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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医生的穿越记事第71部分阅读

在回马车上取行李的时候,她们两个早已经悄悄地商量好了,那就是就算拼上了自己的性命,她们两个也要好好的保护主子,可是现在主子她却不要带她们两个进宫,反而要她们去照顾什么十皇子,这。这十皇子哪用她们照顾。其实只要不是太傻或太笨的人,都明白这是主子在心疼她们,不想让她们跟着她一起冒险。

    “娘娘。您把她们都打了,那您身边不需要人照顾吗?”看到这里,老太监诡异的看了桑晓晓一眼,突然说出这么一句看似关怀实则试探的话来。

    “照顾?”桑晓晓闻言顿时嗤笑起来,挑高眉毛的她此时此刻看着居然还真带了几分高傲的贵气。“本宫这不是已经回宫了吗?难道这偌大的炎月皇宫里面还缺服侍本宫的宫女吗?”

    听着她这一反问,老太监地眼底一顿,嘴角地笑意一僵。随后再次躬身回道:“是,娘娘。老奴会仔细安排的!”

    “那就好,说起来你也是陛下的身边人。你在外面地这一字一句,这一举一动。可都代表了陛下的心思,万一要是让人误会了陛下的心意而产生什么不好的误会,可是会出大事的!”桑晓晓说着“狐假虎威”地警告。

    “是!”老太监闻言身子弯的更低。

    桑晓晓见状垂下眼帘,最后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回头看了站在原地的几人,桑晓晓诧异地扬扬眉,这才现凤流云竟然不见了,可是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仔细想想,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三姐,你要照顾好自己!”汪洋不放心地叮嘱,真恨自己此时的无能为力。

    “我会地!”桑晓晓闻言回笑。

    “主子,那这些行李!”大双说着赶紧上前几步,可真走到桑晓晓身边时,她却立马压低声音说道:“主子,鬼面大人说叫您不要担心,他早就有所准备!”

    “那就好!”桑晓晓闻言放心的松口气,然后抬头对着不远处地鬼面轻轻的点点头,看着那双一直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睛,桑晓晓的心情居然真的平静了很多,扬起嘴角笑着后退一步甩甩衣袖,桑晓晓对着大双说道:“不用了,本宫即以回宫,难道还缺这一两件衣服吗!”

    “是!”大双说着又默默的退回去。

    “公公,你前面带路吧!”桑晓晓说着背过身。

    “是,娘娘您请!”老太监说着往前,桑晓晓在后面跟上,只把鬼面汪洋等人留在了原地,只能担心的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的消失……

    桑晓晓跟在老太监的后面慢步走了很久,这宫里的道路弯弯曲曲的没个规则,最后绕的桑晓晓的头都痛了,其实她本来还想着要记下路,可看着那复杂的条条道道和亭台楼阁,桑晓晓最后还是放弃的干脆垂下眼闷头只管跟在后面。

    走了起码近半个小时后,桑晓晓才跟着老太监来到了一个华丽精美的大殿外,看着老太监对着殿外站着的侍卫点点头后,桑晓晓才跟着他慢慢的走进了殿里。

    本来依着殿外那华美的装饰和庄严的建筑,在桑晓晓的预想里,这殿里面的景色肯定更是精致和漂亮,谁知等她真走进去,才现这里竟然就像是一个阴深黑暗的地窖,到处从上而下的垂着黯沉的黑纱,一阵风吹过,扬起的黑影看着就像是恶魔正准备抖动的羽翼,而且充斥在鼻尖的还是一股微微带着些苦涩腐臭的奇异味道。

    还没等桑晓晓皱眉打量完这间看着鬼影重重的大殿,外面守门的侍卫就“!”的一声把大门从外面关上,这时,桑晓晓才现这间大殿里竟然还燃着许多的烛火,配上那些摇摇晃晃的火影,桑晓晓觉得这殿里的气氛变得更是越的压抑了。

    而就在这时,那个老太监却冷着脸施施然的从袖口里摸出一个金黄|色的布卷,然后慢慢的打开来,用那刺耳的尖锐声音念道:“元妃接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

    中卷第两百五十章 接旨

    元妃接旨?

    谁是元妃?

    桑晓晓闻言满脸荒唐加可笑的看着对面那个一脸严肃庄严,却显得脸上褶子更多更深的老太监,看着他那双鼓胀着似乎马上就要瞪射而出的眼睛,桑晓晓心里此时其实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元妃接旨!”老太监看着桑晓晓那傻愣愣呆的模样,看着她那双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眼睛,似乎完全没有听懂一样,不禁又提高声音的叫了一遍。

    桑晓晓闻言眉头皱紧,心里有种越来越荒唐的念头,难道这个老太监嘴里一直念着的“元妃!”,指的就是她,或是以前的那个桑晓晓?

    “元妃跪下接旨!”老太监继续冷着脸再叫,这回到有点相信先前那个十皇子汪洋的百般解释了,本来他还以为这是他们耀日国企图逃避蒙混过关的说辞,说什么娘娘她因为意外失去了记忆,说是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他本来还以为是做戏,可现在看着对面那个娘娘,也就是元妃这么傻傻搞不清状况的模样,这个老太监心里不禁开始真的有点担心起来。

    跪下?

    还要叫她跪下!

    桑晓晓默默的想着垂下眼帘,真的很烦这种硬性规定,不过事情展到现在,桑晓晓也多少明白了,看来那个炎月的皇帝陛下对她的御封竟然是“元妃!”!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误的话,这“元妃!”两个字的意思可不简单,有妻子和个女人地意思。难道是因为她以前曾经是那个皇帝陛下的太子妃,所以后来才会给她这个封号。这个封号在皇宫里可实在是有点惹眼,估计只要有野心地女人。都会把拥有这个封号的女人当做是假想敌,毕竟有了这个封号,也就相当于在走向皇后之位地道路上又更近了一步。

    桑晓晓她不愿意跪下,而老太监也就死硬的捧着圣旨不宣读,气氛就一直这么压抑尴尬的僵持着。半晌后,桑晓晓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了,因为要是她不跪下,这个老太监看来是绝不会宣旨的,比耐性她是稳输,因为她根本没有那个时间。而且说真的,桑晓晓她也真地很好奇这个圣旨里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

    本来说要带她进宫见那个炎月地皇帝陛下。可这个老太监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到一个这么阴深地鬼地方?他到底有什么目地?还有汪洋他们现在安全吗?还有当年生地一切。还有……这些都是桑晓晓目前想要弄清楚地事情。

    既然做了决定。桑晓晓也就不再犹豫地跪下。因为裙子地关系。她现在地姿势很是难看。而且虽然有裙子垫着。可桑晓晓却还是觉得膝盖处又冷又麻。只等着那个看似满意加得意地老太监赶快把那个圣旨念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元妃汪氏自十四岁远从邻国耀日嫁给当日为太子地朕之后。十余年间。元妃与朕之间地夫妻之情甚深。并育有德玉公主一名。后更是不顾性命地救朕与危难之间。由此可见元妃对朕之赤诚之心。今至朕弥留之际。朕特颁下旨意。待朕百年归老之后。钦赐元妃同行黄泉。于天上再续夫妻之情。待朕与元妃入土皇陵之后。朕特此御封元妃为后。钦此!”

    “这是什么意思?”桑晓晓皱眉听了半天。可是好像基本没听太懂。

    “老奴在此恭喜娘娘。贺喜娘娘。陛下他已经颁下旨意。要封娘娘您做皇后!”老太监笑眯眯地皱着一张脸。上前几步把那卷金黄|色地圣旨递给了桑晓晓。

    “皇后?”桑晓晓喃喃重复地愣愣接过圣旨。有种还在做梦地感觉。看着手中绣着龙纹地圣旨。桑晓晓抬起头看着面前地老太监问:“现在?”

    “不!”老太监说着蹲下身扶起桑晓晓,看着她的眼里却闪过一抹悲戚之色,嘴里迟疑的解释着:“要等陛下他……”

    “什么?”声音太小,桑晓晓没有听清楚。

    “要等陛下百年之后!”老太监低声说完后慢慢的低下头,整个人看着没精神极了,一点都不像刚刚那个在皇宫外面教训汪洋的总管太监。

    “百年之后?”桑晓晓闻言皱眉,嘴里直觉的回道:“你是说要等他死了以后?”

    “娘娘你怎么”听了桑晓晓这句冒失大不敬的话,那个老太监又抬头眼神锐利的看向她,整个人看着是越的老了。

    “等他死了,到时才封我做皇后,不,是太后!”桑晓晓抿嘴喃喃自语,其实听着这个待遇好像还不错,只不过

    “不,娘娘你误会了,您做不了太后,因为陛下他要跟娘娘您一起入土,到时到天上再跟娘娘您做夫”老太监一点也不含糊的解释,涂着淡淡胭脂的嘴巴笑起来就像一个“血盆大口”,再配上那白深深的牙齿,看着就好像会吃人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要我陪葬?”桑晓晓惊讶的瞪圆眼。

    “是!”老太监闻言笑眯眯的点头后继续补充,“而且陛下他还再三交代,要跟娘娘你同棺!”就是睡一个棺材,只不过那个陛下是死了以后睡进去,而桑晓晓却是睡在里面等着慢慢的死去,那画面光是想着就很恐怖。

    “该死的!”所以桑晓晓情不自禁的咒骂了一句。

    天知道那个皇帝陛下怎么会打着要她陪葬的念头,难道是她桑晓晓天生欠他的,如果真的恨她,怎么不现在就马上杀了她,如果是爱她,那又怎么会叫她陪葬?

    陪葬,这种事情真的很不人道。何况依着她现在的年纪还年轻,也许她还能找到光辉灿烂地第二春了!

    “娘娘您”听着桑晓晓的咒骂。看着她那满是火气地愤怒表情,站在一旁的老太监似乎还嫌不够刺激地想再说些什么。

    “咳咳……咳咳……!”一阵嘶哑的干咳声却突然响起。把正愤愤不平的桑晓晓给吓了一跳。

    “还有人在里面?”桑晓晓转头看着老太监那骤然变色的脸,迟疑着开口问,这个咳嗽的主人听着病地还真重,好像都快把肺给生生的咳出来

    “陛下你怎么了?陛下!”老太监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脸色剧变的赶紧冲进去。都顾不得再追究桑晓晓她刚才的出言不逊。

    “陛下?”桑晓晓眯眼喃喃的跟在后面,难道那个皇帝陛下人就躲在这里面,他就待在这么一个看着鬼影重重地的地方,这念头可够惊悚的。

    “陛下,你慢着点,陛下。来喝点水!”老太监诡异却温柔地声音从里面渐渐传出,慈爱体贴的就好像他现在正在哄一个年幼不懂事地孩童。

    桑晓晓伸手掀开那一层层飘荡迷蒙的黑纱,终于慢步走进这个大殿地最深处。也终于看见了在那张黄蒙蒙的超级大床上躺着地,一个瘦的像是皮包骨似的男人。

    看着他那苍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那深黑凹陷的眼窝。还有那干裂似乎缺乏水分的嘴唇,还有他那急速起伏。看着却像是马上就要断气的胸膛,还有那只能看见骨头的干枯手臂……

    看着眼前这让人震惊的一切,桑晓晓顿时干涩的吞咽着口水,只觉得喉咙处嘶哑灼热的讲不出一句话,凝神看了半晌,桑晓晓却还是不敢相信的接连摇头,“他就是你的,陛下?”

    老太监闻言不再说话,整个人看着更是苍老,本来看着狠厉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悲哀的愤怒,就算是这样,桑晓晓却还是眼尖的看见他点了点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说,这里看着就像是”桑晓晓转头四顾,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个鬼地方。

    “就像是一个坟墓!”老太监说着冷哼。

    “嗯!”桑晓晓无言点头,其实她更想说是“地窖!”。

    “至从六年前那件事后,陛下他就一直被软禁在这里!”老太监说着继续仔细小心的清理着那个男人刚刚因为严重咳嗽而产生的呕吐物。

    “六年?可是我们耀日那里都没有听到一点消息!”桑晓晓闻言真的很惊讶,因为软禁一个国家的皇帝,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仔细想来,其实杀掉比软禁更容易。

    “陛下他被软禁的消息被封锁了,毕竟六年的时间很长,也足够他们控制住整个炎月国了!”老太监说着接连叹息,手上却还是依旧轻柔熟练的用白布擦着那个男人青白难看的脸颊。

    “你说的他们是指?”桑晓晓边问边慢步走近,想要看那个男人看的清楚些,可真等她走近了,桑晓晓却立马难受的伸手捂住鼻子,闻到了一股很是恶心的腐臭味,不用细想,这肯定也是从那个看着神志不清的皇帝陛下身上传出的,真不知他到底在这个阴深深的地方待了多久?

    “十二城主!”老太监说那四个字的时候很是咬牙切齿,就像恨不得要生吃他们的肉一样。

    “十二城主,可是我听说这十二城主里不是有一半都是向着他”桑晓晓说着伸手指了指床上那个看着要死不断气的男人。

    “那只是他们故意做给外面的人看的,其实早在六年前,这十二城主里的人大半都已经叛变了,要不是他们,陛下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老太监满是愤恨的说着,心疼的捧着那个皇帝陛下无力或是无知觉垂下一旁的手臂。

    “六年前,那六年前到底生了什么事?”桑晓晓蹲下身近距离看着那双已经开始长疮并慢慢腐烂的手臂,真不知这个男人这六年来到底都过得是什么日子,受的又是怎样痛

    中卷第两百五十一章 人情冷暖

    “娘娘,关于六年前所生的事,最清楚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吗?”谁知听了桑晓晓的疑问,那个老太监蓦然停下手上擦拭的动作,回头诡异的看着桑晓晓问,一双老眼锐利的像是能刺穿她的心肺一般。

    “我?”桑晓晓闻言迟疑的伸手指了指自己,老实说现在她脑子里是一片混乱,眼前这怪异而荒唐的一幕让她还没从恍惚中回神,“公公,你忘了,我已经失忆了,以前生的事情,我全都记不得了!”桑晓晓刻意出言提醒道,毕竟这个说辞可不是谎话。

    “娘娘,老奴不管娘娘您此时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管你是不是还记得以前对陛下他的承诺,老奴现在只希望娘娘您能念着和陛下之间多年夫妻之情的份上,娘娘,您救救他,您救救陛下吧!”老太监说着跪下满脸是泪的恳求着,中途还要小心不让他的老泪滴到他尊贵的皇帝陛下身上。

    “我救他?我怎么救?”桑晓晓闻言却是满眼愕然,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陌生男人,桑晓晓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我是说,我都搞不清他这是生的什么病?我怎么——”

    “这不是病!”老太监摇头说着又开始轻轻擦拭着那个男人残破的手臂和肩膀处,一点也不避讳桑晓晓那满含打量的疑惑视线,也许是想着他们以前曾经是夫妻的关系,所以那个老太监才会这么自然的在桑晓晓面前脱他陛下的衣服。

    ,“是毒!”老太监继续解释,声音里满是愤恨和恶毒。

    “毒?”桑晓晓闻言惊讶地挑眉,这用毒好像也是坏人手上一般比较常用的伎俩。“什么毒?”其实对于这个“毒!”,她懂得真不多。也许他们该找个会针灸地比较好。

    “是一种慢性毒!”老太监说着伸手慢慢掀开了盖着男人下半身的毯子,这一下。还没等桑晓晓她看清楚,一股更大地腐臭味就扑鼻而来,熏得桑晓晓干呕着情不自禁的后退,看着桑晓晓捂着口鼻的难受模样,那个老太监一脸不高兴的皱眉。眼底甚至快速的闪过了一抹厌恶。

    看着老太监眼底地愤怒,桑晓晓不好意思的慢慢放下手,不自觉的开始开口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只是有点震惊!”

    “没事,其实娘娘您就跟一般人一样而已!”老太监说着嘲讽的抬头看了桑晓晓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嘴里却是一字一句地继续说着,“其实在六年前陛下刚被软禁时。虽说是软禁,可是在陛下身边还是有很多太监和宫女们服侍的。可是后来,陛下他开始毒了。陛下他先是觉得身上痒红,然后就开始慢慢的溃烂出血。这个时候有很多人就开始怕了,他们偷偷地在背后议论着,有些人说是陛下他没有圣德的遭到了天谴,还有一些人却说陛下他得地是一种会死人的传染病,还有,还有一些更难听地话,渐渐的,一些稍微有点手段眼色地,就开始慢慢找着别的出路,然后这里的人就变得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