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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39部分阅读

    一起,到西藏安度晚年。

    26 为爱献身

    在面朝海的公墓,王老五、郝冬梅和李仕兵,三人一起对着印有蒋晓芊照片的汉白玉墓碑鞠了三个躬,郝冬梅把一束白菊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一阵秋风从海上吹来,把那白菊花弯弯曲曲的花瓣,吹得微微抖动着,象是在给三人代蒋晓芊回着礼般。

    “晓芊妹妹,哥带着仕兵和冬梅来看你来了,才短短半年时间,五月相遇在陕西的我们四人,你却先走了,老天不公啊!”王老五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

    郝冬梅哽咽着接过王老五的话说:“晓芊姐姐,俄还记着你说过的话哩。哥现在真的很孤独,寒冰姐姐走了,江雪姐姐也离开了哥,俄会听你的话,要好好的照顾哥,你放心吧,俄能做到。”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但又不好制止她。郝冬梅说完,哭出声来,王老五见她那伤心样子,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郝冬梅干脆就扑在王老五的胸前尽情的哭起来。

    李仕兵眼含泪花,双手交叉的放在腹部,也对着墓碑说:“晓芊姐姐,对不起,在你生病的时候也没来看上你一眼,直到现在才来看望你。你的音容笑貌,此时仍然历历在目,你在那边,也会那么的美丽大方的,因为你是个好人。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你不会孤单。呵呵,我不会说话,让你看见我流泪,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可别笑话我。”李仕兵自嘲的说着用手把眼泪抹了抹。

    “对,都别哭,在晓芊面前,不应该哭,她喜欢笑,我们都应该笑才对。冬梅,别哭了,笑一笑,让你晓芊姐姐看看你的笑,她会开心的,来笑一个。”王老五用手扶着郝冬梅,给她擦着泪,逗着她,要她笑。

    郝冬梅笑得比哭还难看,咧了咧嘴的笑了笑,但不再那么伤心,哭声也停止了,用手挽着王老五的胳膊,身子微倾的靠在他身上。

    王老五也没太在意,任由着她靠,对李仕兵和郝冬梅说:“你俩先走,我有话想单独给晓芊说。”他的语气没任何商量余地,郝冬梅有些不情愿,但在李仕兵的轻微拉扯下,才和他一起走下山。

    王老五等郝冬梅他俩走远,自己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在墓碑前靠着墓碑坐下,眼睛看着远处的大海,嘴里悠悠的说起话来:“晓芊,对不起,你那头发,哥一时半会很难还给你。哥要结婚的对象,不见了,她不声不响的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哥很爱她,很想她,想得哥睡不好也吃不下,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有她。江雪过了那么些痛苦的日子,哥想让她以后不再痛苦,可是……可是……”王老五说到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把头抵在墓碑上,放声的哭起来,这些天,他压抑得实在太久,江雪走后,那种别人难以理解的失落感,让他无所适从,现在,他把这种痛,对着墓碑说出来,也哭出来。

    王老五眼泪鼻涕的哭了一阵,觉得心情好了些,才拿出纸巾把眼泪和鼻涕擦了擦,再点上一支烟,接着说:“还有寒冰,也不知道去了哪个国家,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该多寂寞啊。这都是哥的错,是哥伤害了她,哥对不起她们。说这些,你能理解吗?能原谅哥吗?现在,冬梅的心思,我是越来越害怕,害怕他看我的眼神,害怕她哪天突然说出那句话,也害怕见她,可哥又没什么好办法不见她,妈喜欢她。晓芊,你给哥出个主意,哥该怎么做,才会以后不再对不起她?哥是喜欢冬梅,可不是男女那样的喜欢。”王老五边吸着烟边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似乎面前真的有个人在倾听一样:“秋天了,这里开始冷了吧?海风的潮湿,没把你冻着吧?我不喜欢秋天,总是让人伤感的季节,要是每天都是春天该多好啊,温暖而灿烂,象你我相遇的季节那样,阳光洒满屋子和白色的床单,那太阳照射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可惜美好的事物总让人觉得很短暂,秋天一完,冬天就来了,那样,你一个人在这里,就会更加的寒冷,你要多保重,哥会常来看你的,这次是冬梅要买菊花,下次,不,以后,哥都买玫瑰花来送给你,你不是喜欢玫瑰花吗,哥每次来都给你买。再见了,晓芊,等着哥下次再来看你。”

    王老五用手抚摩汉白玉墓碑上的照片,然后用嘴在那照片上亲了亲,站起来,看见那菊花象笑了一样的在风中轻微的摇摆着,似乎是晓芊在对他微笑着说再见呢。

    “兵哥哥,哥会在晓芊姐姐面前说甚呢?俄觉得哥怪怪的,不会出甚事吧?”郝冬梅和李仕兵坐在车里,郝冬梅担心王老五,就问李仕兵。

    “别乱说,武哥能出什么事,他一会就下来。”李仕兵已经知道江雪离开了王老五,这次来,他还受他母亲的委托,要送一个玉坠给江雪呢,谁知道人走了,所以自己也就不好再拿出来。

    “可哥他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自从江雪姐姐离开后,哥就很少哈哈哈的大笑,看他那样子,让人怪心疼的,以前多开朗的一个男人,现在被折磨得不成丨人样。唉!该咋办哩?”郝冬梅朝山上看了看,还不见王老五下来。

    李仕兵似乎感觉出些郝冬梅的心思来,但没说话,他本来话就不多。

    “俄还是上去看看吧,不放心哩。”郝冬梅说着就下车,朝山上走去。

    王老五依依不舍的离开蒋晓芊的墓碑,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朝山下走,把黑色的风衣领子拉了拉,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头发被秋风给吹得乱乱的,样子看上去很落寞,有种和秋天很相称的萧条感。

    “哥!”郝冬梅歪着脑袋,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站在王老五前面不远的台阶上,看着王老五说。

    王老五听见她的声音,第一个反应还以为是蒋晓芊在背后喊他呢,忙回头看,可什么也没看见,回过头来,才看见郝冬梅站在前面对着自己笑,他苦着个脸,笑了笑没说话。

    “干嘛苦着个脸呀?告诉俄,都和晓芊姐姐说甚悄悄话了?”郝冬梅跑上几个台阶,把手挽在王老五的胳膊上,好奇的问。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好好在车上呆着,小心感冒了。”王老五说着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给郝冬梅披上。他是看郝冬梅还穿着单衣,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就给她说要穿多点衣服,可家里又没她合适的,所以还穿着昨天去王老五家里的那套。

    “别老叫人家小丫头片子,人家都已经是大人了。你看,都到你耳根哩。”郝冬梅一只手掖着风衣两边,一只手在自己头顶比划着。

    “快走吧,你不冷,哥还冷哩。”王老五学着她陕北口音,自个朝前走去。

    “你等等俄,俄害怕哩!”郝冬梅朝后看一眼,大声的叫喊,跑跳着追上王老五,再次挽起他的胳膊。

    两人相偎着走下山,上车后,王老五给李仕兵说:“仕兵,你来开车。”说完自己把后坐的门打开坐了进去。

    郝冬梅穿着王老五的风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回头看见他靠在座位上闭着眼,象在养神,象和他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三人回到市区,找了家餐馆,吃完中午饭后,李仕兵说要到侯宝生那里去,去他那里拿辆车开,好办事情,于是王老五先把他送到豪情酒吧。

    “冬梅,我先送你回学校,哥有点累了,想休息会,晚点再去接你。”王老五开着车给郝冬梅说。

    “哥,你是不是很累呀?看你脸色很不好哩,要不你先回公寓休息吧,俄自己回学校就好。”郝冬梅看着王老五满脸的疲倦,心疼的说:“等快到五点,俄再到公寓找你,一起回去。”

    “没关系,还是先把你送回学校吧。”王老五是真的想睡一会,这两天没好好的睡觉,今天把压抑的情绪在墓地释放出来后,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疲惫感也随着而来。

    王老五把郝冬梅送回学校后,一个人孤单的来到公寓,脱光衣服,在浴室冲了个淋浴,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和蒋晓芊相会在天堂,那里烟雾缭绕,只有晓芊和自己,两人跳着狐步舞,蒋晓芊笑得仍然如电视上做节目时一样的迷人,王老五嘴角露着笑的就那样沉沉而睡。

    郝冬梅回到学校,因为是星期六,同学都不在,她换了套衣服。岛成的深秋,已经有寒意,她特地穿上秋衣秋裤,然后躺靠在床上,随手拿了本书,心不在焉的翻看着。可脑子里总是王老五那落寞孤单的神情,同时也想到杨汇音教给自己的办法,想着想着,脸就烧烧的烫起来,向全身蔓延开,她用手摸摸脸颊,有些羞涩的笑起来。仔细想想,觉得杨汇音说的也对,自己已经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现在,不是常在网络里看到,说年轻人十七八岁就有性经验了嘛,自己都二十二了,还没和男人接过吻,有过一次,那还是自己主动去吻醉得不省人事的王老五,那也算是自己的初吻了。郝冬梅想到这,用手摸摸自己的唇,似乎还感觉得到舒服的酥麻。

    杨汇音和母亲吃完中午饭,给母亲说想去逛街,约母亲和她去,可母亲给她说小区里老人有个活动,没办法陪她去。于是杨汇音只好自己一个人,背上王老五送给她的那个包出门。她也不是想买什么东西,只是想出来散散心,一个人没目的的进了这个商场又出那个商场的瞎逛。

    郝冬梅独自在宿舍里,东想西想的,看看时间三点多快四点了,打算不让王老五来接,自己坐公交车过去公寓,其实她是想按杨汇音教给她的办法做,今天这样的机会,再好也不过。主意打定,她就起来,照照镜子,理理头发,掖掖衣服,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长长的呼出来,似乎在自己给自己鼓劲,象要上战场似的。

    王老五睡得很沉,郝冬梅进来,看见他嘴上带着甜甜的笑,那熟睡的样子,如同婴儿般,郝冬梅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熟睡的样子,原来男人睡觉是如此的可爱,那种平时大男子主义,高高在上的架势全不见了,变得乖巧而沉静。郝冬梅看了会王老五侧躺着的睡姿,忍不住笑着用手在他鼻子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见他鼻子动了动,把身子翻过去仰躺着。她看见那蓝色轻薄的鸭绒被,在他身体的中部很不协调的突起,象在蓝色海洋上的一座孤岛,郝冬梅很好奇,用手打算帮他抚平,当手触碰到那里,感觉象弹簧,也象根柱子,这下郝冬梅知道是什么了,脸立刻羞红起来,心也开始荡漾。杨汇音在她耳边说的话又再次响起‘主动和你哥睡觉’,郝冬梅此时,就有主动的意思,她想安慰他,但语言又难以表达,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她不知道他想听什么。

    郝冬梅走到床尾,开始解着上衣纽扣,脸烧红着,眼睛盯着王老五看,她一件件从外到里的脱着衣服,有些慢条斯理,但又很坚决,当她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手开始颤抖起来,是激动还是害怕,没人能知道,连郝冬梅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发抖。直到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从身上剥离后,郝冬梅才不再颤抖。如果说刚才还象个初上战场的新兵,那此时的郝冬梅,就象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她没用手去遮挡自己那平时独自照镜子时看到都觉得害羞的部位,而是很大方的从床尾走到床的一边,准确的说是走到王老五的左边,靠书架的那边。她优美的胴体,在蓝色映衬下,显得洁白而高贵,那朝前挺立的双峰,在她迈步的时候颤悠悠的上下轻微的抖动着,腰部的曲线连接着丰腴的臀部和性感的背部,修长而健美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如同模特在t型台上走着的猫步,双眼始终没离开床上熟睡的王老五,那眼神慢慢的从爱怜变为渴盼,再变成欲望。

    郝冬梅轻轻的揭开蓝色被子,臀部先放坐上床,然后是右腿,再是左腿,最后很轻巧的朝后躺下,眼睛盯着天花板,眨巴眨巴几下后,侧头看着王老五,他那菱角分明的脸部,随着均匀的呼吸,正有节奏的轻微动着。郝冬梅轻轻的朝王老五这边挪动了一小点,见他没动静,再挪动一小点,直到感觉自己的肌肤贴在了他那温暖的肌肤上,心砰砰跳动,全身燃烧般,有些怕他醒来,但又希望他醒来。

    27 再见汇音

    郝冬梅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做,静静躺在那没动,心潮起伏着,自己都能感觉到心跳在慢慢加速,全身火烧火燎的,口有些渴,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右手胳膊的皮肤触碰着王老五的皮肤,有些痒痒的,接触到王老五皮肤的位置,有烫烫的感觉。她先动了动右手小指,在王老五的左腰皮肤上轻微的划了一下,听见他哼了一声,把身子朝右边侧躺过去,并卷缩起他的双腿,那光光的臀部,就对着郝冬梅,她也跟着把身子朝右侧躺,自己的小腹贴在了他的臀部上方,胸部也贴上了他的背部,左手慢慢伸向王老五的身体,先在他的胯部摸了一下,见他只轻微的动了动,她的手就开始逐步的伸向前,很慢很慢,当手指触摸到他那挺立的宝贝时,郝冬梅马上把手缩了回来,象是被电了一下似的。

    王老五被郝冬梅的手指碰到那关键地方时,那宝贝欢快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在她撤回手的那一刻,他就惊醒了过来,把身子一下子转过来,脸正好对着郝冬梅的脸,胸也正好摩擦到郝冬梅的胸,王老五吓了一跳,立刻坐了起来,那被子就被他给掀起,郝冬梅赤裸的胴体立即呈现在王老五眼前,看着那胸那黑毛和那曲线,他惊呆了。

    郝冬梅在王老五忽然侧转身过来,自己来不及躲闪,就和他对上了,他的胸脯贴在自己|乳|房上的那中感觉,让她很是舒服,正要开口叫哥呢,见他象害怕自己一样的突然坐起,感觉自己身上一凉,被子被他的身子给带起,完全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羞得郝冬梅赶紧闭紧双眼,心里嘀咕着:‘玩了!玩了!哥会怎么想我,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啊!’

    王老五呆呆的看了会郝冬梅身体,见她闭着双眼,身体卷缩着,以为她被吓着了,回过神来,忙把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就匆匆的下了床,朝浴室快步走去,那宝贝还直直的朝前朝上的挺立着,王老五进到浴室,把淋浴开关开了,用冷水哗哗的从头淋到脚,双手扶在浴室的墙上,心里乱七八糟的没个头绪。

    郝冬梅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光着身子的背影进了浴室,她害羞得直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同时也很伤感,认为王老五根本就不喜欢她,自己这样心甘情愿的为他献身,可他压根就看不上自己,她有些失落又有些羞愧,心情复杂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起来也不是躺着也不是的,很是尴尬。

    王老五在冷水的刺激下,脑袋清醒了许多,庆幸的是自己没干出丑事来,在关键时刻把持住了自己,当他看见郝冬梅那完美的捰体一刻,他的脑袋里想到的是江雪,而不是郝冬梅。直到自己看清她闭着眼和卷曲的身体时,才知道那不是江雪,就忙把被子盖上,同时也盖上了那种诱惑。

    王老五冷静下来,穿好衣服,擦着头发出来,看见郝冬梅背朝自己的躺在床上,觉得应该给她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给她说什么。他担郝冬梅会为此羞愧一辈子,今天的这事会给她未来带来难忘的伤害,于是还是开口说话了。

    “冬梅,对不起,是哥的错。哥没法忘记你江雪姐姐,你不要怪哥无情,哥实在没办法再接受别的女人。你明白哥说的话吗?”

    郝冬梅开始抽泣起来,那是羞愧的抽泣,也是伤心难过的抽泣,这可是她第一次的爱恋,是一个女人的第一次的付出,而这样的付出得到的回报却是被无情的拒绝,搁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残酷的,何况是一个刚学会爱一个男人的郝冬梅。

    “一切都是哥的错,是哥事先没给你说明白。想哭就大声的哭吧,要么你骂哥也行,骂什么哥都不会生气。哥是个大坏蛋,是个冷血动物,是个无耻之徒,是个……”王老五还要继续骂自己下去,却被郝冬梅哭喊着打断了。

    “你别说了!俄不想听!俄也不想看到你!俄再也不去你家了!俄再也不来你这了!”郝冬梅是羞愧,她连转身看一眼王老五的勇气都没了:“你走吧!人家难过死了,让俄再哭一会。”她后面这句,差点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