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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兰芳烟雨第6部分阅读

论起来。连地铁上也不得安生,可又无处躲避,沈逸静只好把头埋得更低了。

    「哇,旁边那妞好像也很不错啊。」围观的群众终于发现牵着迷人女畜的沈 逸静好像也很棒,便开始了对她的评鉴。「那双美腿又长腿线又美,真是极品啊。」: 「胸部也很美,大小刚好,看上去又很坚挺,如果不是整形胸围托起来的就太棒 了。烤的时候一定很多汁。」:「啧啧,你看她那销魂的锁骨,吮起来一定很美 味。」:「身材比旁边的女畜还要好啊,你看那腰多纤细,要是她也是女畜就好 了,真想尝下她的滋味啊。」

    沈逸静终于无法忍受这越来越过火的评论,抬起头来,对那些人怒目而视。

    可惜乘客们只注意到了她清丽脱俗的容颜,而完全忽视了她的抗议。本来已 十分露骨的评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哇,长得太美了,唇红齿白的,估 计口技很好,砍下来的脑袋做成按摩器的话一定很抢手啊。」:「那眼睛好水灵, 真想在她身上试试刚学到的眼孔j。」:「我已经在想象她在烤炉里的样子了。

    美人,有考虑过当一头女畜么?你被烤成金黄铯,滴着肉汁的样子一定比现 在更美。「:」不不,这样难得的美人,吃掉太浪费了,应该宰掉后把她的尸体 塑化了,一定是件绝佳的艺术品啊。「

    沈逸静彻底被激怒了,用尽力气对着围观者吼道:「你们再这样无来由的侮 辱我,我就要报警了,非礼罪的刑罚是什么,你们这些色鬼应该很清楚吧!」

    这下人群中连最好色的人都噤声了,虽然蓝星的女性对口头上的性马蚤扰一般 不会反应太激烈,绝少闹到诉诸法律的程度,但法律毕竟还是存在的。兰芳的法 律在蓝星本来就以严酷出名,对性犯罪更是尤为严格,谁都不想为了逞一时口舌 之快而甘受橡皮筋弹睾丸的惩罚。

    人群默默散去,沈逸静才发现手中牵着蔡忆惠的带子在微微的抖动。「怎么 回事?」沈逸静好奇地向蹲坐在一旁的蔡忆惠望去。只见蔡忆惠脸色绯红,全身 都激动得发抖,黏稠的嗳液流了一地。

    「忆惠你怎么了,那么激动?」沈逸静好奇的问道。

    「坐地铁去肉厂实在是太正确了。」蔡忆惠用同样颤抖着的声音答道。

    「为什么?」

    「本来我以为在肉厂被处理,没法被很多人看到,有点遗憾。想不到在这地 铁上也能享受到被人视j的快感,又能得到众人对我身体的称赞,忆惠真是死而 无憾了。」

    「……」

    终于到站了,沈逸静觉得仿佛经历了一生中最长的旅程。出站的时候两人依 然俘获了无数人的目光,沈逸静现在知道害羞只能让这些色鬼滛棍更加嚣张,便 强作镇定,装出一副冷静的脸孔,拖着恋恋不舍地享受着视j快感的蔡忆惠逃出 了地铁站。

    一出站,就能远远的看到占地很广的胡姬公司下属兰芳女畜屠宰与加工厂。

    由于何府的女仆长已经打过电话来通知,二人很轻易的就通过了厂门处的严 密安检,进到了工厂内部。

    两人刚进门就被肉厂宏大的气势震慑住了。厂区前的广场中央矗立着一个巨 大的铜制雕塑,造型便是蓝星历史中第一个被食用的女性——传说为姹女所化的 燕姬被做成肉脯后的样子。雕像做的栩栩如生,被穿刺棒撑的大张的阴沪仿佛还 在蠕动着滴出亮晶晶的滛水。

    以铜像为圆心,各式各样、姿态各异的女畜尸身围了两圈。靠里面那圈的女 尸造型是表现各种各样不同的屠宰手法,古时的和杀猪一样的大开膛、鬼头刀斩 首、割喉、分爿、白绫绞死、水盆溺杀、五马分尸,近代的断头台处斩、慢绞刑、 活体穿刺、剥皮,现代的枪杀、电椅、锯床……让人眼花缭乱。而外圈则是各种 各样的宰杀成品:砍掉脑袋四肢的燕姬脯、荫道里喷出了无数肠道的蛛女(当然, 因为胡姬公司并没有制造蜘蛛丸的技术,所以只是仿造品)、倒吊在肉架上已经

    放干血的女人、穿在棒子上内脏被清空的女人、肚子里塞满填料咬着苹果躺在盆

    子里准备入烤箱的女人、从身体正中央被砍成两爿的女人……各种各样、形 态各异的女尸令人目不暇接,简直可以说是秀色历史博物馆了。

    同样的东西,两人的观感却完全不同。蔡忆惠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好多香 艳刺激的处理方法啊,好想都试一试啊。逸静姐你看这个绞架,慕容雪前辈就是 在这个型号的绞架下被处死的,再看看这个没了脑袋四肢被穿在杆子上的女人, 这就是慕容雪前辈死后尸体被处理成的样子,学名叫『燕姬脯』……」

    和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像来到了天堂的蔡忆惠不同,沈逸静觉得自己仿佛是看 到了地狱的惨况。「怎么有那么多女人觉得被这些酷刑残害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死后尸体还要摆在这被人看光,实在是太羞人了。「无意间她看到了一具脖 子被肉钩穿透挂在架子上,脑袋歪在一边,在风中轻轻摇曳着的女尸。

    「这女人的身材和我挺像啊!」沈逸静忍不住走向那具尸体,「样子长得也 挺像……」她扶着女尸的纤腰把她的屁股转向自己,女尸的屁股上的印记标明了 这是一头曾用名为「张静」的演示用女畜。「连名字也这么像!太巧合了。难道 说有一天我也会像她一样被杀掉挂在肉架上吗?」

    张静的尸体脚下还有一个小铭牌,说明了她是在和富商男友婚后度蜜月时, 丈夫的公司突然遇上周转困难。还没享受几天新婚幸福生活的张静,就被曾经山 盟海誓的丈夫毫不犹豫地卖到了肉畜市场用以抵债。张静就这样被送到了公共畜 栏,在满足好几十个男人后,被胡姬公司买走,电椅夺去了她年轻的生命,尸体 挂在肉钩子上成了肉厂的展示品。

    沈逸静看完张静的遭遇后体内升起一股恶寒,女人的直觉让她强烈的预感到 眼前这具随着肉钩轻轻摆动着的女尸的遭遇,也很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轩荣 也会这么对我吗?」沈逸静猛的甩了下头,把脑中不好的预感甩走。「希望不会 如此吧。」沈逸静叹了口气,拉了拉手中的带子示意蔡忆惠随她离开。

    第二十二章意外屠宰

    二人在迷宫一般的厂区里到处乱晃,却怎么都找不到女畜报到处。沈逸静发 现不对便问道:「忆惠,还没到报到处吗?」

    「啊?我还以为逸静姐在带我去报到处呢,逸静姐不是主人的未婚妻吗?怎 么会不知道报到处在哪。」

    「我是第一次来,根本不认识路。原来忆惠你也不知道怎么走啊,那现在怎 么办?想不到轩荣的工厂那么大,却连一个路牌地图什么的都没有。」

    「没路标和地图是故意的,目的是增加女畜认路的难度,防止她们逃走。」

    蔡忆惠答道。

    「唉,男人们为了折磨女人真是机关算尽啊」沈逸静叹道。

    「这个措施正是主人想出来的。」

    「原来又是轩荣干的好事,哼……好了,先不说这些。那边好像有工作人员, 过去问下路好了。」沈逸静发现了一台渐渐驶近的叉车,正运输着一堆白花花的 东西。

    身为女畜的蔡忆惠当然不会对主人有任何异议,于是一人一畜便向叉车走去。

    走近一看,原来叉车上架着的那些白花花的东西便是一头头刚宰好的肉畜, 无一例外全是喉咙被割断,肚皮被划开,内脏被清空的样子。双目无神的她们被 随便地叠放成一堆,尸体随着颠簸的叉车颠动着。压在下面的肉畜基本已经看不 到身体,只有伸出来的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证明着她们的存在。

    沈逸静已经有点适应这样的情景了,只微微皱了下眉便向叉车司机挥手示意 让他们停下。

    司机却好像没有并注意到她们,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沈逸静有点急了, 便跳到叉车的前面大力挥手叫喊。叉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而叠在肉堆最上 面的两具女尸却因为惯性而向前飞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余势不减继续翻滚前 进,扬起了一大阵尘土,还差点把沈逸静撞倒。等尘埃落定后,两具女尸已经摔 得不成丨人形,全身都是瘀伤,一具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肯定是骨折了;另 一具更惨,在翻滚的途中脑袋砸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俏脸摔得血肉模糊,根本认 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叉车上的胖子司机骂骂咧咧地下了车,鼓起他的破锣嗓子向二人吼道:「你 们两个欠宰的干嘛挡老子的路,害老子摔坏了两块好肉,现在她们只能拿去做肉 酱或者狗粮了。要怎么赔我?」、「师……师傅,实在是对不起,我只想问一下 女畜报到处怎么走。想不到害你摔坏了她们。她们值多少钱?我一定照价赔偿!」

    「哼,赔钱,你们赔得起么?」胖子司机龌龊的搓了搓下巴:「而且从来只 有钱债肉偿,没听说过能肉债钱偿的。」

    「那我要怎么赔偿你们?」沈逸静诚恳的问道。

    「肉债当然是肉偿。」胖司机轻佻的注视着两人的脸:「你们两头女畜都长 得不赖,能代替那两头摔坏的。就不用去报到了,直接跟我去整体处理车间挨宰 就行了。

    「请你庄重点,我不是女畜!」沈逸静神情严肃地纠正这胖司机「哼,肉厂 里只有两种女人——已经被宰掉的女畜和还没被宰掉的女畜。而你很快就会变成 第一种!」

    沈逸静忍无可忍,走上前狠狠地扇了胖司机两个耳光:「不许看不起女人!

    女人不都是心甘情愿当女畜的!「沈逸静怒冲冲地拉起蔡忆惠的带子:」你 不告诉我们去报到处的路,我们自己找。走,忆惠。「说罢便转身离开。

    「哼,好大胆的女畜,敢打人反抗,还想逃跑?让你尝尝味道!」胖司机取 下挂在腰间的电击枪,瞄准沈逸静的美背扣下了扳机。

    沈逸静突然感到背部被两根针一样的东西刺入,然后是电流流过全身的麻痛 感。她惨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眼前一黑,双脚一软,扑到在地, 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胖司机走过来,拔出了刺在手脚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的沈逸静背上的电极, 电极上的倒勾还顺带撕下了她的一块血肉。胖司机用脚把沈逸静翻了过来,只见 她本来清丽脱俗的俏脸被电得涕泪横流,花容失色,裤子的裆部也被失禁的尿液 弄得湿漉漉的,虽然失去了意识,但她手里却依然紧紧的抓住牵着蔡忆惠的带子。

    胖司机龌龊的笑了声:「让你这贱畜装高贵,还不是一样被老子弄湿了裤子, 哈哈。」他看了看还挂在电极钩子上的沈逸静的血肉:「哼哼,让老子先试一下 你的肉味如何。」说着他便把钩子含进了嘴中,咬下了那一下快生肉:「嗯,肉 汁丰富又有弹性,脂肪含量也适中。果然是一头好肉畜啊,哈哈。哎呦哎呦。」

    陶醉于美食中的胖司机突然叫起来,原来是电极钩子勾住了他的舌头。

    胖司机费了好大劲才把钩子从舌头上拔出来,却已弄得满口是血。「臭脿子, 吃你的肉是抬举你,还敢勾老子的舌头?呸!」胖司机把一口鲜血混着浓痰吐到 了沈逸静的俏脸上,还余怒未息地骂道:「要不是你的尸体是拿来做整体烧烤的 原料,要保持外形的美观,老子就赏你几脚,臭婆娘!」骂完后他转向蔡忆惠说 道:「你不逃么?」

    「我一直期待着被处理呢,为什么要逃?」蔡忆惠答道:「不过,逸静姐真 的不是女畜啊,她还是胡姬公司的太子爷的未婚妻呢,不能把她也处理掉吧。」

    「哼,她是太子爷的老婆?那老子就是议长的兄弟。反正女人割掉脑袋后挂 在肉架上的样子都没什么不同,谁都认不出来,哈哈。」胖司机显然不相信沈逸 静的身份。「虽然你说不逃走,不过难保你会不会骗老子,而且这个样子也不好 运输,你还是睡一觉吧。」胖司机又把电击枪瞄准了蔡忆惠。

    「没问题,能享受电击的快感再好不过了。不过,能请您瞄准这里打么。」

    蔡忆惠说着坐在地上,叉开双脚,把下身暴露在电击枪下,还用双手分开阴 唇露出蜜洞:「打准点哦。」说完蔡忆惠便闭上了眼睛。

    「哈,不错,女畜就该是这个样子,让你好好的享受下吧,看我的。」胖司 机调整了下电击枪,然后扣下了扳机,电极准确的命中了蔡忆惠的桃源洞和阴d。

    这次胖厨师调整了电极的种类,粘贴型的电极没有破坏蔡忆惠的娇嫩的阴沪, 电流也调整过,让她能享受到通电的快感而不是单纯的痛苦。蔡忆惠浪叫和颤抖 了半分钟,终于在喷出了一股滛水后昏了过去。看她脸上满足的表情,与其说她 是被电到,还不如说她是在极度的高嘲中昏到的。

    「今天捡到两块好肉,运气不错,哈哈哈。」胖司机三下五除二地把两人脱 了个精光,久经锻炼的双臂很轻松的就把身材纤巧的二人抱了起来,一个肩膀驮 一个,走向叉车,扔到了尸堆上。不省人事、全身赤裸的何家的未婚妻被压在蔡 忆惠身下,躺在女畜的艳尸堆中,摇摇晃晃地被运到了处理车间。

    昏迷着的沈逸静被一阵刺骨的凉意惊醒,发现自己眼前是一片影影绰绰的碧 蓝色,不远处还有一团模模糊糊的黄影——她正被泡在水中。她想划动手脚游回 水面,却发现手脚都被什么东西捆着,试着挣了几下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惊恐万状的沈逸静下意识地想高声呼救,却只能让她尝到了池水的冰冷味道, 一串狂乱的气泡从口鼻中逸出冲向水面。「难道那胖子真的要把我杀死宰掉?不 要啊,我不要就这样死掉。轩荣,轩荣快救救我!」沈逸静更加拼命地挣扎着, 可惜虽然她拼尽力气,却只能让水池泛起几阵不明显的涟漪而已。

    挣脱不了,也没人会来救她,只能溺死在这里了,和池水一样冰冷的残酷现 实腐蚀着沈逸静的求生意志,挣扎逐渐平缓下来,昨晚才经历过的窒息感再次充 满了她的感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那么多人想要杀死逸静?还要用让人 这么痛苦的方法,真的那么想杀掉我的话,起码也想个干脆点的方法吧。啊,胸 部好痛。不知道死后那些人会怎么对我。」沈逸静已经开始想象她的身后。「刚 才那胖子说要我赔她一块肉,估计肯定是要把我当肉卖掉了。他刚才说要送我到 整体处理车间,那么说能我留个全尸。哈,真傻,我最后肯定会被人吃个干净, 还奢望着什么全尸,轩荣不知道会不会帮我立个衣冠冢啊,然后每年都带着妻子 来祭拜我的亡魂……」突然间沈逸静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拉着她的双腿把她往上提, 把她慢慢提离水面。「有人来救我吗,难道是轩荣,太好了!」沈逸静不禁喜悦 万分。

    那股力量果然不负沈逸静所望,利索地把她提离了水面。沈逸静发现她正被 头下脚上地倒吊着,身上沾着的水正一股脑地顺着身体流到脑袋再滴入水池。不 顾水流入眼睛的疼痛,沈逸静勉力睁开眼睛寻找未婚夫的踪影,却只看到同样倒 吊着的蔡忆惠水淋淋的脸孔。

    「逸静姐你也挺过来了啊,前面你一直一动不动的挂着,我还怕你就这样淹 死了呢,这样你就享受不到后面的处理工序了。」蔡忆惠有点兴奋的说道。

    「后面的处理工序?」沈逸静还没反应过来。|乳|房却传来一阵痛感,蔡忆惠 的脸孔从他的视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胖司机猥亵的脸孔。原来那胖司机扯着沈 逸静的|乳|头把她转向了自己的面前。

    「想不到你长得挺文弱的,居然能挺过来啊。要知道这道工序的死亡率是4 9。30 ,你看看这几头没用的肉畜。」胖司机指的是几个已经静静地吊在生 产线上一动不动,静静地滴着水的肉畜。

    「你是不是有锻炼过啊?难道说经常和你的姘头玩绞刑游戏?哈,口中说自 己不愿当肉畜,原来其实也好这一口啊。」

    沈逸静当然不会和他说自己昨晚才被蔡思恩「锻炼」过,况且她正为赤裸裸 的倒吊在陌生人前面而无比地害羞着,根本没听清胖司机说得是什么。

    「哼,后面还有几道工序,慢慢享受吧,小贱畜。」胖司机赏了沈逸静雪白 的屁股一巴掌便走开了。

    沈逸静看到胖司机走开松了口气,不顾屁股上的刺痛,扭头向蔡忆惠问道: 「忆惠,你们刚才说什么工序是什么意思?」

    「逸静姐你还不明白吗?刚才是浸洗女畜的工序,你现在已经被挂在整体处 理车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