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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其罪第6部分阅读

    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欲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

    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么哭叫怎么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肉体,男人的r棒,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么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兴奋的r棒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么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么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耻辱了。

    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一份难以想象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插着一根怒张的r棒。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r棒却抽锸着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r棒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菊花洞,好象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象一名经验丰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j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乳|房,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下身,r棒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么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么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j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捰体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荡。

    [scene5over]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强烈欲望。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荫道和肛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j,还被强迫进行了肛j……”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j杀案。”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j,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j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滛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象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j杀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j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j了陆婷……”张贵龙象是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么?”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茭的也许不是钟松。”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j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么秦淑兰明显地被肛j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j杀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象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j杀,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象疯狗一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着,面容说不出的悲伤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说,“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

    “不是吧!”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事是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钟肃也承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秦妍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

    “那么,你是钟肃的私生女?”警长喘过一口气,问道。

    “是!”秦妍说,“我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怎么不早说!”警长重重地捶了一下讲台,“搞了半天,原来凶手在和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他杀了钟祥,最大的受益却原来是你!”

    “我不说,是我认为这件事和案子没什么关系。”秦妍胸口起伏着,“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对案情不会有影响。”

    “没影响?”警长吼道,“如果你母亲也是钟松杀的,就是说钟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要是你早说,最应该被保护就不是钟祥,而是你和你母亲!知道吗?你母亲就不会这么容易死!”

    “警长……”张贵龙用几乎哭着的声音叫道。看着秦妍已经流满泪水的脸,他想不通警长为什么还忍心刺激她,还用这样的口气伤害她。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把名单列上来。”警长回过一口气,看着秦妍道。

    “我父亲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连钟慧都只知道有我母亲这个人,具体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我母亲更不会乱说的……”秦妍委屈地说。

    “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警长大声叫道。

    “还有钟祥。”秦妍想了想说。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秦妍顿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乱作一团。

    “秦妍……秦妍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张贵龙拍着失神的秦妍的肩膀,紧张地叫。

    “我脑子里很乱……”秦妍扶着头站起来,“这里好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

    看着秦妍转过门后的背影,警员甲一摊手,说道:“看来我们要对这件案子重新分析了。”

    “如果秦妍说的是真,那么,秦淑兰案极可能是钟家连环命案的续集!”警长说,“可是钟松自己已经是通辑犯,他再杀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张贵龙!张贵龙!想什么?在开会呢!”

    张贵龙“啊”的一声,从恍惚的状态里回复,看了一眼警长,缓一口气,脑里急转,说:“我在想秦妍提过的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针对钟肃的仇杀,如果是这样的话,钟松这个人在案子我们可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而凶手具备杀害秦妍妈妈的绝对动机!而且事情还没完,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说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战。

    “秦妍!”警员乙补充完他未尽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妍现在不是很危险?”

    “第二种呢?”警长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第二种,就是乔国杰或傅海他们指使凶手作案。”张贵龙尽量使自己平静,“如果是这样的话……”

    “跟第一种一样。”警员乙又插嘴,“最危险的还是秦妍!嗯,还有钟祥。”

    “那好。”警长冷冷说,“只要你们能解释那两个安全套里的j液,和陆婷家里的指纹,我就考虑排除钟松的嫌疑!”事到如今,连张贵龙都加入秦妍的胡搅瞎缠,警长想不烦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可能性!”张贵龙说,“假设前面几起案子都是钟松干的。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干下去,那么,会不会有人为了利益,继续他的工作呢?”

    “嗯……”警长动容了,“你的意思是说,乔国杰或者傅海,终于看到有利可图的地方,钟松已经替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他们同时又知道了秦妍母亲和钟肃的关系,所以……”

    “我就是这意思!”张贵龙说。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不考虑!”警长陷入沉思中。这样的话,麻烦也真够大的,他的太阳岤突突乱跳,头开始疼起来。

    “可是,知道秦妍母亲和钟肃关系的人很少。钟祥……”张贵龙也陷入沉思。

    “难得是钟祥干的?”警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不可能吧!”警员乙j笑道,“那不是连亲姐姐都j杀?除了秦淑兰之外,就算钟文贞死得最惨啦!如果是他,可真有够变态的!”

    “我哪说他j杀姐姐了!”警员甲辩解道,“我只是怀疑秦妍妈妈这一件是他干的。你想想,钟松已经帮他除了主要对手了,他莫明其妙地居然变成几十亿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现在却冒出个老情人和私生女,他一点份也没有……这种心里落差会使人犯罪的!”

    张贵龙听得心烦意躁,心早已放在进案子里,站起来对警长道:“秦妍好象情绪很不稳定,我去看看她!”也不管警长是否点头,径直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她。张贵龙找遍了整座大楼,最后,在楼下的屋檐下,看到了正抱着手呆呆看雨的秦妍。

    张贵龙慢慢走近,站到她旁边,说:“你想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到东西?”秦妍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真的很了解我吗?你怎么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等一会又会连累你?”

    “我不怕你连累。你想到什么,告诉我,我们一块想。”

    “我都理不清头绪,你能帮什么?”秦妍淡淡一笑,“别烦我了,我真的很烦。”

    “我不是烦你!”张贵龙急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是凶手下一个的目标,你现在很危险!告诉我,想到了什么,我帮你一块分析。”

    “你也会说我胡思乱想!我一向都胡思乱想的啦,难道现在想可怜我?陪我一块疯?”

    秦妍心情糟糕,不幸的张贵龙撞上枪口,变成出气筒。

    “我相信你!我一向都相信你!虽然我总是和你顶嘴,可是你的分析,我从来都很认真的分析过,我没当你胡思乱想……”张贵龙急起来口不择言,“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很多时间缺乏理性分析,可是很多都很有道理的。相信我,我不想看见你只有一个人烦,我真的只想帮你!”

    秦妍悠然回过头来,望着张贵龙,垂头半晌,抬头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想向我示爱吗?”

    张贵龙没料她会这么直接问出口,顿时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闷了一会,鼓足勇气,脱口大声说:“是!我喜欢你!”

    秦妍惨然一笑,拧转头去,说:“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除了替我妈报仇,我什么也不想。”

    “我知道!我明白!”张贵龙说,“那些事以后再谈。我只是想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秦妍慢慢转过头来,张贵龙清晰地看到,她娇俏的脸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

    “告诉我,你想到什么头绪了,我们一起理清它!”张贵龙牵住秦妍的手,温柔地说。

    “很零碎,我还没想通彻。”秦妍揉揉太阳岤。

    “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张贵龙说。

    “我已经可以解释安全套的疑问了!”秦妍说。

    “你还是认为钟松是被人陷害的?”张贵龙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