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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东风破第3部分阅读

    受这个过程,这种矛盾强烈刺激大脑皮 层,更增添肉体的欢愉。

    小丽渐渐放慢速度,缓起缓落,慢慢的将小岤从鸡笆上抽离,然后再慢慢的 一套到底,让我的马眼次次都顶在她荫道尽头那块阻挡的肉上,每次抽离她都深 深的吸气,插到底部时又会不由自主的呻吟。

    我慢慢地感受到了这种缓插的好处,因为快速抽锸时鸡笆只感觉到摩擦的快 感,而这样缓慢抽锸却让鸡笆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次竃头与荫道壁摩擦的过程中的 感受,我哪受的了这种刺激,鸡笆火热,禁不住挺动屁股去迎合她的美岤。

    她连说:“不要,不要动,这样会把砂子搞进那里。”

    我哪里理会到这些,情欲的力量激的我全身颤抖,忍不住双手抱住小丽,两 腿一挺站了起来,小丽的双腿连忙箍住我的腰,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这样我的鸡 巴与她的小岤依然交合在一起。

    但16岁少年的力量有限,而且早已被小丽干的脚软,脚下几个踉跄,便和 小丽一起扑到在沙地上。这样就变成了小丽在下我压在她身上,而她的腿一直牢 牢箍住我,所以我们交合的部位一直没分开。

    我感觉自己的鸡笆就要爆炸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快速抽锸,两脚蹬得 沙尘四飞。小丽被干得全身酥软,口中小老公小老公的连声浪叫,忽然大叫: “有砂子……有砂子进到……里面了!”

    我也感觉到鸡笆似乎触到有砂子在我鸡笆和她荫道壁之间,但那砂子的摩擦 越发增加了快感。小丽的滛水很多,水多的好处当然是可以充分润滑,而且增加 滛糜感觉,但相反太多水却会使竃头和荫道的摩擦不足,现在有些砂子在里面, 摩擦感陡然增加,那一粒粒的砂子随着竃头的抽锸在竃头和荫道间的滛水里上上 下下带起一波波的快感。

    我哪里停的下来,直搏命的抽送,每抽送一次便感觉上了一次天堂一样得美 好。小丽仿佛也被刺激的发狂,荫道阵阵抽搐的收缩,一次次的夹着我的竃头,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浓精爆裂而出,射进了小丽的荫道深处。

    我们无力的瘫软成一堆,过了一会儿,力气慢慢恢复,神智也渐渐清醒,连 忙起身收拾残局,小丽的外阴有些红肿,应该是被砂子摩擦的原因。我们一起到 河里去清洗。

    而这时才发现晚霞尽散,暮色四合,隔十几米便已经看不见。我们放心了很 多,心里想这次万幸没有被人发现。而小丽恼怒我搞的她荫道进砂子,罚我帮她 清洗砂子出来,结果害的我差点又葧起。

    好不容易清洗完毕,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河畔的风很大,吹的芦苇丛飒飒 有声,小河无声的流淌,几只晚归的白鸟匆匆从河面掠过。

    我微微有凉意,把小丽揽在怀里,小丽温柔的依偎着,我们谁也不想离开这 两个人的天地回到世俗的世界中去。

    小丽象只猫一样依偎着我,说这片河滩是她的避难所,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 她就会一个人来这坐一阵,听听风吹芦苇的声音,看看翩飞的白鸟,心情就会慢 慢好起来。妈妈死的时候她来过;爸爸死的时候她来过;答应做小刘女友的时候 来过;前一段子确定婚期的时候也来过。

    后来她说:“强,你学弹吉他吧,我一直幻想我的白马王子会弹吉他,写首 歌送给我,作为我们共同的歌,现在虽然我要嫁别人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学弹 吉他写歌给我,算是在我心里完成这个梦想。”

    情欲过后,两个小儿女只剩了满腔的情爱,想着彼此间这份从开始就注定绝 望的感情,又是甜蜜又是酸楚,相互低陈浅诉,直到夜已渐深才离开。

    回到小丽的家,两人都没胃口吃饭,也就不再吃了。我和小丽相拥着坐在床 上,只是默默的底拥抱着对方,谁也不说话,窗外的月亮升起又再落下,后来传 来一声鸡鸣。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到了分开的时候。

    小丽下床打了盆水进来,我胡乱洗洗脸,又抹了抹身子,小丽拿来我已晾干 的衣服给我换。我脱下身上所着的那条小丽的内裤,心里被浓浓的伤感笼罩,想 到不知何时才能重温她内裤下美好的身体,也许今生都没机会了,于是我对小丽 说:“这条内裤留给我做纪念吧?”

    小丽应了声,从裙子下脱掉她穿在身上的那条白色内裤塞到我手里,说道: “这条也给你,它们两个是一对,不要分开了。”忽然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 来,扑到我肩上抽泣;我也无声垂泪。

    过了一会儿小丽恢复过来,催促我快点,要不然赶不上上课了,我这才穿上 衣服。因为她还在家有事要办,所以要我骑她的自行车自己回县城。

    她送我出门口,外面冷清清的,正是黎明前一阵黑的时候。小丽站在门口, 轻轻的挥手,说:“你走吧,路上小心。”我于是骑上自行车,走了一小段,又 忍不住折转回来,站到小丽面前落泪,小丽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柔柔的说: “别哭啦,我在这里看你的背影。”

    我再次上车,一边落泪一边走,走了一段回头看去,小丽依然保持着刚才的 姿式,站在冷冷的晨风中。

    我在心中轻轻的呼道:“再见了,我亲爱的人!”

    ************

    从小丽那回来的那天,天忽然开始下起雨。俗话说:“一雨便成秋”,气温 一下子骤降,仿佛一夜之间秋已深了。也许只是前一段热得反常,现在才恢复了 常规。而那雨真个是秋雨绵绵,一连下了几个星期没停过。

    我的日子在对小丽得思恋中度过,心情就象那连绵的秋雨一样,仿佛没有放 晴的时候。间中二姨姑带回消息说上次我代考很成功,拿了第一,小丽的大弟也 如愿进厂做了合同工。还说她让小丽过几天请客感谢我。然而小丽始终没来过。

    因为一直下雨,足球队也停止了训练。高一的课程并不重,所以我有充足的 时间,就买了把吉他,开始学弹吉他。

    以前看人弹吉他很轻松潇洒,现在自己学才知道艰难,琴弦把我的手指割出 一道道的口子,钻心的痛。我把对小丽的思恋寄托在吉他上,一有空就练,手上 的胶布撕了又贴,三子四子几次抗议我的琴声太难听,说她们经常听得浑身起鸡 皮圪塔,但我全然不顾,一个月下来,居然进步神速,可以完整的弹最简单的《 小草》了。

    圣诞和元旦也快到了,开始每天收到贺卡。那时候很流行送贺卡,每到元旦 将至,邮政送的信件中有八成都是贺卡,各印刷公司也各出奇谋,贺卡做的美轮 美奂。

    陆续收到朋友的贺卡,李玲李娟两个小姐妹也寄了贺卡过来,看来大人之间 的关系并没影响到我们间青梅竹马的感情。意外的竟有苏浅雪的,毕竟我和她就 那一面之缘。她的贺卡是和许静的一起寄来的,很精美,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 简单的一句新年快乐,她显然练过很久字,字体很漂亮,我自叹弗如,而想起那 次医务室的情景,不自觉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裤裆里的鸡笆也蠢蠢欲动。

    那些不经意间的美好是最适合回忆的,最能在轻描淡写间让人感觉温馨而甜 美。

    这天又收到一大堆贺卡,放学了坐在教室里拆看。其中一封没写邮寄人地址 姓名,只写了内详两个字,我拆开看,只见卡的正面的画面是一片草地,上面写 着句宋词: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忽然脑海里浮现那天在河滩上野合时小丽的绿裙子,陡然意识到这是小丽的 贺卡,心一阵狂喜,手竟有些颤抖。连忙打开贺卡看里面,一封折成心连心形状 的信滑落在桌面上,我一边拣起一边看了贺卡上的字。

    如同晴天霹雳,那上面写着:恭喜小老公,你要做爸爸了。

    我目瞪口呆。

    第五章

    *********************************** 昨天晚上看到《尼姑》的众多回应,多谢各位大大的厚爱。

    本来最近比较忙些,没什么心情写文,但看看大大们的回应,颇有些感动, 就加夜班写了《东风破》第5章出来,希望各位大大继续支持。

    喜欢《尼姑》的朋友们,该系列的第二篇《粉盗》我已经开始写了,预计下 个星期可以上传,敬请期待。

    关于《张飞传》,我已经写好了一部分,主要是关于张妃如何出宫的,等我 写好张妃卖肉后就会贴出来,总之,三国上有的情节我基本上都会有,不过自然 是另外一回事。 ***********************************

    我的手似乎麻木了,连颤抖也不会了,拆了几次才拆开那张叠成心连心形状 的信纸,只见上面写着:

    “强,你好。有没有想念我呀?我很想你。吓坏你了吧?和你开个玩笑,其 实我是安全期才让你射在里面的,所以不用担心……”

    我连把这几句看了几遍,才回过神,忍不住一丝笑绽在嘴角,心道真是古灵 精怪的小妮子。又继续看下去。

    “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原来计划在元旦结婚的,但小刘她奶奶突然过世了, 所以婚期要推迟了,我还可以做多一段时间你的老婆!”

    “不过我真的好想你,好想见你,又想长痛不如短痛,又怕二子知道,所以 我忍住不去找你。听二子说下个星期天你过生日,我就借口说谢你代考,那天请 你吃饭帮你庆祝生日。你要天天想着我呀,因为我也在天天想着你!”

    我看完之后又再看了一遍,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不过小丽,我总算有你 的消息了。

    “看什么这么入神?”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把信塞进书包。

    来的是王灿。王灿是一(2)班的,人瘦瘦高高,手长脚长,是我们足球队 的守门员,因为他家住在张家附近,往返和我同路,就经常一起走,所以竟成了 好朋友。王灿是个象棋迷,书包里随身装着象棋,他自称已杀遍他们班无敌手, 却偏偏和我下的时候输多赢少,所以一有空就缠我下棋。

    说话间他已摆好了棋局,我哪有心思下棋,自杀式的送棋子给他吃,王灿连 赢三局,兴奋得红光满面,我于是提出回去,他也不再纠缠。

    下了几个星期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天开始放晴,西边的天空微微有些霞光, 雨后的空气新鲜清冽,很是舒服。回到张家天色还尚早,我就拿出吉他到楼顶的 天台叮叮咚咚的弹。

    那时候正流行谭咏麟的歌,我正在学《爱在深秋》,还弹不成什么调。弹奏 间天色渐暗,我忽然看见二姨姑静静的站在院门前的暮色里,似乎正在听我的弹 奏,暮色勾绘出她温柔的轮廓,似乎有种柔到人心里的力量,我忽然莫名的一阵 感动,眼睛竟然微微湿了。

    吃饭的时候二姨姑说强子下个星期是你生日吧,我说是呀,她就说如果你没 其他安排的话小丽请你吃饭,我说随便了。她依然是恬静温柔的样子,不知为什 么我竟然不敢去看她。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时当初冬,天空一片高远的蓝色,仿如秋日。中午吃过 饭后我和王灿结伴走进校园。却见教学楼三楼的栏杆上倚着个长发的女孩,一动 不动的望着远方,在这一片秋晴里看去,就象一幅写意画,景致高远而又意味深 长。

    王灿竟吟了句:“高楼谁与上,长忆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我不知平时有些呆呆的王灿怎么会突然吟出词句来,但李后主的词句和眼前的景 象却真的很衬,这幅写意画如果要配诗词的话,这几句恰如其份。

    王灿吟完了还在赞叹:真美真美。说话间已走近了一些,我认出那个女孩我 原来认识的,她是许静。

    许静是我初中的同学,人如其名,很安静的一个人,印象中好像从来没和她 说过话,而且好像没男生和她说过话,记得有次闲聊,几个同学说许静大概从没 和班上的男生说过话,有个同学说:“她和我说过话。”我们就问他许静和他说 过什么,那个同学说:“有次中午我坐在她课桌上和人聊天,她来了我没看见, 她就对我说:‘走开’。”我们忍不住大笑。

    我对王灿说那不是你们班的许静吗,王灿说:“是啊,你怎么认识她?”我 告诉他我和许静是初中的同学,并把关于许静的那个笑话说给他听。谁知王灿竟 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还说:“我早知道她不爱说话,我们班上给她起了个外号, 叫‘小鸟依人’。”我打趣道说王灿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王灿竟然默认了: “要是依在我怀里那该多好。”

    我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很多少男喜欢这种小鸟依人型的少女,王灿喜欢 许静也是情理之中。现在既然王灿当我好朋友,把心事也告诉我了,我也不能一 言不发,于是我就随口说:“既然喜欢那就追呀,迟了可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大不了我帮你牵线。”

    王灿似乎拿不定主意,说:“不知道她对我印象怎么样。”

    哪知王灿竟把我的话当真了,放学的时候跑过来塞了封信给我,神秘兮兮的 叫我帮他送给许静。我知道那肯定是封求爱信,不禁暗暗叫苦,自己和许静其实 不熟呀,但自己有言在先,也没办法推辞,就只好硬着头皮收下。

    天晴了足球队又开始训练,其实足球场还是一片泥泞,但杨教练说因为下雨 已经耽误了,要抓紧。所以我们只好在满是烂泥的场上把球踢来踢去。

    医疗队的几个小妹妹倒是仍然坚守岗位,苏浅雪搬了个凳子坐在操场边看我 们训练,我眼光几次扫见她在看我,想起上次医务室的情形,觉得心里甜甜的。 然后想起上次她说过她和许静是同桌,马上想到可以叫她把王灿的那封信转给许 静,心里豁然,再次跑过她身边的时候便对她一笑,她脸上浮起一片红晕,也对 我笑了笑。

    训练结束的时候,我叫住正要走的苏浅雪,让她等等我,她似乎有些局促, 但还是点头。

    我跑回教室拿了那封信出来,看见她还站在操场边,就过去把那封信递给了 她,旁边医疗队的几个女孩用促狭的眼光望着我们,苏浅雪满面通红。我连忙说 道:“请你转交给许静。”她嗯了一声,似乎很释然的样子,脸上的红晕散去了 大半。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许静是否喜欢王灿和我再没关系了,哪知第二 天训练结束的时候,苏浅雪忽然叫住我,满脸通红的塞了个纸条给我,然后跑开 了。

    我的心也砰砰跳,走到无人处打开字体一看,上面写着:今晚七点在校门口 见。我愣了一会儿,心想:苏浅雪约我吗?难道她喜欢我?但没理由呀,我们不 是很熟呀,也刚认识不久。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想着该不该去赴约,我想我根本不应再喜欢其他女孩, 我的心中只应该有小丽,虽说她要嫁人了,但我要喜欢她一辈子。后来又想也许 苏浅雪约我是说王灿的事,自己别自作多情在这里瞎猜。胡思乱想间,已快七点 了,最后决定去看看什么回事再说。

    到校门前的时候,我看了看表,还算准时,刚好七点钟。我四周看了看,不 见苏浅雪的人影,又过了几分钟,有个女孩施施然而来,近了,是许静,不是苏 浅雪。

    果然是说王灿的事。我心里隐隐有点失望。

    许静走到我面前,她穿了格纹的长裤,上面一件白色的毛衣衣,外面套件格 纹的马甲,长发似乎新洗过,柔顺的披散在肩上,整个人显得娇小而又婀娜。我 心想怎么认识这么多年了,才第一次发现她原来这么美丽,无怪得王灿会为她着 迷。

    “你……你来了。”她低声说,声音细的象蚊子,但却很清晰。透过学校门 前的灯光,可以看到她脸上的红晕,而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她显然撒了香 水。

    我应了声,想想总不能这样在校门口说话,就问她:“去哪儿谈谈好呀?”

    她低着头说:“你说呢?”

    我想了想,学校后面的田野很安静,去那儿说应该比较方便。就说:“到学 校后面坐坐吧。”

    我沿校围墙边的小路向后面走,她默默的跟着。

    我们学校处在县城的西郊,学校前面是街道,后面却已是农村了,这个时候 水稻已经收割了,但并没再种小麦,地里残留着收割后剩下的秧茬,望过去泛白 的一片,延伸到远处村落稀稀疏疏地灯火。

    我在田埂的草地上坐下,许静也挨着我坐下,不过她挨的我很近,让我全身 都感觉不自然。

    我静坐了一会儿,等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