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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盗墓第2部分阅读

    祖并未注意到此人,就在刚才这名女子都要走过棋摊转到别的地方的时候,钟梁虽然是悄声说的,这女子却听的异常清楚,驻足停步,朝二人看了看后便朝着棋摊走了过来。

    离丘子和老道士已经下到第三盘棋了,前面两局都和了,第三盘老道士用话激了离丘子,离丘子却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人,不为所动,仍然步步为营的走着棋路,他知道一旦冲动用太猛的棋路必然会输,这老道士不是一般人。

    那女子走到棋摊跟前时,离丘子正在聚jg会神的下棋,并未注意到此人。等到这盘棋下完后,老道士笑呵呵的说道:“今ri你的五盘棋已经下完,我们不分胜负,明ri我们接着再来!”说完站起身从离丘子身旁走过的时候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一下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离丘子是个头脑灵活善变的人,当即明白这是一种暗示,便十分jg惕的看着周围的人,一眼便发现了那个戴斗笠的女人。

    老道士走后不久,那种怪异的香风又传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离丘子明白香风是从此人身上传出来的,于是急忙又用酒葫芦对着嘴唇,将鼻子放低吸酒味,以免吸进过多的香风而被迷惑。

    那女人坐到棋摊跟前对离丘子道:“我要跟你下一盘棋。”女子声音婉转妩媚,任谁听了都觉得酥到骨子里。旁边立即就有人起哄道:“下一盘,赢了让她取下斗笠看看她的真面容!”一时围观的人都随声附和。

    规矩不能破,况且离丘子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要跟自己下棋又是何用意,总觉得这种怪异的香风是邪物,那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善类,便说道:“今ri五盘棋已经下完了!姑娘请回吧!”

    “那就明天,我等先生!”女子这次说话变得很干脆,将十文钱放在棋盘上道:“钱我先付了,先生明ri可不要失约!”说完不等离丘子拒绝便径自走了,脚步极快,转眼间便转了条巷子消失在眼帘里。

    要追已经是追不上了,离丘子将钱收起来,心里惴惴不安的走到面馆里去吃饭,用罢饭后独自一人回到茅草屋里揣测着这女子的用意。

    不知不觉天黑了,阿琳端着一碗红薯来到离丘子的窗前,用清脆的声音说道:“离哥哥,吃红薯了!”

    离丘子接过碗边吃边打量着阿琳天真烂漫的脸庞,发现那一对眸子十分的清澈动人,再想想今天在市集中见到的那个身上散发出邪味的女人,心里感叹了一下:像阿琳这种单纯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吃完后,阿琳收了碗回去,离丘子站在窗子内对着阿琳的背影喊了一声:“彩礼我会尽快想办法凑齐!”阿琳听到声音后回过身露出羞涩的笑容,然后蹦跳着转身回去。

    次ri一早离丘子醒来没有心思再念什么胜神仙的诗词,他急急忙忙的去了一趟山顶,心里想着项钟二人留下来的一百两银子不知道还在不在,想去看看。来到山顶后发现银子还在地上,便捡起来。

    心想:项钟二人倒也是重义轻财的好汉,只是一直不听我言,若是听我一言,我们合作愉快,二人倒也不失是个可以交的朋友,我这彩礼钱也早就凑够了。

    下了山后将银子交到阿琳手上,说剩下的会再去凑,便去市集摆棋摊。那个戴斗笠的女子早已经恭候多时了。闲话也不多说,摆好棋盘后二人便下了起来。

    这女子的棋路完全不是对手,离丘子轻松赢了两盘后说道:“姑娘欠我十文钱。”那女子干脆的掏出十文钱,离丘子问道:“还下吗?”女子却道:“甘拜下风,只是有一事想请教先生,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生随我来。”

    今ri天sè尚早,旁边没有围观的人,没人起哄要看那女子的面容,离丘子却记得,说道:“请姑娘摘下斗笠以真面目示人,否则恕在下不奉陪!”女子道:“先生随我来我自然会摘下斗笠!”

    一路上离丘子路上小心的跟着,保持十步的距离,且看这女子要将自己引到什么地方,如果情况不对,便立即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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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七张美人

    这女子将离丘子带到附近的酒楼里,要了个雅间。幸好这女子没有将自己带到荒郊野地然后再下杀手,离丘子松了口气后又开始不安起来,心想这女子虽然没有直接害自己的意思,却更加让人心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使出什么招数。

    于是就一直小心的防备着。

    关上门后,女子才摘下斗笠,露出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

    离丘子一看惊了一下,没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美的人,也不知道是那阵香风的作用还是这女人真的就长得这么美,让人觉得完美无瑕,仔细观察了那双眸子,却看不出来是清澈还是浑浊。

    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使劲揉了揉眼睛,却依然看不出那双眼睛背后隐藏的心思,一种不详的感觉油然而生。

    “先生要一直这么捂着嘴跟我说话吗?”女子笑了笑,离丘子仍旧捂着嘴道:“你身上的香味我闻多了身体不舒服,还是捂着的好!”

    “先生多虑了,只要我不施幻术,先生便不会产生幻觉!”女子的表情仍旧微笑着。

    离丘子一惊,显然这女子已经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如此也没必要再捂着嘴,便说道:“姑娘的体香很诡异,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女子道:“今ri是我先约的先生,是要请教一个问题,如果先生对我的体香有兴趣,改ri再约我不迟!”妩媚一笑,离丘子急忙将眼神避开,那神态风情万种,多看一眼只怕自己会被迷上。

    而此时这女子从腰间拿出来一个油布包,摊开后里面包着七张发黄的图画,画上画的是七个倾国倾城、举世无双的绝sè美人。女子说道:“先生请看这七张画。”

    离丘子接过这七张画拿在手上仔细的端详,每一张都是绝sè美人,神态万千、姿sè各异、环肥燕瘦样样皆有,离丘子不知道这女子让自己看这画是什么意图。

    将画翻过来看,背面什么都没有,离丘子打开窗户,将画对着光仔细的观察,又用手细细的摸索,没有发现画上有用米汤或者明矾写的暗语。又打量了这女子片刻,觉得这女子跟画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是长相相似的。

    既然不是从画中来认亲,离丘子实在是看不出这些画有什么端倪,但是却注意到一个细节,七张画右下角标注页码的地方缺了角,而且左边有明显裁剪过的痕迹,便对女子说道:“这七张画的页码都少了,能否让在下看看整本书或者图册的全部内容。”

    女子此时显得有些惊讶,但随即便掩饰过去,说道:“先生何出此言?”离丘子一直没有对这女子放下戒心,注意到她眼神中闪过的那一丝惊讶,谁想她却还故作镇定,还不肯承认,真是有心机。

    离丘子指了指右下角缺角的地方说道:“这页码肯定不是从一标注到七,为了不让人知道这是从一本书上割下来的才把页码裁掉,明眼人一看都清楚!”

    女子这才承认,说道:“确实是从一本书上裁剪下来的,不过前后的内容跟这七张美人图并没有关联,这七张图是du li的画在一个章节上的,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将其他的内容拿出来!”

    这话离丘子显然不相信,但也没有必要追根问底的去细究,毕竟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子,而且这女子一身散发着邪气,还是不要接触的为好。

    “先生可有看出什么端倪?”女子殷切的双眼盯着离丘子,离丘子顿时感觉这双眼眸魅力四shè,再多看一眼就会产生幻想。于是忙将头转向一遍,回了一句道:“不知道姑娘要我看这七张图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女子以为离丘子一定是看出什么端倪了,才故意将头扭到一边,她实不知眼前的这位先生深谙观眼术,只要去看一个人的眼神便能看出来一个人内心所想。女子心里一沉,便催动着体香散发了出来,打算要迷惑住离丘子,然后将他的话套出来。

    香味越来越浓,离丘子察觉到了,不过定力过人,急忙掏出酒葫芦准备故技重施,谁想那女子却站起身一把抓住酒葫芦,笑着说道:“先生真不凡也,闻了这么多体香还不受迷惑,小女子还从未见识过!”

    离丘子用手夺酒葫芦,却没有想到这女子手劲极大,一下竟然没有夺回来,心里一慌,皱着眉头微怒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女子看离丘子发怒,急忙松开酒葫芦,施了个欠礼说道:“小女子失态了,找先生纯粹是为了解开这七张美人图的秘密,并没有别的意思,刚才看先生的神态以为先生解了出来,所以才打算释放体香催眠先生,得罪了!”

    “实话告诉你吧,这没来由的七张图我是头一次见到,也不见上面有写暗语,实在没有看出来什么,要是再没有别的事,我要告辞了!”离丘子想起和老道士还有棋局,看看天sè已经到正午了,老道士该来了。

    “暗语?”那女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先生慢走!”从腰间又拿出来一张发黄的纸,和那七张美人图的纸质一模一样,只是却是空白,什么画也没画,一个字也没写。

    “会不会暗语写在这张纸上?”

    离丘子一看又是一张缺了页码的纸,问道:“这张纸又是怎么回事?”女子道:“这张白纸是附在七张图纸后面的。”

    “这么说,这一章节应该是八张图纸才对,七张美人图加一张白纸?”

    女子点点头,说道:“这张白纸我也仔细研究过,也可能我的方法不对,用水浸过,用火烤过,都没发现什么暗语。先生身在江湖,或许还知道别的一些写在纸上的暗语术。”

    离丘子接过来,看到这张纸除了年代久远发黄了外,还真看不出来用水浸过,用火烤过,不知道这张纸是用什么做成的,水火不侵。端详了半天后仍然一无所获,便要告辞。女子见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作罢。

    出了酒楼后,女子戴好斗笠自走。离丘子心下好奇,被这女子莫名其妙的抓着问了一通莫名其妙的怪问题,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本以为她身上散发出邪恶的味道是要害自己,却没想到真的只是请教问题这么简单。

    既然莫名其妙的找他就只是问问题这么简单,那么这女子所问的问题一定不简单。离丘子望着那女子的身影便跟了过去,转过一个胡同后见那女子进了一家卦馆,这卦馆在此间也算小有名气,为人抽签解卦十有仈jiu都比较灵。

    离丘子心下越来越狐疑,跟了上去,看到那女子对那解卦的大师说要请教一个问题,并说这里说话不方便,要去后殿。

    难道又是问这七张美人图的事情?这女子这次找的是个懂易经五行y阳八卦的算卦大师,而自己也对此通晓……想了想觉得不对,自己懂这些并没有对此间任何人提起,只有项祖和钟梁知道,还有一个人是给他们牵线搭桥的那人。

    这三个人都不可能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别人,那个牵线搭桥的人十分的可靠,不用怀疑,可是钟梁和项祖二人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们到现在还未见过自己的真实面目,合作了这么多次都是隔着问石岩商量事情。

    想了想心中越来越疑惑,猛然回过神来想起再不回去就要错过和老道士的棋约了,便不再去想。

    离丘子万万也没有想到,其实就是钟梁和项祖无意间看到了自己的身形,并且凭着声音已经认出了他,那ri在市集钟梁多了句嘴,虽然是悄声对项祖说的,可是没料到那女子十分的有心,又很聪明,立即便联想到离丘子懂得y阳五行。

    加上和他下棋的老道士行为又有些古怪,那女子便更加的注意起了他,只是他还没有想到这一点。昨天下完棋后老道士曾捏了他的肩膀,难道仅仅只是暗示这个女人危险吗?

    如果只是如此,根本不需要暗示,因为他已经闻出来香味带有邪气,老道士一定还有别的提示,走了一路脑海中一直在盘算这个问题……猛然一想,难道老道士是让自己千万别跟那个女人扯上关系,不然肯定会遭殃。

    这捏了一下,说疼又不疼,说轻也不轻,是否在告诫自己,如果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以后会遇到许多麻烦?

    不过已经晚了,今天和那个女人交谈了那么久,说不定这个女人以后会真的给自己带出来相当多的麻烦。

    ri后,离丘子才知道,自己所料不差。

    回到棋摊跟前,老道士还没有来,离丘子将棋摊摆好静静的等待。

    而此时,身后不远处,那个头戴斗笠的女子身影又y魂不散的朝着棋摊走了过来,不过这次却没有走上前,而是在一处较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并注视着棋摊和离丘子的一举一动。

    老道士这才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来到棋摊跟前没有立即坐下,朝四周看了看,用鼻子闻了闻。离丘子问道:“前辈是在找昨ri那个女子?”

    “那女子就在附近,你被缠上了!昨天给你的暗示你没明白?”老道士用烟锅子狠狠地敲了下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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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梦魇

    离丘子一惊,老道士给的暗示自己猜到了,但却是后知后觉,看老道士此时的反映,显然这个麻烦很棘手,一时间心乱如麻。

    闻了闻周围,并没有香风刮过来,四下里也看不到那女人的身影,心里越发的慌乱,这个女人神出鬼没的的本事不在自己之下,被她盯上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逃的掉,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盯上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为了解开七张美人图的秘密,那这个秘密想必是个惊世骇俗的大秘密。

    “下棋!”老道士又敲了敲棋盘,打断离丘子的思绪。离丘子被这莫名其妙的怪事弄得坐立不安,心思早已经不在棋盘上,一盘没有下完,老道士便发怒了,喝到:“你要是不想下了,就算你认输了!”

    离丘子猛然回神,发现这盘棋已然注定是败局,便认输。老道士却趁机说道:“你认输就得给我办一件事!”

    “我输了,只不过输你十文钱,凭什么让我给你做事……”一摸口袋,身上一个籽儿都没有,怔住了。

    老道士吸了一口烟,然后喷到离丘子的脸上,又一脸坏笑的说道:“怎么样,年轻人,是要赖账还是给我办事!”

    离丘子是个守规矩有原则的人,欠人钱拿不出来那就替人办事吧,再看这老道士也不像是坏人,便答应了。

    老道士收了烟杆,问离丘子道:“你带罗盘了吗?”离丘子道:“带了!”心下想,不用我开口这前辈就知道我实际是做什么的,真是高人。

    老道士不会是让我去给什么人看风水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得想办法蒙过去,不能暴露自己。

    一路上心里都在琢磨,老道士是高人,不如到时候找借口,推给他得了……

    老道士一直带着离丘子往西走了二十里路,早已离开此间县界。等离丘子回过神来,猛然jg觉天sè已是傍晚,两人此时身在不熟路途的荒郊野外。

    离丘子不禁起了疑心,问道:“怎么还没到?”老道士头也不回的答道:“就快到了,就快到了!”说完突然加快了脚步。之前那蹒跚的步履消失的无影无踪。

    离丘子没有多心去想,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又走了约七八里路,来到一处高耸的土丘跟前,老道士此时才回过头来说道:“到了!”便跳了下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离丘子对老道疑心不多,就没有多想,也跟着往下跳,以为下面只是个台阶,谁知道下面竟有五六米高,未有防备摔了个灰头土脸。

    急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喊着老道士,却不见老道士回应,四下里一片寂静。离丘子吹然火折子,猛然看到脚下面踩着一个大土堆,觉得不对劲,用火折子朝四周照了照,惊见周围全是土包,没有立石碑,显然这里是乱坟岗。

    离丘子急忙从土堆上下来,捡了几根枯树枝,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来几块布做成火把点燃照路。

    “老道士……老道士……”又喊了数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一个人走在乱坟岗内心里莫名的慌乱,虽然他深通y阳五行并为人指点去盗墓,也曾进过墓|岤见过粽子,但是此次情况不同,是被人引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