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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公害第13部分阅读

——”

    “偶丝拍对的猪脚。”

    “什么?”克理瞠目结舌地看著他,然后看了凯蒂一眼。“他说什么?”

    “他说:『我是派对的主角。』”她不耐烦地回答,然后问路森:“你怎么知道?”

    路森把牙齿吐出来才回答:“裘蒂告诉我的。”

    “喔。”凯蒂咬著嘴唇研究他的脸,试图找出他没生气的理由。“这不是我的主意。”她低声地告诉他。

    “真的不是,”克理说。“这是查克的创意。凯蒂一直想说服他弃。”

    路森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这使得凯蒂皱眉。“你不生气吗?”

    他耸耸肩。“一开始我有点气恼。但是,这只不过是生命中的几个小时。我有很多时间,凯蒂。这整个罗曼史年会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

    克理似乎很困惑。但是凯蒂了解路森的意思——他已经活了几百年,而且还会再活个几百年。这几天对他的生命而言只不过像沙滩上的一粒沙子——但是她真正想知道的是,他的话里是否有其他的意思。她只是他这几百年生命中所经过的几百个或可能几千个女人之一?对他而言,他们俩目前正在享受的关系,是否和这个年会一样不重要呢?她只是另一粒沙子吗?

    这个想法困扰著她,但是却很有道理。不然她还能是什么?再过二十四小时,她就会在纽约的家中,他则会返回多伦多。生活会如同往常一样继续下去。最后,她会遇到某个好男人、定下来,生几个小孩、逐渐变老。但是,路森仍会保持年轻、性感,而且把另一个女人向狂喜的高嘲。这个想法真的深深地困扰著她。

    深吸一口气试图消去心中的痛,凯蒂把牙齿装回嘴里,跟著克理走出电梯。

    “你们终于来了!”俐珍前来迎接他们。她和查克以及贝罗夫人一起站在舞厅里面靠近门的地方。“你们正好赶上,才刚来了一、两个人已而。”

    “很好。参加自己的派对却迟到会很丢脸。”路森冷冷地说。他看了出版商一眼,让他不自在地变换姿势。

    “对,嗯。”查克低语,但是路森已经转身向贝罗夫人打招呼。

    路森对著这位穿著可爱深红色礼服的女人微笑,举起她的手,低下头。“贝罗夫人,”他亲吻她的手背。“你看起来好看、闻起来好香,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贝罗夫人亲切地笑了,但是凯蒂却很紧张。她清楚地想起来还没有补充路森的紧急用血。就她所知,他需要的血应多过今早做嗳时她给他的。她本来要在今天去一趟血库,结果完全忘了。现在,路森一定饿坏了,而且一定因为缺血而很痛苦。

    但是,他并没有很凄惨的样子。当路森和俐珍还有贝罗夫人谈天说笑时,凯蒂看著他。有点苍白,但是没有上次那么惨白,而且脸上没有因为痛苦而产生的线条。

    凯蒂思考这件事情的同时,也提醒路森把牙齿戴回去,然后他们去到门口迎接来宾。她的结论是,他们必须提早离开,然后再次去抢劫血库。她不喜欢这么做,血库总是在闹血荒,但是路森和其他病人一样需要血,而且她受不了他受折磨。

    他们在门口站了一个小时之后,俐珍宣布可以去走动走动了。凯蒂一直陪著路森,深怕他可能——不顾一切地——咬某位宾客。如果那些女性读者能不要一直纠缠他一起照相,还要求他摆出作势咬她们的样子,她还不会这么担心。她只能想像他正在经历的煎熬,装出要咬她们脖子的样子。这就很像要求一个节食中的女人整晚拿著一汤匙的起司蛋糕放在嘴前,但是不能吞下去。

    不过,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嗯……除了她所提供的该死牙齿。嘴里含著这种牙齿变得很难说话,而且当路森喝酒时,他的牙齿至少掉进酒杯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凯蒂抓著路森的手臂,把他拉到舞厅另一边的舞台去,他们溜到后台,走进第一扇门里,她打开灯,然后关上门。

    路森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更衣室,然后他扬起眉毛。“要——”

    “牙齿给我。”凯蒂打断他,伸出手。

    路森并没有掩饰可以把牙齿吐出来有多开心。牙齿给她后,凯蒂走到梳妆台,把他们俩的吸血鬼牙齿都丢进垃圾桶。“你可以用真的牙齿。只要告诉别人有一位好心的书迷看到你的困扰,给了你另一副牙齿。”

    她转身,因为发现他就站在身后而吓了一跳。她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虽然突然心跳加速,她仍勉强对他微笑。“我们可能应该等一下再出去。我不确定装上像克理那种牙齿通常需要多少时间,但是我想胶水要过几分钟才会干。”

    “嗯。”路森的手滑上她的手臂,当她颤抖时微笑了。

    凯蒂尽力不要露出一副想要跳到他身上的样子。他只消触碰她,她就好想要他。天啊,她的腿在发抖。清一清喉咙,她移动一下,坐进梳妆台前的软凳。转身面对镜子,她放下皮包拿出口红,快速地再擦上一层。当他的手放在她肩上时,她看著身后的他。

    路森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定定地看著她镜中的眼睛。凯蒂突然感到口干舌燥。看到他眼中的银色火光,她吞一口口水。她看过那种眼神。今天早上他差点就把她活活烧死。路森想要她。

    他的手离开她的肩膀,移至胸前,凯蒂的目光随之移动。这是一件露背礼服,这表示她不能穿胸罩。现在,只有一块黑丝布阻隔在他的手和她的胸脯之间。

    “路森——”

    “嘘。”他一只膝盖抵在软凳上靠著她的腰臀,然后把她的头轻推至一旁。拨开她的头发,他亲吻她的颈项。

    凯蒂向后靠著他,看著镜子里。当他的大拇指爱抚过尖挺的|乳|尖时,她轻声叹气。然后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吻住她。凯蒂呻吟著张开嘴,身体因他的爱抚拱起,手沿著他的手臂滑上肩膀。

    当他突然拉著让她站起来时,她吓了一跳。“干么?”

    “来。”他拉著她走出房间。凯蒂以为他要带她回派对,但是他却带著她走上布幕后面的舞台。他快速地横越舞台。凯蒂尽力安静地跟在他后面,知道只有舞台上的这块布幕分隔著他们和整个舞厅里的人,但是走路的时候她的高跟鞋一直发出喀嗒喀嗒的声音。路森带著她走下舞台的另一边阶梯,然后走出门去。

    “我们要去哪里?”凯蒂小声地说,紧张地看著身后舞厅的门。

    路森停在电梯前面,揿下按钮。“你的样子很累,”他说。“你今天工作太久了,需要休息。”

    凯蒂尖声地说:“路森,我们必须——喔!”当电梯门打开,他拉她进去时,她惊呼。

    “路森,”她重复。他按下他们房间那层楼的按钮,但是凯蒂挡在他和按钮之间,压著开门钮不放。“我们必须——”当他贴上她的背,手滑上她胸脯时,她差点吞下舌头。她放开电梯按钮,抓住他的手。“路森!”

    他的下半身磨蹭著她的臀部,那里的硬挺令她闭上双眼。电梯的门关上了,开始往上升。“小睡一下好像不错,”她气喘吁吁地说,然后又摇头。“不,我们必须……”

    当他弯腰抓住她膝盖上方的腿时,她又把话吞下去。他的手掠过她的肌肤,身体站直时,手也滑进她裙底。

    凯蒂呻吟著,双腿稍微张开。他双手捧著她双腿之间,将她向后压靠著他。

    “你想要我。”

    “我想要你,”凯蒂附和著,但她旋即眨眼。“嘿!”

    挣脱他的怀抱,她转身拉下脸看著他。“不要对我使用那种心智控制的招数!”

    “你不想要我吗?”

    凯蒂的脸更沉了。他知道她想要他。如果她不想要他,他不可能知道她的想法。但是,这不重要。她发现实在很难抵挡自己的欲望,以及做出应当做的事情——心智若让他控制了,将更不可能。而且他竟然这么容易就溜进来!

    电梯停了下来,门打开,路森抓住她的手拉她走出去。

    当他拉著她走在走廊上时,凯蒂用力踩住地板。“路森,再回去待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就去血库,处理你的小问题。我们不能——好吧,半个小时,”当他停在门前拿出钥匙卡片时,她仍绝望地想说服他。“回派对多待半个小时!”

    他把她拉进去,关上门,然后走到沙发前。

    “还是我们可以现在去血库,快去快回,”凯蒂恳求。路森坐在沙发上,仍然握著她的手。“我们可以先处理你对血的需求,然后回去——”

    “凯蒂。”路森打断她。

    “怎样?”凯蒂小心地问道。

    “我不需要血。”他拉她坐在他腿上。“我需要的是你。”

    凯蒂没有机会回应,因为路森封住她的嘴。一开始她紧闭双唇,努力地保持自制力,不理会想回吻他的欲望。但是,并不是只有他的嘴吻住她——他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背,手指从礼服旁边滑进去爱抚她手臂底下怕痒的肌肤,以及胸脯的侧边。另一只手则忙碌地拉扯她礼服的肩带。

    凯蒂自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但是当两边的肩带掉落,她勉强紧闭双唇。身上的礼服滑至腰间,路森的唇来到她胸前。

    “可恶,”当他分别吸吮她的|乳|尖时,凯蒂低声地说。“管他什么派对。”

    抓住他的头发,她把他的头拉回来,饥渴地吻著他。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晚,查克和她的工作就下地狱去吧!她要好好把握这个夜晚。

    凯蒂听到路森呻吟著回应她的屈服,然后他开始展现热情。手在她身上游移,掠过她的胸脯、腰身、小腹,滑上大腿。

    凯蒂并不满足于只接受他的爱抚,在他的协助下,她改变姿势跨坐在他身上,把礼服的窄裙拉到腰上。她想要抚摸他、品尝他每个地方。停止他们的吻,她坐直,开始脱他的衣服。她解开斗篷推至他肩膀后,接著是燕尾服的外套。

    让那两件衣服堆在他身下的沙发上,凯蒂开始脱他的衬衫。当她终于让他腰部以上全都赤裸时,凯蒂开心地叹了口气。滑下他的大腿,她置身于他双膝之间,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长裤。当她解开扣子并拉下拉链时,路森准备要站起来,但是凯蒂向前倾,让他站不起来。她推下他的长裤和四角内裤,然后握住他的葧起。当她把他放进嘴里,路森抽搐并猛吸了一口气,因为感觉到她的唇来回摩擦而开始呻吟。

    “凯蒂。”他低吼著,手伸进她头发里。他似乎无法决定要怎么做。她猜测他想拉开她的头但是又做不太到,所以当她取悦他时,就只是抱著她的头。他任由她做了一、两分钟,然后增加力道,拉开她的头。

    他再次低吼,表情紧绷,凯蒂知道她已经唤醒了这头猛兽。路森一只手抓著她,站起身开始粗暴地亲吻她,双手把礼服从她腰上拉下去。礼服还没掉到地板,他已抓住她脆弱的底阵,用力一拉将它脱去。

    凯蒂倒吸一口气,颤抖著。然后他的手停在那个部位,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凯蒂双眼紧闭,附和著他的爱抚,意识到双腿无法再支撑多久。路森似乎也发现了,将她转向沙发,用身体推著她跪在沙发上,并跟上来紧紧地靠著她。

    当他滑进她体内填满她时,凯蒂大叫出声,紧抓著沙发背。他的双臂绕到她身前,一只手放在她胸脯下做为支撑,另一只手在进出她的同时滑进她的腿间,凯蒂再次叫了出来。

    这g情快速且猛烈,很快地就将他们淹没。凯蒂完全没感觉到路森咬她,但是她明确地注意到她心里充满了他的热情。凯蒂已经在满足的边缘徘徊,随即跳了下去,因狂喜而尖叫。路森的欢愉在她心里和她的交会。但是,声音似乎渐渐地从她嗡嗡作响的耳朵中消失,凯蒂担心她即将……

    第十八章

    她并没有昏过去,虽然差一点点。隔天早晨,凯蒂在淋浴的时候如此坦承。幸好她年轻而且健康,否则那些g情很可能会让她的身体受不了。

    她微笑著站进莲蓬头下,让水冲掉肥皂泡沫。路森比巧克力更好。凯蒂小时候曾经问过母亲,怎么知道自己坠入爱河。妈妈说为了和那个人在一起,即使只有一个小时,也愿意永远放弃巧克力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坠入爱河了。做为一位不可救药的疯狂巧克力迷,凯蒂当时就决定永远也不要爱上别人。她很确定没有任何男性值得让她的巧克力被夺走。

    为了路森而放弃巧克力却很值得。黑巧克力、白巧克力、牛奶巧克力——为了他,她很愿意放弃全部的巧克力。但是她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她不认为选择在她手上。

    叹一口气关掉莲蓬头的水,她走出来站在地板上的小毛巾上。从架子上抽出一条大浴巾来擦干身体,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停下动作。让毛巾掉到一旁,她看著自己的影像。

    她身上布满了咬痕,没有什么地方是路森没有留下记号的,而且每一个咬痕都代表著幸福。只要是有血管的地方,或某些没有血管的地方都被留下记号。既然她已不再感受到g情,心里也没有被路森的愉悦充满,这些地方应该会感到疼痛,但是并没有。

    凯蒂的手指摸著肩膀上的咬痕,想起路森是在进入她时咬她的肩膀而全身颤栗。她的身体立刻燃烧起来,再次渴望著他。

    “天啊,我上瘾了。”她低声说著垂下手。更糟的是,她是一个即将失去毒品的瘾君子。今天是星期天,年会的最后一天。下午有一个茶会,晚上有一个告别派对,大部分与会者都会在下午或傍晚离开,有的甚至一大早就走了。

    由于他对“太阳过敏”,凯蒂帮路森订了下午四点半的飞机回多伦多,而她和克理则搭乘下午五点半的飞机回纽约。好让他们送他上飞机,各自回到家的时间也不会太晚。

    那她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和他在一起?早上六点醒来时,她曾考虑爬到路森身上,微笑地叫醒他,但是先走进这里冲澡。她猜想现在应该是六点十五分或六点半了。这表示她还有十个小时。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十小时。十小时,然后……

    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心非常痛。

    凯蒂厌恶地用手指擦掉眼泪。天啊,她是怎么了?他们的确享受了很美好的性关系。但是她还没有笨到爱上他之类的,她告诉自己。

    但是,她在说谎。那不只是美好的性关系,她爱上了那个大笨蛋。天哪,她不是那种会为了某个作家不惜犯法去抢劫血库的人。她想到裘蒂,但是她肯定不会为了裘蒂这么做,而且她也不会把自己的手腕给裘蒂当早餐。没错,她爱上路森了,而且很严重。

    这是怎么发生的?什么时候发生的?显然是在星期三早餐之前。可能是路森实践诺言前来参加年会的时候。不对,很可能是她离开多伦多之前。她很诚实地承认——至少对她自己——在遇见他直到再次见到他,这个男人就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很开心地替他预约房间、登记参加年会、挑选租用他全部的服装。甚至梦见过他——和在他家里享受到的梦一样,是热情、香汗淋漓的梦。

    天啊,她是个白痴,应该早点发觉的;应该早点发现自己的感情,然后与他保持距离。如果她这么做,可能还可以及时忘了他。不。既然她已经看过他柔软的一面、看著他非常有耐心且亲切地对待他的书迷、和他一起大笑、微笑过,还享受过只有他能给她的狂喜……

    凯蒂开始哭泣,大滴的眼泪流下脸颊。镜中的眼泪吓了她一跳。她十分害怕自己在机场也会有相同的反应,在必须说再见的时候哭得像个婴儿。她将无法隐藏自己的感情,心会为他淌血。而路森会很尴尬、厌恶。现代女性应该能够处理这种事情。应该可以毫不在乎地谈恋爱,并在结束时,耸耸肩继续过生活。

    凯蒂的心里抱著一点希望,或许对路森而言,这也不只是一场恋爱。然后,她又邪恶地压碎这个希望。路森从未提过对她的感觉,甚至没说过喜欢她。而且,和坦白一样痛苦,她怕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只是点心。他无法控制她的心智来咬她,只好燃起她的热情,而且他也的确燃起了她的热情。但是,理由很明显。他在利用她。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