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点啊。”
“笨蛋!”露琪亚这样说着,一护被这句话弄的找不到头脑,露琪亚接着说:“我早说过别来的,如果你敢来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都遍体鳞伤了啊,笨蛋。”说到一半她低下了头,眼睛不敢直视他。
“真是的。”一护转头看了眼躺在一旁的岩鹫,“所以之后你要怎么骂都随便你,等我把他打倒之后啊。”
“一护……”
“什么啊。都到这里了,不见得叫我现在放弃吧?”
“可是……”
“我不会走的。我没有再开玩笑,我是为了救你才到这里来的,”说到这里,黑崎一护扭过头来看着身后发露琪亚,咖啡色的眼眸里有着坚定以及坚持,他说:“就算你说你要在这里受刑也没跟我无关,就算用拖的,我也要把你救回去。接下来的意见全部驳回,听见没有!”
“额……这……这算什么啊?难道被救的人的意愿就要被忽略了吗?哪有如此横蛮的救人方法啊!”露琪亚汗颜的看着一护。
“啰嗦!不要面对来救你的人发牢马蚤!”
“哈~”看着这两人啰嗦的对话,某人直接打了个哈欠,随后说道:“你们够了啊,谈恋爱也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啊。”在以她的观点看来这是情侣之间的谈情说爱,所以她看着某两人瞬间爆红的脸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什么谈恋爱!不要乱说!!!”两个不同的声音一同响起,随后一护摸着自己橘色的头发发出疑问:“原来璃雪你在啊?”
“……”某人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华丽的被无视,她被无视可第一次啊……
“璃雪,”浮竹看了看璃雪,又看了看一护,有些尉迟的开口,“这是……”
她转过身来,点了点头:“嗯,是不久前认识的孩子。”
“他……”
“我知道浮竹队长想说什么,”未等浮竹说下去,她便径自开了口:“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但我们没有任何牵连。”
“是吗?”浮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那就好。只是,现在不用去管他们真的没有关系吗?”
璃雪双手抱胸,悠闲地靠在桥栏上,虚了虚眼眸望向那边正在战斗的一护和白哉,摇了摇头:“没有关系。”
确实没有关系,因为这场战斗最后被突然出现的夜一制止了。
“哟,璃雪你也在啊!”临走前,夜一抬起空中那只手朝她挥了挥,“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哦!”
难道你现在才看见我?璃雪懒懒挥了挥手:“嗯,慢走,夜一,说起来你这个姿态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哈哈,到时见!”
橙黄|色的身影瞬间消失,白哉看了看天空,又转过来看了看璃雪,便把刀收入鞘,紧接着印有大大的“六”字的白色羽纱织便悄然消失在了转角处。
“你还真是……”她看着白哉消失的方向,悄悄垂下脸,“一点也不可爱。”
“那个……璃雪。”露琪亚的声音弱弱的响起,她低着头,看起来有些不安:“璃雪……我……”
“露琪亚,”她收回自己的思绪,拉着她的手,安抚道:“再等一段时间吧,一定会让你……不用再背负这些罪名的。”
“咦?”露琪亚诧异地抬头:“怎么……可能?!”
“露琪亚,不要放弃希望。如果连希望都失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她冲她笑了笑,然后挥手向浮竹队长道别,瞬步离开了“灾难”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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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为毛……最近收藏和推荐的人这么少?怡都没有动力写了……给怡点动力吧,动力啊动力,你在哪里?
这只是场赌局,就赌我的一线希望
八番队——
“纪子,你到底是怎么了?”璃雪抓住自己妹妹的手奇怪的问。
“呵……呵呵,没什么呀,不就是因为我发呆了么,不会怎么样的。你去吧,姐姐,既然命运是你的,就不要被别人控制了。”她顿了顿面带微笑的轻轻开口:“……”这个声音轻到连最了解妹妹的她都没有见。
走在通往十番队监狱的路上璃雪一直回想着纪子的这一番话。
纪子……究竟想说什么?她究竟是怎么了?
好多的疑问浮现在身为姐姐应该为妹妹担心的问题里。
原本还是天真的小纪子,为什么在她离开尸魂界这三十年改变这么多,她变得不像以前那样纯真,不像以前那样笑容里没有一丝杂念……变得连她都无法看透她了。
璃雪已经从松本乱菊那里听说了,在她失踪后的三十年里,纪子就表现的很冷漠、无情,就像是主人丢弃的玩偶一般。
这些……都是身为姐姐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这个夜晚注定无法平静。
阴暗是监狱里,只有墙上唯一的窗口令越过照射进来,散发一点点光亮。
雏森桃安静坐在一张椅子上,她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了蓝染对她的好……
正当她沉迷于这段回忆的时候,一个似溪水敲打石头的声音幽幽响起:“小桃姐,好久不见。”
被打断了思绪,她猛的回头,看到的是靠在墙边的璃雪。
“璃雪?你怎么进来的?”雏森桃看了看牢门,并没有打开。
“当然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呀,”她无所谓的耸耸肩,“看守的人员我用鬼道迷晕了,等会我一走他就会醒过来的。”
“哦。”雏森桃淡淡的回答,不经意间看见了璃雪受伤包裹着长长的绷带,她不经抱歉的问:“璃雪,你手上的伤……是我弄的吗?对不起……”
“没事的,今天我来这里有话想说。”璃雪背对着她,看着不远处的点点月光。
“啊,什么事?”雏森桃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有些迷离。
璃雪身上总有那么一种气质,轻轻浅浅却咄咄逼人,有的时候慵慵懒懒什么的不在意,有的时候却又强势得不容反抗,也许是因为是贵族的原因吧……
“如果我说,蓝染没死,你会怎么办?”她转过身来,雏森桃看见了她红色的眼瞳里流露出的光彩,这句好好像在说冷笑话又好像是真实的,雏森诧异道:“不……不可能,明明蓝染队长……蓝染队长……”话说到一半她低下头,刘海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呵呵,小桃姐,不管蓝染以前对你怎么怎么样,但是,”璃雪停顿了一会,“请你不要被假象所迷惑了事实。”
她猛的抬起头,突然发现,眼前的女孩子变了,红眸散发着红色的光芒细长的瞳孔慢慢绽放,只是一眨眼,光芒散去,还是以前的璃雪。但是雏森桃突然警惕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不管蓝染跟你说了什么,但请你不要伤害你身边一直守护着你的人。”
“你……”看着这样的璃雪,雏森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淡淡瞟了眼雏森,她继续看着月光:“至于蓝染有没有死,我和你打个赌吧,赌蓝染到底有没有死,我输了的话,我会把我最重要的东西给你。但如果你输了……呃,这个暂时没想好,我想好了在对你说。你敢不敢赌?”
“我……”雏森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轻轻吐出一个字,“赌。”
“那好。”她倏然转身,拔出了别在腰间的斩魄刀对着雏森桃。
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雏森警惕的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依旧淡淡的恢复,她用斩魄刀指向雏森桃,“与微风共舞,月光下重生的双翼,叁舞·血蝶!”
刹时,一道蓝色的光把雏森给围了起来,然后又消失不见。在消失的瞬间,她感觉有一股暖流从心底划过,低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
“你对我做了什么?”
“屏障,不让你受伤,但是会流血。当然,血是假的。”
走出监狱,璃雪朝与市丸银说的地点汇合。
路上,璃雪叫醒一直以来都在补眠的小雪。
“什么事?”,某只还在睡梦中的狐狸不满的问。
“我想和自己赌一把。”
“赌什么?”
璃雪眯着眼睛低头看着脖子上的小雪,小雪也跟着眯起双眼:“哦哈,你真敢赌。”
“有什么不敢的。”
“你输定了,我先说,如果你输了的话,我们俩的灵魂交换一天怎么样?”
“可以,不过,如果你输了的话,你就得给我乖乖去照看纪子。”
“愿赌服输哟。”
……
璃雪对脖子上“装死”的某只解释着:“对雏森桃来说,这血当然是假的。”她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残月继续道:“但对我来说,却是真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做这个屏障呢?”
转过头,看到的是市丸银那万年阴沉不变的笑容,令人惊讶的是,市丸银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哟,市丸队长、吉良!”璃雪冲他们招手,然后走到他们面前:“你有意见?”
“阿拉拉,怎么会,只是没想到我的副队长意料之外的伟大啊~”
一边的吉良看了看她,又奇怪的看向市丸银:“队长、副队长……”
就在这时,璃雪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灵压,于是打断了吉良的话,走到市丸银身后:“他要来了。”
“什么要来了?”看着他们打暗语,吉良不明所以。
“没什么,吉良。”她淡淡回答。
“确实呢。”市丸银感觉到前来的灵压语气一如既往:“好戏要开演了呢。”
谁在看孤独的风景1
“那么,拜托你了。”她走到他身后,背对着他。
“啊啊,放心吧。谁让我们……是同一类人呢?”
话音刚落,凌乱的白发出现在吉良和市丸银的眼前。
深沉的声音响起,“果然是你们两人在一起么。”
“啊,日番谷队长!”吉良惊讶了一下,礼貌性地叫出声,算是打了声招呼,又似乎带着些惊恐。毕竟,他是被市丸银私自带出来的,难免会怀疑他是不是来抓他的。
“和我想的一样。”日番谷依然眉头紧皱,“只有吉良的牢房,锁是从外面被打开的。想要悄悄放他走的话,这么做是不是太天真了,市丸?”
“什么啊?把话说得好奇怪哦。我这么做,可是故意的哦。是为了让大家明白,才故意这么做的啊。”
“比雏森先来一步太好了。”
谁也没有看到,他话音刚落时,璃雪嘴角浮现的苦笑。
日番谷手握上刀柄,灵压开始释放,“在那家伙来到之前,我会杀了你。”
“主角,终于来了。”璃雪的笑,已经变成了嘲讽。
突然间,雏森从空中落到地上,夹在日番谷与市丸银的中间。因为刚从高处落下,雏森是单膝跪地的。
惊讶地将手松开,“雏森?”
“啊啦啊啦,真是为情所困的两人啊。”眼睛往后一瞟,“哦,是三人。”
伸手,璃雪在他腰上狠狠揪了一把,“你想死吗?”
“痛!”他掰开她的手,揉揉自己发青的腰,“太不留情了吧,小璃雪?”
冷哼一声,“啰嗦!”
“终于,找到你了。”雏森的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眼中的表情,嘴唇轻启,“在这种地方呢。”直起身,雏森面对市丸银,手握上腰间的斩魄刀。
身后的日番谷见状,急忙叫住她,“住手,雏森!他并不是你能战胜的对手!交给我,你快点退下!”
谁知,她竟然抽出斩魄刀竟架在他的脖子上。
日番谷一愣,吃惊地睁大眼睛,“雏……森……”语气充满不解。
雏森的眼中噙满泪花,充满仇恨,“蓝染队长的……仇人!”不顾他迷茫且带着一丝伤痛的眼神,她问出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将队长……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从队长留给我的这封信中。”手抚上胸前插着的信,背出信中的内容,一字一句充满绝望:“雏森,这次处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要杀害朽木露琪亚,这次处刑,是为了夺取某样东西,才发生的。真正的目的是,双殛。只有在处刑的时候,才会被取消封印的双殛,其刀刃有着相当于一百万把斩魄刀所拥有的破坏能力,与本身拥有着各种和其同等的斩魄刀的防御能力,而且根据处刑,要钉上死神,贯穿他。那份力量在瞬间,将会达到它原本的数十倍。策划这次处刑的某人,想利用这份力量,要毁灭静灵庭,想要企图破坏整个尸魂界,然后,企图着这些令人厌恶的人的名字是……日番谷……冬狮郎……”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不敢相信,握着斩魄刀的右手也颤抖起来,“然后,信上继续这么写着:今晚,我把他叫到东大圣壁前,无论如何必须阻止他的企图。到时候,如果他不肯让步,那么我会和他刀剑相对。所以,万一我死了的话,雏森,请你继续我的意志,为我去讨伐他。那是,我最后的请求,并不是作为五番队队长的身体,而是作为一个男人,拜托你了……”
“雏……森……”日番谷哑口无言,不是找不到语言辩解,而是看着她的眼泪,说不出话来。但在雏森的眼中,便是他的默认。
“啊!!!”雏森举刀,砍向日番谷。
灰烟四起。
日番谷向后猛退几步,闪过她的攻击。
“真是,令人发笑的说辞啊。这样的说法,也只有雏森才会相信了吧?”璃雪拉拉市丸银的衣角,脸上依然为显而易见的嘲笑,却不达眼底。浮现于眼底的,是深深地哀痛,‘雏森,你还是没有用心想想啊。或者是,将我给你的提醒忘记了?蓝染,该说你的魅力大呢,还是该说你镜花水月的催眠能力大?’
“所以说是为情所困的……三人嘛!啊!!!”
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他的腰又多了一层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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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那啥……昨天晚上停电,今天补回来……
谁在看孤独的风景2
在璃雪思考的时候,雏森已经被日番谷打到地上,晕了过去。
“嘶——”她倒吸一口冷气,身上的感觉,是身体碰到地面的疼痛。
吉良看了看她,思考着什么,似乎有了一丝头绪,但还不能确定。他打算先看下去,或许真的跟他想的一样。
“真是的,好过分呢,十番队队长。”市丸银语气中充满调侃,完全没有字面上责怪的感觉,“对一个受了伤而失去自我的女孩,也没必要那么用力出手的。”
日番谷看着地上的雏森,眉头紧皱,脑海中浮现开完队长会议后市丸银跟蓝染的谈话,“市丸,我没忘记,你那个时候说的台词。‘真是一沉不变呢,最后的警铃好好听一下不就好了吗,因为再过不久,就没有机会可以听了。’光是蓝染还不够吗?连雏森都要让她遭受这么大的痛苦,沦落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下场。宁可双手流着鲜血,也要握着刀不停地战斗,把她逼到这种地步。”
“双手流着鲜血……”吉良下意识地看向璃雪,果然,她的手手掌已经出现血渍,顺着白皙的手腕,一滴一滴滑落地上。‘雏森跟璃雪受的伤一模一样,看来跟我想的是一样的。璃雪身上出现淡淡的血腥味,相比之下,雏森却没有。也就是说,雏森受伤只是假象,而那些伤,全部转移到璃雪的身上了。雏森身上的血,应该是假的。而璃雪的血,却是真的。是用了什么术吗?这个术,应该是保护他人,而伤害自己的术吧。可是为什么,璃雪她要这么做?’突然间,他脑中出现她和市丸银的对话——
“对雏森来说,血当然是假的。但对我来说,却是真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有意见么?”
“不愧是 我的副队长,意料之外的伟大呢!”
“啊啦啊啦,真是为情所困的两人啊。哦,是三人。痛!太不留情了吧,小璃雪?”
“啰嗦!”
“所以说是为情所困的……三人嘛!啊!!!”
睁大眼睛,吉良看向低着头的璃雪,‘难道说,她喜欢日番谷队长?这么说来,用一个从没见过的招数保护雏森,只是为了不让日番谷队长因为雏森受伤而伤心?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一切,都理得通了……’
感觉到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