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捉鬼笔记 > 捉鬼笔记第70部分阅读

捉鬼笔记第70部分阅读

    它的奇怪不是形状而是來自梦境bsp;冉琴很清楚的记得梦境里钟奎把一枚种子塞进她的手掌心里那种手指与手指触及的感觉真心的很真实就像瞬秒间发生的事情

    她的脚还微微有一点疼已经快痊愈了脚伤麻烦做事不方便这段时间以來多亏母亲去市场求人买來骨头炖汤给她喝才会好得这么快

    难以置信的拾起地上的种子放在眼前细细的看种子很小小得让人忍不住滋生出想要呵护它的念头回想梦境里的情景以及手指捏住的种子她暗自决定明天请假去一趟北京

    冉琴不能说出去北京的理由只能说是去北京见一个人

    北京首都、令人神往的地方那一张张质朴的面孔那一辆辆打着铃铛的自行车队伍自行车旁边挂了一个侧轮侧轮上安防着一个铁皮做的坐篼坐篼里坐着一个孩子或者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

    冉琴视线里的北京跟市的区别就是这里的人们大多数都在头上包了一张帕子交通岗亭上站着英姿飒爽的交警身着洁白的制服冒着寒暑一丝不苟的打着手势舞动着红白色的指挥棒一左一右指挥着车辆行井然有序的行进

    一位小脚老太太犹疑不决东张西望貌似有些不敢过马路冉琴上前一把扶住询问之后知道老太太果然是不敢过马路

    正好她趁扶老太太过马路之际从侧面打听蔡友全的家庭住址

    老太太不认识蔡友全她只好去找就近的派出所

    派出所在看见她的身份证件时极力配合最终找到蔡友全还顺带告诉她蔡友全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对方讲述出來的正是关于蔡友全女儿自杀事件

    冉琴要亲自把手里这一枚种子交给老人就得去见他们在派出所民警的协助下确定了蔡友全的地址一路打听她终于从一路过的阿姨口里得知蔡友全的情况并且告诉她;按照她拿的这个地址找的话应该从东风市场原(农贸市场)绕进露天进口右边平房那边卖包子的胡同口进去最靠里边那几家去问问有沒有这个蔡友全

    蔡友全一位年过半百的退休工人闲暇时就扛起一补鞋工具去街边摆摊补鞋子老伴则给人缝缝补补衣物目的是混日子其实是想给女儿蔡小荣攒钱

    老伴生日那天他们什么都沒有做专门去一趟市场买回女儿爱吃的菜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家常菜等待女儿回家來品尝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伴随着焦虑和担心女儿沒有如期回家却传來她自杀死亡的噩耗老伴哭得死去活來蔡友全一直不敢大意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

    冉琴听到蔡友全讲述到这儿眼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淌下來轻声的抽噎着……

    “闺女你是好人啊”蔡友全老泪纵横一双老眼被泪水迷糊住视线在迷糊的视线里他好像看见的了女儿蔡小荣在对他笑

    冉琴把那颗神秘的种子交给蔡友全怀着沉甸甸的心情走出了他们家

    后來她从蔡友全打來的电话得知那颗种子很奇怪栽在一个盆子里几天功夫就冒芽又是几天功夫长出一根嫩嫩细细的藤一个礼拜后长出一颗花骨朵在半月后花骨朵盛开盛开的花儿很漂亮也奇香无比

    蔡友全的事情办好冉琴的心却沒有轻松她惦记那个粗莽汉子钟奎

    來來往往的人流;每一天都有生也有死生与死之间只是间隔一层薄得像沙一般的距离建筑工地上一位财大气粗的汉子正在呵斥小工

    “你奶奶的动作麻溜点磨磨蹭蹭的偷懒劳资扣你工钱”

    汉子是包工头脾性暴躁的他每一天都要在工地上骂人背地里工人给他取一绰号黄世仁其实他的名字叫黄石人

    黄世仁是谁不就是白毛女里面那坏蛋吗特么的这黄石人真的是够倒霉催的什么名字不好取取了这么一个挨骂的名字

    黄石人为人处世不怎么样对待工人更是势利出了名要不然工人们怎么会给他取一个如此奇葩的名讳

    黄石人家在郊区他和老婆奋斗两年拥有了一个年满九岁的儿子

    钟奎看着勾魂笔下面的名字;黄石人 黎水连 黄宝 不由得粗眉毛一拧暗自道:娘的有沒有搞错一下就勾三

    【015】 逆梦

    冰火!中文在绝大多数农村人才刚刚填饱肚子穿暖和衣服还沒有那个闲钱修房造屋最好的布料就是的确良最亮眼的就是能够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最洋盘的就是手臂一滑动露出手表最时髦的就是能够有一件全连合的衣服现在称之为拉链夹克在随后的岁月里又兴起一种有钱人的别称万元户

    无论是谁家里有存款达到一万元就是万元户黄石人是村子里的万元户

    他修建了三间平房家里条件也不错新式衣柜老婆手腕带上一只据说是上海牌手表她时不时的把手臂亮起老高让人听她手表敞亮的滴答滴答声

    人们表面沒有说什么心里骂开了;尼玛的不就是一乌龟壳子扣在手腕上罢了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他儿子也不赖老汉有钱他就用老汉的钱买人帮做作业买糖來收拢人心拥护他做学校的霸王

    黄石人要修新房子了这是家喻户晓都知道的事情他们家的老房子不宽隔壁邻居家的地基倒不错可惜座墓|岤

    偏偏那三座墓|岤是孤坟据说这三座孤坟的沒有后人邻居家后院是毛竹毛竹笋子四处窜有些已经窜到坟莹上面

    为了扩建屋基地黄石人打起了那三座坟茔的主意找來懂风水的王半仙看王半仙一装模作样揪一把乱糟糟的胡须故作姿态的闭眼四根指头就那么有模有样的掐指一算

    “黄老板可是真的有眼光你如是把这三座坟茔移开修建房屋在此地一定大富大贵可庇荫六代子孙”

    原本是瞎胡扯的几句话听得黄石人那是满心欢喜眉开眼笑一高兴就赏给王半仙几张崭新面额十元的票子外加五斤粮票

    拿到钱的王半仙眼睛笑得眯缝着看了好久才紧张的把这來之不易的票子揣进衣兜里急忙告辞要走人

    “等等”黄石突然出声喊住吓得王半仙心里咯噔一下暗自道:奶奶的这个势利东西会不会喊退钱想是那样想的面子上还不得作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嘛事”

    “你就这么走了也不告诉我那一日是良辰吉日那一天可以动土掘坟”

    “哎哟你看看我这是老糊涂了都还沒有给您交代清楚就想走了”王半仙故作惊讶状拍打一下自己的面门豁然顿悟道

    乍一听对方的话黄石人暗自道:你这厮分明在装蒜不就是嫌劳资给的酬劳份量不足吗还特么的卖关子心里想着面子上还得装莽急忙抽出一支经济烟递上口里恭维道:“那还得麻烦王老师才是”

    溜走不成王半仙只好硬气头皮留下來在糊弄一下这个有钱人眯眼……掐指……嘴唇动了动眼珠子泛起转转

    装神弄鬼的前序完成然后煞有介事的神态看着对方道:“山人仔细给你算了一下择日不如撞日你今天就可以动工掘坟”

    黄石人睁大眼睛“真的假的”他觉得王半仙是不是在糊弄在乡村有一个习俗如果不选择好吉日做事要犯煞的看对方这么轻描淡写的样子心里暗自猜测;现在动土吗会不会出问題

    王半仙素來就是行走民间骗吃骗喝之流他也是经人介绍來给黄石人看风水的对于最简单的子丑寅卯都搞不懂的他怎么知道什么避凶趋吉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结束这场演戏的闹剧

    再说了;钱已经到手还不尽快溜走那就是傻逼一枚

    “嗨嗨听我的沒错你以后大吉大利发大财就赏我一杯酒就是”

    “好就信你一回”

    “那……我就此告辞”王半仙噏动鼻翼嗅闻着黄石人老婆搞出來的饭菜香心说:要是你再留下我我可不客气的要吃午饭了

    黄石人是谁不就是一个吝啬家伙吗他岂肯留人吃饭的丫的有让这王半仙吃的还不如给看家狗吃

    “那就不送王老师了“黄石人满怀笑容的应道,但笑容伪巴不得王半仙快点走他的肚子已经咕咕的叫了

    五月份的太阳火辣辣的炙热工地上的工人们不敢休息还坚持在炙热温度的烘烤下工作

    黄石人在睡午觉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里他在掘坟……掘开坟茔看见三副棺木奇怪的是棺木里沒有尸体沒有就沒有吧他就把空棺撬开用撬锄把棺木扛起到坎上

    就在他把棺木撬上坎时怪事发生了他发现坑底有一具尸体尸体穿的是老婆的衣服旁边另外一座墓|岤里还有一个孩子好像也是尸体不过穿的是他儿子的衣服

    尼玛什么玩意黄石人就偏不信这个邪他又看看自己处在的位置下面这不看则已一看还真的把他吓一跳

    就在他脚下果然还有一具尸体这具尸体穿的是他自己的衣服

    静寂之bsp;感觉十分诡异这是梦境特有的蛊惑感虽然在半梦半醒之际意识也感觉是在梦境;可是那该死的恐惧感却很真实的印记在大脑

    他看着这具伏卧的尸体脑海闪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尸体翻过个來看看究竟是谁

    “住手“一声破空大喝吓得黄石人一哆嗦踮起脚想看看是谁在喊脚下泥土松动那具尸体貌似在……不对……是地下的泥土在往下陷

    他突然害怕了……急忙伸手抓住墓|岤旁边的一颗树枝抓住之后觉得不对劲这颗树枝怎么冷冰冰的他再次定睛一看妈呀那是抓住的树枝这分明就是一条麻灰色的蛇

    一看是蛇头皮一麻一炸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來不及大喊神经质的赶紧丢开蛇身子却在这一时刻更往下陷入

    身子在下陷他就手忙脚乱的往上面爬眼看要爬上去时脚下的那具尸体貌似活了一般伸出一双糊满泥土寒森森的手一把抓住他的脚死命的把他往下拽

    【016】 心慌慌

    冰火!中文黄石人使劲的蹬腿蹬蹬蹬出一身大汗蓦然醒來心还在嘣嘣的跳一霎的光线从窗口影射进來他才豁然顿悟原來是做恶梦了

    醒來之后的他对于刚才的噩梦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草草的洗一把冷水脸就四处吆喝请人來帮忙条件是要求身强力壮的做事麻溜不拖沓的做工时间不长也就是三小时但是出的工钱却是很诱人三小时的工五十块钱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有老一辈的乍一听黄石人要掘坟修建房舍就好言相告说这样子做不好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会招惹來横祸的

    在民间还流行这样一句名言警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对于老一辈的话他是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黄石人按计划开始掘坟他遵照照王半仙的指点用家用淘米水在三座坟茔周围泼洒三圈就不顾邻居的阻拦老一辈的劝告开始掘坟

    掘开的坟墓果然如梦境bsp;有三副空的棺木从腐朽的棺木分析來看应该是那种质地不怎么样杉木做成的

    可是无论尸体怎么腐烂尸液怎么流失但是棺木里也不至于就一丁点尸骸都沒有吧在帮工的几个青壮汉子都哑然无语心却忐忑不安

    挖掘坟墓的心里不安主人家黄石人却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在他认为这三座坟茔之所以沒有尸骸存在那是主家埋葬的是衣冠坟

    退后几十年内忧外患兵荒马乱的岁月老百姓流离失所苍茫大地尸横遍野从而出现了万人坑千人坑百人坑埋葬的不记名人数成千上万

    而在死者的家乡亲人们期盼他们归家无望却成为永久难以磨灭的噩耗无奈之下家乡的亲人们只好给他们做一座衣冠坟以此來缅怀他们

    黄石人这么推测也合情合理在他的安慰和金钱的慰劳下帮忙的人才稍微安定下來一个下午就把三座孤坟夷为平地

    地基出來了他喜不自胜的杀了一只大红公鸡來敬天地第一次很豪爽的样子请周围的邻居來喝一杯并且偷偷的封给邻居一人一张面额十元的票子來堵住悠悠之口

    在半月后一栋三开间的平房拔地而起

    老地基是正三间一左一右是厢房正nbsp;就这样子的构架已经足以让邻居们眼红羡慕了

    黄石人把那新开发出來的三座坟茔地基扩建成为自家的柴房还把看见狗拴在那

    新房建好黄石人喜滋滋的搬进去

    奇怪的是新房的屋顶老是传來‘咚咚咚’好像是有人在屋顶玩皮球砸出的响声每天无论是夜晚还是大白天那种诡异的‘咚咚咚’声一声声就像砸在他们一家人的心坎上那般心惊胆战

    黄石人老婆紧张了就四处去求仙姑去庙宇求签祈福特么的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那种诡异的‘咚咚’声不但沒有减轻反而越发的密集了

    接着就是出事

    黄石人在巡视工地被一块飞來的半截砖头砸伤

    黄石的儿子走在上学路上一辆车飞驰而过时碾压到一块小石子‘嗖’飞來刺穿皮肤钻进他的手臂你说倒霉不倒霉这还得去医院动手术取出那颗可恶的小石子特么的又花费一笔钱财

    黄石人老婆急了就开始埋怨丈夫不应该占据那三座孤坟的地基两口儿因为这件事沒有少吵闹

    屋顶还是照样‘咚咚咚’的响久而久之这种现实里发生的诡异响声成为他们一家子生活

    该上学的还是继续上学

    该监工的还是照常监工

    黄石人老婆依旧在家里做贤妻良母依旧把手臂上的手表亮出來炫耀

    最近几天她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他们家的看家狗老是爱莫名其妙的狂吠而且是对着柴房阴暗的角落处扑咬

    正在厨房煮饭的黄石人老婆在听见看家狗又在狂吠时就急忙跑去看

    天色昏暗柴房光线不怎么好黄石人老婆一边大声呵斥看家狗手里捏着火钳走到柴房里面去看那角落处究竟有什么东西

    一抹黑色首先映入她的视线起初误以为是柴房原本就暗黑所致可是在瞥看见那一抹黑色就像烟雾似的慢慢缩进角落里时才毛抓抓的吓了一跳

    慌忙退出柴房心下忐忑暗自思忖刚才看见的是什么玩意原本还想再进去看看证实一下‘笃笃’身后忽然传來敲门声全副身心的注意力都集瞥的暗黑阴影下的她再次被无预兆的敲门声惊得一怔

    黄石人回來了吗她在去开门时这样想的

    拉开房门一股冷风扑來冷得她后脑勺都冷森森的感觉疑心是邻居孩子在顽皮也沒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回身……瞬秒间兀然一呆眼前这位铁搭似的黑脸汉子怎么会很突然的出现在身后

    “……你是谁”

    “我是我”

    对方凝然审视的眸光冷冰冰毫无情感的语调她心里又是一惊“你究竟是谁怎么会进來我家的”

    面对主人家的询问黑脸汉子沒有做声灼灼眸光凝视屋子……一副泰然不动胸有成竹的神态“你们得赶紧搬走”

    “你是谁啊闲得來的”女主人好像不领情的样子大声呵斥道

    黑脸汉子扭身面对面看着女主人只见她一脸晦气暗藏乌云……“你……”很想道破天机又怕遭天谴他习惯性的拧起一对粗眉毛沉重的叹息一声道:“你们家快要遭灭顶之灾了识时务的赶快想法避之”

    女主人上上下下的把黑脸汉子扫视一遍一件脏兮兮的蓝色布褂对襟衫一双深邃看不透的眼眸一脸毛刺刺的乱胡须怎么看都是一不修边幅的一落魄流浪臭男人罢了还装腔作势來讹诈老娘

    “滚哪里來的骗子敢來老娘这里骗吃骗喝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说着话女主人就挽起袖子作势去操起扫帚心里还寻思着要不要放看家狗來帮忙

    【017】魂归西去

    也难怪黄石人老婆这么对待这位想要帮助他们的黑脸汉子

    在前几年还处在贫困线上挣扎的劳苦大众迫于生计四处逃荒乞讨特别是那些贫苦的一带出外流浪乞讨的人数高达好几万人

    乞讨的人员有些在外面安家勤勤恳恳的过日子

    有些则好逸恶劳把乞讨当成是一种职业大白天乞讨晚上做高级旅馆的大有人在

    所以有了这些那些的先列黄石人的老婆才会如此对待黑脸汉子

    退一万步來说黑脸汉子果真是乞讨來的要想在黄石人老婆手里讨得几毛钱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见对方不领情黑脸汉子的脸色更黑他不是同情黄石人两口子而是惋惜那才刚刚涉世未深的孩子孩子不懂事可以大人不懂事就是自寻死路

    黑脸汉子沒有多说什么默默无语的退出他们家

    黄石人老婆嘚瑟的撇撇嘴还不忘记追骂一句道:“那丫的臭乞丐也不打听打听老娘家里当家人是谁就摸瞎來乞讨呸”

    黄石人老婆骂人的话黑脸汉子是有听见的他唯只有摇头叹息的离开要到晚上才会再來再來之时就是他们一家三口魂归西去之日

    黄石人老婆今天要去赶集她把黑脸汉子撵走之后就把烧好的饭菜放置在锅里等下午儿子放学回家好打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