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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其罪第4部分阅读

    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j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j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怀璧其罪 第三章

    [scene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仿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仿佛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郞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乳|房。

    女郎的两只|乳|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乳|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乳|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鸡笆插到你奶子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y具,夹到两只|乳|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乳|房,一边轻轻抽送着r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象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直捣肉洞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r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着|乳|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r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乳|房,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象个噩梦一样。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乳|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乳|房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s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荫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荫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乳|头上一抹,颤动着的|乳|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阴沪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

    最后一只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滛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象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象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r棒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y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j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人的y具已经插入她阴沪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锸着r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肉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r棒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荫道,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象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着下身,j滛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r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r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j滛,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人的j滛已经结束,r棒离开了受创的肉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荫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的阴沪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象还圆圆的?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

    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dialog13]

    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象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