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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27部分阅读

但心气很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有气质。气质是华丽的衣装包装不出来的,它不会随着财富的增加而增长,更不会因贫穷而衰退,它是一个人对自身的一种生活态度,在逆境中能不屈不媚。

    郝冬梅不是因为王老五有钱才爱他的,她爱他那种豁达,爱他那种象父亲一样的安全依靠,爱他那种对人生的积极态度,总之,在郝冬梅的心里,王老五就是个神,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没有他解决不了的困难,这种神话般的魅力深深吸引了她,所以她爱他。

    她的感情表达方式,就如同她从小生活的土地一样,是大胆外露的,那种西北女孩的奔放,让她很难长时间的压抑住自己的情感,可一个少女情怀的矜持又使她没勇气亲口向王老五表露,所以只能写信,似乎这种无声的语言给了她力量,她终于说出了‘我爱你’。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王老五现在只爱一个人,心里连那个相思了十几年的女人都抛开的一心只爱着一个女人,怎么又能装得下她这个女人的心呢,所以郝冬梅说出来的三个字等于白说,还不如不说,或者说她说的不是时候。但这些她不知道,要是她知道王老五现在身边有了女人,也许就不说了,因为她会考虑说出来可能给他带来的心理负担。

    郝冬梅的信确实给王老五带来了负担,他在送完陈铭川夫妇后,在回家的路上,王老五才有时间好好考虑郝冬梅的信。他首先承认自己喜欢这个纯朴的女孩,但他从没对她有过邪念,不是她不美丽,没吸引力,而是他压根就没把她当作女人看待过,他只把她看成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她和杨汇音不一样,最起码他对杨汇音还有那种原始的欲望,但对郝冬梅他没有,从人的本性上讲,这是男女结合的根本,要是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没有,男女是不可能擦出火花来的,没火花又怎么能燃烧起来。但问题就在这里,也是王老五烦恼的原因,他怕她象自己一样,自己把自己耽误了,自己是个男人,可以不在乎婚姻问题,可郝冬梅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以后是要结婚成家的,要是因为自己,而让她浪费了大好青春,那他就是个罪人。所以王老五要让她死了那心思,但要怎么做才能让郝冬梅死心呢?这就是负担,王老五十几年来的教训,不能再在这个苦命女子的身上重演,那种痛苦的滋味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所以王老五要想办法的把郝冬梅的火给灭了,要是等以后火苗越来越大,麻烦也就越大。可王老五也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郝冬梅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郝冬梅了,她的火焰已经难以扑灭,爱火已经蔓延着她整个世界。

    21 情人与爱人的区别

    王老五回到家里,母亲就给他说最近来找他的电话象疯了一样。王老五笑着说自己的电话坏了,所以他们都打家里来。

    “可有个姑娘,电话里那声音很好听,而且很有礼貌。给妈说说,是不是新的女朋友啊?”母亲说的是司马文晴,王老五一听就知道是谁。

    “妈,那要是有很多女孩子打电话找我的话,你不是要高兴得又唱又跳的了。没你想的那么好,也就是一些公司的事情。”王老五和母亲坐在沙发上,拉起母亲的手接着说:“对不起,妈,这周没能陪你和爸出去玩。还想去哪里吗?我们现在就出发。”

    “这周就算了,给你打电话的人,我都记录在那个本子上,你看看,可别耽误了大事。”母亲很细心,她怕在打电话来的人中有要紧的事情,所以一个不落下的都记录了名字或对方电话号码。

    “哦,谢谢妈。真的不出去了吗?”王老五拿起本子看,没忘记再确认一下母亲还出不出去玩的事。

    “午饭后我和你爸到海边钓鱼,你也别出去了,在家好好的睡个觉,看你很疲倦的样子,是不是公司出了问题哪?”母亲心疼的看着儿子。

    “都解决了,你不用担心,你还是关心关心我娶媳妇的事吧。”王老五是想用这话试探母亲对寒冰的态度有没有转变。

    “我天天都在关心,可我关心有什么用,你要尽快的重新找个人,别再想着寒冰了,啊!”母亲说完站起来朝厨房走去:“中午想吃点什么?”母亲问王老五。

    “随便,只要妈做的,我都喜欢。”王老五回答着也走上楼去。

    司马文晴下午要去广州,上午和新来的酒店总经理把工作交代完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先给寒冰打了电话,给她说自己要去广州,要她经常回她爸爸那里看看他。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子边,看着外面,拿出手机给王老五打电话。

    王老五刚上到楼上,手机就响起,一看是司马文晴来的电话,就接听了。

    “是文晴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王老五接听着电话,就做在了椅子上。

    “是我,呵呵!还以为你都忘记了我啦。”司马文晴笑着说。

    “给你找的那个人,现在开始上班了吧?”王老五问的是那个职业经理人。

    “谢谢你,那人还真不错,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我已经放手的交给他了。”司马文晴答。

    “是吗?那你可以解放出来了。南方那边顺利吗?”

    “还算顺利。武哥,我下午就要去广州,这次去时间会久一点。那边的项目已经启动,要落实土地的问题和设计方案。所以在走之前给你打个电话,要等你给我打个电话,那是比登月球还难。”司马文晴很少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几乎每次都是她给他打。

    “女强人就是女强人,做事情很有效率啊。”王老五哈哈哈的笑起来:“因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怪哥了?”

    “不怪才怪呢。”司马文晴娇骂了一句,接着说:“什么女强人,再怎么强,还不都是你的女人嘛。呵呵!武哥,你真没结婚的打算吗?”司马文晴再次追问王老五结婚的事,她多想听他亲口说‘文晴,嫁给我好吗?’这样的话啊。

    “文晴,我该怎么给你说呢。其实,我已经有结婚的对象了。”王老五不想再隐瞒自己,他说出这话,是为了让司马文晴打消了和自己结婚的念头,他确实喜欢司马文晴,但这不是爱,他喜欢她的洒脱,喜欢她的敬业,喜欢她能很投入的做一件事情,连做嗳都相当的投入,这一点,和自己很象,所以他喜欢她,仅此而已,但他没想过和她过一辈子。

    “真的吗?那恭喜你啊!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未来的嫂子啊?”司马文晴想哭,但又没有泪,想笑,可又笑不出。自己好不容易的爱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告诉自己说他有了结婚的对象,这事搁任何女人身上都会大骂那个男人混蛋,但司马文晴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也用同样的方式拒绝过男人,还不止一个。这也许就叫一报还一报吧,所以她理解王老五。

    “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会介绍给你认识的。文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王老五也有些难过,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在感情的问题上,他也是个受害者,和他同龄的人,都有家室,过着看似很幸福的生活,他王老五也想过那样的生活。司马文晴对王老五来说,就象他的老师徐缨一样,是他生活中的一个过客,难忘的过客。人的一生中,谁没有过这样的过客呢,只不过有的人能记住有的人记不住的区别。王老五没忘记过这些人,每一个他都记得很清楚,每一个都给过他快乐,每一个都是那么活生生的难忘记。但再怎么难忘记,他还是不能就这么随便和其中的一个结婚,在过去的岁月里,伴随着他十几年痛苦的心上人,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最好的结婚对象,可现在不是了,寒冰才是他要娶的女人,既然要娶寒冰做未来的终身伴侣,那他必须开始忘记,司马文晴也是他要忘记的其中一个女人。

    “武哥,别说对不起的话,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要不是因为遇见你,我可能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爱呢。所以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司马文晴还是流下了眼泪,因为她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给她说对不起,而这个男人是自己唯一爱上的,把他看作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男人,这声对不起,让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崇高的地位,所以她是在为这声对不起而流泪,但没哭出声来,因为她不伤心,所以不哭,只流泪,哭是伤心的情感表露,流泪可以是伤心也可以是高兴或激动的表露,站在窗前的司马文晴,她没有伤心的哭,而是高兴的流泪,她为那个自己爱着的男人给她说对不起而流着高兴的泪。她为自己曾经是他的女人而感到高兴。一个女人,一生中能遇到几个这样的男人呢,她觉得自己做他的情人很值得,不后悔,一开始她本来就只抱着泡他的想法,是自己把自己泡了进去,怎么能怪他呢,所以司马文晴不伤心。

    “其实我很喜欢你的,真的,文晴。但只是喜欢而已,你能明白吗?”王老五虽然没听到电话那头的哭声,可他心里清楚,她一定很难过,因为自己曾经也难过过,所以他想说点安慰她的话,也是真心话,安慰人最好的话,就是真心话,因此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我明白,又不是三岁小女孩,连这点都不明白,那不是二十几年的饭白吃了吗?我也喜欢你,武哥。”司马文晴把泪用手指抹了抹,本来想说‘我爱你’的,可最后还是只说‘我也喜欢你’。

    “我知道。以后别那么累,还休息就要好好的休息,一定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容易,要懂得自己多关心自己,常给我打电话,需要我帮什么忙,就尽管的说。你在听吗?”王老五象个长者一样的嘱咐着司马文晴,他能对她说的也只有这些。他不能给她太多的东西,但他可以给她多些关心,不能呵护照顾她,但可以安慰她,鼓励她。这个世界上,真正在乎一个人,不一定要给予他(她)什么,只要自己确实在心里惦记着,即使只记得那一瞬间的美好,都是一种爱,王老五想把这种爱传达给司马文晴知道,告诉她自己是很在乎她的,让她没有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孤独。

    “听着呢,你怎么也婆婆妈妈的没个完啊。”司马文晴强笑出点声来说,自己母亲死得早,很少有人这样的关心过她,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很温暖,最起码自己不再觉得孤独,有个人在你耳边唠叨也是件愉快的事情,对司马文晴来讲,确实是这样的。听着王老五的这些话,她觉得他是把她放在心里的。

    “哈哈哈哈!你是在骂我老了是吗?当哥的,怎么会不对自己的妹多说几句呢,既然你嫌我罗嗦,那就不说了,挂了啊?”王老五那爽朗的招牌式大笑声,司马文晴很喜欢听。

    “别,别挂,我还没说完。”司马文晴忙说。

    “还有什么吩咐吗?小姐,愿意为你效劳。”王老五又学起服务生的口气问。

    “你尽贫嘴。以后少抽点烟,满嘴的烟味,人家女孩子可不喜欢的哦。对我未来的嫂子好一点,可不许再花心了啊,要是被我看到你再和别的女人来往,第一个饶不了你的,就是我,记住了吗?”司马文晴不想这么快的结束电话交谈,她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听听他那哈哈哈的大笑声,甚至就算王老五不说话,只要听见他的呼吸声,对她来讲,都是一种幸福。司马文晴的调侃,怎么也没想到以后会变成现实,她一口一个未来嫂子的人,她做梦都没想到是自己的表妹寒冰。

    “遵命,但你除外,是吗?”王老五那小人本性又露了出来,随口就和司马文晴调笑起来,这纯属无心的调笑。哪个男人都喜欢吃女人豆腐,只要有机会,都会这么的咬一口,让后慢慢的回味。不知道女人是不是也这样,但王老五是男人,也喜欢吃女人的豆腐。

    “不和你说了,越说越没正经,都要结婚的人了,还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担心我给未来嫂子告状。”司马文晴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很高兴,她哪会去告状,帮着隐瞒还来不及呢。被男人吃了豆腐,有的女人会说那是性马蚤扰,这是因为女人没把吃豆腐的男人看在眼里,甚至很恶心吃自己豆腐的男人,所以才叫性马蚤扰,可司马文晴不同,王老五是她喜欢的男人,所以愿意被他吃豆腐,身体都愿意交给他,还会在乎让他占点嘴上的便宜吗。

    “那好,你多保重,挂了啊?”王老五逗得她开心了,自己也心里舒服了些。

    “恩,你也多保重,我得收拾行李了。拜拜!”司马文晴说完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还来不及说拜拜呢,电话就断了,他放下手机,心里很不舒服,靠在椅子上,掏出香烟来,拿出司马文晴的打火机,眼睛看着这个打火机,又想起了和司马文晴的初次见面,想起和她一起去废赌商厦,想起和她的第一次和在韩国餐馆的三人狂欢,一幕幕的象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确实喜欢司马文晴,甚至在和她的肉体交汇时是爱着她的,和她那种很放松的尽情享受,王老五到死也忘不了。

    “小武!下来吃饭吧!”母亲的声音打断了王老五的思绪,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没有点燃的香烟和打火机放在桌子上。

    王老五回答着母亲:“就下来。”他又从包里拿出郝冬梅的信,把信和江雪送的那支钢笔放在一起,他想把这封信也象钢笔一样的尘封起来,可他尘封得了吗?

    22 无助的女人

    王老五这边为和寒冰结婚努力着,为郝冬梅的情感表白烦恼着,为对不起司马文晴感到愧疚着。但他不知道江雪那边日子也不好过,她为得到孩子的抚养权快筋疲力尽了。

    一切的事情均按唐华父子的安排‘顺利’进行,江雪就象掉进一个黑洞里面,看不到方向也爬不出来,只有等待着灭顶之灾的到来。

    和唐华离婚的谈判已经进行了几论,比加入世贸组织谈判都难,对方根本没给她任何余地,因为她失业了,没了经济来源,虽然她有一双能拯救生命于危难的双手和一颗学识渊博的脑袋,可在权力网的束缚下,她犹如一条网中的鱼,等待她的只有拉网者捕获鱼那种得意的喜悦,尽管如此,江雪还在苦苦挣扎。

    “雪,放弃吧,孩子毕竟也是唐华的,看着你这个样子,妈心里难受。”江雪母亲看着最近越来越消瘦憔悴的女儿,心疼的劝江雪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妈,我不能放弃,小武是我的命根子,没有他,我以后的生活将是一片空白。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他。”一个母亲,即使在自己只剩最后一口气,心里唯一能想到,只有她的孩子,其它动物如此,人也如此。江雪是不会放弃保护自己孩子的权力的,有哪个母亲愿意放弃自己孩子的呢。

    “雪,你是对的,爸支持你,你可要挺住,只要你挺过这一关,一切都会好的。”江雪的父亲给她打着气,一个与世无争的教书先生,此时不仅仅是为了女儿,为了外孙将来的成长,他还为了讨个公道。

    “爸,妈。你们放心,我会把小武留在身边的。他们说我没有经济来源,所以我正在找工作,只要找到工作,有了稳定收入,他们就没了借口。我已经投了好几份简历,相信这几天就会有好消息的。”江雪不想让自己的父母为自己担心,所以把这几天来在外面奔波找工作的事说出来。

    可江雪怎么也想不到,那些简历都成了废纸,被丢进了废纸篓子里啦。哪个医院的领导都怕,不是因为她有传染病,而是怕唐华父子在本市的权力。权力这个东西,是好东西,每个人都钻破脑袋的想得到,没得到的很嫉妒得到的,还经常说那些有权力的人不是好东西,得到权力的人,生怕权力在自己手中浪费掉,削尖了脑袋的想把权力在自己手中用够用透,生怕过期了,象食品一样,过期了就没法再吃,可又有什么人的权力会不过期呢。

    因为私下调解失败,江雪已经把离婚诉讼递交法院民事庭,想用法律手段来解决离婚的问题,她就只有等待着开庭了,可江雪还没找到工作,自己又没多少存款。和唐华结婚后,家里的所有开支,都是用自己的工资支出,唐华根本没给过她钱,为了接送孩子上学,她买了辆奇瑞qq,她以前的那些同事,最差的,人家也开捷达,但她没抱怨过唐华,因为不值得抱怨,对那样的男人,她根本不在乎他,没有爱也就没有恨,所以她不会去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