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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盗墓第30部分阅读

    悦,本来已经起了杀机,但想想终究兄弟一场,便走到苏羽面前道:“别管他了,他死定了!”

    “死不了,现在气息慢慢的开始平稳,我只要仔细照料,勤换药,便能保住一口气!”苏羽脸色欣喜,已经忘了沈墨和离丘子之间有嫌隙的事情。

    沈墨冷哼了一声,甩袖要离去,苏羽这才想起来,急忙道:“你的事情不能怪先生,就说眼前,先生自己以身试法,九死一生,也值得我等敬佩!”

    “那前一次他为什么不以身试法!”沈墨见胡姑娘晕了过去,说起话来也肆无忌惮。苏羽道:“别忘了,小姐把大权都交到先生手上,你忘了我们的天职是什么吗?”

    “服从!但是,要我服从一个盗墓的蟊贼,而且是去卖命,我怎么可能去做!”沈墨傲慢道。苏羽道:“这么说,你是违抗小姐的命令了,那你一样不可活命,等这里的事情完了,回去后,你给老爷请罪吧!”(未完待续。。)

    第56章:最后的机关

    苏羽抬出了老爷,倒让沈墨大吃一惊。沈墨急忙闭上嘴,恨恨的摔了下袖子,坐到角落里生闷气。

    守了整整一天,等离丘子气息平稳了后苏羽才松了一口气,去睡觉。临睡前不放心沈墨,怕他痛下杀手,便把钟梁唤醒守着先生。

    苏羽此时倒像完全是离丘子的人了。也是,这一路上离丘子对他多有器重,而他也仰慕离丘子见多识广,精通各种奇滛巧术。于是自然而然的走的便近了。

    胡姑娘晕了一整天了,这才醒来,迷迷糊糊的道:“我好像听到你们两吵架了……怎么回事?”沈墨心惊,不敢言语。苏羽也不愿出卖兄弟,便道:“没有,是再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开棺啊……先生呢……”胡姑娘见离丘子趴在地上,身上盖着白毡子,以为离丘子已经死了,跑到跟前竟然哭了起来。

    苏羽和周越天被吓了一跳,急忙把小姐扶起来问道:“何故哭泣?”胡姑娘道:“先生死了,你们就不伤心?”

    “先生只是伤势太重,一直昏迷未醒,哪里死了?”

    “那为何给他盖上白布?”

    钟梁道:“是我粗心大意,害小姐担心了!”急忙把白毡子收起来,给离丘子换自己的外衣盖上。来的时候没打算在墓室里过夜,也是怕包袱太重,就没有带棉被。

    除了能遮风挡雨的毡子带了一顶,别的遮盖的东西一律没有。这才给离丘子这么盖上了。反倒让胡姑娘哭了一回。

    众人心里都很是诧异,没想到在小姐心中。先生这般重要。竟然会为了他哭。从小一起长大的陶荣死了。小姐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流下。

    最吃惊的还是沈墨。以为自己就算是个下人,可再怎么说也是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玩伴。可是,小姐却看重这个盗墓的蟊贼,比自己人还重。

    要是自己再敢造次,只怕会被家法处置了。于是便将仇恨深深的埋在心里,这件事情没完之前,就对这伙蟊贼毕恭毕敬。等结束了后再算账。

    胡姑娘查看了下离丘子的伤势,太重了,比上次在锥天峰里受的伤可要重百倍。上次箭簇也就只是打在肩膀和胳膊上,而这次,后背腿上没有一寸完整的肌肤。

    整个后背就像一团烂肉一般,只要稍微一动,后背几乎都能变形。胡姑娘看的心惊胆战,急忙把脸扭到一边。

    这伤势,不歇息个把月,是别想下床。而且膝窝处也尽是伤痕。还得担心会不会伤到筋骨,以致成了残废。走不了路可就麻烦了。

    胡姑娘醒来后觉得饿了,便让钟梁把肉干拿出来。一看,都不够吃一顿的了。胡姑娘皱着眉头道:“如今这情况我们不能再干耗着了,剩下的事情就让我们来完成吧。”

    离丘子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众人也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开棺。此时钟梁突然说道:“我们先生都成这样了,怎么着也得给点补偿吧,把下面那口银……”

    胡姑娘叹了口气说道:“好,只要你能搬得走就给你吧。”钟梁顿时喜笑颜开,立即跑到下面去砸棺材。

    用铁锤一敲,银器立即变了形。钟梁心疼的不行,不敢再敲,可是就这么放着又不甘心。纠结了大半天,把心一横,将银棺材敲碎。拖着碎银板子走了上来。

    “这少说也有两千两,彩礼够了!”钟梁高兴道。苏羽却笑道:“我好像听未来嫂子说彩礼已经涨到四千两了,你这还不够!”

    钟梁顿时蔫了气,沮丧道:“这可怎么办……”事到如今,经历这么多出生入死,胡姑娘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对这哥俩个有很深的成见,便幽幽的说道:“事成之后,你的彩礼钱我来出,还有先生的,也是我出!”

    钟梁顿时眉开眼笑道:“大小姐简直就像是救急的活菩萨啊!”胡姑娘扑哧一笑,道:“说我是狐狸精的时常有,可说我是活菩萨的还是头一回。”

    胡姑娘道:“你带着这太沉重,不嫌累赘吗?”钟梁便砍下来一大块装进怀里,剩下的都扔到一边,道:“彩礼的事情解决了,这些就不用了!”

    胡姑娘道:“下面我们应该怎么办?苏羽,你跟先生学的最多,你来说说。”苏羽摇头道:“我学的都是皮毛,听棺一点没懂,不敢装大头!”

    一直沉默不言的沈墨却突然开口道:“让我去试试吧!”怕苏羽揭他老底,也怕小姐赏她家法,便自告奋勇的要打一阵。想着那几乎是十死无生的机关术都让离丘子触动了,想必后面应该再没有机关了吧。

    暗器阵也应该是最后一阵,那么自己就去拣个便宜,立了功也好堵住苏羽的嘴。沈墨打定主意,便去开棺。

    棺材盖往上只推了不到一半的距离,火光照耀下还看不清楚里面放置的什么。沈墨竟大着胆子将火把往棺材里伸。

    胡姑娘见状喝斥道:“你纯粹是胡闹,万一烧着里面的衣服,棺材起火,那我们经历的千辛万苦可都是为了什么?”

    沈墨惭愧道:“我清楚了!”急忙将火把拿开,手将棺盖缓缓的往上推,就在棺盖推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月牙棺的底下雕刻者星星图形的地方万道金光射了出来。

    沈墨猝不及防,被十几道金光击中,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地上,嘴角里流着血,身子在抽搐。周越天看的心惊胆战,也顾不得自身安危,拔起佩剑冲了进去。

    胡姑娘大喊:“回来!”周越天却不听,冲上前一边用剑抵挡的射出来的金光,一边艰难的往前挪着步子。

    这些金光乍看之下是金光,但是一落在地上,才发现是黄铜铸造的薄刀片,口子十分的锋利,稍微一碰,就能掉一层皮肉。

    苏羽捡起地上一片黄铜刀片,就把手割了三条口子。钟梁见沈墨倒在地下抽搐着,便幸灾乐祸的小声嘀咕道:“活该,总算是遭报应了!”

    苏羽终究还是念及兄弟之情,跟在周越天身后,将沈墨抬了出来。等人一走,周越天便往后退,不过他身手虽好,却也抵不过又快又锋利的黄铜刀片,佩剑被打成两截,顿时两个刀片从脸上划过,英俊的面庞出了血。

    胳膊,腿上也都中了几刀。胡姑娘看的心疼,早将金创药准备好,等他从墓室里面一出来,就给他拔去刀片,然后上药。

    刀片的劲头十分的迅猛,扎进肉里一直到骨头上。周越天疼得咬住牙出了满身的汗,拔完刀片后整个人都垮了,一头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而沈墨,胸口中了好几刀,血在汩汩的冒。身上还有几处要|岤都被刀片打中,这才导致他抽搐不已。

    苏羽看的心惊,要是就这么给他拔,怕他忍不住厥过气,那就多半死了。便将沈墨打晕,这才把刀片一一拔除了,再上药。

    这一关,除了胡姑娘和苏羽外,其他的战力全部都受了重伤。这情景跟在锥天峰一样狼狈。并且更严峻的是,来时的路已经被阻断,项祖这个援兵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到这里。

    食物和水也都没有了,有战力的人都躺下了。到时候能指望谁把众人都背走。

    看来,这一次才是真正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真正的绝境!

    钟梁不甘心,急忙跑到外间的石室里,对着自己凿开的那个口子,一口气把带来的信号烟全部都点燃。

    之后,便是沉默,又持续了一夜。次日,从口子处看到天明,光线透了进来,项祖还没有来。钟梁便把口子小心的凿大,脑袋伸过去一看,身在半山腰。

    山脚下一个人都没有,项祖根本就没来。一天的时间了,他竟然没来。是因为离得远没看到信号烟吗?

    钟梁焦急的念叨着:“哥哥,你快来啊,先生全指望你去救了!”念叨了两个时辰,眼看到中午了,再探出脑袋来看,仍是不见人影。

    他一个粗人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便走回去问别人该怎么办。正好回去的时候,离丘子有了意识,正吃力的在问:“什……么……情……况。”

    “我们陷入死路了,我发了信号烟,整整一天的时间了,不见哥哥过来接应,不会出什么岔子吧!”钟梁焦躁道。

    离丘子一听这话,心里大惊,身上的伤口顿时疼痛起来,忍不住喷出一口血。胡姑娘吓得急忙捂住离丘子的嘴。

    离丘子轻摇着头示意她把手帕拿开,然后问:“机……关……如……何……了。”胡姑娘道:“我们的人全部栽了,都受了重伤,现在没有人敢再去了!”

    “机……关……什……么……样。”

    “从下面的星星图案里面飞出来许多的刀片,十分锋利,他们都没招架住!”

    离丘子闭上眼睛,冥想了一会儿后,道:“开……棺……”

    胡姑娘犹疑道:“那机关会要人命的!”离丘子道:“应……该……再……没……有……了。”胡姑娘道:“先生,你可要确定啊,要是再出错,我可都会死!”

    离丘子点点头,表示确定!既然先生如此说了,那就是。眼下先生说话不便,就不再多问为什么了。胡姑娘便走过去自己开棺。(未完待续。。)

    第57章:二揭棺

    胡姑娘打算自己动手,钟梁拉住道:“你可不能去,万一有个闪失,我们的彩礼可就泡汤了,粗活还是我来!”

    有人代劳,何乐而不为。胡姑娘便把这艰巨的差事让给钟梁。

    钟梁单手往上一推,石棺盖被推了上去,月牙棺打开了。胡姑娘走进一看,里面是一具玻璃水晶棺材。

    和锥天峰的一样,都是这种玻璃水晶棺材。不同的是,这具棺材是躺着放,并且没有锥天峰那个棺材那么长。

    里面的美人没有七尺美人那高挑的身材。其身材和普通女子的身高差不多,胡姑娘将火把举到美人的脸上,仔细的端详。

    离丘子听到推棺盖的声音,吃力的抬起头,看到突起来的月牙棺盖被推到上面,岩壁里面露出一个凹槽来,水晶棺就葬在这里面。

    心里惊讶又疑惑,怎么里面的一层和锥天峰的棺材一模一样。之前曾根据青砖的颜色和尘土的多少断定这两座墓|岤不是同一个年代的。

    但是里面的玻璃水晶棺却全部都一模一样,看情形,好像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根据判断,年份差不多也应该有一百年左右……同一个人造一模一样的墓……他能活这么长吗?

    也不一定,工匠的手艺可以代代相传,不是同一个人但可能是同门。这么想倒也没错。只是,美人都用玻璃水晶棺葬着,难道两个美女是出自同一个世家?

    她们可能是同一个祖宗,用玻璃水晶棺来殓葬的习俗便代代流传了下来……这个。要是后面其他的美人峰里面的棺材也都是水晶棺的话。那就可以得到印证了。

    先不想这个了。看看美人再说……离丘子吃力的想伸胳膊,但是双臂疼得一点劲也使不上,想要爬着往前走,双腿背面全部是伤,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像腿已经残废了。

    离丘子喘着粗气,使劲浑身解数,没有挪动分毫。

    众人都凑了过去看棺材里面的美人。倒把离丘子给忘了。胡姑娘看着棺材里的美人又是一阵神情激动。

    钟梁的心思却不在美人的脸上,脑袋探进去用火把照了一翻,看到水晶棺材里有珍珠玛瑙、翡翠宝玉,心动不已,立即就打算动手。

    胡姑娘一把抓住钟梁的衣襟用力一扯道:“你好大的胆子!”钟梁没有理会,衣服被撕破了,也懒得去管,钻到里面就打算把水晶棺打开。

    胡姑娘见自己对付不了钟梁,又气又急,万一这个粗人要是毛手毛脚的把美人的尸体弄坏了。可怎么办,便急忙喊周越天和苏羽。让二人把钟梁拉开。

    周越天和苏羽一起动手,钟梁被拖着双脚磨到一边。钟梁顿时暴跳如雷吼道:“怎么回事,要打架是不是?”

    胡姑娘喝斥道:“你忘了之前我是怎么交待的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手拿棺材里面的东西吗?”

    钟梁笑道:“你的命令,这棺材是你家的吗?你也只不过是个主雇,我们替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了,还一点好处没见着,就这么卖命,谁愿意!”

    “粗人,就是粗人,脑子也永远是团浆糊,怎么讲都不会开窍。”胡姑娘心里暗骂着,以前一直对这哥俩个有成见,不喜见他们。要不是因为人手不够,才不会让他们一起跟着来。这一路上又因为钟梁出生入死救了队伍,这才刚对他改观,可他的老毛病却又犯了。

    胡姑娘怒道:“我不是答应事成之后给你们彩礼了吗?”钟梁摆手笑道:“你别蒙我了,彩礼才值几个钱,这里面的随便一颗珍珠拿出去卖,都能换上万两,我可不傻!”

    “那好,我答应,单独给你一万两,先生的那份不计算在内!”

    “太少,这里面的我全要了,我们哥俩个和先生平分,每人至少也有三四万两。”钟梁笑吟吟的,学着离丘子平日里对付纸人时的那副j诈的表情。

    钟梁虽然笨,可也不傻,珍珠翡翠玛瑙,物件极小,又很值钱,装在身上就能带出去,不像银棺材那样沉重,背着总是个累赘。

    于是,棺材里面的物件,钟梁是铁了心一定要拿走。

    胡姑娘顿时被气的肺都快炸了,说实话,之前自己开的价钱是每挖一座墓|岤,就出一万两,就是七座美人峰全部挖完,离丘子他们一共五个人,也才得七万两银子。

    而且,还要把残废,死人的责任都推在离丘子身上,这对离丘子来说确实有些不公平。胡姑娘也这么想过,但是不给先生压力,到时候他万一要拿着自己的人去打头阵趟浑水,那自己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盗墓确实是一件极其危险的活,稍微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自己的手下又都是从小跟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而且一路辛苦奔波陪着自己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挖墓,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们白白送了性命。

    胡姑娘这么考量,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的决定。只是,千不该万不该,用了自己一直心存成见的人。这实在是自己给自己惹麻烦。眼下,自己的人可全部都受了重伤。苏羽虽然没受伤,可是双手毕竟残废,又怎么对付得了这么粗犷的汉子。

    那粗汉子皮厚肉糙的,被射成了仙人球尚且若无其事的自己给自己拔出暗器,又自行上药。又岂会怕苏羽那已经没了力道的弓箭。

    这会没人能对付的了钟梁,胡姑娘气的用小拳头在钟梁后背用力猛锤。钟梁扭头笑道:“姑奶奶,你给爷捶背呢?”

    胡姑娘顿时怒不可遏,拔出佩剑就往钟梁身上刺,钟梁这下不敢大意,急忙转过身,手上的斧头一挥,只一下就将佩剑砍成两段。

    “你歇着吧,别打扰我了,大不了回去后我也分你一份。”钟梁说完,又转过身去开水晶玻璃棺。胡姑娘这次可真是没辙了,坐在地下生闷气。周越天本来身子就受了重伤,刚才又去抬钟梁,动了力气,才刚凝结的伤口又裂开了,疼得在地上打滚。

    苏羽忙着照顾周越天和沈墨,没工夫去管钟梁。再说,也管不了,那粗汉子力气太大,自己使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抬不动。

    “让……我……看……看……”离丘子吃力的挤出来好几个字。

    胡姑娘听到这声音后,有了注意,急忙走到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