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久溯繁空!】
【是的,主人。】
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斩魄刀,上面有很多彼岸花的花纹,我把它抬了起来,嘴角一撇:“呵呵,水雾西奈,你怕是想不到,我还会活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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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微:给点动力……不然某微又要挖坑了 = =
浅夜,一如初见(16)
我活过来了。
使用久溯繁空活了过来。
重生的樱藤璃雪,从此,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单纯。
从那天以后,樱藤家接到了消息,樱藤泓树即将在灵王殿处刑。
从管家那里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我没有说话。 我明明知道的,在哥哥被带走的那天,就再也不会回来,我明明可以追出去的,可是我没有,因为我的懦弱,害了我身边的亲人。
我转头奔出正厅,发了疯似地冲出大门,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多路狂奔。
什么真实!
什么承诺!
都是假的!
都是谎言!
那一瞬间,暴雨倾盆而下。我萎缩在脏乱的街巷之中,不知身处何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一双细腻的小手伸向我的面前……
于是就是这样,三天后。
“姐姐,已经到了希瑶大人葬礼的时间了。”稚嫩的声音随着风回响在耳旁。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妹妹,也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来的,更不知道,希瑶的葬礼是在今天。
但是,我知道我的‘妹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那股味道似乎能让我淡淡的遗忘了一切。
葬礼到了,我茫然的穿上纯白的和服,从家仆那里拿出一束雏菊放在眼前这个脸色苍白,似乎已经沉睡的女子胸前,我咧嘴一笑,“你看呀,我没有哭了……”
家仆们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无尽的伤感,有的人似乎在悄悄的抽泣着。
是呀,希瑶在大家的印象里都是那样的高贵、纯洁,可是现在就这样冰冷冷的躺在了棺材里,谁能不落泪呢?
旁边面无表情的少女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
这个时候,几个身影出现在棺材的旁边,感觉到熟悉的灵压,我并没有抬头,一直咧着嘴对着闭着眼睛的女子笑,直到她被家丁火化,我才哭了出来。
那个叫做‘妹妹’的人,抱住了我,“姐姐,你没有了希瑶大人也有我呀,我是您的……妹妹不是吗。”
“璃雪……不要伤心了,我们大家都还在呀。”夜一摸了摸我的头,瞥了眼后面跟着浦原、真子等人。
晚上的时候,我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我的‘妹妹’也静静的跟着我,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以后叫做纪子……好不好,樱藤纪子。”我平淡的说着。
女孩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夜,很静、很静,静的有些悲伤。
我悄悄的走出自己的房间,从灵堂那里把希瑶的骨灰拿了出来,有一步没一步的走向花园,那个我和希瑶约定的地方。
“盛开吧,樱花世界。以吾之名、以吾之鲜血。裂开吧,璀璨星空!坠落吧,樱花流露的眼泪!”开启这个地方,要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一滴血,越是美丽的地方越是毒。
我跳下水,走在空阔的路上,四周都是那些美到可悲的樱树。
我找到最大的一颗樱树,用鬼道在它旁边打出一个洞,把希瑶的骨灰放了进去。
“希瑶姐姐,其实从你来到樱藤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不简单。但是,你让我想起了家乡‘桜弛城’的味道。我呀,从小就能知道很多事情也会说话,头上还有两只大耳朵,还能变成狐狸……我知道呢,我不属于这里、不属于尸魂界……可是我也不可能回去桜弛城了不是吗……”我坐在樱树下,不停的向希瑶倾诉着。
这一夜,外面的天空无星无月,水下世界的樱树很漂亮。
凌晨之时,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好了一些衣物,我想,我该静一下了。
“呐,久溯。”我呼唤着夜一所说的斩魄刀。
“主人您有什么事吗?两个身影同事响起,一个严肃,一个调皮。
“你的能力是什么?”
“我们呐,能消记忆或者是将记忆搞混乱。”
“这样吗……你能不能把我的记忆消除,就是关于那个人的记忆。”
“水雾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是的。”
“你确定吗?主人,这样您也会连我一起忘却的。”
“我……确定。”话音刚落,手中就出现了一把纤悉的太刀,我拿着刀,食指从刀柄滑向刀刃,闭起双眼:“飘舞的银色羽毛,缓缓落到你的身上,向着遥远的梦幻之月飘去的是美妙而永不停息的旋律,随风飘去那些可悲的记忆之花……”
刹那间,我的房间充满了白色的光芒,它们包围着我,暖暖的、淡淡的、我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我发现我正躺在我的房间里,像是,忘记了什么,不过我没有多想,用自己家的穿界门,离开了尸魂界,离开了那个美丽的地方。
然后,就是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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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微:回忆到此告一段落。
还有就是……对不起了各位读者大大,某微竟然拖了这么久才更文……
醒来了却不愿意睁开眼
樱藤璃雪躺在那个漆黑的空间里,双眼睁的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么多的东西。
“呐,主人,您想起我了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黑暗的时间渐渐出现光亮,刺眼的光亮……璃雪不由把眼睛闭了起来。
几分钟后,她再次睁开双眼,看见的,是两个不同类型的小孩子漂浮在自己的面前。
左边的是个白衣女孩,看起来比较可爱;右边的是个黑衣男孩,看起来比较严肃。
“你们……是久溯吧?”我不确定的问。
“恩,我们就是久溯繁空哦,主人,我等您很久了、真的很久了……”白色衣服的女孩子眼睛红红的,像是哭了好久。
璃雪站了起来,把那个女孩搂进怀里,“对不起,那个时候是我的任性……我根本就没有想后果就随意把你们忘却,真的对不起。”
刺眼的光亮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白色的云朵漂浮在蓝色的天空之中。
而我,就像这样漂浮着。
“切。”站在旁边的男孩子嘟了嘟嘴,语气充满不屑眼神却是很柔和的看着璃雪。
就在这个时候,闪出一抹蓝色的身影把抱着女孩的璃雪拉了过去。
女孩见来人是凤蝶,便两眼出现熊熊怒火,“啊,凤蝶!我正和主人叙旧呢!你干嘛啊?”
凤蝶瞥了眼女孩,没有理会,直接用双手捏了捏璃雪的脸:“主人啊,你沉睡的时间很长啊,你的身体已经好了,随时可以去找蓝染报仇哦~”
拍开凤蝶那只‘猪蹄’她问:“我睡了多长时间?”
“呐呐!半年哦,半年了!”凤蝶刚开口,女孩就直接顶替了她的话。
“喂,繁空你什么意思啊,明明主人在问我,你这个平胸女。”
“什么?你竟然说我平胸?你胸大了不起啊,像头奶牛似的,你这个欧巴桑!”(ps:相信大家都知道欧巴桑是老太婆的意思吧。)
那个一直安静的男孩子看了眼争吵的两人,无奈的跟璃雪解释:“由于我们久溯繁空是由一个刀魂分为两个身体的,为了让主人好辨认,所以我叫久溯,”久溯顿了一下,然后镇定的指向那个和凤蝶吵得激烈的女孩,“那个很会吐糟人的女人就叫繁空。”
说到这里,璃雪似乎听到一声生物摔倒在地的声音,而且很响。(某微:不要问我繁空是怎么从天上摔倒地上 = =解释不清啊……)璃雪僵硬的转头,看见的是繁空充满了黑线的脸和凤蝶因为憋笑忍红的脸。
“唉……”璃雪无奈的扶额,真的想不到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两个斩魄刀,一个吐糟方面很强、一个萌死你、另一个严肃到可怕……真不敢想象这几个刀魂会在一起会怎么样。
“对了主人,你沉睡的这些天,似乎有很多人都来看你哦。”凤蝶不知道从那拿出一把纸扇,“唰——”的打开遮住了自己的嘴巴。
“是吗?我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只是不想睁眼而已,我得继续在心里的世界待上半年,因为我要学会久溯繁空的卍解啊。”我淡淡的回答,视线瞥向久溯和繁空,不得不说他们两个长的真像,简直就是同一张脸而性别不同而已。
久溯繁空楞了一下,随后繁空紧张的看向久溯,久溯抿着嘴巴,眼神又比刚刚严肃了许多,他说:“主人,我们久溯繁空的卍解,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要在半年时间内完成嘛。”璃雪微微一笑,嘴角却流露出不常见的苦涩。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
病床上,雏森无力地躺着。她面无血色,以往充满活力的样子此刻不复存在。
日番谷靠在病房的门边,双眉紧皱,双手相环抱胸。床上的雏森,身上没有任何绷带,没有受伤,头发散在肩旁,沉沉地睡着。她是在逃避,逃避蓝染的叛变,逃避蓝染对她的伤害。他的心里,充满了内疚。她的身体确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心中的伤痛,又有谁知道?
雏森为了蓝染,进入十三番,进入五番队。总是跟在蓝染后面,一脸崇拜和信任。为了蓝染,她拼命努力不顾一切。为了蓝染,她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自己对她而言,只是弟弟吗?
将眉皱得更紧,他转身,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走出病房。
“话……”病床旁边的卯之花叫住了他,“你没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吗?她现在,正在等待对她而言重要的人的话。”一向温柔的声音,此刻却也带着些乞求的意味。
“现在……”日番谷没有回头,白色的头发在墙壁制造的影子中格外显眼,“现在的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沙哑,故作冷静,故作老成,只为掩饰心中的伤痛。
“现在?”
“失礼了,告辞。”他的背影渐渐走出卯之花的视线,银白的发丝于空中舞动优美弧度,犹如曾对着灵魂起誓的誓言,许诺另一誓言并破碎,落下的无法冷淡的句点。
路过那间病房,他停下脚步,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伤患。
病床上,樱藤璃雪的脸接近惨白,刀柄纯白如雪的凤蝶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它的主人正忍受伤口的痛苦。她仿佛死了一样,平稳的浅浅呼吸几乎消失。受伤的是腹部,绷带扎在里面,她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色内袍。由于躺着,一直扎起来的头发披散到病床上,而那条纯白发带叠得整整齐齐,跟斩魄刀放在一起,而在她旁边守着的,是那只会说话的狐狸。
这是日番谷第一次看到璃雪像这样面无血色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突然发现,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璃雪随时会可能消失不见,熟睡的她,似乎跟雏森一样,不想醒来,只是安静地睡着。没有痛苦,没有悲伤。
日番谷看着她的脸,沉思。吉良告诉他们,璃雪给雏森施的术,是一种从没见过的术,不属于鬼道也不属于破道。但据山本总队长所说,那是凤蝶的招式之一,‘血碟’。他不明白,为什么璃雪要为了雏森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大家都以为,雏森对她而言很重要,像姐姐一样,他却觉得,并没有那么单纯。卯之花队长说过,她什么时候醒,无法推测。甚至连会不会醒都不知道。
“跟雏森一样……”这是他听到后的第一个想法。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字字句句离不开雏森。他知道,他并不是喜欢雏森,只是过分的依赖她,就如同她是他的姐姐一般。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对璃雪的感情是什么……从见她的第一面开始。
稀有的宁静
夜色寂寥。虫鸣空远。
四番队——
赤雪樱泽一个人来到了璃雪的病房。
一直在旁边睡觉的小雪警觉的真开血红的双眼,冷眼看着赤雪樱泽,发出警告的声音。
赤雪樱泽噗的一笑,走近了樱藤璃雪。小雪从病床上跳了下来,一股蓝色发光芒包围着她,下一秒她已经变成了一只体型很大的狐狸,一瞬间,她扑向赤雪樱泽,尖锐的爪子放在在了他的脖子上,几乎只相差一厘米就可以划破他的脖子。
“你别紧张啊,我只是来看璃雪的。”看着这么凶猛的小雪,他双手举起表示投降。
虚了一下眼,小雪的爪子离他更近了,“你说谎,这么晚了还来看璃雪,你……”
“小雪,放开他。”一个似有似无的声音响起,小雪听见后便松开爪子,在一旁看着赤雪樱泽的动向。
赤雪樱泽从地上站起来,走近璃雪,血红色的眼瞳似乎有些狐疑,“璃雪……你醒了?“
“我本来就醒着。”璃雪启唇,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睁开眼,血红色的眸子映出赤雪樱泽的身影,
赤雪樱泽欣慰的笑了笑,“唉,我就说这两天来看你你病房的某些东西的位置都变了,原来是你动过啊。”说着他拉开了病房的窗帘,月光折射了进来,“今晚是月圆之月啊……”
吸了口气,璃雪伸手握住放在一旁的凤蝶,“你想说什么。”
“呵呵,果然是璃雪,这么敏锐。”赤雪樱泽转身看着璃雪,同样是红色的眼瞳,映出的却是不同的神采,他轻轻一笑,“璃雪应该不是尸魂界的人吧。”
“哦?”这句话勾起了璃雪的兴趣,一直躺在床上的她终于缓缓的直起了身子。
“而且,你也应该不是普通的人类,我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
嘴角弧度上升,她也笑了,“那你倒是说说看。”
“狐妖。”
“冰果!可惜,没奖。”璃雪双手一摊,故作可惜的样子,可是下一秒看见的是赤雪樱泽单膝跪下的样子,他真诚的对着她说:“我作为妖界的下任界主请求您一件事。”
………
此时四番队队舍内,虎澈勇音半夜惊醒后一时无法入睡,便打算去庭中乘凉,恰巧遇见了自战后便一直未归的队长卯之花烈。
温婉的女子坐在地板上,手捧凉茶,凝望着夜色中满院的龙胆花,神色温和淡然。她缓缓转过头来,宁静的视线悠然落在她身上:“勇音,又做噩梦了吗?”
“啊,啊,这个……”勇音支支吾吾着有些不好意思,半晌才答道,“队长,您回来了。”
卯之花淡淡笑起来,长发在月色中泛起乌黑的亮泽:“过来坐吧,勇音。”
“啊,是。”在一旁坐下,勇音迟疑着开口,“请问……樱藤副队长,她……”
“樱藤副队长的伤已经痊愈了,只是她不愿意醒来,如果照这样下去,”卯之花捧着茶杯,抬头望着月色,神情恬淡,却又带着隐隐的悲悯,“她现在的生存意志会越来越薄弱,能否苏醒……还未可知。”
“怎么会!这样……”
“不要担心,勇音,会好起来的。”
跌宕的涟漪
蓝染叛变两年的这一天。
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景清气明。依旧是明媚的阳光,依旧是夹着暑意的清风,依旧是混合着迷迭花香的空气。
十番队的会客室内不断传出乱菊和吉良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
“银他算什么啊!他的眼睛有够奇怪的!”
“就是说啊!”
“谁理那家伙啊!”
冬狮郎看着明显醉得一塌糊涂的吉良还有看起来情绪亢奋的乱菊,深深叹出一口气,皱了皱眉,转身向外走去。
走了没几步,身后便传来乱菊的叫嚷:“咦?队长你要去哪里呀?”
脚步顿了顿,他没有回头,抬步从门口走出:“厕所。”
身后的金黄|色长发女子露出一副了然的温柔表情,却依旧是往常那般轻佻的口气:“哦哦,慢走哦~”。
刚走到庭院里便遇上了赤雪四席。少年看见他愣了愣,随即便笑着走了过来:“啊,队长,我正要找你呢。”
“有事吗,樱泽四席?”冬狮郎皱了皱眉,想起最近的事,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