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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2012年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第3部分阅读

南月。苏 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苏……」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死锁。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 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么 肿了呢。」

    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

    「去你的吧。」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竃头的 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 说:「嘴巴好麻……涂了什么药……」

    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干净。」

    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马蚤女。」

    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竃头的伤势显然 比他想象中更重,一葧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 服脱掉。」

    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肉体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乳|头 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 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 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 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东西呢?」

    「这个吗?」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

    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铯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 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

    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

    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

    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凄厉 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

    「按住她!」

    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 塞进她体内,在少女凄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蜜岤内。

    苏毓琳还是第一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 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 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

    「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 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荫道。高浓度的辣素渗 入荫道黏膜,仿佛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最娇嫩的器官。无法言喻的痛楚穿 透了她整个腹腔,使她尖叫着,全身不停战栗,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曲鸣倒觉得很开心,他观赏这个滨大美女赤裸着下身,两手摀住荫部,一边 尖叫,一边翻滚的艳态,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南月涕泪交流,白嫩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等她哭得声音几乎嘶哑,蔡鸡拿 出一支注射器,「小马蚤女,我来给你打一针止痛。」

    针头刺进皮肤,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 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仿佛飘在云端。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 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安琪儿……

    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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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

    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 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 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逃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 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 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 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

    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 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么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么正式,真是有病。

    下身竃头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 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

    凉水浇在身上,肌肉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 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 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 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 后卫……

    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干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仿佛还停留 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 书本。

    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么 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

    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

    「蔡鸡和大吊呢?」

    「还在睡呢,大吊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苏毓琳温柔的一笑, 「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数据?」

    「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

    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 然后问:「那个烂货呢?」

    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 怎么样了。」

    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

    07

    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 的包间。

    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 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x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 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么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 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乳|头,将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 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 一个别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

    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乳|房上。雪白的小 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 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 满了滛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

    「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头,笑吟吟说:「小妹 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

    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 了一针,止了痛,又喂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 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 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荫道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 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阴d,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 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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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 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 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

    不知什么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 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

    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

    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 店,麻烦老师带来。」

    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滛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 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

    「小姐,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吗?」

    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 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q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q剂,有口服的 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签的注射 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 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 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么多美女。而且玩起来 还真狂猛。那些催q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j药来迷j 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 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 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s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 兼优的知名女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 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 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 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 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么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 。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 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 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 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肉体更成熟,也更能 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 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 —嚏!」

    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

    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 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荫唇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 肉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仿佛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肉岤里 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 嫩的蜜岤,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恶心的还在后面。 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 趴在卫生间肮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绸带, 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 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 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马蚤女就喜欢 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 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荫道里面,用力捅了捅。 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 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 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骯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岤湿湿的, 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 小妹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马蚤 女,一边手滛,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沪,低喘着 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 ,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荫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 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 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岤。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长的眉 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屁股哀求说:「主人,贱奴再 也不敢了……」

    蔡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 「怎么样?够贱吧。」

    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 潇洒脱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 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