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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26部分阅读

    很好,他本来脾气就很好。”寒冰笑着回答,其实她是答非所问,因为她没明白陈铭川老婆问这句话的意思。

    “我问的是那个方面,他对你很体贴吧?”陈铭川老婆知道寒冰很单纯,所以又更加明白的问。

    “姐,这事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寒冰这次听懂了,脸马上红起来,很羞涩,没正面回答她的问话。

    “哎呀呀!看你这个娇羞的样子,武哥肯定让你吃得饱饱的。看他那身肌肉就知道,你是不是很享受啊?呵呵……”她说着自个用手背捂着嘴的笑,一笑那胸前的两坨肉就发颤。

    寒冰被她笑得更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暗自欢喜,因为她确实很满足王老五给予她的快乐,虽然羞于说出口,但内心的欢喜是不言而喻的。

    “男人到这个年龄,都把精力集中到了事业上。想当初我和铭川,那也是三天两头的要要,可现在他忙于公司的事情,一个月也做不了两三次,每次都是没尽兴就完事,唉!人为什么要这么累啊!没怎么好好的享受生活,就老了,等老了也有时间了,可也就没了那兴头。所以我给你说啊,要乘着现在还年轻,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的乐趣,孩子可别急着要。”陈铭川老婆把冰块放在一个盛啤酒用的空玻璃罐里,再把苏打水打开倒进去,用刀子把柠檬切成片放了几片在里面,嘴里不停的给寒冰上着生活课。

    寒冰把梨削好后也切成小块,放进一个玻璃大果盘里,然后再削另一个,耳朵里听着陈铭川老婆的话,也不搭腔,但心里很认同她的说法。

    其实陈铭川老婆叫寒冰不要孩子,是怕她以后成不了王老五妻子而痛苦,她和陈铭川都知道王老五母亲反对他们结婚的事,而且在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她也看见了寒冰那里没毛,男人看到可能会觉得很新鲜,但女人看着,实在不伦不类的与众不同,很别扭。但她又不知道王老五的造人计划,所以担心寒冰怀孕,以后就麻烦了,她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寒冰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她王老五想要孩子的事情,于是就回头给她说:“姐,哥现在就想要个孩子呢。可他还没向我求过婚,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寒冰说这个,是想让她和陈铭川催王老五向她求婚,毕竟王老五和陈铭川不是一般的关系,因此寒冰觉得陈铭川的话王老五一定听。

    “啊,是武哥给你说他想要孩子的吗?这就奇怪了,武哥这人做事情一向很负责任的呀,怎么这次他……”她差点就把秘密说出来,还好陈铭川在来前就一再交代过,千万不能给寒冰说出王老五母亲反对他们结婚的事,她听寒冰说王老五想要孩子,还真是吃惊不小。

    “哥他想要孩子,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我担心在没结婚前先有了,怕我爸妈知道了不好,再说别人又会怎么看我嘛,我就怕别人以后说三道四的。”寒冰的顾虑不是没道理,这是人之常情,毕竟这是个是非社会,社会里都是些是非之人。

    “可能武哥他有自己的想法吧,那你就听他的吧,应该错不了。铭川一直对他的人品很赞赏,只要铭川看上的人,都错不了。”陈铭川老婆对自己的丈夫是了解的,也很信任,她虽然有些想不通王老五明明知道母亲反对,还要寒冰给他生个孩子的做法,但她还是向着王老五说话。

    “你们在聊什么呢?有喝的了吗?”陈铭川也换好了泳裤上来,看见两个美人在吧台忙碌着说话,心里很高兴,因为自己老婆能和王老五的女人这么要好,作为男人,这也可算是一件开心的事。

    “可以喝了,柠檬苏打冰水,你和武哥的最爱。寒冰正准备着水果沙拉呢。”陈铭川老婆见自己老公挺着个油肚走过来问,就给他先倒了一杯,她把玻璃杯递给老公后问:“武哥和段总怎么没进来?”

    “他们在钓鱼呢,武哥说中午要吃他钓的鱼。寒冰,听武哥说你现在开始学做饭了。”陈铭川接过自己老婆递来的杯子,站在吧台外,喝了一大口后和寒冰说话。

    “我是看着菜谱学着做,每次都做得不象书里的,连自己吃着都难吃,可哥还一个劲的夸我有进步。”寒冰笑着回答,心里也喜滋滋的,为心爱的人做饭,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满足,也是一种幸福。

    “人嘛,都有第一次,什么都是从头开始的,哪有人一生下来就会走的,要是有,那肯定是妖怪。我和武哥以前也不会做生意,不都是逼出来的嘛。我老婆以前也不会做菜,现在不也能做一手可口的饭菜了嘛,你以后也会好的,甚至比我老婆做的都还好。”陈铭川把水喝完,把杯子递给他老婆:“再来一杯,也给武哥他们端两杯去。这两个人也不怕晒,我给他们送出去吧,外面太阳厉害着呢,别把你给晒伤了。”陈铭川说着话,见老婆另外倒了两杯冰水,就抢着要自己端出去,他是生怕老婆晒到太阳。

    “陈总对姐可真够体贴的啊。”寒冰笑看着陈铭川老婆说。

    “哪有你那个哥好啊,以前为菜做得不合他胃口,我可没少挨他骂。”陈铭川老婆忙辩解着说。

    陈铭川嘿嘿的笑着端上盘子就出了娱乐厅,朝船尾王老五和段向东钓鱼的地方走去。

    17 决定命运的事

    王老五和段向东边钓鱼边谈着香港那边的事情。

    “向东,你给我说句实话,公司上市的事,真如你所说的,今年之内泡汤了吗?你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吗?”王老五吸着香烟,表情很严肃,他这个人从不为公司的事情操心过,但这次不一样,他必须得作出判断,陈铭川要不是在这个问题上下不了决心,也不会把段向东亲自叫回来,更不会亲自跑到岛城来的。

    “如果按香港那边官员的要求和陈总的办法办,不是不可能,但那样风险实在太大,弄不好海川就得垮掉,你们三年多来的心血就将化为灰烬。武哥,你可要好好劝劝陈总,这可不是关系着他一个人命运的事情,是整个海川上千名员工的未来问题啊。”段向东办事一向慎重,王老五是知道的,但人做事情有时候过于瞻前顾后,也会错失一些机会,所以王老五实在不好作出判断。

    “向东,人做事慎重点没坏处,但这件事情,机会就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去做,别人也会去做,与其让别人抢先,不如我们大胆的冒险。”陈铭川正好听见段向东的话,把一杯冰水先递给段向东,并给他说着话。转头看着王老五说:“别抽了,我就不明白抽烟究竟有什么好的,还是喝苏打水的好,通气。有鱼上钩吗?”说着话陈铭川坐在王老五身边的沙滩椅上:“向东,太阳实在狠毒,你去和我老婆拿点防晒霜吧,它们在里面呢。”

    段向东没吭气的站起来走了进去,陈铭川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问王老五:“武哥,今天恐怕吃不上你钓的鱼了吧?”

    “吃鱼事小,公司事大。姜太公钓的是岁月,我王老五钓的是心情。可好好的心情,被你和段向东硬是整得没了踪影。”王老五把手里的香烟丢海里后接着说:“铭川,上新项目的事能不能缓一缓,我们是不是走得快了点,基础没打好,就忙着起房子,后患无穷啊。”王老五有预感,段向东应该是正确的,这一次,也许陈铭川真的错了,虽然他一直很信任他,也了解他的管理才能,但人有时候是容易被自己的成就冲昏头脑的,在越得意的时候越容易思想膨胀。

    “既然我们有这样的机会,香港那边的人放出了话,为什么要缓。再说,新项目的上马关系着海川未来的发展,现在医药市场越来越规范,我们再不把自己做大,以后留给我们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况且,欧洲那边引进的设备,年底是要付款的,你也知道,为他们生产原料药,是谈了多次,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要是明年第一季度不能出产品,我们就会失去这个进入海外的大好机会。”陈铭川的魄力和胆识,王老五很认同,但要冒着以后被查处的风险,王老五还是认为不值得。

    “但上市后那边证监局找麻烦,那可不是用钱能摆平的,你可想好了,毕竟那边的官员和这边不一样哦。”王老五虽然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但并没有不关心国家大事。

    “武哥说到关键了。陈总,给,防晒霜。”段向东把防晒霜递给陈铭川,坐下后接着说:“太阳狠毒,我门可以擦防晒霜。把企业比喻作人,那法律就是太阳,如果企业总是靠防晒霜来抵挡太阳,能挡多久,你能暴晒多久?尽管太阳也有乌云遮盖的时候,法律也有漏洞可钻的空子,但太阳总归是太阳,迟早还会驱散乌云的。”段向东的一凡太阳理论,让王老五和陈铭川都瞪大了眼睛。

    “行啊!向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段总的这套理论,完全可以进人大代表行列了,用你的太阳学说制定法律,那那些违法企业不就都被晒成蒸气了,中国的未来企业治理就有了保障。哈哈哈!”王老五难得找到点可以取乐的话题,调侃着哈哈大笑起来。

    陈铭川擦着防晒霜,也笑着说:“那你说我这防晒霜还擦不擦?擦总比不擦的好吧?给,你也擦点。”说着把防晒霜递给段向东。

    段向东看了一眼陈铭川手里的防晒霜,没接,把头看着远处说:“我不需要擦,日光浴嘛,就应该让皮肤好好的被太阳暴晒,只有那些怕暴晒的人才擦防晒霜。”他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陈铭川很尴尬,那只拿防晒霜的手不知道该缩回去还是继续这样伸着。

    王老五忙说:“我就是个怕暴晒的人,你不擦我擦,铭川,把防晒霜给我。”陈铭川把防晒霜递给王老五,心情实在不爽。

    “姐,水果沙拉好了,我给他们端出去吧。”寒冰正要端起玻璃盘,陈铭川老婆拦着她。

    “先别,他们在谈正事的时候,最好别去打搅他们,这是做海川女人的规矩,记住了啊。”

    “哦,还有这样的规矩哪,我以前没听哥说过。”寒冰放下果盘。

    陈铭川象是生闷气,只顾着擦防晒霜,三人一时都不说话,王老五擦着防晒霜,看看陈铭川又看看段向东,他在等着他两谁先开口,要是谁先开了口,那开口的人可能就心软了,他希望陈铭川先开口。

    段向东看着远处,手握着鱼杆,心里也在等着陈铭川先开口,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做法有些过分,但他就是要这样做,等事情过后再道歉也来得及,所以他不想先开口。

    陈铭川想说点什么,但又放不下懂事长的架子,虽然平时自己告戒自己,要谦虚,要兼听,可事到临头,就忘记了,只记得自己是懂事长,此时的他实在是被段向东的无理激怒了,但又不好发火,只有忍着。

    三人都感觉空气很闷,闷得有些焦躁。这样过了大约一分多钟,王老五认为自己该站出来了,不然会真的坏了大事。

    “我给你们两讲个历史故事。”王老五看看两人的反应,接着开始讲:“唐太宗李世民是个明君,开创了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的大唐盛世。他为什么能有如此成就呢?因为他除了自己有才能外,还有个好老婆,就是长孙皇后,人们知道李世民的多,晓得他老婆的少,她可算得上是中国历史上最贤的国母。有几次李世民下朝回后宫,边走边大骂魏征,并扬言要杀了这个老小子,因为魏征常常不给李世民面子,在朝堂之上就直言不讳,甚至还骂过李世民。所以李世民每次回后宫的路上都大骂魏征,有一次被长孙皇后听见了,就拦着李世民问‘你真的要杀了魏征吗?’李世民在气头上,没想就回答‘非杀了他不可!’长孙皇后又问‘你自己戴的帽子正不正,是不是要看镜子才知道啊?’李世民看了眼自己的老婆,觉得她很奇怪,说的是魏征,与戴帽子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回答了长孙皇后的话‘是呀,照镜子就知道。’于是长孙皇后笑着说‘那你把镜子砸了,还怎么照啊!’李世民才恍然大悟。”王老五讲完故事,看着陈铭川,他是要陈铭川也能恍然大悟。

    陈铭川见王老五盯着自己看,很不好意思的说:“你看我干什么呀。我又不是李世民。”

    “可他是魏征呀。”王老五指着段向东笑着给陈铭川说。

    “哈哈哈!不错,向东的犟驴脾气,很象魏征。”陈铭川哈哈大笑起来,并拍了段向东的肩膀一下,算是缓和了气氛。

    “陈总,我就是一个为海川打工的,本来犯不着与你硬着来,我完全可以象只小绵羊一样的温顺,但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做对不起你和武哥的事,明明自己看见前面是火坑,却装着不知道,你说我段向东能干那种事情吗?”段向东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王老五和陈铭川也知道他确实是出于公心。

    “香港那边的官员也好不到哪里去,见到钱,再好的官,也不可能不伸手,既然他们放话出来有这个意思,我们就给他,要知道狼只有饿了才伤人的,我们把狼喂饱了,它就听话了不是吗?”陈铭川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但狼就是狼,喂饱一次,它还会饿,再喂饱,它再饿,只要有一次不喂它了,或者新的狼又来了,你怎么办?继续喂养下去吗?”段向东看了陈铭川一眼后接着往下说:“还有,做假帐,你就那么肯定海川的人不把这事卖出去吗?只要有足够的诱惑,人是最不可靠的,做几份假的财务报表容易,但收拾起后果来就难了。他们要我们做假帐,还要我们给他们送钱,以后要是事发了,他们倒霉没关系,可是海川不能因为他们而垮了啊。没错,按他们的要求办,今年就可以上市,海川也就可以拿到融资的钱,可以把新项目搞起来,可这样建起来的大厦有什么用,要知道,只要有足够的冲击,再怎么坚固高大的大厦也会被摧毁的,美国纽约的双子大厦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嘛。”

    “可今年上不了市,就意味着我们要失去进入海外的机会,那可是几个亿呀,不是个小数目,如果银行方面能为我们解决资金,就算上不了市,融不到钱都没关系,可我跑了几家银行,一听说数目那么大,而我们的总资产还不够抵押,就都拒绝了,所以我急呀!向东,我多希望你能在这上面帮帮我,我把宝全押在了香港那边上,你说的我也想过,但权衡利弊,我认为值得冒这个险。”陈铭川的苦衷王老五是清楚的,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海川确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要么奋不顾身,要么脚踏实地,可在诱惑面前,谁还想脚踏实地呢。

    “铭川,现在公司的现金流有多少?今年的盈利状况会怎么样?”王老五问的目的是想提醒陈铭川,我们可以自身解决部分资金问题。其实,他在陈铭川和段向东交谈的时候,自己已经想到了办法,但这得说服陈铭川去办才行。

    “武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算过,按目前我们几千万的现金流,加上今年的盈利,是可以解决部分的资金问题,但远远不够。”陈铭川回答。

    “恩,那这样行不行?我们自己融资,也就是说,用我们现有的资金加上今年的盈利。我们再进行增资扩股,引进战略投资人,尤其是说服那些投资公司,我们可以召开个引进战略投资方面的项目发展说明会,邀请一些投资公司来听听,并向港澳台发布,把我们的项目作一个详细的解说,只要他们觉得有投资价值,以后有丰厚的投资回报,我相信投资公司是不会拒绝这么好的项目的。而向东那边,也要积极进行上市的准备工作,但不要去行贿,更不要做假帐,按正常程序走,用我们的实力来说话,就算等他个两年三年的,我们也不要做那些害人害己的事情,在中国上市企业中,有很多都是靠走后门拉关系挤进资本市场的,可最终结果怎么样,把股民害了不说,自己也垮了,所以我们不干这样的勾当。还有,银行那里能贷多少就贷多少,有总比没有的好。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得自己想办法,铭川要是忙不过来,我愿意站出来,贷款的事情铭川来办,我负责引进投资的事情,向东还是抓紧香港那边的上市问题。铭川,你看这样行不行?”王老五觉得自己该站出来了,在这个时候自己还过逍遥日子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逍遥了,所以把自己的想法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