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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2部分阅读

    巾围裹的装扮。王老五看着她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时,一股火焰腾的就冲上了脑门,象有个人在背后推着他说:‘还不快站起来去拥抱她,爱抚她,你这个傻瓜!’要是别的一般男人,可能就这么做了,但王老五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这个人在越冲动的时候越能理智的思考,也越能判断当前形式,人犯错误往往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失去理智的结果。他欠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这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就完全化解了想站起来去拥抱她的欲望。

    其实,杨汇音的换装,目的就是要引起他的注意,是她经过考虑后精心设计的,是为了尽快完成自己的角色而耍的一点小花招。毕竟,自己还是知道来这里的使命是什么,尽管这里的主人很好,但她仍然没忘记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只要这个使命没完成,心总是吊着的。她到是希望纯粹一点,不要太多繁杂的思想和意识,也许是职业习惯吧,只要赚到该赚的钱,心里才能塌实,要是还这么的聊下去,悬着的心总落不来,所以她决定自己主动引诱他。

    “好象有点晚了,我们上床吧?”她径直走到他面前停下,小腹正好对着他的脸,右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左肩上,左手抓着自己胸前浴巾的上缘,象是怕它突然掉下来似的。王老五闻到一股淡淡兰花般的清香,那种正常男人的冲动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欢快的舞蹈,随着血流速度的节奏加快,欲望在一步步的升级。他慢慢抬起头,脸朝上看了看她微低着的娇美面容,在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默许和暗示,同时还掺杂着她的欲望。王老五马上把头扭开,然后用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把她的右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样怎么让我睡得着,你就先满足我的好奇心欲望吧。”柳下惠如果还在世,也要为他的举动而汗颜了,真有他的,在这样诱惑面前竟然还要先满足好奇心。也只有王老五才能做到,换其他男人,早爬下了。

    她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心思,知道自己的小花招开始管用,于是她就顺着他的心思,慢慢的挨着他右边坐下,把头靠在他的右肩上,轻轻叹了口气:“我本来打算不说实话或不给你任何答复的,谁知道你非要我说。”她把右手放在他的右手上,继续说:“担心说实话你不信,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全部。”说着她把双腿抬起放在沙发上,头和身子顺势的躺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的上半身:“我是安徽人,是来岛城读大学的,现在是大三,做这个职业是因为有不得以的苦衷,具体什么你没必要知道。记得是大二下半学期开始做的,是那个师姐,就是我刚才说的大姐,她那时侯是大四,是她带我走上这条路,但这不怪她,是我多次要求她带我,并把我的难处给她说了后,她才哭着答应的,她是个好人。我到现在都感激她,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她。”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开始静静的流出来,她用双手的手指把流出的泪抹了抹,接着往下说:“我平时学习紧,只有周末才出来,也就周五周六两个晚上,因为很需要钱,所以你也看到这么冷的天我还站在大街上,今天要不是你让我上来,我还不知道要站多久。真是谢谢你!”她对他笑了,还笑得出来,他看见她笑的时候,自己心里却酸溜溜的,他开始用手搂抱着她,虽然他的手碰到了她裸露的肩臂,但却没有丝毫的邪念,反而刚才起来的欲望也没有了。她接着往下说:“你肯定会说:‘需要钱可以做别的工作嘛,干嘛非得做这个 ’是吧?你会这么说吧?”她停下来,用左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问。王老五心里的五味瓶彻底的打翻了,万万没想到问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没有一丝怀疑她说的真实性,只是后悔真不该问这些,现在知道了,不仅好奇心没被满足,反而给自己的心里添了堵。听到她问话,他忙着躲开她的手:“不会,我才不会这么说呢,那是你想歪了。”

    此时,王老五心想,她肯定是家里出了大事,是急需用钱的大事才做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她不会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把她扶起来,说:“我很抱歉,让你说出难言之隐,请你原谅我的冒昧,我不是有意的。”她看着他那种愧疚样子,心想:我以为我说自己是个大学生他会很高兴,甚至更兴奋的想做那事呢,看来是我估计错了。

    “你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别耽误了你的事情哦。你放心,我们谈好的价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听他这么一说,她有点迷糊了,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这个男人会这样,难道是心软了吗?是良心发现吗?还是缺心眼?竟然什么都没得到也要付钱啊。以前也有嫖客知道自己是大学生的,可从他们那如狼似虎的干劲中可以知道他们觉得自己花的钱值了!眼前的这位也是男人,而且比那些男人更加的男人,为什么就与那些个不一样呢?

    “那你不是吃亏了吗?什么都没得到。”她理理头发,掖掖浴巾的下缘和上缘。

    “不,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亏欠。”王老五很随和平静的说:“你让我今夜很充实,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单独和一个陌生女人呆过,今晚能和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如此这样相处,所以我很满足了,也得到了自己需要的,还应该感谢你陪我度过这美好时光呢。真的谢谢你。”他这样说, 一半是真心话,一半是为了不让她觉得不做什么事就拿钱而感到不好意思。

    “难道以前你没带女人来过吗?我还以为你是个老手呢。”她笑嘻嘻的看着他,已经早忘记了自己的不幸:“我以为象你这么有钱的男人,不坏都难,看来是我错了。怎么好意思睡你的床,我就睡躺椅上吧,因为太晚了,不然我可以回学校睡的。”说着就站起来走向躺椅。

    王老五抓住她的左胳膊,“听我的,常言说客随主便,你这样,让我很不自在的,为了让我舒服点,你就睡床吧,听话。”他边说边把她往大床的方向推。

    “多不好意思呀。”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当是自己家好了。”

    “可是…我…”她不知所措。

    “睡吧,我也困了,我们再这样推让,还怎么睡呀。”他边说边把落地灯关了,躺在躺椅上,盖上刚才拿出来的毛毯。

    杨汇音没办法,只好无奈的揭开被子,躺到床上,伸手关了睡灯,睁着眼睛静静的躺在洁白的五百线埃及棉制成的床单上,盖着和床单一样质地和颜色但里面套着鸭绒的被子,但丝毫感觉不出这些织物带来的应有的舒适感。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的共处一室,虽然没躺在一块,却觉得离那个男人是那么的近,也是第一次让她在走上这个职业以来感到了温暖。他闻着床单和被子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还真有点心猿意马,那个对很多男人来讲多么神秘的地方,现在正慢慢的温暖着,以前的羞辱和所受的身心折磨,在此时此刻,都离她是那么的遥远,仿佛自己重生于人间,是那么的洁白而单纯。这个苦命的女人就这样慢慢的带着自己美好的遐想进入了属于她自己的梦乡。

    躺在躺椅上的王老五,思绪万千,本来今晚是因为可怜站街的女人,想让她到屋里暖和暖和,然后给点钱就完事的,没想到遇到的是一个可能饱含辛酸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在校女大学生。这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自己,应该怎样拥有并使用财富,虽然自己不是一个救世主,也不愿去当什么沽名钓誉的救世主,只要自己力所能及的去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也不枉度此身生。于是,一个决定在他脑海里形成,心胸也就坦荡了许多,没觉得那么的堵得慌了。他还想到自己从小生活过的那个小山沟沟,那个永远让他想忘记但又难以忘怀的穷山沟……慢慢的,他也带着童年记忆渐渐的进入梦境中。

    5 装在信封里的钱

    杨汇音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天已经大亮。她摸到枕头旁的卡通表一看,快七点钟,伸了个懒腰,当完全清醒过来,把她给吓一跳:‘我在哪里?这是什么人的床?’再掀开被子看,自己还裹着条蓝色的浴巾,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悄悄把头往右边扭,想看看那个男人起来了没,躺椅上是空的,又往浴室卫生间的玻璃房看,也不见人,以为是在工作间,坐起来眼睛迈过电视往工作间瞅,也是空的,人到哪里去了?想着,就起来上卫生间,走到玻璃门口,正要推,看见玻璃门上贴了张纸条:‘我去晨跑,起来的话,麻烦你做点早餐,谢谢!’她撕下纸条,笑了,心里的别扭随着一笑早丢到脑后。

    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厨房冰箱旁,这是个双开门海尔品牌、由纳米材料制成的环保健康银色冰箱,再看看整个厨房,整套厨俱都是一个品牌,使人看着整齐,有品位。打开冰箱,里面啤酒和果汁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没什么菜,有三个西红柿,六个鸡蛋。冷冻室也没有肉,更没有速食类的食品。怎么办?杨汇音犯了难,此时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意境含义。于是在橱柜里找,在其中的一个橱柜中发现大半把蔬菜挂面,她终于松口气,知道这早餐该怎么做了。换好衣服,穿上围裙,开始忙碌着做早餐。

    王老五在周末的晨跑是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周两天,周六和周日,冬天就是下雪也跑,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下大雨时,才会很遗憾的在家跑步机上运动。这个习惯让他的体能保持在三十岁以前,全身充满活力。虽然昨晚睡晚了,但也没影响他六点多醒来。当他醒来时,天才朦朦亮,看看杨汇音,她的睡姿与本人一样的漂亮,向左侧斜卧,双手枕在左脸下方。身子随着均匀呼吸轻轻起伏着,看她此时的睡意,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幸,要是她能永远象睡觉这样的单纯,那就是个美丽的天使。他很熟练的穿上一套nike白色冬运服和运动鞋,写好字条贴在浴室玻璃门上,目的是怕她起来不自在,所以请她做个早餐。

    刚炒好番茄鸡蛋,等着水开下面条的时候,听到门铃叮咚叮咚的响,忙小跑着去开门:“回来啦,很冷吧?”笑脸相迎的样子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这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女主人呢。

    “还行,今年的冬天是个暖冬,不怎么冷。”边脱鞋边回答。朝卫生间走去:“早餐好了没?”随口问一句。

    “你先洗脸刷牙吧,马上就好。”她回答着打开锅盖,估计着把面条放够两人吃的量,用筷子搅着,那架势,活脱脱一家庭主妇。

    王老五洗漱出来,走到餐桌旁,两碗热腾腾色香味具佳的番茄鸡蛋面摆在桌上。“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哦!咱们吃早餐吧,我都开始流口水啦。”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埋头吃面。

    “别那么夸张,”她受到夸奖嘻嘻的笑着说:“都没什么调料,可能不合你的胃口。”说着坐在他对面的餐椅上。

    “好吃,”他嘴里还嚼着面:“你的手艺可以与我妈一拼。”还不忘记翘起大拇指。

    “冰箱里几乎是空的,我用了两个鸡蛋,里面剩了四个。”她提醒他:“该买点菜放着,那么大的冰箱,空着实在是太浪费。”

    “哦,对了,你没刷牙吧?家里没多余的牙刷,我今天去趟商场,顺便给你买一把。”说这话的时候,他好象突然想起,停下吃面,看着她说的。

    “用不着,我可以回学校再刷,你别买。”她没抬头,小声的说,其实心里喜滋滋的。

    “那怎么行,你今晚不是还来的嘛,晚上用明天也要用的呀。”他很快吃完,伸手抽张餐巾纸抹抹嘴。

    “你还要我来吗?来了又能做什么呢?你又不要我,还是不来的好?”她慢慢的吃着面,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想来也不能明说呀,怪别扭的。

    “六点,说好的,我们一起吃个晚饭,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啊。”他站起来,走到更衣间,从挂着的大衣左口袋里拿出钱夹,抽出所有的百元钞票,到工作间找个信封,把钞票全装进去。

    “这个你拿着,”他走到餐桌旁,把信封放在桌面上推到她面前:“晚上我等你。”

    她打开信封看一眼:“这么多,说好不是这个数的。”她抽出五百元,把信封又推回给王老五:“说好五百的,其实拿五百都已经够多了,本不该拿的,但我今天真的需要这五百元。”说完自顾收拾起碗筷来。

    “我是把今晚的也一次给你,不是怕你不来嘛,你是不是不愿意来,才不收的?”他笑着说:“算是定金,怎么样?”看着她,象是乞求她可怜,求她收下钱似的。王老五没见过不爱钱的人,可眼前的这位女人,说她爱钱但又不贪钱,明明很需要可又无功不受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见。

    她哭了,开始是眼泪慢慢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后来就哗哗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往下流,哽咽着说:“你欺负人,以为有钱了不起吗!呜呜…呜呜!”干脆爬在桌子上放声的哭起来。本来她几乎都已经忘记自己身份,可钱摆在面前的时候,现实的残酷又回到眼前,她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是她觉得很丢脸,毕竟自己是个所以她是哭自己,是为自己而哭。

    可王老五不知道呀,他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哭,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想想,才意识到自己的好心可能起反作用,让她觉得受到羞辱,后悔真不应该这样做。但她需要钱啊,怎么说服她好呢?正思讨该怎么办才能让她接受这点钱时,手机响起,是他的。杨汇音的哭声也被手机的铃声打断,抬起头来用手袖抹抹眼泪,不想让哭声影响他接电话,起来继续收拾餐桌。

    “是李主任啊,你好!”他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请说。啊!哦!好的!我几点过去,八点半是吧?好,那等会见,拜拜!”

    她听着他讲话,但没听明白是什么事,只顾自己埋头洗着碗筷,也不怎么伤心了。女人的心情就象秋天气候,明明太阳高照,突然会下起雨来,来的快去的也快。王老五过去侧着身看她脸,嬉笑着说:“哦,天怎么晴啦?你哭的样子可真够难看的,哭声也很难听,象这样…”他咧着嘴呲着牙眯着眼的学她哭摸样。

    “讨厌呀你!去你的,你才难看难听呢,我才不象这样。”她笑着‘骂’他,脱下胶皮手套要打他,他忙着躲开。

    “这样就对了嘛,多可爱啊!”王老五拿起信封,“那好吧,你今晚来,明天我再把不够的钱给你补上,我等会出去一趟,要换衣服,你可不许偷看哦。”说着向更衣间走去。

    “谁稀罕看呀。”她羞红着脸背对着他,开始用抹布擦拭着洗碗槽。

    他先把信封偷偷放到她挂在衣架上的挎包里,然后开始换衣服。衣柜里有现成一套一套的衣服整齐的挂着,他随手拿起一套毛料浅色西服,换上白色保暖内衣后,回头叫杨汇音:“你能过来帮个忙吗?”

    “什么事?不是不让人家看的嘛?”仍然不回头的说。

    “现在是我让你看,你就过来一下,不可以吗?”

    她停下,走过来,还是穿着围裙,戴着手套。

    “帮我看看穿这套怎么样?”他拿起西装比画在胸前。

    “蛮配的,就穿这套吧。如果配上鲜艳点的领带,就是绝配。”她很在行的说。“你现在就出去吗?那我也走好了。”

    他穿着衣服问:“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不用,我坐公交,很方便。”她也把围裙和手套脱下。

    王老五穿戴好,看看手表,已经八点零五分,说:“我先走啦,不然来不及呢。你先别走,帮我把屋子收拾一下,好吗?出去时别忘记关门就好。”都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说:“记住,别放我鸽子!”做个鬼脸,这才出门。

    等王老五出了门,杨汇音突然觉得这屋子空空的,他把自己一个人留下,就不怕我把他值钱的东西卷走,从认识到现在,也就十二个钟头,怎么就对我那么放心,是试探还是真放心,只有他自己清楚啦。她摇摇头,不再想这个,不管是试探还是真放心,人家毕竟让自己在这里好好的睡了一觉,这是她今年入冬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也许是那大床太舒服的缘故吧。

    收拾好厨房后,她就开始收拾浴室,就连地砖禞叩每梢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