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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Se风暴第6部分阅读

    !”她点头,突地一阵刺痛的感觉划过心头。

    她可爱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手不自觉地紧抓向宙的肩膀。

    “天啊!好痛——”她不能相信这些美妙的感觉之后要承受撕裂的痛苦。

    “嘘、嘘,很快就会过去的,相信我,接着你会有非常奇妙的快感。”他慢慢地更深入占有她,直到他完全充斥在她体内,让她明白完全拥有他的感觉。

    “真好,我真的成为宙的女人了,这种感觉好实在,我好喜欢!”她的痛楚渐随着宙的律动而减低。

    宙使劲全力地取悦她。汗水在欢愉中渐渐布满彼此的身躯。

    在越来越逼近的高嘲中,在宙紧密快速的侵占中,两人的灵魂齐飞奔舞,沉入忘我的境地……

    ???

    时光在一连串疯狂的欢爱中飞逝。

    宙和宝蝶在加州的乡下,成为一对平凡快乐的情侣。

    这天宝蝶心血来潮,把装水果的竹篮套在宙的头上,帮宙整理乱得可以的长发,她拿了一把剪刀顺着竹篮的弧度剪裁。

    “宙,你不要担心,我的技术不错的,在深山里我常常帮孩子们剪头发。”

    宙完全不在意。“剪坏了也无所谓,反正我现在是你一个人的,随便你怎么摆都不要紧。”

    “剪坏了,带你出门是丢我的脸她!我才不要,我宁可把你弄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让一堆人看了嫉妒我。”她把套在宙头上的竹篮子拿下来。开始帮宙打点层次。

    中午时分,锦姐从客厅走出来,在走廊看见了他们俩,嚷叫着:“你们俩成仙了,不用吃饭了吗?”

    宝蝶转头看着走过来的锦姐。“我早餐吃过了,我吃宙,宙吃我。”

    听到这番话,锦姐倒是不以为意,反倒调侃地说:“那好啊!替我省钱,省得我替你们煮食,我不知多高兴!中餐也不吃吗?”

    宝蝶扬扬手上的剪刀。“等我替宙剪完头发。”

    “我们早上还没洗澡呢!”宙说。

    “对对对,锦姐,等我们洗完澡,就到客厅去吃饭。”她附和地说。

    “下午你们俩能不能到前葡萄园里帮忙?每天别只是关在房间内欢爱,小心伤身呢!不要太靡烂了。”锦姐抱怨着。

    “锦姐,你是嫉妒我们吧?要不要我们也帮你找个伴?”宙见锦姐调笑他们,忍不住反击。

    “谢啦,你省省力气。”

    “到葡萄园里采葡萄?好新鲜哦!”宝蝶推推宙的肩膀。“咱们下午去。晚上还可以夜钓多好,今天我一定不会再输给你,你等着吧!”宝蝶很有自信地说。

    “要和我比赛钓鱼,你省省吧!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昨天我钓了十只,你才钓一只,你还敢大放厥词,我真是服了你。”宙嘲笑宝蝶。

    “嘿!咋天是我好心让你,毕竟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我若这么快就赢,我怕你会哭。”宝蝶边说边做出小娃儿哭泣的动作。

    “哇!好狂妄呀!你今晚可别输得太惨,哭着求我让你啊!”

    两人当着锦姐的面斗起嘴来,谁也不让谁。锦姐见他们俩动作慢吞吞,也不知还要蘑菇多久才能吃饭,忍不住叨念:“喂!拜托你们快收拾收拾,把地上的头发扫一扫,快去洗澡,再这么蘑菇下去,等你们到葡萄园里都不知要几点了!”

    “是!”两人有志一同地齐声说道,逗得锦姐笑成一团。

    ???

    “只要能让她忘掉宙·明得拉丽,不管要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陈少城对着美国着名的催眠大师马汀说着。

    “要她永远忘掉他?”

    “是的,我们真心相爱,他却百般阻饶。现在唯有让她忘记他,要不我们永也没办法结合。你有办法做得到吗?我愿意把我所有的家当,拿来换这个女人。”他口气稳定中带着非得到手不可的魄力。

    “我会尽全力帮你,不过要她永远忘记他,可能需要用渐进式的方法,需要数次的催眠才能达到长期的效果。”

    “必要的时候,囚禁她也是一种方式,我不能没有她。”他一定要得到她。

    “你什么时候能把她带来?”

    “就快了,我从法国那边下手,要他们调宙回去接一件大案子。当然,那是调虎离山之计,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再回到宝蝶的身边。”

    “这样我的胜算会大得多。”催眠大师这么说。

    ???

    月儿弯弯,星光灿烂。

    宝蝶从土窖中取出烤好的马铃薯,剥开马铃薯,抹上奶油和起士碎片,对着坐在小船上钓鱼的宙挥挥手。“喂,你肚子饿了吗?”

    “还好。你先吃吧!”他正在换鱼饵。

    “还是你要先喝点葡萄酒?烤鱼一会儿就好了。”宝蝶在深山中住久了,对于户外烹饪非常拿手。

    宙把鱼竿甩了出去,正在调整线轴的辐度。

    “先说好,今天你如果再输,要怎么罚?”

    “行,罚你晚上睡觉不能抱我亲我。”

    “我是说你输了要怎么办?你这赖皮鬼。”宙站在小船上,眼睛瞄了她一眼,谁知才一分心就让鱼跑掉了;他拉起鱼钩一看,饵又被吃光了。他忍不住抱怨:“你别和我说话了,你看今天这已是第三次被鱼脱逃了。”

    宝蝶得意地手舞足蹈。“太棒了,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你一定会输的。”

    她咬了一口马铃薯。“哇!好好吃哦!我的手艺真是没话说。对了,如果你输了,要怎么处罚?”“你不可能赢我的,要赢还得训练个十几二十天才有可能。”宙自傲得很,对于自己相当有信心。

    “是吗?如果你输了,我就罚你裸奔三十圈。如何?”她的想法够奇怪了。

    “在哪里裸奔?”

    “当然是房间里。我就坐在床上欣赏你裸奔的英姿。”这个提议顶不赖的。宝蝶捂着嘴笑。

    “如果你输了呢?”宙再度把鱼线抛了出去。这小家伙实在太张狂了,需要教训。

    “那就罚我吻你三十下好了。”

    宙不禁叹息,这个女人,处罚自己处罚得这么轻微,真不是普通的赖皮。

    “不行,罚你晚上侧身抱着我睡。每天晚上都是我侧身抱着你睡,我想改变一下。”

    宝蝶嘟起嘴巴,不满地咕哝:“可是,我喜欢你从身后抱着我睡嘛!”她又发挥耍赖的本领了。

    “你啊!就会整我。对自己倒是好得不得了。”宙笑骂着。

    “不然你想怎么样?”她见自己的提议宙不甚满意,有点懊恼。

    “罚你跳艳舞给我看。”

    “你赢不了我的,没问题,我答应你。”她说得好大声,理直气壮的。

    半个小时之后,她上了船换宙到陆地吃烤鱼喝酒。她可赖皮了,趁宙不注意的时候,去偷宙钓上来的鱼。

    一条、两条,回过头来偷偷瞄一下宙,发现他根本不看她时,她乐坏了,把宙桶子里的鱼一条不剩地全倒入她的桶子里。

    接着才开始钓鱼。住在山里的她,打猎的技术是很好,但钓鱼的技术可就很差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让鱼脱逃,使她边跳脚边咒骂不已。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地卷线,卷得手酸死了,结果钓上来的鱼却小得可怜。“真是太可恶了!”

    等宙再回到船上时,终于有大鱼上钩了。

    “快帮我,宙,这鱼力大无比,呀!完了完了,它快逃跑了。”她边嚷着边卷线。宙快速走过去帮她支撑住鱼的拉扯力道。

    她兴奋地盯着半浮在水面上的鱼。“我看见它了,好大、好大哟!”她拿起鱼网要捞它时,它蛮力无穷;霹霹啪啦不停地摇摆着鱼身,宝蝶伸长了鱼网,左左右右地要捞它,却总是看不准,一个不小心被鱼身拍撞了一下,她吓得想闪身,却“扑通”一声掉到鱼池内。

    “救命啊!宙,救我——”她吓坏了。明明会游泳的人,一时间却脚抽筋游不动,一直往鱼池内沉去。

    “别慌,我马上来救你了。”宙顾不得大鱼和身上的衣服,“扑通”一声也往水里跳下去。

    第九章

    “哈啾!”宝蝶打了今天第二十九个喷嚏,自从那日她掉下去鱼池被宙救起之后,她就感冒了。此刻她正被包在床单里,额头上敷着一团用毛巾包裹住的冰块。

    发高烧的她不肯睡觉,坚持要看相扑大赛。眼睛盯着电视机,身体还随着相扑选手左右的移动着,完全没有病人的样子,口中还直喊着:“好啊!好极了!摔他,快,给他点颜色瞧瞧。”

    宙持着电话筒,显得心事重重,小声地和对方谈话。“我走不开,你找别人也是一样的。”

    宝蝶怪异地瞄了他一眼,暗忖:怎么今天这么奇怪,一通电话讲这么久,而且还神秘兮兮地,会不会是和其他的女人说话?

    “喂!老婆在这里,你有点分寸嘛,和情妇长话短说好吗?”宝蝶不甘被冷落,怪叫道。

    宙回头瞄了她一眼,假斥责道:“你有点病人的样子好吗?很晚了,快睡。”

    “没有你抱着我,我睡不着嘛!”事实上她人虽然不舒服,但根本没有睡意。见宙表情怪怪的,她很不安,害怕宙又和不知名的女人旧情复燃,不要她了。

    她故意又嚷又跳,又学相扑选手的怪模样,其实是希望宙能注意她。

    偏偏宙转过身去,继续讲他的电话,根本不理会她。

    她更加肯定,宙变心了,嘴巴嘟得翘翘的,瞪着宙。

    偏偏宙还没发现,继续讲他的电话。

    宝蝶实在很想知道,他究竟和谁情话绵绵,她围着薄薄床单,偷偷摸摸地溜下床,绕到客厅去,拿起分机偷听。

    “人家指定了要你,这么高的价码,你只要花三天的时间就解决了,你为何不接?”

    宝蝶听到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一直以为他在和女人说话,没想到竟是个男人。

    “宝蝶需要我,当初是你硬派我到台湾的,你忘了吗?”

    “我没有忘,我还记得我联合琳达说服你,才逼得你领养她,她应该只是你的附属品,她不是你的全部。”大哥宇发怒地咆哮。

    宝蝶听他这么说,终于联想起琳达的电子邮件,“她应该是宙的附属品”?一听那男子的怒言,她猜想他应该是宙的大哥吧!看来他十分恼怒,气宙不该整天陪着她,什么事都不做。

    “她是我的全部,大哥,随便你怎么骂我都成,我不会回法国的,拥有她我等于拥有全世界,除了她以外,我什么都可以舍弃。”

    宇一听更生气了。“我原本以为她可以让你活得比较正常且快乐,现在你变成这样,一个无所事事的废人,我真不知该感谢她,还是责怪她?”

    宝蝶握电话的手颤抖了起来。她没想过霸占宙会替他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大哥,现在的我很快乐,人生苦短,我非常珍惜我现在的生活。你怎么骂我都无所谓,我要挂电话了。”

    宇怒声咆哮。“你敢?你别以为我们是兄弟我就不敢开除你。”

    宙竟仍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平静地笑着。“随便你,权势财富对我而言也买不到开心,我只要和宝蝶在一块,就算当乞丐我也自在快乐。”

    宇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反正我也拿你没辙,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早日归队。”说完,即结束了对话。

    宝蝶怔住了,悄悄挂上偷听的话筒。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自私,她不想让宙离开,即是分开一天她都不愿意忍受,她没有想过宙的工作、前途,那关于男人的抱负和理想……

    她只想把宙锁在她身边,不管在天涯海角任何一个角落,只要和宙一起就好了。她是这么地自私,只为自己着想,并且毫无愧疚……她赤着脚,全身赤裸只围着床单站在客厅发着呆。

    宙一发现她不见了,立时奔出来找她,看到的便是她这副模样。

    “你瞧瞧,你这个样子,简直像是外星人。”

    宝蝶把床单拉高,包住她的脸蛋,装出外星人et的声音。“你终于知道啦!我是波米亚撒人,我现在肚子好饿,你看起来这么可口,我要吃掉你。”她抖动着床单,双手互抱着头,有如幽灵一样,朝宙逼近。

    宙装出手上拿着机关枪的样子。“你想吃我?得先问问我的枪答不答应。”他说着马上用机关枪扫射宝蝶。

    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不怕子弹,还不断地猛吞口水,嚷着:“好好吃哦!真可口,还有没有尽管来。”

    “嘿!你这家伙太赖皮了吧?哪有人每次玩一定要赢的?你总有害怕的东西吧?”

    她慧黠的眼睛灵活地转了转,佯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当然有,我怕男人的眼泪,如果你用眼泪扫射我,我马上就投降。”

    宙知道她又开始耍赖,马上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打她的屁股几下。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她挣扎着。

    “你太顽皮了,说你不乖。”

    “你不乖。”她照着他的话念。

    “说你下次不敢了。”

    “你下次不敢了。哎哟!你扛好一点啦,我快曝光了,臀部露出来了啦!”她拉住床单遮住臀部。“你身上好烫啊!都快把我烫熟了,还不知要好好养病,真是不应该,这种天气抱着暖炉睡觉可真是活受罪啊!”他忍不住抱怨。

    “你还说,是谁害我掉到鱼池里的?”

    “不好意思,是你自己粗心大意,跟我没什么关系,我都没指责你偷我的鱼,你还好意思怪我让你掉下去。”

    “谁教你抓不住那条大鱼。它好色啊,钻到我的衣服里吃我豆腐。”

    “谁教你笨手笨脚地,活该。”宙兀自沉醉在他们的话语调笑中,全然没注意到宝蝶的神色微愀。

    “宙,我想问你一个严肃一点的问题。”

    “你说啊,你会有什么严肃的问题?我不相信。”她只有一堆爆笑的蠢问题。宙太了解她了。

    “我们的未来会如何?”

    “你想如何?”宙反问她,她还被扛在肩上。

    “我想生一群会唱歌、能跳舞,可爱聪明的混血儿,最好每个都长得像你。”

    “还有呢?”

    “你不会太忙,可以常常陪我们,我可以带着他们到处去露营或旅行,以地球为家,什么也不想,只求快快乐乐、单纯地活下去。”

    “你不贪心嘛!这心愿很简单啊!”他把她放了下来,表情随即沉了下来。

    宝蝶在他眼前挥挥手。“那你的理想呢?你还没告诉我。”

    “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他从身后搂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

    “不止这些吧?你的世界里除了我以外,你还想要什么?”她侧过头盯着他。

    “我什么都不要。”他抬起头,眸中闪现只要她的坚决。

    他们回到房里,他习惯性地端水帮她洗脚,因为她太习惯赤脚乱跑了。

    她看起来并不开心,因为她剥夺了他其余的一切,包括他的事业、亲情、人际关系和成就感。虽然他心甘情愿被剥夺,但她有罪恶感。

    “为什么嘟嘴?”他一边替她擦脚,一边抬头望她。

    “宙,你有心事却不想和我商量。”她把脚伸到床上,不满地看着他抱怨道。

    聪明的宙终于猜到她偷跑到客厅的原因了。“你很自作聪明啊!为何偷听我电话?”

    “我怕你和其他女人讲亲热电话,对不起,我太在乎你了,你生气了吗?”她语带抱歉,无辜的大眼紧瞅着他。

    “我以前的记录太坏了,我没资格生气。”他虽然这么说,但脸色很难看。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宙,我爱你。”她靠过来抱住他。

    宙叹了口气,拿她没辙。“睡吧!别想太多。”

    “你想回法国吗?”宝蝶弯下腰平视他的眼睛。

    “你别问。”

    “为什么?”

    “因为你不会想知道答案。”

    “我想知道。你回去会开始忙碌;会没时间理我,你不想这样,所以不敢回去。可是宙你不能一辈子都不回去,我也不可能永远都霸着你。”她懊恼地踢着棉被,又开始耍赖起来。

    宙把她踢开的被子拉回去。“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做回你自己,你以前不会为了别人这么改变的,是不?”她又将被子掀了开来。

    “我害怕我会成为我父亲的翻版,他为了事业,常冷落我母亲,导致我母亲自杀。我发誓要让我的女人很快乐。为你改变是因为你值得我爱。”他不厌其烦地重新为她再盖好被子。

    “宙,我原本想自私到底的,如果不是因为太爱你,我一定可以办到。”她瞅着他,以十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