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黑道家主蜜宠妻 > 黑道家主蜜宠妻第4部分阅读

黑道家主蜜宠妻第4部分阅读

    尴尬,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一样透明。可莫名的,他那句‘你不需要伪装’却让她感动,觉得自己被在乎了。

    ……

    在伊渃&8226;勒布雷的坚持下,齐可歆只得让他陪着出席那在她看来‘可悲又可笑’的画展。为什么这么说呢?

    对于一个毫无名气可言的‘画家’来说,开画展已经很可笑了,她竟然还敢仗着父亲在文艺界有几分名气就对外广发请帖……更让她觉得可笑的是,明明上午还艳阳高照的天气,从刚刚起,天空就突然布起了阴云,冥冥之中,好像在预示着什么一样。

    好吧,就冲着齐可豫这份‘勇气’,她就姑且委屈自己来给她捧这个‘场’。

    只是,她原本只是想来打个照面就走的,哪成想,偌大的画廊里除了‘小猫’两三只出席以外,冷清地实在让人想垂泪。

    不得已,也为了冲场面,齐元山只得逼着她继续留下来,直到‘画展’结束为止。

    好在,因为伊渃&8226;勒布雷的‘加盟’,使得画展倒也增色不少,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看那气场,绝对和‘普通人’挂不上边。所以,某种程度上而言,齐可歆还算帮了些忙。

    这厢,可歆和美男有说有笑,那厢,可有人看不过去了。

    齐可豫一袭单肩带拽地长礼服穿在身上,明显特意打扮过的样子,踩着傲慢又有几分不可一世的步伐走过来,看到齐可歆,劈头就是一顿数落,“谁让你来的?这种高格调的场合,你也配出席?还带着个‘野男人’……”说到‘野男人’的时候,她瞄了伊渃一眼,脸上有些心虚。这么高贵的男人,怎么看也跟‘野男人’的头衔挂不上边。不过说都说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拜托你回家照照镜子,长得人模鬼样也就算了,你那是什么打扮?男不男女不女的……还敢出席我的画展,把我的人都丢光了……”

    “噗……”听到这里,齐可歆突然喷笑出来,气得齐可豫脸都青了,“你笑什么?”

    收拢两臂环在胸前,她靠着墙,姿势有几分慵懒,帅气外表下是掩不住的轻嘲。

    “事实上,你也没什么‘人’好丢的,不是吗?”

    “你……”

    伊渃&8226;勒布雷原本因为齐可豫为微微沉下来的俊脸在听到这句话时倏然露出淡淡的微笑,就连闪烁着不悦的眉宇间都拢上笑的痕迹,一双清亮而迷人的双眼始终凝灼在她脸上,不曾转移。

    而这也越发引起齐可豫的嫉妒。

    先是韩兢思,现在又来一个甚至和他不相上下的出色男人…难道他们眼瞎了不成?对她这个大美人视而不见,反而看上齐可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就在齐可豫愤愤不平的时候,忽然从画廊入口处走进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一看就地位不俗。

    最先注意到她的是齐元山,他一见妇人进来便立即迎了上去,脸上挂着客气而明显带着几分尴尬的笑容。

    “肖夫人,欢迎欢迎啊!”

    那位肖夫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气场很足,保养得宜的脸上并未显出太多岁月的痕迹,浑身上下充斥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华贵之气,就算对面站着艺术界人人吹捧的翘楚也丝毫不见她露出任何谦卑之色,反而她看向齐元山的目光里还明显氤氲着一丝鄙夷。

    齐可豫一见有大人物到场,脸上登时露出明亮的笑容,也没空和齐可歆斗嘴了,急急忙忙地迎了上去。

    只是,看这位肖夫人明显比外面天气还阴郁几分的脸色,可不像是欣赏画展那么简单。她看上去倒更像是来‘砸场’的!

    貌似,是有热闹可看了……

    本书由,请勿转载!

    ,

    第16章 真相如此难堪

    来到画廊的肖夫人并没有任何观赏画展的兴致,事实上,她之所以来,是为了出一口恶气,为她那冤死的至交好友……

    肖夫人,本名刘雨欣,是徐惠,也就是齐可歆的母亲生前最好的朋友。

    二十四年前,当徐惠不顾家人反对,宁可冒着‘私奔’的骂名也要和齐元山在一起时,她就曾苦口婆心地劝过她不下数十次。为此,两人甚至发生过口角。可徐惠就像吃了秤砣一样,无论她怎么劝怎么说,她也是铁了心地要嫁给这个男人。

    那时候,她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安。齐元山虽然看起来忠厚老实,但他就曾背着徐惠对她动手动脚。这种事她当然不能对徐惠说,一方面是觉得无颜,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两人的友谊蒙上任何污点。

    只是,让她怎么也不曾想到的是,这样的沉默竟然间接害了徐惠……

    齐元山因为刘雨欣眼神里那毫不遮掩的控诉和鄙夷而稍显出尴尬之色,他对站在一边的齐可豫比了个手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可豫,你这孩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着肖夫人去欣赏欣赏你那些画作,看看肖夫人喜欢那副,就送给她。”

    “知……”

    “不必了~!”刘雨欣冷冷地拒绝,余光瞥到正朝这边走过来的齐夫人,她掀起嘴角,冷笑道,“正好,都到齐了,那咱们就来好好算算这尘封了二十几年的帐吧!”

    齐夫人这时候也认出了她,隐约记得二十三年前,在徐惠葬礼上好像见过这个女人。那时候,她哭喊着对元山又是打又是骂的,闹得一团乱不说,还让元山成为了别人的笑柄,好一阵子都抬不起头。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记她记得这么清楚。

    她怎么来了?她不记得请帖有发给她呀。

    正纳闷着,耳边突然响起刘雨欣毫不留情的咒骂。

    “齐元山,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对于刘雨欣张口就是辱骂的举动,齐元山也再难维持脸上的淡然,沉了面色,皱起眉峰,抿起双唇,一字一顿地警告说,“肖夫人,你再敢口出讳言,别怪我告你诽谤。”

    刘雨欣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嗤笑着勾起嘴角,像是猝了毒的眼神狠狠地瞪向事已至此还厚着脸皮装无辜的男人,冷哼一声,继续道,“就算你告我诽谤,该算的帐,我今天也要跟你算个清清楚楚。齐元山,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徐惠是个怎样的女人吧?她傻,她痴,她竟然瞎了眼睛看上你这样的男人。为了你,她甚至不惜和家里撕破脸。她只有你了呀!而你呢,你都做了什么?不顾她怀着身孕,带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公然出双入对。要不是因为看见你们,要不是知道了你们的丑事,她怎么会突然难产?她怎么会大出血而死?她又怎么会那么年轻就葬送了性命?是你!是你这个魔鬼害死了她,是你,是你……”

    说到激动处,泪如雨下的刘雨欣抡起拳头就在齐元山身上乱挥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道轻飘、支离破碎的声音插了进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面无血色的齐可歆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脸上有震惊有茫然,但更多的是愤怒。

    对上肖夫人同样有些茫然的双眼,她又问了一次,“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妈妈真是被他们害死的?”

    从她话里判断出她就是徐惠的女儿,肖夫人的泪流得更凶,颤抖的手轻轻抚上可歆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哽咽着道出感动,“你都长这么大了。要是徐惠知道她把你生得这么漂亮,那该有多好!”

    雪白的牙齿陷在红唇上,硬是在那上面留下一排沁着愤怒的月牙。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要不是一只温暖的大手及时捏住她下颚,避免她再肆虐那两片红唇,她怕是要将那唇瓣咬得彻底断裂才肯方休。

    原来是这样……

    虽然,她也曾对母亲难产的事犹有一丝怀疑在心,却不曾想到,结果一出,答案竟是这么令人难堪。

    染上血丝的双眼怒瞪向那看起来明显有些心虚的男人,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手背上暴突出一根根骇人的青筋。

    咬着牙,她问,“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说出事实。”

    “放肆!谁准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这声威严的叱喝,毫无疑问,出自那姑且称之为她父亲的男人的口。在女儿面前,他依然不想放下身段,明明心虚就写在脸上,却还强装出一副泰然若之的神色。

    迎上他怒瞪的眼,齐可歆没有半点怯让,握着拳头的手突然朝他的脸挥去。震惊中的男人像被石化了一样,连躲都忘了。好在,这一拳只是从他颊边掠过,狠狠地砸在他身后的墙上。

    “我问你这到底是不是事实?”

    顿时,血如雨注……

    齐元山被这突然的状况吓傻了,身子颤了颤,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距离两人几步之遥的齐夫人看见这一幕,虽然也有些被可歆这样的气势骇到,却还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气冲冲地走过来训斥她,“齐可歆,你疯了是不是?要撒野去别的地方撒,别在这丢人现眼。有多远给我滚…啊!”

    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嘶叫,咄咄逼人的齐夫人被齐可歆一巴掌扇了足足有三米远,高跟鞋一拐,狼狈地跌了个屁墩。

    这还不打紧,重要的是脸上那一巴掌,火辣辣的,真是疼啊。

    猩红双眼瞪着那勉强扶着地板站起来的女人,此时的齐可歆就像只受了伤的野兽,发狂的血液在四肢流窜,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这两个人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颤抖中,一双温暖的手臂伸过来,将她纳进怀里,低磁的嗓音萦绕在耳畔,清润中透着浓浓的心疼。

    “嘘,没事了,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可奇异的却让她冰涌躁动的心渐渐归于平静。

    他拥着她,用体温驱走她身体里的冰寒;他抱着她,用疼惜抚慰她受了伤的灵魂。

    过了不知多久,也许是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她慢慢退出他的怀抱,却在抬起头,不经意对上齐元山那分明带着愧疚的眼神时,又一次失控,在泪水奔出眼眶的一瞬间,转过身,她疯了一样地冲出门外,一股脑地扎进风雨里……

    伊渃&8226;勒布雷清雅的面容上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冷冽,眼底隐着冰寒的流光,淡淡的视线在齐元山身上一扫,饶是经历了无数大场面的他也忍不住打了个惊颤,仿佛置若冰窟般的寒澈刺骨。

    “你最好向上天祈祷她没事,否则,我定会让你们用百倍千倍的代价来偿还!”话落,修长的身影也以极快地速度消失在众人眼前。

    本书由,请勿转载!

    ,

    第17章 发‘烧’了

    雨幕中,齐可歆一步步走着,交织在脸上的湿润说不上是雨水还是泪水。她抱着双臂,却怎么也暖不了那颗冰冷的心。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追上来的男人默默地追随她的脚步,脱下外套,轻轻遮在她头上,一身浅幽的叹息过后,她以为他会开口说点什么,至少是几句安慰。

    然而,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默默相伴。

    或许,他不想在她千疮百孔的心口上再无端撒上一把盐,所以才用沉默代替相慰。

    好贴心的男人!

    走了不知多久,双脚已经微微麻木,她抬眼看了看灰暗不见光日的天空,邪勾的嘴角淡淡扯出一丝悲凉的弧度,正如她的心情。

    买了一束菊花,她就这样徒步来到墓园。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松落的手掌心飘出一朵朵黄|色的菊花,雨水无情肆虐着那微枯的花瓣,很快就在那份想念上包裹了一层悲怜的雨露。

    微红的双眼望着照片上那淡淡微笑的人,悲怆再次在心头蔓延开,她突然扑向前牢牢地抱住墓碑闷声恸哭了起来。

    雨,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走势。站在一旁的男人始终轻蹙着眉头,清隽雅然的面庞上隐隐笼着一丝担忧。虽然很想上前把她拥入怀里,又或者干脆抱起她离开这让她伤心之地,可他却隐忍着这股冲动,任她将心中的悲愤和委屈尽情宣泄在雨中。

    他知道,如果不放任她这一回,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过不去这道坎。

    ……

    放任的后果就是她在一场重感冒中缴械投降了……

    发着39°的高烧,她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活了二十三个年头,从来都是生龙活虎的,还没这么窝囊过。

    伊渃&8226;勒布雷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这里是他的公寓,也许是因为私心,他没送她回家而是直接把烧得迷迷糊糊的女人带回这里。看她躺在他的大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心里竟然说不出的满足。

    “可歆,吃药了!”

    齐可歆半眯着双眼,听到他的叫唤只是懒懒地掀了下眼皮,耍赖地不肯起来。

    她只是发点小烧,有没有那么严重啊,还吃药?很丢脸诶!

    一眼就看穿她的小诡计,伊渃促狭地轻勾嘴角,忍着笑威胁道,“你如果不肯吃药,那我只能把你送去医院了。到时候,这检查那检查,还要打针…不知受苦的是谁?”

    齐可歆咬着牙,最终还是妥协,“算你狠!”

    吃了药,也许是药效来得太快,可歆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伊渃&8226;勒布雷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只在腰间别了个短浴巾,大手握着毛巾机械地擦拭着头发,双眼却没有半刻耽搁地朝床上看去。

    齐可歆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开开合合的嘴巴里隐约飘出几声痛苦的呓语,脸上也蒙了一层异样的潮红。

    他眉头轻锁,将毛巾随意往边上一扔,大步来到床前,伸手朝着她的额探去。

    怎么还是这么烫?季幽那家伙不是说这药吃了就会好吗?

    大手轻抚她冰凉的脸颊,被她这样的脆弱揪扯着心,薄唇里时而溢出一两声轻弱的叹息,纠结着难受。

    ……

    齐可歆是被热醒的。

    清晨,褪了烧热的女人缓缓睁开双眼,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她下意识想挣开那炙热的一堵墙,似睡非睡的双眼却在对上男人赤—裸裸的胸膛时,有几秒钟大脑严重‘当机’。

    当她重新启动了大脑的思考机能,渐渐意识到她不但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两人还都是赤身的事实,虽然有片刻的怔忡,但她很快恢复了淡然。

    嘴角突然噙起一抹坏坏的腐笑,她用手轻轻掀开身上薄被,果然,薄被下的男人‘未着寸缕’。

    第一次像现在这样现场‘观摩’男性,她非但没有一丝‘怯场’,还开心地吹起口哨,要不是看不过去的男人及时出声提醒她他已经醒了的事实,怕是某女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惊天之举’呢。

    “goodorng!”

    挟着浓浓鼻音的早安问候让男人不自觉地咧开嘴角,这样和她一起迎接清晨真是不错。

    “这位先生,我刚刚才发现,你身材不错哦!”淡淡的属于男人的清香在鼻间萦绕,她一条长腿随意搭在他腿上蹭了蹭,脸上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惊奇。

    他一声轻笑,揽她入怀的同时,在她发梢落下一吻。看她这神情,身体好了,大概心也不再‘发烧’了吧?

    齐可歆这活泼好动的性子是怎么也改不了了,即使这会儿被男人拥在怀里,也是一个劲地动来动去。

    这可就苦了伊渃&8226;勒布雷。这一晚上,他为了让她退烧,牺牲了体温不说,还必须隐忍着体内疯狂叫嚣的冲动。总算挺过漫漫长夜的折磨,现在却被她轻轻一动,再次让复苏……

    “什么东西顶着我?”齐可歆正在研究男性身体构造和女性的不同,突然小腹处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她一脸懵懂地看向伊渃。

    蓝眸中的热度不断攀升,大手搂着她的腰倏地一个翻身,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很快便让齐可歆意识到她犯了多么愚蠢的一个错误。

    好吧,她承认这世上有‘异性相吸’的一个定论,而且,她是个‘自然主义者’(崇尚万事顺其自然的定律)……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那就……

    “咕噜噜……”

    什么声音?

    “咕噜噜…咕噜噜…”

    齐可歆尴尬地看了看自己的肚皮,偏偏是这时候叫……

    “呵呵呵呵……”男人将脸埋进她肩窝,忍俊不禁的笑声持续从薄唇里飘出。

    本书由,请勿转载!

    ,

    第18章 比你更痛

    “咕噜噜……”

    什么声音?

    “咕噜噜…咕噜噜…”

    齐可歆尴尬地看了看自己的肚皮,偏偏是这时候叫……

    “呵呵呵呵……”男人将脸埋进她肩窝,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