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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灵根建洞天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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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你也去过虞乐观?”

    “我没去过,不过有人送过我一点虞乐观的茶叶。”茶叶是柳雨馨送的,秦立还请她帮着,找一些小瓷器装化妆品,现在还没消息。

    抚云居然也知道虞乐观的茶叶,“嗯,那些茶叶想必是虞乐观老茶树上的。这种茶叶对修习道法的人有帮助,尤其是温养心神,很是灵异。要是遇到识货的,千金不换。可惜,对你这样普通人,有点。”抚云撇嘴摇头,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样。

    秦立有些气急反笑,这抚云第一次动手,连他都打不过,问几个问题也吞吞吐吐,还一副高人的样子。不过那茶叶能温养心神,这个效果他也是头一次听说,可能张德林都不知道。

    看抚云的样子,这茶叶很珍贵,是不是再去找张德林要一些呢?秦立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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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修习功法

    岁末江南,如果没有碰到雨雪天气,一到夜间来,就会看到白霜。从树梢屋檐,一直延伸到地面,这就是为霜降时节。这时节的天空,星辰稀疏,只有zhong yāng的明月,越发清冷。

    秦立站在钱湖湾的一个小山坳中,四周的渣土堆已经消失了大半,空出zhong yāng数十亩的空地。

    他身上的羽绒衣并不足以抵御夜晚的寒冷,可他身体站立如松,恍若未觉。旁边枯黄的霜草地上,放着他新买的智能手机,上面大大的屏幕清晰的显示22:48。他瞟了一眼时间,又转头看看四下。四周无人,一片寂静。

    秦立伸手从衣服口袋里,取出几张白纸,上面是他复印的真经。

    自从领悟了灵根吸纳五行的方法,秦立还从来没想过,自己也去修行,哪怕看了不少道藏中记载的内家功法,也没动过尝试的念头。直到得了真经,尤其是听到抚云的话以后,他才被启发,醒悟过来。

    既然华夏古老传承的功法,是针对特殊的人,才有奇异的效果。而他已经融合了灵根,那么他按照古代修士的方法修行,说不定也会加速灵根增长。

    最起码,可以把灵根被动的本能吸收能量,转化为主动的积极吸收。如果成功的话,秦立也不用每次都看着灵根吸收,自己只能袖手旁观。

    经文中用了不少道家术语来阐述,费了秦立不少脑力,总算他古文基础不错,前一阵又读了不少道经,这才能顺利的读通。最重要的是,这本经文保存完好,字句没有缺漏。

    “ri月之y阳,有紫气,有滴流。紫气者,炎ri而发也,滴流者,纯月而聚也。非紫气无以立阳之功,非滴流无以见y之用。故真火有二也,ri月二也。上下各有其位,左右各循其途,两者相为对待依附而不可离也。”

    秦立无声的诵读,这些句子,他已经完全背下了,所以读了几句,就把白纸放下,闭上眼睛。经文从他脑中流过。

    “ri为离阳而实阳之主,月为坎y而实y之源,故坎中之阳必升,则y随阳发,十土由兹而癖,八木由兹而茂,而两丁之阳乃光焰烛天矣。离中之y必降,则阳随y敛,五土由是而阖,九金由是而凝,而壬癸之y乃滔滔不竭矣。”

    整篇真经已经被他揣摩的纯熟,整篇经文分为三部分,上面是总纲,谈论真火的xg质。中篇是一篇具体修炼的呼吸法门,这种把实际修行方法,夹杂在理论论述中的情况,可以在不少道经甚至佛经中看到。经文的最后,是讨论如何把体内凝聚的真火释放出去,看那段“焚山煮海”的描述,秦立差点以为是在读小说,实在过于玄幻。

    放下最后一端不谈,秦立现在是打算试一试,中间那段呼吸法。按照经文,这种法门可以帮助修行的人,采集ri月jg华凝练真火。其实像太极拳罗汉功之类的拳经中,也会谈到,在每ri清晨对着朝阳呼吸。不过采集到ri月jg华后,却都少了凝练的法门。

    月上中天,江边的土丘上,除了风吹过的声音,一片寂静。秦立又在脑中,把修行的步骤,默想了一边,觉得没什么问题。

    这一篇真经伪托圣人立言,里面的法门,倒也是光明宏大,气度煌煌,没有繁复纠结的地方。讲述的也很清楚,个别地方还有额外的解释说明。秦立读过以后,有一种读入门教材的感觉。

    秦立睁开眼,看看时间已经接近23点了。现代人,误以为子夜就是晚上24点,其实不是,中国古代计时中,子夜时分,指的是晚上11点到凌晨1点,两个小时。

    第一次修行,秦立很谨慎,为了保持身体不乱动,他都没敢站立。从空间中,秦立取出一条棉布垫子铺在地上,自己盘腿端坐在布垫中间,又把手机关上免得干扰。

    镜面门和地面保持水平,漂浮在他的前方2米的地方。镜面门的大小依然保持着17米,也就是先秦时期的一丈大小。

    子时已到,空间内的灵根有了动静,红叶和根须开始无风自动。一道光明焕焕的月光渐渐汇聚起来,灌注到镜面门内。门的另一边,灵根全力的吸纳月光中的jg华。红叶上的火苗,原本已经有些不稳,暴躁晃动,这时碰到灌注进来的月华,火苗晃动的幅度渐渐平稳。

    秦立一直注意着观察,看到这番变化,就知道真经中,把真火分为y阳的说法,确实有道理。孤y不长孤阳不久,确实如此。这让他对后面的修行功法信心大增。

    看看月光已经越来越凝聚,如同一道光柱,贯彻天地。秦立原本也是担心,这种景象会惹来麻烦。不过这次,他早已横下心来。反正这道光柱的亮度有限,只在附近才能看的真实,而霜月的江边,有谁会无聊的,半夜在这荒野闲逛。

    等月光柱凝聚到极限,秦立知道自己不应该犹豫了。他不再理会镜面门中的灵根。自己开始照着经文传授的法门,先定住心头,抛开所有杂念,让呼吸渐渐平和。

    秦立在书中读过,那些古代修士的经验,知道道家修行,讲究的是顺心自然,但在关键时刻,要能够“悟”和“想”。他放松心情,一呼一吸,节奏渐渐变得悠长。

    约莫等了10分钟,秦立的呼吸已经调节好了,他开始想象着,从月光中吸入月华,再慢慢游走全身经络,然后存储在肾脏的位置。那里是人身体中,存储y属xg能量的地方。真火中的y火就盘踞在那里,和位于心脏的阳火相互呼应。

    这一套流程,他早就在心中模拟了数次,做得十分纯熟。照着经文讲述,秦立应该想象,有月光从亘古太荒的宇宙中,投shè过来。一道道的月华能量,慢慢的洗刷他的身体。但是当他开始在心中呼唤月华的时候,镜面门上方的月光柱,居然分出了一缕投shè在他顶门。

    这种特殊的变化,就是当初编著真经的人,也绝没想到。在秦立用神识构想出来的世界中,他应该看到淡淡的月华,却没料到,一股银白sè的巨浪,铺天盖地而来,刹那间把他淹没。

    秦立看到自己的身体浸泡在水中,载浮载沉,这种感觉非常的真实。月华浸体一阵清凉,如同大热天嬉水一样的舒服,让他不愿挣扎。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他的感觉全都消失了。

    秦立不知道,这就是修行的凶险了。

    如果普通人,摸不到修行的门道,或者进展极慢,都不会有这般危险。而那些懂得法门,又有大机缘,可以快速jg进的修行者,无不需要师长的庇护和指引,做好万全的准备。真像他这样,胡乱修炼,根本过不去其中险隘。稍一不慎,就会被大量引入体内的y火能量,撑爆了经脉,冻僵了身体。

    就在秦立的心神都被巨量的月华浸泡,凶险万分的时候,一株植物忽然出现在他的身边。

    植物的根茎牢牢的插在大地之中,细密绵延的根须,似乎把整个大地包裹住。上方的主干虬结古拙,表面还有大片被雷火烧焦的痕迹。仅有的两片叶子,一红一黄。

    就在植物出现的一瞬,秦立灵台一清,心中顿时明白过来。他不再随波逐流,而是奋力和银sè水流中的力量抗衡,一边向着植物挣扎过去。直到抓住植物的一根根须,拼尽全力爬到植物上。

    那株植物就是秦立体内的灵根,有了灵根为依托,秦立完全的清醒过来。

    他倏的睁开眼,银sè的巨流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月华光柱还在源源不绝的灌入镜面门中。

    刚才的凶险,就如同幻觉一场。

    ------轻车在这个冬季的周末,默默地码字。只为亲爱的书友一声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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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效果显着

    钱湖湾畔,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刚才的一幕,似幻似真。只有盘腿端坐的秦立,心知自己度过了一次危险的修行。

    如果刚才没有灵根的庇护,他的神识已经迷失在月华cháo汐的巨浪中。但也要看到,如果没有灵根汇聚了巨量的月华,仅仅是普通人的秦立,第一次修习,能够感知到月华的存在,就已经可以算是天才了。更没有机会,遇到海量的月华冲洗。

    秦立回顾了一下刚才的过程,总结了一些经验,准备再次尝试。至于是否放弃的念头,他压根没有去想。很早,秦立就明白一个道理,灵根虽然是自己的,但要有资格支配它,依然不能放过每一个提升自己的机会。

    稍微调节一下心神,秦立再次进入深度呼吸,开始想象着月华。这一次,他先没有急着牵引月华,而是在神识中,找到灵根的所在。

    把自己的心神,寄托在灵根之上,秦立这才再次开始,在意识中呼唤月亮jg华。

    月光柱再次分出一缕投shè在他身上,这次,秦立在心神中牢牢站在灵根上,始终保持清醒。他终于看清了,银sè的水流就是从月华光柱中流出,迅速蔓延过来,淹没了灵根的根部,但是他依然站的地方,还在水面上。

    既然没有迷失的危险,秦立开始按着经文中的方法,用神识去控制水流。却发现十分费力,根本没法调动,更不用说,让水流沿着全身经脉流动。毕竟比起他微弱的神识,灵根汇聚的月华太过于浓厚。

    无奈之下,秦立干脆试着用手,把水勺起来浇在自己身上。只是,在神识中,他的身体其实只是幻觉。他的手一次次伸入水中,一捧起来,水又从他手上落下,掉回水流中。秦立不服气,咬着牙一次次去勺水,几乎忘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外面世界中,他的身体,依旧循着节奏,缓缓的呼吸。月华水流从他的身体穿过,又回到月华柱中。

    随着秦立的一次次尝试,神识中,他的手渐渐凝实,可以把银sè月华,稍稍多捧上一刻。外界的月华穿过他身体时,似乎被留下了一些。

    最终,秦立成功的捧起了一勺水,把它浇在自己身上。虽然银水,还是穿过虚幻的身体,落回灵根下方。他还是一阵兴奋。这证明,刚才的尝试是有效的。

    顾不上休息,秦立再次小心的捧起一掬水。银sè的月华在手中,没有重量,没有温度,只有一片彻底的银白。

    秦立并不知道,如果没有灵根为他汇聚,他自己要想从月光中,引导出这一掬月华,没有十年的苦功,是做不到的。就算那些有名师指导,传承在身的修行者,没有数年苦修,也是没有办法,一次得到这么多这么浓的月华。

    秦立慢慢的把月华倾注在身体上,同时运转着经文中的功法,努力控制让水流经自己的经脉。大部分还是径自落了下去,但终于有几小滴被他的神识牵引着,移动起来。

    秦立入定的同时,注意不到外界的情景。也就不知道,灌注在他身上的月光,在同一时刻有一小部分,开始按照经脉路线,流转起来,最后存储在他的体内。而每一次,秦立成功的运转,灵根汇聚来的月华光柱,就越发的明亮一些,更多的月光被汇集到光柱中。

    神识当中,一点一滴的汇聚月华,终于,秦立发觉,灵根下的银sècháo汐开始消退。速度极快,几个呼吸,漫天的银sè,便消失无踪。他知道,今夜的子时已过。

    等神识从入定中,回醒过来,秦立只觉得筋疲力尽,轰然一下,仰天躺在了棉布垫子上,全身有一种立刻就睡觉的感觉。他知道,第一次修行,坚持时间太久,自己的心神消耗太大了,就好像是读书时思考过度一样。

    不过,寒霜满天的时节,露宿野外,纯粹是在自寻感冒。秦立不敢立即睡着,但实在没力气骑车回家。他这次是心神疲惫,并不是身体劳累,土灵气也没法帮他。

    好在空间里面,他存储的东西不少。最初的那一顶野营帐篷,就还在里面放着。秦立强自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把那顶帐篷从空间中,拽了出来,草草检查了一下,发现依然完好。

    他有过一次搭建的经验,也不讲究坚固结实,胡乱的搭好,便钻了进去。淘宝的套装,配的东西很全。加厚的防水垫子和保暖的睡袋,一样不少。

    空间里面依然温暖如chun,如果进去休息,要比外面舒服,可惜秦立却不敢。他以前仍进去的活鸡,都死得莫名其妙。不搞清楚缘由,他是不敢进去冒险的。

    帐篷是封闭的,在帐篷里把镜面门开着,就像是免费的空调,就是不能开大,否则支撑时间就太短。

    秦立把镜面门放在枕头边,穿着羽绒服,钻进了睡袋,也顾不上睡袋是否肮脏。整个人立刻就睡着了,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无梦之眠。一觉醒来,已经是天sè大亮。

    刺眼的阳光透过帐篷照shè进来,变得柔和舒适。秦立缓缓睁开眼睛,只感觉到神思敏捷,全身的感官都格外的清爽。他试着默想真经的经文,三千字,历历在目。再去想以前背过的文章,果然都能记起。

    道藏中说,道家修行大多讲究神魂坚固,才能抵御外魔。也是这个缘故,道家功法也都附带着锻炼神识的功效。秦立琢磨了一会,觉得应该是这样,所以真经中的功法虽然是用来凝聚真火的,但也同样让他的神识得到提升。

    他钻出睡袋,感觉全身jg力弥漫。取出手机,已经是早上8点。现在赶去上班的话,有点迟到了,不过该去还是要去,哪怕做一天和尚,也应该撞好一天的钟。

    在寒风中,秦立一边把帐篷塞回空间,一边正式的考虑是不是该辞职了。前天请假,是因为解眉的缘故,今天又因为修炼,他这样的员工,估计没那个老板喜欢。与其讨人厌,是不是该主动些,不过老院长那里,怎么该交代。他心中一阵纠结。

    而与此同时,天逸大厦中,王经理的胖脸上,似哭似笑,同样的纠结。手里的电话中,传来不满的声音:“你到底能不能保证,那个员工今天在岗,会不会又请假不来?要是他不在,陈总过去找不到人,那火气可就冲你发作了。”

    王经理不敢回答,不过,他也是急中生智,赔笑着说道:“张秘书,我有个主意:马上就快年底了,我就宣布,下周一开年度大会,人人要到场,不到就扣奖金。到时候,你让陈总过来,那小子准在。”

    “哼。就这样吧。我还要jg告你,别乱来。陈总看了你传过来的照片,可是要亲自找他算账,你别自作主张。还有,”电话里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拍照的技术太差,那个男的低着头,都没看到脸。陈总很不满,你不要再办砸了。”

    王经理的脸顿时跨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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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新书期。轻车的书目前还没有进行推荐。未来一周,只能靠各位书友给力帮助了,轻车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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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八卦精神

    秦立赶到天逸大厦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工具房门口,他师傅徐林见了他,拼命的使眼sè,大虎也在旁边,挤眉弄眼的。秦立心中打了一个突,转身就看到,王胖子站在员工休息室的门口,正盯着他,脸sè沉沉。

    对面休息室里,几个事不关己的同事,隔着门,冷眼看着这边。有人平时看不惯秦立的,更是满脸的幸灾乐祸,窃窃私语,估计在猜测,王胖子会使出什么招数来惩罚秦立。。

    秦立有些急躁,这次迟到,确实是他自己的缘故。王胖子若是抓着这个理由,批评他,也很难辩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