开。

    正当师娇霜准备承受男人更深入的勾挑时,男人却在一瞬间抽开了手,勾起了一丝黏稠,师娇霜急的挺起了屁股,口中更是渴求着他的手指。

    少女的渴求是那么的甜美娇痴,如果是孽龙在和师娇霜做嗳,他一定会顺着师娇霜的渴求,手指头再接再励地深入,直到玩的师娇霜昏天暗地、死去活来才罢休,但这男人的做法,和师娇霜所熟知的那体贴的孽龙却完全不同,他自顾自地抽回了手,让师娇霜的玉腿在他眼前肉欲难耐的磨擦,让眼前的娇娃饱受爱欲煎熬,偏偏刚被挑拨起火的幽径,却这样空虚在这儿。

    师娇霜的哼叫更加高了,腿间迷人的幽径虽是空虚无比,胸前高耸的双|乳|却是一边一个,各自承受着完全不同却是一般美妙的性感煎熬。

    虽说她的眼儿被矇着,但双|乳|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份,再加上在他熟练的挑情之下,师娇霜的肌肤更是灵感如生了眼,一边的|乳|房被男人口舌轻罩,时重时轻的吸吮舔啜着,一边的|乳|房却是被男人湿滑的手指头儿重重的爱抚着,而那带黏的湿滑,还是从她的幽径中勾出来的呢!

    一阵全身紧绷的畅快抽搐之后,师娇霜乱踢的玉腿软倒了,幽径中泄放的荫精被男人一阵啜吸,完完全全进入了男人口中,那灵巧的舌头,和自己正被吸吮时的火热快感,几乎让师娇霜再次高嘲了。

    就在师娇霜高嘲刚过正待喘息的当儿,男人的手有力地捧起了师娇霜结实紧翘的迷人玉臀,掌心微一用力,便让师娇霜玉腿大开,强而有劲的男根勇猛地闯入了师娇霜的幽径,深深地插入了师娇霜迷离的花蕊深处,再重重地抽了出来,刮出了一阵火湿和一声声诱人的啪啪之声。

    虽是经孽龙那粗壮的钢枪多次临幸,虽是被男人的手指头扣挖的泛滥不已,已经舒服的高嘲丢精,但师娇霜那少女般的胴体回复真快!幽径处不仅没有半分的松弛,反而更形窄紧了。

    再加上虽已是春潮滚滚,滛水如炽,但师娇霜的幽径原就生的窄浅,男人的冲刺正迎合着她肉体最深处的呐喊,令她虽是刚泄的骨软筋麻,仍奋力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话虽如此,但师娇霜才刚败阵,又被男人一阵强抽猛送,自是一阵心花大开的节节败退,不一会儿便爽的像是上了天一般儿。

    一阵阵升天般的快感涌上身来,四肢百骸无一寸不畅快,师娇霜忘形地扭挺着,气血流通之下,岤道不知何时早给冲开来了,虽说双手仍被缚着不自由,没法抱住他,师娇霜可仍是爽得忘情逢迎,双腿环缠在男人腰上,不能自已地随着男人的抽送舞动着,臀下的乾草早被她奔腾汹涌的滛水染湿了,但那滴水之声,可一点都比不上师娇霜的喘叫和肉体磨擦的美妙音响呢!

    从好久以来师娇霜就没尝过如此痛快了,也不是说孽龙在x爱上的力量弱于此人,只是孽龙对她实在是太为娇怜爱宠,每次和她交欢虽也干得狠猛,却因怜她柔弱而留手,很少干到自己完全尽兴。

    尤其是当莫青霜来了之后更是如此,每夜和她与莫青霜一起纵情滛乐时,师娇霜虽也是痛快满足,却总有些空虚感盈绕心头,现在被别的男人j滛着,完全不管她感受的猛攻强操,却把她弄到完完全全的飘飘欲仙,师娇霜这才知道那是为了什么,和孽龙在一起时的满足,只不过是肉体上欲火的些微发泄而已,何尝有像这样被j的爽歪歪的,什么颜面、什么羞耻都不存的被侵犯快感呢?

    乐的魂飞天外,爽的气若游丝,师娇霜这下可真是乐到透顶了。

    这男人比起孽龙更有一番奇处:孽龙不只是粗大而已,竃头顶点还镶着小齿,每一上阵便杀的女子欲火如焚、荫精狂泄不止,师娇霜没有一次在接触之后没被那小齿刮的爽透的。

    但这男人不只是竃头上也有异物而已,他那不输孽龙的y具上头,还环生着一缕刚毛,在她幽径内抽送时,就好像是一柄毛刷般,刷在师娇霜娇嫩宛如春花弱柳的嫩肉上,刷的她不能自已的春水泛滥。

    此时的师娇霜对孽龙就有千般情爱、万分贞洁,也被男人这手段收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痛快和欢愉。极度的肉欲快感令师娇霜不禁沉迷了,她放怀扭动着,口中急喘着,脸上却是泪水涟涟,也不知是痛快的泪水呢?还是后悔的泪水呢?

    这强j她的男人还真是不知体贴啊!师娇霜已泄到了这地步,莺声燕语都快发不出来了,无论是那个男人都该暂停一下,好好用上温柔手段整治这美女,偏偏他不但没有半分放松,反而将师娇霜的玉腿扛上了肩,双手强力地揉捏着师娇霜被欲焰烧至贲张的玉|乳|,勇猛地向她发动攻势,操的师娇霜更是死去活来了。

    快活地放浪迎合着,师娇霜自己也感觉得到,这男人的採补功夫亦非等闲,在极度酥爽之间,师娇霜泄出的元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