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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大盗第28部分阅读

雌威可不同一般,玉罕所过之处真的就是血花四溅。

    “快,把他们几个一起带走。”

    一帮白傣族人架着三人,扶起受伤的同伴,边打边往河边的方向退去。寨子里的黑傣人在一阵惊慌之后,尤其是在玉罕的勇猛鼓舞之下,也重新拾起手上的武器,向逃退的白傣人追赶过去。

    到了河边几艘白傣人的小船已经在哪里等候,白傣人分成几波,搭上小船急急的就往对岸划过去。眼看来不及了,玉罕扔掉手中的砍刀,在边上捡起跟长竹竿,朝着落在最后的一艘小船标过去。

    二十几米近三十米的距离,竹竿不但能击中小船,更恐怖的是竟然洞穿了船底,直插在河床底下。河水从船底的洞孔中喷涌上来,船上的白傣人纷纷跳入水中,争相恐后的游向对岸。相对于面对这被激怒的母狮子,见河龙王的日子可能还要好过些。

    玉罕跪哭在岸边,这次才刚出来没几天,就把王凡给弄丢了,而且王凡还不知道伤得怎样,严不严重。一阵阵的自责,痛心的纠结在玉罕心里。

    那被击中的那艘船里,有一个人向自己这边游过来,越来越近,岸边上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河面,都在猜测游回来的是哪一位。

    赶过来的丽媛也搀扶着玉罕,站在岸边默默的祈祷。

    终于回来了,当看清从河里慢慢站起来的是柯瓦,玉罕一下瘫倒在丽媛身上。

    王凡再次增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一张破旧的床铺上,捂在脸上的枕头上,一股又霉又馊的味道。

    “你醒了?”一只滑嫩的小手覆在王凡的额头上,“还好,烧已经退了不少。”

    这里光线太暗,加上刚醒来意识还有些模糊,王凡眯着眼睛努力的分辨一番,才辨认出这女子就是在山上摆了自己一道的女子。

    王凡真的趴累了,压得胸口痛,刚想撑起身子,翻个身,“噢”一阵刺痛从背上袭来。

    “你别动,你不能动。”女子双手轻按在王凡的肩膀上。痛的是我,怎么这女子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哭腔?

    “喔…喔喔”王凡想说两句,可嘴里的麻劲还想还没过去,舌头不听使唤,努力了几次,从嘴里发出的还是呜呜哇哇的怪声。

    “你要什么,跟我说。”女子俯下身,一股带着清甜的少女芬芳吹散了枕头上的那个霉馊味。

    王凡抓起女子的手,在她手心写下:“这是哪?”

    女子咬牙忍着手心的,仔细辨认着王凡所写的汉字。虽然身处越南,但是爹爹一直强调我们族人都是从华夏迁移过来的,自小就有教她汉字,所以简单的汉字柯兰还是认得。

    “这是一个金矿,也就是前段时候在我们和白傣族交界的地方发现了这个金矿,才引发了我们两族之间的斗争。他们抓了咱们,又害怕你的同伴来把我们救出去,所以就把我们关在这里。他们抓我们是想逼迫我们的族人放弃金矿的控制权。”

    害怕王凡会写出自己不认得的汉字,所以王凡的每一个问题,柯兰都尽可能的回答得详细些。

    王凡扭头看了看四周,这里其实就是个开凿出来的山洞,洞口用几块木板堵上,就成了这间囚室。

    “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虽然昨天他们已经把你身上的铁砂取了出来,可是这里缺医少药的,你昨天发了一天的高烧,今天才好下来。”说到这,柯兰的眼泪又禁不住流了下来,想起王凡被打烂了的后背,心里象是钻心的痛。

    其实在枪响的那一刻,柯兰已经任命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所有的梦想和希望在那一刻好像都已经被抽离了柯兰的身体,只等待着灵魂飞升的时刻。

    可是身体久久却没有痛楚的感觉,睁开眼时,发现曾在梦想中的男子趴伏在自己和爹爹的身上,已经昏了过去,可起身一看他的后背,血肉模糊成了一片浆糊糊,柯兰哭着想伸手去抚平它,可抓到手里的,只有还热乎乎的肉末渣子。

    第232章 十万大山尴尬的暧昧

    ? “你叫什么名字”

    “柯兰,就是带你们上山的柯老伯的女儿,那天真是对不起,误会你了。  ”

    王凡只能点点头,微笑一下。其实王凡说这些是有一个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想说:他要上洗手间。想来想去,王凡还是坚决的自己起来,要一个大闺女扶着自己办这种私密事情真是难为她了。

    王凡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一点点的撑起身子。柯兰几次劝说都没有效果,她心里也大概猜出王凡想要做什么,微红着脸,帮着掀开王凡身上的被子。

    这时候王凡才看清自己身上的状况。上衣已被脱去,裸露的上身上横七竖八的缠着布条,估计是自己躺着,所以包扎得不是很好。光线很暗,看不清布条的质地,但摸起来象是被人从衣服上扯下来的,上面浓重的血腥味还是掩盖不了淡淡的女人的幽香味道。

    看着这些布条,王凡下意识的看看身边的柯兰,虽然柯兰把脸别向一边,但王凡上下扫视了一下没看见柯兰身上的衣物有什么破损的地方。

    自己的背后,几根竹枝架成一个小搭棚,隔开自己的后背和身上的被子,怪不得王凡趴着没感觉到被子的压力和被子对自己后背的摩擦。王凡对柯兰笑笑,感谢她的细心。

    王凡坐在床沿上,幸好自己的冲锋裤还穿在身上。四周望了望,这里就是个三面密闭的石洞,洞口被钉起的木板封了起来,只在一边开了个可以打开的小门,门边的石壁上插了个火把,那就是这室内唯一的光源。

    门的另一边有个木桶,木桶里散发出阵阵的尿馊味,这就是这囚室的洗手间。

    王凡指指那木桶,朝着柯兰笑笑,艰难的站起身子,步履满跚的走过去。虽然伤得部位是背部靠右偏上靠近肩胛骨的位置,可是每一次抬脚都会引得布条对伤口的细微搓动,现在的伤口上都是爆裂开的血肉,哪怕就是最轻微的移动对于王凡来说,都像被人用锉刀在身上戳插一般钻心的疼痛。

    “我…我来帮你。”柯兰上前轻扶着王凡的手臂,让他走动是能有个依靠,尽量不要把脚抬动太大。

    借着柯兰的搀扶,王凡的两条脚基本就不用抬起,像个木头人那样硬着膝关节,左右左右的侧着身子挪着向前。

    终于挪到木桶前,可问题又来了,王凡的这件冲锋裤没有拉链,用的是松紧带,要解决问题只能把裤子撑下,掏出小王凡。平时的这一简单的动作现在却成了王凡的酷刑,每一个动作的细节都必然会牵动到肩胛上的伤口。

    好不容易把裤子的左边撑下,王凡已经是疼得一头冷汗,可调皮的小王凡躲在裤裤的深处被推到了右边,王凡试了几次都掏不出来。

    一只小手从王凡身后伸了过来,帮着把右边的裤角也撑开,小王凡才无路可逃的跳将出来。一柱水声,王凡舒了口气,这种暧昧的动作自己想想都脸红,更可恶的是小王凡缩回去的时候还在小手的手背上抚过,小手紧了紧,想缩回去,但又怕伤了小王凡只好忍着,手背上还留着小王凡留下的点点水珠。

    等王凡回过身,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在火把的照射下看到对方血红的脸,只不过柯兰的头低的更低一些。

    回过头的时候,王凡发现这洞里只有最靠里边的一张床,而那张正是自己刚才躺着的那张,那柯兰呢,难道她一直都没睡过?

    经过刚才的尴尬,回到床上两人都不再说话,默默的静了下来。最后还是王凡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退到床的一角,向柯兰指指床的另一边,然后没等柯兰反应就闭上眼睛修炼起了“吟龙厥”。

    看着王凡闭上眼睛在床上打坐,柯兰才敢底下头看着自己的小手,就是这只小手刚才被小王凡抚过,还在上面撒了几滴水珠。柯兰既兴奋又羞涩的遐想着。

    “吟龙厥”真是修复身体的好心法,几遍运行下来,王凡都能感觉到受损伤的经脉已经修复得七七八八,身上也没那么疼了。剩下的皮外伤也只能等它慢慢长出皮肉来就好了。

    王凡增开眼睛,看见柯兰侧着身子,斜靠在床上睡着了。虽看不清柯兰脸部的细节,但那微笑的嘴角明显的翘起。王凡拉起身下压着的被角,轻轻的给她盖上。

    “砰”一声粗鲁的撞门声打破了屋里的沉静,一个穿着白色背心小褂的精炼汉子冲了进来。“你小子没死吧,没死就给我出来”说着冲上来不由分说就把王凡往外拽。

    “你们要干嘛?你要带他到哪里去?他的伤还没好呢?”被惊醒的柯兰拉着王凡的另一只手,大声的哭喊着。

    汉子没有理会柯兰的哭喊,仍旧拽着王凡出了山洞,走到洞前的一片空地上。王凡举起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眯着眼,看见空地上围坐着七八个受伤的伤员,其中的两个王凡认得,一个是因为要下令点火烧房子被自己打掉了牙齿,另一个就是向自己开黑枪被自己打断了肋骨。

    除了这几个受伤的伤员,外面还围了一圈怒目圆瞪的打手。

    “你们想干嘛?他伤还没好,你们不能打他。”追跟出来的的柯兰护在王凡的身前。

    把王凡拽出山洞的精炼汉子抓起柯兰的一个胳膊,往场外一甩,就把柯兰摔跌坐在地上,两个年轻人上前死死的按着柯兰,柯兰被按跪在场边。

    精炼汉子转到王凡面前,指着场边上的几个伤员:“这几个都是被你跟那个母老虎打伤的我们的人。”精炼汉子指着王凡的鼻子:“你很厉害,很厉害,我们还从没受过这么大的损伤,你真的很厉害。”说着反手一拳,照着王凡的下巴打来。

    王凡刚从昏迷中醒来,这几天又滴水未进,人还晕乎着呢,虽然本能的侧了侧头,但颧骨上还是实实在在的挨了一拳。

    第233章 十万大山反击

    ? 重击之下,王凡翻转着身子跌倒在地上。

    “王凡~~”被按跪在场边的柯兰哭喊了一声。“你这畜生,明知道他身上还有伤,又被你们折磨一场,这不公平,不公平。”柯兰冲着汉子尖叫。

    汉子没理会柯兰,趁着王凡还倒在地上,向王凡走前几步,照着王凡的头部又是一脚踢去。

    王凡举起双手,象足球的守门员拍向踢过来的飞脚,但终究是力量不足,脚是拍到了,可没能抵挡得住巨大的冲力,再次被冲力撞倒在地上还滑出了半米远。

    柯兰哭着,叫着,喊着。可是无济于事。王凡的几番跌倒,背上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身上的布条渗出嫣红的血水。

    背上的疼痛刺激了王凡,他也怒了。

    汉子冲上前去照着王凡的前胸又是一脚,王凡双手握拳护住胸前,抵挡住冲力对前胸的伤害。趁着踢来的脚还没来得及撤回,突然化拳为掌,一上一下扳住汉子的前掌和脚跟,同时身体迅速的往后滚去,“跨啦”汉子被王凡拖到地上,还劈出了个一字马。

    “啊~~~~~~~~”汉子大腿两边的肌肉被严重拉伤,肌肉被硬生生的撕裂,加上筋骨肯定已经被扭伤那种疼痛就像是被人给从中间劈开一般。

    汉子的一声惨叫让场上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本来看着王凡已经被折磨得没了生气,一翻重击之下只剩下被虐的份,想不到还能借机反击,创伤了汉子。

    王凡撑着地,一点点的站起来,用手背抹去嘴角流下来的血水,朝着众人竖起了中指。

    场上一片哇然,这是明显地挑衅,场子里一下涌进了十几个拿着棍棒光着膀子的打手,朝着王凡围了上来,可到了一米开外就停了下来,没有人敢贸然冲上前去。

    偷袭的那天晚上,王凡和玉罕的彪悍在打手心中已经烙下了莫名的恐惧。要不是看着王凡有伤在身,而且又被折磨得摇摇欲坠的样子,他们才不敢上来出这风头。

    王凡慢慢的向后移向山洞,他已经看好傍在门边的一截棍子。打手们也保持着距离紧跟上去。

    王凡忽然连退几步,抓起棍子反身向前冲去,走在最前面的几个打手看着王凡突然发冲过来,本能的想转身跑开,可是已经晚了,王凡用着峨眉刺的刺法照着几人的头部、脊椎、腰部“啪啪啪啪”的连连刺了过去,“哇哇哇”几人应声倒地。

    哗啦,剩下的打手害怕王凡追上来,撒腿就跑,一下就散得没了踪影。这帮人虽然仗着人多围上来,其实心里早生胆怯,看见王凡并不想他们所猜想的那样不堪一击,而且一怒之下就干翻好几个同伴,这才知道就算是生病的老虎仍然还是老虎,依然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把他关起来,关起来。”倒地的大汉大叫起来。

    本来大头头就交代过要留下这两人的性命还有用处。只是自己见到这么多同伴都被这人打伤,差不忿才寻私仇的。可现在倒好,旧仇未了,又来新狠,到时大头头回来看见满地的伤兵还不把自己的脑袋揪下来?

    被松开的柯兰哭着飞扑过来,搀扶着王凡站在王凡身边。

    王凡傲然的立在场子中央,怒目扫视一翻,打手们哪敢靠近,只是远远的拿着枪守着,大声的对王凡喊“回去,回去。”只是那声音不想说叱喝,听起来倒更象是恳求。

    王凡站了一会,气也消了大半,把手中的棍子狠狠的砸在地上,才在柯兰的搀扶下一步步的退进了关押着他们的山洞。在进门之前,王凡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紧,高高的举过头顶。

    对于王凡之一奇怪的动作,没有人把它放在心上,现在只求把这生病的老虎平安的送回到笼子里,那就是万幸了。

    其实这动作还是有人能看懂的。

    就在对面山上的林子里,玉罕用手掩着嘴,举着望远镜无声的哭泣着,任由落下的泪水打湿了身上的衣服。直到王凡身后的门被关上,才伏在身边的树干上嚎哭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王凡和玉罕的身上都装着卫星定位器。

    王凡被抓走的第二天,柯瓦就把王凡和玉罕的背包还了回来。玉罕打开背包里的卫星接收器一路的追踪到这里,只是不知道王凡的具体关押位置和里面的情况,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

    柯瓦走过来,安慰着玉罕:“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看样子他们还不敢对王先生下杀手,我们还有机会。”

    “你这傻子,被人打成这样子了,还报什么平安呐,真以为我是香香啊,要安慰人也可以找个别的借口嘛。”哭完,玉罕边擦着眼泪边嘴里嘟囔着。

    柯兰扶着王凡在床上躺下,解开王凡身上透湿了血水的布条,泪水哗哗的淌下来。

    才刚刚长出点嫩肉的伤口又都被撕裂开来,一个个铁砂弹留下的洞眼就象一汪汪泉水不住的往外冒着血水。

    柯兰把手上的布条捏成团,按在不断涌出血水的伤口上,可是涌出的血太多了,而且布条也已经湿透,按上去根本就起不到止血的作用。咬咬牙,柯兰背转了身去,看着肩膀的不停的耸动,只是不知道在胸前忙些什么。

    忽然柯兰的手臂左右一伸,身上的黑色小褂落了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褥衣,可这褥衣的下摆已经少了一截。王凡明白了,为什么身上包扎的布条留有女人的幽香,这都是柯兰用自己的褥衣做的。

    一片雪白,柯兰脱下身上最后一片褥衣,光洁的脊背袒露在王凡的面前。

    “喔喔喔喔”王凡站起来想上前阻止,可看着柯兰裸露的身体又不敢靠得太近。

    柯兰没有理会,捡起地上的小褂穿上,把脱下的褥衣撕成布条,把王凡重新按趴在床上,用手中的布条帮王凡止血。最终,这血是止住了,可没有药物,在这种环境下是很容易受到感染。

    “这可怎么办?上次好不容易才为争取来的药已经用完了,现在该怎么?”

    第234章 十万大山岩玉良

    ?“哐”小门再次被打开,王凡和柯兰都紧盯着门口看。《》

    一个身材伛偻的老头端着水盆一跛一拐走了进来。进了门后,老头顺手就把掩上,还用手轻推一下,检查是否关严。这才回过头来朝着床边走来。

    “没事,是给我们送饭的老头。”柯兰解释说。

    走近了,才看清了他的脸,一头的花白头发已经披到肩上,浓密的胡子都快把嘴巴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