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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笔记第62部分阅读

    直到日上三竿,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站在树枝头唱歌,他们俩才起来。

    其实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们,其实钟奎还想继续睡觉。可惜的是,肚子不听话,大早就咕咕的得欢。

    师徒两起来,匆忙整理衣物,完毕就步行到马路边预备搭车去市区填饱五脏庙。

    一辆车静悄悄的滑动前来,稳稳的停住在钟奎身边。

    小明很惊奇,这个是一辆蓝色面包车。他还没有坐过这种款型的车子呢!看向师父,一脸的冷漠,完全无视停靠在身边的车子。

    他忍耐不住好奇心,探头看向驾驶室……

    钟奎一把抓住他玩后退,随即大声呵斥道:“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我面前出现。”

    自始至终车子都没有打开车窗玻璃和车门,师父干嘛随便骂人?小明纳闷的稳住身子,看着车子缓缓的离开,视线送车子到好远好远才依依不舍的收回。

    “师父?”

    “这是一辆鬼车,你也想坐?”

    小明狂汗。

    钟奎也郁闷,一大早看见鬼车,真他妈的晦气。要不是,黑白无常叮嘱他该管的就管,不该管的别管,他早就把这丫的鬼魂给绳之于法了。

    一辆短途载客面包车驶来,师徒两这才搭车前往市区。在车上,钟奎也不忘记给冉琴拨打电话,告知他们将会去市区吃饭的安排。

    师徒两在下车后,放眼看市区,总觉得少了什么。想了许久才明白,原来是电车没有了长长的辫子。

    到达车站时时间是十一点十分,车站内,有好几家小食店。有卖包子的,酸辣粉的,还有卖烧菜的。

    最后钟奎选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烧菜店,两人进去之后,店铺里座无虚席。拥挤不通,店铺小工穿梭在食客们中间,里里外外忙碌。

    靠近门口那位就餐的客人生得是肥头大耳,面前饭桌上摆了几大碗烧菜,一瓶老白干已经喝德差不多了。

    这位客人可能是喝酒醉了,他斜眼看向进来的这两个,土得掉渣的乡巴佬,心里就别扭。暗自想;爷今天想玩玩这俩土包子,想着就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偷偷的伸出一只脚,故意横在师徒两要经过的桌子旁。

    【058】 人肉炸弹

    小食店得天独厚的环境,生意好得不得了。加之时间正值下客高峰期,下车的客人们一个个饥肠辘辘,都在寻找填饱肚子的地。

    这家烧菜馆看似不错,就连钟奎也感觉挺好。所以他也就是想凑热闹,来品尝这烧菜的味道。

    师徒两那里又知道,他们的出现引起某人的不乐意,并且已经悄悄设下陷阱等他们来碰套。

    钟奎在前台点菜,扫视一眼店里,发现还有一张桌子没有人坐,就喊小明赶紧的进去占位置。

    不习惯人多场所的小明,神情紧张,东张西望,一下子就被横空伸出来的腿杆给绊倒。

    ‘砰然’摔了一个狗吃屎的小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醉汉揪住衣领,喷着满嘴的酒气骂骂咧咧道:“那里跑出来的土豆,尼玛把爷的脚踩好疼。”

    醉汉的大喝吓得小明浑身一抖,挺郁闷的。刚才明明是自己摔跤,他特么的还骂人。不由得火冒三丈,气冲斗牛,“是你绊倒的我,你怎么骂人?”

    “爷的腿有那么长,你个王八羔子今天不给爷认错,休息离开。要不把爷这顿饭钱给包了,爷一高兴就放你过去。”醉汉红脸张飞,连脖子都红得活脱脱就像火鸡脸。身子歪歪斜斜,带着醉意,借酒发疯道。

    他们俩的吵闹霎时吸引了店里的食客们,人们的目光都投向醉汉和小明。

    在前柜台入口处点菜的钟奎听见了吵闹声,急忙走了过来。

    仔细询问之后,他断定小明的摔跤,铁定是这丫的酒醉汉子使坏。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就是看不起乡下人,其做法和心态相当恶劣。

    他在仔细查看此人的面容,不由得暗自一惊。忙对醉汉说道:“大哥,你快别给小孩子一般见识,赶紧的去医院吧!”

    “我艹你奶奶的熊,你敢诅咒爷?”醉汉说着自持身材高大肥厚,扬起肉拳就想给面前这位黑脸汉子砸来。

    钟奎伸手顶住他的拳头,粗眉毛一拧,大眼一瞪道:“善意提醒你,你不信,再耽搁过半小时你就性命不保。现在去医院,说不定还有希望。”

    店里的食客们,乍一听这位看似不怎么样的黑脸汉子,说出如此奇怪的话。一个个没有了吃饭的兴致,纷纷拥挤上前来观看。

    钟奎见状,暗叫不好,急忙扒拉小明暗示他快出店去。小明在师父的呵护下,往后面撤退。

    醉汉见踩人的孩子要走,就耍横伸出大手一把揪住他不放。

    围观的人们,有起哄的,有看热闹的,也有想趁此机会揩油的。揩油的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他们有一手绝招,可以把别人的钱偷偷挪地,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

    醉汉把小明抓住在手,不依不饶,身子摇摇晃晃,一副醉翁的模样。

    起哄的人们,也不属于搞怪的人,其实也就是想把事态搞大,搞得沸腾才热闹。

    “叫这孩子叫他一声爷好了。”

    “黑脸,你刚才说他最多不过只能活半小时,可有根据?”

    “我说酒醉汉,你的命休矣,赶紧拜这位黑脸大汉。说不定他已经给你施法,下了诅咒。”

    现场气氛一度高涨,叽叽喳喳喧闹不休。苦了烧菜店老板,急坏了那些辛苦了大半天在店里打工的服务员。

    老板说;今天的饭钱如果少一分没有收回,都得要他们滚蛋或者扣除工资。

    实话,现在的闹剧还在之中,谁能够阻止?除非来一警察才能维持次序,否则事情还得继续闹腾下去。

    醉汉原本就想闹事,加上这些凑热闹的人群起哄,他更是有恃无恐的大闹特闹,只差没有把烧菜馆里的屋顶掀翻了。

    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钟奎心里急啊!

    他暗地里凝聚一口气在胸口,然后徐徐吐出,突兀大吼一声道:“店里所有的人如不尽快撤离,你们也会遭殃。”

    钟奎的吼声一出,现场顿时肃静下来。可也只肃静了几秒钟,尔后就爆发出一阵肆意的大笑。

    笑的人们还指指点点,讥笑他危言耸听。也有声戏谑道:“尼玛果真是狂人来到大都市,你告诉我们待会要遭什么?难不成是地球要爆炸么?或者是外星人入侵地球?”

    戏谑的人话毕,又引起一阵放肆的大笑。

    在人们发出肆意的大笑时,有人发现那位醉汉脸色变得很难。他不是不高兴变得难看,而是整个脸孔,由红变成紫乌,甚至于连嘴唇都在抖动,就是骂不出一句话来。

    人们开始马蚤动起来,目光尽数倾注在醉汉身上。

    小明也在这一时刻,轻轻巧巧的从醉汉揪住的手里脱身。钟奎立马拉住他就往外面走,拥挤在醉汉面前的人们,见此情景,也急忙散开。

    烧菜馆老板不动声色,走到外面拦住预备离开烧菜馆的钟奎。要求他对刚才的事情,做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钟奎认真的说道:“你赶紧喊120吧!他没救了。”

    “怎么可能?人家身强力壮的。”

    “此人身形恍惚,脚步虚浮,印堂煞气,恐怕三个时辰就要死。”

    老板半信半疑,却还是真的拿出手机拨打120来。

    就在老板和钟奎在外面交涉时,那位醉汉突然一个仰八叉,就像他故意绊倒小明那般,摔了一个狗吃屎。

    人们慌乱了,都赶紧的付钱离开店里,去到外面拦住要想离开烧菜馆的师徒两。他们都怀疑是黑脸汉子钟奎施了什么妖术,祸害了那位醉汉,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惹事的起因自然就强加在他们师徒两身上。

    钟奎想;尼玛,一大早看见鬼车。果然是不祥之兆,竟然遇到这么一桩倒霉事。

    醉汉很快就被120拉走,钟奎和小明则被那些豪气万丈的人们,暂时扣押在烧菜馆。

    扣押归扣押,却不能委屈了五脏庙。他钟奎完全不把这回事当一回事,掏出钱来,点了一份红烧牛筋,一份土豆烧肥肠,不管三七二十一美滋滋的吃起来。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小时,烧菜馆老板随时关注被120拉走的那位醉汉情况。跟随去医院的工人告诉他已经把醉汉送进手术室了,好像要开刀什么的。

    就在烧菜馆老板把电话放下时,时间刚好是钟奎预计的半小时,工人的电话来了……

    烧菜馆老板接听电话时神态挺吓人。

    醉汉忽然昏厥,120拉走,送进手术室,医师预备手术……医护人员为躺卧在手术床上的病人注射麻醉,医师举起手术刀预备开始……

    ‘砰’一声巨响,医师被突如其来的满脸腥臭惊愕。他间接浑身受伤,导致他受伤的罪魁祸首,就是躺卧在病床上醉汉的肉身。

    醉汉整个人爆炸了,你信不信有没有人肉炸弹?

    后来经过医院的会诊,结果很快出来。醉汉在发病之前,暴饮暴食,摄入大量的食物,喝酒。食物和酒精在胃囊里发酵,产生沼气。

    在医院的手术室里,有氧气,有预防病人感冒搁置在手术病床边的烘烤炉。爆炸是肯定的,跟钟奎半毛钱关系没有,只是巧合遇见他从对方面色中断定醉汉要出事而冒出这一逻辑性推测。

    【001】 相聚就是情

    神经病院的事件终于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徐倩和徐静相认的细节。

    钟奎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冉琴去办,因为她可以利用职业之便来说明一切。

    陈志庆的妻子徐静,在见到同母异父的妹妹之后,自然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同样有复杂心态的还有其父徐国锋,妻子的背叛,已经让他心碎,而如今看见妻子和大哥所生的女儿,他悍然无语。在得知妻子在一次意外死亡后,更是心痛如绞。

    徐倩的样貌就像妈妈。

    徐静的容貌像父亲。

    徐国锋看见徐倩,就像看见妻子那般。虽然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但是作为,有着番茄人生,饱经风霜,久经岁月洗礼和验证的他,把不愉快和伤痛都抛之脑后,展以和蔼的微笑,大度的气节,欣然接纳了徐倩成为自己的女儿。

    冉琴办好这件事后,又顺带询问了一下关于志庆他们的情况。

    徐静说志庆前不久来消息,因为准备工作没有做好,时机不成熟。他们挺进无人荒岛的计划延后,改道去了临近的山脉勘测。

    有了陈志庆和刘文根的消息,徐倩的事情也办得很顺利。冉琴的心情大好,张毅再次邀请她去公园时,也没有拒绝,就爽快的答应了。

    这是张毅追求冉琴的第一次约会。

    张毅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还特意的去找本家大哥,借来一套崭新的西装穿上。

    那个年代,不但时兴借衣服穿。还借家具,家电什么的,为了的是装门面,给前来相亲的姑娘看。

    年代的不同,给现在没法比。在那个年代,只要填饱肚子,身上穿暖和,比什么都重要。至于lng漫,时髦、这些在新时代里挺时兴的玩意还没有开始流行。

    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新一位伟人上任。

    这位伟人说;只有小家富裕了,大家才能富裕。要想大小家都富裕,那么就得创新,改革、丢弃老观念,老传统,走新的路线。多搞副业,支持商业,以农村向城市转移的目标来实行应对方案。

    冬去春来,大地回春,世间万物都呈现一派欣欣向荣,勃勃生机的氛围。

    钟奎回家。

    香草正忙得不亦乐乎。

    大妹去菜市买菜还没有回来。

    店铺外,好几名等待着铜钱测祸福的婆姨们。有老有少,中年妇女居多,她们都是因为夜晚做恶梦,前来找香草寻一个心理安慰的。

    只有角落处正襟危坐,坐在一位年过半百的老汉。

    香草告诉钟奎;这位老汉已经前前后后来了数次,每一次来就是看捉鬼先生回来没有。每一次都是郁郁寡欢的离开,一步三回头的张望。

    看着老汉,脑海里就浮现夏老汉的身影。

    “老人家,你有什么难事?”钟奎让小明把背包放进铺面里,顾不得休息立马就询问起老汉来。

    老人憔悴的面庞,失神的眼珠子深陷在眼眶里,沟壑纵横的皱纹,隐藏着岁月留下的苦寒沧桑。

    “你真的是捉鬼先生?”

    “是的,我就是。”

    “帮帮我。”

    “嗯,请讲。”

    老人张张嘴,话还没有出口,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他给钟奎讲了一件非常离奇的故事。

    老人名章字明轩,有一个女儿章邯。

    章邯在几岁时因为家境困难,得了小儿麻痹症,腿脚一瘸一拐的走路很不方便。

    因为身体的残缺,不能给同伴玩耍。即使偶尔出去一下,也得倚靠木架子拐杖帮忙,才能勉强出去晒晒太阳什么的。

    身体残缺给章邯心灵上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她很自卑,也沮丧、秃废的心态随时都存在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那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像正常人一眼站起来,可以像同伴一样,得到应该得到的一切。

    这个梦想没有实现,却让她陷入自闭状态。最终在家里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自杀死亡。

    死亡后的女儿,无数次出现在父亲的梦境中。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个劲的哭泣。

    “那她是以什么样子出现的?”钟奎问道。

    “不记得,梦境里很模糊。”老人干咳一声,咳出一口带血的浓痰,“最近我身子骨也不好,老咳嗽,女儿一直在我梦里出现。醒来心里就难受,不踏实。”

    “老人家,你要好好保重身体,逝者已矣,生者还得继续生存不是?”钟奎安慰着,在听完老人讲述的故事,他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想的是;老人这是因为失去女儿心里悲伤,导致心理压力超负荷,得了忧郁症,所以就会夜夜噩梦。

    虽然这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岁月不饶人。老人身子骨可不是经得起折腾的,如此长期下去,没事都要变成有事。

    为了给老人一个心理安慰,钟奎特意的用五帝钱给老人穿上红色丝线,让他戴在脖子上。并且保证他夜夜好睡不会在失眠。

    老人在听捉鬼先生说没有什么大事,主要是自己思念过度造成影响自身生理循环所致,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

    老人前脚走,钟奎就忙活着帮助香草招呼那些婆姨们。

    一个解梦。

    一个问询。

    不屑一盏茶的功夫,拥挤在店铺门口的人就散开去。

    店铺安静下来,一段时日没有看见对方。香草喜不自胜嘘寒问暖,又看向小明“嗨!这家伙,又长高了。”

    大妹提着菜篮子出现在门口,看见小明先惊喜的喊一声:“哥。”

    小明嗨嗨一笑道:“你没有喊师父。”

    大妹羞涩低头,瓮声瓮气的喊道:“师父。”等不及钟奎答复,看向香草“我去煮饭。”

    香草赞许道;“去吧!”

    一阵寒暄,一阵热乎的关切之后。各自忙活,香草去厨房协助大妹煮饭。小明把师父和他换下的脏衣服泡进木盆里,钟奎随意的查看柜台里面存货。

    柜台上摆放着一尊,酷似柳树枝的手工制作小盆景。

    柳树枝的独特,栩栩如生吸引住钟奎的眼球。忍不住端起来仔细看,这盆景的制作方法果然别出心裁,很有创意。

    【002】 柳树枝

    它的柳枝是用几根细细很像头发丝捻在一起,柳叶则是一樶细丝粘在一片儿。粘得细密的柳叶上,还能很清楚的看见,柳叶片的脉线。下面的柳树杆,则是用很多很多细丝捆绑在一起。

    钟奎看得入神,他试着用手去触摸柳枝,感觉软软的,很像摸着年轻女孩的头发。心里微微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手指继续延伸摸向柳叶,一片柳叶微微颤动。倏然一点点蚂蚁夹疼的痛感袭来,他定睛细看指尖处冒出一颗血珠。

    钟奎手一松,盆景滚落在地。

    一时不知道手指怎么就给扎了,他没有来得及去拾起盆景。揉着自己的手,然后才想起去捡掉在地上的盆景。

    “哥,遭扎了吧?”

    “你这上面有什么东西?”看着香草拾起来的盆景,钟奎又看向冒出血珠的手指。

    “你摸了柳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