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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Se风暴第4部分阅读

不见底的渴望,他无法忍受自己在她心中失去地位。

    “‘蓝’,你是不是希望我一辈子都不要交男朋友?”

    他的独占欲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显现出来。

    “不是,等你大一点,满二十岁的时候,好吗?”

    “好。到时候你会教我更了解男人吗?”她认真地注视着他。

    “当然。宝蝶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宙不知道他爱怜的目光,其实已透露出他喜欢她的讯息,他看她的目光再也不是看孩子的目光,而是看女人的眼光。

    “要像你一样这么有魅力,对待我的方式要像你一样温柔专注,但我希望他能比你乖一点,只爱我一个人。‘蓝’,我喜欢女人们偷看你的样子,她们羡慕的眼光,使我觉得好骄傲,我真想大声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她用认真、骄傲的语调说着。

    “傻瓜。”宙摸了一下宝蝶的头,觉得她可爱极了。

    “和雅上床的感觉如何?”她突然问。

    宙吓了一跳。这不是孩子该问的话。

    “是雅叫我问的,她想知道如何把自己变得更好一点,让你更喜欢她一点。”

    “我不想你和雅太亲近,我怕她把你教坏了。”宙担心不已。

    “可是我好寂寞,你每天都这么忙,只有雅愿意陪我。美琪和爱珠都要上班,白天都在睡觉,我真的好需要朋友。”宝蝶委屈地抱怨。

    “我知道,我不该冷落你的。我答应你会改进。”宙拍拍她的头,承诺着。

    “‘蓝’,你到底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常常觉得没有女人可以绑住你。”

    “你不就办到了?”他掐掐她的小鼻子。

    “不,你从不把我当女人看,也不希望我变成女人,我没说错吧?雅嫉妒我,正如我嫉妒她一样,至少她曾经拥有过你。我表面上得到你的宠爱,却从未了解你的内心,‘蓝’,有时我会觉得我们距离好遥远。”宝蝶瞅视宙。她常常觉得宙有心事,而她无法触摸到他深沉的内心世界,她常常因此而觉得寂寞。

    “怎么会呢?我就在你身边,你正靠在我肩上不是吗?这么近的距离——”

    宝蝶打断宙的话语。“是的,这么近的距离,但你的心却好遥远,我完全无法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觉得夜夜笙歌的你并不快乐。”

    “我的快乐对你重要吗?”他讪笑着,迳自点起烟来。

    “非常重要,如果和我一块生活的你无法快乐,那生命对我的意义将大大的减落,所以我非改变你不可,我要你快乐。‘蓝’,告诉我你的心事,好吗?”她搂着他的脖子用鼻子磨蹭他。

    “我非常想。”但他做不到,他不想她恨他。

    “那就说啊!”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

    “等我想清楚好吗?我需要一点时间。”他很高兴宝蝶比他想像的关心他、爱他,但他不想因为说实话而失去她。

    ???

    隔日清晨。

    宙拨了国际电话给琳达。

    琳达劈头就说:“你的麻烦大了。”

    “我也这么觉得,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你的病情恶化了吗?”

    宙幽默地说:“大概到癌症末期了。”

    “你在那里仍是继续残害东方女性同胞吗?”

    “这是我唯一的本领。琳达,我好像爱上了一个女人。”他再也忍不住了,想找人透露实情。

    “是吗?这名可怜的受害者是谁?”琳达讪笑。

    “就是我领养的邱宝蝶,糟的是我父亲是设计她和她父亲坠机的凶手,我想告诉她真相,却说不出口。你觉得我该如何是好?”他内心的痛苦仿佛止不住般的要往外溢出。

    琳达在那头沉默了一会。从宙的声音中琳达感受到他凝重的心情。

    “你真爱上她了。你这早已习惯撒谎的家伙,从来不对女人说真话的。”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是说真的,没有半句玩笑话。”他抽起烟来。

    “宙,国际电话太贵了,我想如果方便麻烦你写信到我的信箱来。我给你我的e-ail址,这件事我们慢慢研究,你先别急着对她说实话好吗?”琳达担心他一不小心会搞砸这事。

    “好的,谢谢你,琳达。”

    “有一件事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我有一个病人因爱上你而心神俱碎,她非常恨你,我为了消除她对你的恨意,所以擅做主张告诉她你的病情,希望她能原谅你。她现在人正好在台湾。”“那个病人是李浅草吧!你这次做错了,你不该告诉她的,我宁愿她恨我。算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们下次再聊。”宙烦恼地挂掉电话。

    ???

    “宙,我永远不会放弃你的。”

    浅草躺在宙的身边,宙因四肢被绑着而动弹不得。

    他再怎么挣扎都没用。

    浅草从身后拿出一把刀,那白亮的刀光在宙的眼前闪烁。

    “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你不会离开我;我知道你病了,我有办法能为你治病,你需要换一颗好一点的心脏,别担心,我马上帮你换。”浅草温柔地说着。

    他看见她割开他的上衣,挖出他的心脏。

    他狂吼。“不要——”声音凄厉。

    “‘蓝’,你怎么了?怎么了?”宝蝶正要出门去检定她的英文程度,经过宙的房间,听见他痛苦的喊叫声。

    她捧着他俊俏的脸庞,用面纸擦拭他额际的冷汗。“你作噩梦了?”

    宙猛一睁开眼。“噩梦?”入眼的是宝蝶。

    “别怕,有我保护你。”她半戏谑半认真地说着,整个人趴在宙的胸膛上,聆听他的心跳声。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宙放松了紧绷的精神。

    “‘蓝’,早餐在桌上,我要出门了,你多睡一会见。还睡得着吗?”她以手指玩着他的五官。

    “现在几点了?”宙眯起眼睛。

    “早上九点。你还很困吧?”

    宙没说话,愣愣地望着面前的宝蝶发呆。

    “怎么了?”宝蝶以为自己太重压伤了宙。

    “你真美,我看傻了眼。”

    宝蝶格格地笑着,从宙的身上站起身来。“别这么幽默,我知道比起你那些女友,我还差得远呢!”

    “乱讲,没有人可以跟我的宝蝶比。宝蝶,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他以手指轻拂过她的脸颊。

    “你刚刚梦见你失去我了吗?”

    他的头发凌乱,赤裸着胸膛,性感的胸毛和他的头发一样乱。

    “也许我不配守护你,你是这么美好,纯净的像朝阳下的露水,我怕有一天你会叫我离开你。”

    宝蝶不知道宙在害怕什么,他的眼神很忧郁。

    “我不会叫你离开的,顶多我自己走。‘蓝’,我爱你。”

    “你所谓的爱,如果有一天全数转成了恨,你会怎么对待我?”这是宙最担心的。

    宝蝶突然狠狠地咬了宙的肩膀一口。

    “我会变成吸血鬼,吸光你的血。”她放开宙的肩膀,露出狰狞的面孔,假装自己变成了吸血鬼,呵呵笑倒在床上。

    “‘蓝’,痛不痛?看,我的牙齿长得很漂亮,烙下的齿痕也很不错呢!”她专注地看着宙肩膀上的咬痕。

    宙侧过脸去,爱恋地亲吻着宝蝶的脸颊。“你还玩?我说的全是真话,你不信就算了。”

    “我不会恨你,我养父曾经恨过一个女人,结果最痛苦的人是他自己。‘蓝’,我不会恨你的。我得走了。”她从床上慢吞吞地溜下来,站在床前看着宙,一脸依依不舍的表情。

    “别看了,快走吧!要迟到了。”他出声赶她。

    “我至今没看过你的捰体,雅说身材很棒哟!”她举起拇指,一副调皮的坏模样。“下次等你不作噩梦时,我再溜进来偷看。”

    她说完就溜了,跑开时那爽朗的笑声似乎还在宙的房间回荡。

    宙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忘了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宙想追出去,但宝蝶已经走远了。

    他恍恍惚惚地继续昏睡。

    梦境里,他这次看见的是宝蝶的母亲。

    她穿了一袭墨色镶珍珠的低胸礼服,非常迷人。

    那是他唯一见过她的一次,却印象深刻。

    她很豪爽,个性很男性化,外型却像柔弱的小女人。

    在宴会上,她和宙的父亲共舞。

    宙记得自己穿着滑轮鞋,穿梭在宴会里。

    对于父亲的风流史,他已经受够了,他故意撞开父亲和宝蝶的母亲,还把一杯鸡尾酒倒进她低胸的紧身礼服里。

    父亲很生气,她倒毫不在意,宙带着她上楼,到了母亲的房间,他随便拿了一件家居服给她换上。

    “你最怕的是什么?”他不知为何这么问,他不讨厌她,至少她的开朗坦率吸引了他。

    那时他正值青春期,个性阴阳怪气的,父亲也不了解他。

    但她没有把他当成孩子,她当着他的面要他找根烟给她。“其实我很神经质的,并不像外表这么开朗。”她耸耸肩,抽起烟来。

    “是吗?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唇角绽放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得答应我,别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没问题。”看她这么看重他,他也很有义气地回答。

    “我很怕寂寞,所以非常爱参加宴会。可是我又怕稍纵即逝的欢乐之后的痛楚

    “稍纵即逝的欢乐之后的痛楚?”他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这个就是稍纵即逝的欢乐之后的痛楚。”她指着脖子上的一道疤痕。

    “谁弄的?”他对她的疤感到心痛。

    “一个爱我至深却被我深深地伤害的男人。”她又笑了,可能已经喝醉了,所以才这么坦率。

    “不是你丈夫?”

    “不是。嘘!你不会告诉别人吧?”她神秘兮兮地。

    “不会。你有小孩吗?”

    “有,一个女儿,今年六岁,你有女朋友吗?我女儿很漂亮,你可以考虑一下。”她开玩笑地说。他要求抚摸她的疤痕,她没反对。

    一阵刺耳的电铃声传来,宙从梦境中醒过来。

    是宝蝶回来了吗?他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两点了!

    这个捣蛋鬼竟然忘了带钥匙。

    他随手套上一件裤子,走到楼下开门。

    结果看见的不是宝蝶,是浅草。

    他迟疑着并不想开门。

    她温顺地微笑着,一如往常般纤细修长地伫立着。

    “宝蝶不在。”他这么说,明明知道她找的人是他。

    “宙,我是来看你的。”

    他料想的事果然发生了。也好,当面说清楚总是好的,他终于开门让她进屋。

    “喝什么?”他冷冷地问。

    “伏特加加雪碧,有吗?”那是他们热恋时最爱的饮料。她想唤醒他的记忆。

    “没有,喝果汁好吗?”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企图。

    给她倒了一杯果汁,他跑回房里穿上t恤。

    “你有什么话请直说。”他从楼梯上走下来时这么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得了这种病?我可以和你一块面对的。”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可恶的琳达,为何告诉浅草他的病情。

    “不需要,你不该和琳达讨论我的事。我们已经分手了,为何你不愿面对现实?”他激动忿恨地说道。

    “宙,我仍旧爱着你。”她的声调悲伤极了。

    “浅草,我们已经分手了,永远不会有机会复合。”

    “是因为宝蝶吗?”她情绪激动了起来。

    “我爱她,不会离开她的。”

    “如果她主动离开你呢?”她咬着下唇。

    “那我宁愿寂寞一辈子。”

    浅草仰头狂笑了起来。“宙,别骗你自己了,你最不能忍受寂寞了,你离不开女人的。你虽然孤僻,但你太喜欢女人了。而她在知道真相后,肯定会离开你的。”她诅咒着。

    “你看过那封信?”宙猜测着。

    “这不是重点,宙,你希望她怎么离开?这才是重点。是由我告诉她,还是你主动离开她,在她什么都不知道之前?”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宙生气地怒吼。

    “是的。你会主动离开她吗?”

    宙倔强地说:“不会。决不!”

    “你不怕她知道真相后恨你?”

    “就算她恨我,我也必须照顾她。”

    “宙,你变了。你从来不对女人有感情的,是因为你愧疚吗?”她自我安慰起来。

    就在这时宝蝶回来了,自觉考试考得很理想的她一进门就大声嚷嚷:“‘蓝’,你起来了吗?”

    走进玄关,她看见女人的鞋子。

    “哇!这么风流,一刻没女人都不行。”

    进了客厅,听见浅草近乎歇斯底里的吵闹声,她吓了好大一跳。

    浅草一看见她,就冲过来拉住她的手,狂喊着:“宙根本不爱你。你可知道他肯要你的原因——”“浅草,你敢。”宙大声地咆哮道,甩开浅草拉扯宝蝶的手,把宝蝶拉到自己的身后。

    “我当然敢,为了你我没有不敢做的事。”浅草豁出去了。

    宝蝶眼珠子转了转,举起双手,站到浅草面前。“我懂,我懂,浅草,你别激动,这男人是你的,没有人会跟你抢,他根本不爱我,他爱的是你。”

    这宝贝丫头,宙快被她打败了。

    “住口,你胡说什么?”宙简直受不了宝蝶。

    “现在需要住口的人是你,你给我到厨房去,我来和她谈,相信我,拜托你进去。”这天真的家伙,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大局。

    宙不肯。

    宝蝶继续安抚浅草。“你别生气,喝点果汁消消火,我马上搞定他。”

    宝蝶把宙推到厨房。

    “她很可怜的,爱一个人这么深,你就不能暂时成全她吗?”她同情心泛滥不已。

    宙心想不能再欺骗她了,还是实话实说吧!反正迟早要面对的。

    “宝蝶,其实我就是宙·明得拉丽。对不起,我不是蓄意要骗你的。”他艰涩地开口。

    “什么?你就是宙·明得拉丽?”

    “没错,我也正是她口中的宙,她是我前任女友。”

    “你之前一直欺骗我?”宝蝶愣住了,不敢相信宙所说的。

    “我不是蓄意的,你生气了,对不起,你可以打我骂我,随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但不准离开我,我真的很在乎你,非常在乎。”他紧紧搂住她。

    “你不爱她了?”宝蝶努力地想搞清楚状况。

    “我不爱她,在你之前我不曾在乎过任何女人。我必须对你坦诚,我爱上了你,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我一直没勇气告诉你。”他轻抚着宝蝶的脸。

    她原本很有把握的,她以为她可以处理好这件事的,但现在,一刹那间心绪全混乱了。

    “现在怎么办?”她问他,她已不知该怎么办。

    “我必须让她恨我,在她走后,我有话要告诉你,你在这里乖乖等我。”他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厨房等他。

    宝蝶不敢相信,一天之内事情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她在厨房,听见清脆的巴掌声。

    浅草在客厅对着厨房的宝蝶大嚷。“宝蝶,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还要跟着他吗?”

    宝蝶傻呼呼地仔细聆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宝蝶只知道宙不准备排除浅草对他的恨意,为了爱宝蝶,宙宁可被浅草痛恨一生。

    “浅草,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你想用任何方式报复我都无所谓,但请不要伤害宝蝶。”

    浅草的眼眶红了。“她治好了你的‘怯爱症’吗?我以为你是我的,我从没有这么迫切想要一个人,想得那么心痛过。你要我怎么放过她?我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宝蝶从厨房冲了出来,怔怔地看着浅草。“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父亲是坠机才死的,你为何说他是凶手?”

    这次换浅草讶异了。“你没有看你母亲留下的信吗?”

    “没有。信上说些什么?”宝蝶望着宙,不明白他究竟瞒了她多少事。

    “你和你父亲的直升机被宙的父亲派人动了手脚,你能活着真是侥幸。”

    “够了,浅草,你闭嘴,让我亲口告诉她。”宙情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