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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Yin贼到侠客第43部分阅读

宋平他们都还没有反应,温子君也只得装出跟他们差不多的样子。

    乐无言突然喃喃自语道:“你们也休怪我!怪只怪你们来得不是时候。”然后他又走到帮主那桌,在四大堂主及吴自立的鼻下人中涂抹了几下。然后他走到聚义堂大门附近的一张酒桌旁躺下,佯装已经醉倒在地。

    乐无言所做的一切,全被温子君看在眼里。蓦地,温子君心里一惊,他终于知道乐无言为何先来救他们了。

    这是一个陷阱,或者说这是一个阴谋。温子君他们六人被乐无言栽赃了!

    等四大堂主醒来,却发现帮众都被迷昏了,而他们六个外人却先他们而醒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被迷昏。这样一来,温子君六人便会成为放药的凶手!

    替罪糕羊?!

    温子君心里翻转不停,在想着怎么化解这场劫难。他偷偷瞄了一下乐无言躺下的地方,心里暗自高兴起来。因为乐无言此时并无法看见他们这边。

    而此时。第一个闻到解药的宋平的眼皮开始动弹了。温子君见状,连忙抬起手,运起乾坤心法,手指连弹。指风有如实质,一下击在宋平的黑甜岤上。于是,宋平又昏睡过去了。他依葫芦画瓢,给他们个个都点了黑甜岤。离他远一点的李尚东与王文庆,他还颇费了一点手脚,才点住地。

    兴许觉得有点不对劲,乐无言又坐了起来。他望向温子君这边,眼里甚是疑惑。按理说,这六个人应该已经醒转过来了。可是为何还没动静?

    乐无言正要爬起来去察看一番,却见战风堂堂主林惊风动了一下身子。他连忙躺卧下去,不敢再有动弹。

    林惊风渐渐醒了过来,接着其他几个堂主亦开始醒转。

    温子君此时不敢睁眼望去,他发觉这几个堂主的武功不容小觑。一不小心,便会被他们发觉。

    温子君突然觉得有一道目光向他这边射来。有如实质,让他觉得如芒在背。温子君觉得这人绝对是高手,但他不敢睁眼去看。

    “吴大人!你没事吧?”史不严关心问道,吴自立也醒了过来。

    “我没事。”温子君听到吴自立答道,“咦!方帮主呢?”

    “酒,药!”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温子君不知这人是林惊风还是萧青余。其他几个人的声音他都听过,唯有这两人的声音他没有听过。但温子君推断应该是萧青余。

    “不好!快去找帮主!”一个雄而有力的声音,也是温子君没听过的,但他已经知道这人是林惊风。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来,显然是四大堂主都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他们起身时,有人把酒桌都撞翻了。酒菜洒了一地。

    温子君又听到林惊风说道:“青余你留在这里把帮众们救醒。我们先去找帮主。”

    不管中了多厉害的药,一旦脸上浇了冷水,中者便会很快醒转过来。这一点,萧青余自然知晓。他很快到外面广场的圣池里弄了两坛水,泼在一些帮众的脸上身上。

    不一会儿,这些帮众都醒了。

    萧青余又吩咐他们去弄水来……

    所有人都被泼了冷水,渐渐醒过来。温子君装作先醒,趁乱又把张在晨等人的岤道解开。他还坐在地上,便见乐无言也“醒”过来了,正满脸狐疑地望向他们。

    不过很快,乐无言就转向另一边。开始动手加入清理聚义堂的行列当中。他心里虽然奇怪。但还是不会笨到要上前去问,就算多看几眼,也怕对方发觉他的异常。

    黄河帮众很快便把聚义堂收拾得干干净净,摆酒席的大圆桌也撤了。但他们没有散去,因为萧青余已经下令,等帮主出来,看看如何处理帮里被人下药一事。

    帮众里已经开始有人相互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有一些黄河帮的人不时望向还处在茫然之时的温子君他们六人。

    当然,温子君是清醒的。他见到许多黄河帮的人都望向他们,心里暗自担心。他可以肯定,乐无言还有同谋,这些人正在帮众里散发对温子君六人不利的消息。

    这时,林惊风他们四人已经从内堂出来了。但是没有见到他们的帮主方大海的身影。这四人出来,竟然是一脸沉重,眉宇间掩藏着无尽的悲伤。就连总是把笑挂在嘴边的史不严,也是一副凄然的样子。

    “怎么了?你们。”萧青余皱眉问道。

    温子君见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三个堂主都没说话,反而是吴自立站出来,沉声地说道:“方帮主他,他被人杀害了!”他的话刚说出,萧青余浑身一震,脸上满是不信。其余帮众听了,一下子像炸开了的蜂窝,不信者有之,号啕大哭者有之,一言不发者有之……

    温子君望向乐无言,他现在一脸悲凄,嘴角里却泛起一抹不易觉察地笑意。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没有逃过温子君的眼睛。

    史不严站了出来,他两手在两边虚按,示意大家静下来。见到都静下来了,他才沉声说道:“方帮主遇害,的确让我们痛心。但更让我们痛心的是,杀害帮主的,竟然是少帮主方灯河!”

    第三卷 沙场秋点兵 第019章 黄河帮凶案5

    史不严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了梁山泊。

    一石激起千重浪!

    如果说帮主方大海的死给黄河帮上下是一种遗憾的话,那么,杀方大海的竟然是他儿子这个消息就是痛心了。

    “不可能!少帮主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就是啊,我也觉得不会。”

    “不过,好像帮主与少帮主的关系的确有点僵啊!”

    “父子哪有隔夜仇的?我看你是多虑了。”

    “那万一真是少帮主所为呢?那可是史堂主亲口所说啊!”

    萧青余也无法接受史不严所说的话,他狐疑地问道:“史堂主,少帮主他……”剩下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谁都知道接下来他要说的话。

    史不严又示意众人都静下来,他与林惊风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柴承儒,才沉痛地说道:“这是我们亲眼所见,并且,少帮主他也亲口承认了。”

    “什么?”萧青余惊呼道,“少帮主他,他亲口承认了?”

    史不严叹了口气,无奈地点头道:“是的。事情是这样的。”接着,他便把他们在内堂的所见所闻全盘说了出来。

    原来,当史不严他们四人寻到方大海的寝室时,房门已经洞开。他们进去以后,看见方灯河跪坐在地上,手里还扬起一把还滴着血的匕首,似乎正要割下去,却不知为何停住了。

    方灯河的面前便是已倒在血泊中的方大海。他的脸呈死灰色,眼珠已经翻白,只见殷红的鲜血正汩汩地从他的喉间流出,他已然断气了。

    林惊风箭一般地冲上前去,一把制住了方灯河。林惊风才发觉方灯河一脸痴呆,对他的出手,一点也没有反抗,任由林惊风点住身上的几处大岤。

    柴承儒大喊一声:“方灯河!你,你竟敢杀了帮主?他,他可是你的亲爹啊!”

    可是方灯河不理不睬,依然痴痴呆呆的,他嘴里一个劲地喃喃道:“是我杀了他!是我害了他!是我……”

    吴自立见了直摇头。

    史不严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吴自立说道:“吴大人,这,这……”毕竟是出了人命,虽然黄河帮向来都是在江湖中行事,但一个朝庭命官在此,怎么也难以交待啊。

    吴自立叹道:“你们就先把凶手押到一处关着吧。”

    当林惊风他们把方灯河架走时,方灯河却激动万分,一直叫道:“让我留下来!我要留在这!不要……”但他已然被点了岤道,根本就无法挣扎。见到他大叫。林惊风索性连他的哑岤也点上了。

    他们就把方灯河锁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反正他已经无法动弹。

    “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史不严说道。

    众人听了,都一时愣在当场,竟不知该如何才好。

    “史堂主,帮主遇害的确让我们悲痛不已。但属下认为此时还不是悲痛的时候,想少帮主一人……”说话的竟然是乐无言!

    温子君大奇。虽然他还不知道乐无言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他知道这一切都与乐无言有关。

    这时,史不严却突然打断了乐无言的话,怒斥道:“放肆!这里几时轮到你来讲话?!”

    柴承儒亦喝道:“还不退下?!”

    “哎!两位堂主息怒。”吴自立站出来劝道,“就让这位小兄弟说说吧。”

    吴知府的话,两位堂主还是要给面子的。毕竟现在帮里出了人命,有些方面还须仰仗于他。于是史不严与柴承儒都冷哼一声,也不再吭声。

    吴自立对乐无言问道:“小兄弟,对了,你是乐兄弟吧。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乐无言躬身行了一礼。答道:“是。属下认为,要想把我们黄河帮上下帮众都迷倒,单靠少帮主他一个人,只怕是做不到啊。”

    吴自立听了,沉思了一下。说道:“乐兄弟难道想说的是,那方灯河还有同谋?”

    乐无言又躬身道:“正是!”

    黄河帮帮众听了,又在下面细声地议论起来。

    “同谋?少帮主还有同谋?”

    “好像说得也有理啊。”

    “就是啊!少帮主前一天就出门去了,直到我们都喝起来了才回转。我们都亲眼见到少帮主只是径直到了帮主那张桌子。跟我们一点也没接触啊。为什么我们就被迷倒了呢?”

    “也就是说,唯一的解释就是,少帮主还有同谋?”

    四大堂主相互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骇。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只怕江湖上威名四播的黄河帮,顷刻间就会分崩离析。四分五裂了。

    林惊风突然大声命令:“战风堂阮戚阮治听令,你速率二十名兄弟去守住少帮主。记住,不是我们四个堂主一起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进去!不,你还是多带十名兄弟过去。”

    如果方灯河真有同谋的话,那这些人首要便是会把方灯河救出。所以林惊风才果断地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这个时候,林惊风渐渐显示出了领导的才能。可是他心里并半点高兴。以往都有帮主在上面指挥,他只要照着办就是。可是如今,他与帮主两人却已人鬼殊途,阴阳两隔!

    这时,吴自立望向史不严他们,嘴里说道:“这,四位堂主听了乐兄弟的话,不知意下如何?如果真有同谋的话,是否要把他们揪出来呢?”

    “这是自然!”说话的竟是平常最沉默寡言的萧青余,“如果各位所言是真的。这些人一定要揪出来。我定要他们碎尸万段!”声音阴冷刺骨,众人听了都不由把身子一缩。

    乐无言又突然说道:“大人!我相信我们帮里的兄弟对帮主都是忠心耿耿的。他们都不会做出对帮主不利的事情来的。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吴自立听了,突然眼放精光,厉声说道:“你的意思是……外来人?难道,乐兄弟你在怀疑本官?!”

    乐无言连忙躬身行礼道:“凭吴大人与帮主的交情,属下怎敢怀疑大人。但是,除了大人,今天恰恰还来了另一帮外人。”

    听了乐无言的话,温子君便知道要糟。没想到他偷偷破坏了乐无言的一次诬陷,却最终还是被乐无言诬陷到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温子君六人的出现,似乎都有点巧合。他们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就像跟谁约好了似的。

    吴自立望了一下温子君他们,说道:“乐兄弟是想说,张大人他们就是方灯河的同谋?”

    这一下,只怕温子君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三卷 沙场秋点兵 第020章 黄河帮凶案6

    温子君他们现在正是跳进了黄河!但能否洗清他们的嫌疑呢?

    张在晨听了,吓得脸色尽失,连忙呼道:“吴大人,这,这可是诬陷啊!我们来此,只不过是想向黄河帮借几个熟悉水性的朋友而已。”

    乐无言说道:“那为何早不来,迟不来?非要在今天前来?”

    下面的一些帮众亦纷纷点头附和乐无言的话,觉得乐无言说得甚是有理。

    张在晨又望向柴承儒,急道:“柴堂主!你看,我们俩可是认识了一年了。堂主看我像是要谋害贵帮的人么?并且,我已经向堂主说明了来意啊。”

    柴承儒听了,却有点尴尬,他吱唔道:“这,张大人,你的确是向我说了来意。只是今日,不比往常。帮主之死,关系重大。因此,大人此次的来意,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张在晨的脸色更是惨白,他心中大乱。

    柴承儒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张在晨与他相识,他可以理解为是为了故意接近他。今天说是借几个人,也可能是一个借口罢了。

    张在晨的身子一软,差点就要跌倒在地。还好温子君一把将他扶住了。其实张在晨是一时慌乱了,心一乱就想不清事情了。他也不想想,他身边还有一个平南将军呢。等到他看到温子君的平静如水的目光,他才醒悟过来,自己这边还有一个强大的后盾呢。

    再看看其他人,张在晨感到有点汗颜。王进,李尚东镇定还说得过去,因为他们可是京城禁卫军的统领。没想到的是,王文庆与宋平也毫无惧色。

    温子君拍了拍张在晨,把他拉到背后,站了出来。他双手作揖地说道:“吴大人。各位堂主以及所有帮众,方帮主遇害,我们均感悲痛。但是,如果大家只凭我们今天适逢其会,就断定我们几个是帮凶,岂不是有失偏颇么?”他的话不卑不亢。

    吴自立听了,点头说道:“你所说的亦不无道理。只是,这也不能洗脱你们的嫌疑吧?”

    四大堂主听了,也觉得这样似乎有点草率。但是吴自立的话亦是说得甚为有理。

    史不严说道:“吴大人所言甚是。帮主之死何其严重,不得不慎哪。”

    温子君听了,不愠不火,淡笑道:“大家在此喝酒。个个被药所害。就连我们也被迷倒了,如果我们是同谋,怎么会自己毒自己呢?”

    这时,帮众里有一个人说道:“难道你们就不会来个苦肉计?故意与我们一起喝下有药的酒,以让我们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一些帮众又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温子君依然淡笑道:“不错!下药者,也有可能是苦肉计。自己也喝下药。既然如此,”说到这里,温子君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们在此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下药者!我们六人固然有嫌疑,但是吴大人,四大堂主,以及所有的帮众,都是有嫌疑!”说到后面的时候,语气亦稍稍加重。

    温子君这话一出。四大堂主,吴自立,黄河帮众都脸色一变。特别是黄河帮众,都出口大骂温子君,说他是信口雌黄,无中生有。

    温子君却一脸笑意,默默地望着众人。他后面的张在晨一等,虽未脸上带笑,但还算平静。

    史不严正色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这话,呃,可是犯了众怒啊!”

    温子君亦正色道:“但在下所说的,却是事实,不是吗?”

    史不严的脸色有点难看。其他三位堂主亦然。帮众此时亦渐渐平静下来。

    温子君此时又说出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他说道:“既然在下一行亦有嫌疑,那么,在下愿意帮助贵帮找出下药者!”张在晨听了差点又身子一软,要跌倒下去。

    四大堂主听了,对望一眼。

    史不严又说道:“这位小兄弟的意思,是不是有办法找出下药者?”

    温子君应道:“正是!”

    乐无言听了,一丝惊慌从脸上闪过,稍纵即逝。

    吴自立接道:“那么,你有什么方法找出下药者呢?”

    温子君正要说话,史不严问他:“敢问这小兄弟贵姓大名?”

    “在下秦牧。”温子君答道。

    史不严与另三位堂主低声商议了一下,然后转过来对温子君说道:“好。秦兄弟,如果你真能帮本帮找出下药者,本帮就送你一面金鲤玉牌!”

    温子君听了,说道:“在下亦是为自己洗脱嫌疑罢了。这玉牌嘛,就不用贵帮破费了。”的确,他如今身为平南将军,又是文侯之长孙,这些身外之物,实在是不足道哉。

    温子君对金鲤玉牌的反应是如此平静,但黄河帮上下的脸色又是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