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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变之寒冰大帝第4部分阅读

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他还是又去打听了一下情况。结果,果然和飞镰说的一样,这下江冰是再也坐不住了,不说他已经答应了飞镰,单说他碰见这种强抢民女的事也不能不管啊?

    今天,城主公子那可是春风得意啊!嘿嘿!为什么?当然是娶了个如花似女的娘子了!花了那么多心思,如今终于能够得偿所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娶妾,可是看着她人比花娇,温柔似水的样子,他依然就像第一次娶妻时那么激动。

    如今已快晌午,再过不久他就要张家小姐拜堂了,可是他却觉得这时间过的如此之慢。这不,新娘子刚出来,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到她跟前,看神情是恨不得马上就入了洞房。就在他准备去牵张家小姐的手的时候,突然一阵寒意袭来,起初他以为是衣服穿的单薄了,赶紧又紧了紧衣服,却还是寒冷依旧。回头一看,现在座宾客也是如他一般。现在正值酷暑,怎么会让人觉得如此寒冷?

    没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天上又飘起了雪。这回玩笑可开大了,六月飞雪,这得要多大的冤情啊?众人对于这次的婚宴那可都是知根知底的,在滇城里谁不知道城主公子仗着城主的宠爱,那是无恶不作,众人都是对他敢怒不敢言。得,这回看来他已经惹了天怒,不知道会降下什么惩罚呢?有人甚至已经在想是不是现在赶紧回家,不来淌这趟浑水。

    就在这时,一阵琴声传来。琴声低沉压抑,每响一下就让众人的心里“突”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口,差点喘不过气来。在坐的虽然都是一些粗人,没学过抚琴咏志这等雅事,可还是能听出琴声中的不寻常。

    众人抬头,看见了令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只见天上有一个少年,长随风而飘,左手抱琴,右手抚琴,就这么踏着雪飘了过来。没错,你没听错,就是“飘”。他并不是像人们所知道的高手那样,靠着轻功飞奔而来,而是这么随风而飘般的飘了过来。人落琴毕,众人竟看的一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没想到在近处看,这少年竟然如此年轻。

    嘿嘿!想必各位看官已经猜出,这位踏雪而来的少年便是我们的主角江冰。这倒不是江冰故意在耍帅,只是他想这城主掌管整个城的士兵,若是他自己一个人倒是挺容易逃脱,如果再加上一个姑娘,想把她毫无伤的带出去,那可就有点困难了。因此,他就想到了这个先声夺人的办法,嘿嘿!说白了就是装高手,最好挤兑他们跟江冰比一场,师父说他先天以下再无对手,料这个小城会有什么高手。

    起初,他只是按照张峰给他的《音波功》中的一些小窍门来弹琴,用自己的内功寒冰决来摧动,倒没想到效果如此好,不仅声音传的远,天上竟然还会飘着雪花。别说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给震住了,就是江冰刚开始也差点没反应过来。

    现在,一切都按照江冰安排的剧本在演,只要今天把这位张小姐给救出去,等下次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再来好好看看这位城主。得,这人还没救出去就已经在想以后的事了。

    “不知阁下来此有何贵干?”这位城主看上去四五十岁,稍微有些胖,看谁都是乐呵呵的,看江冰“飘”过来后半天也没说话,只是在那站着,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套话。

    “救人!”江冰一脸的生人勿近,“高手风范”一显无遗。实际上,他哪见过什么高手,只好模仿他师父平常说话而已,再加上高手一般也是高傲之极,与人说话也都是这般冷酷模样,城主还真就吃这套。

    “哦!不知道阁下要救什么人?说出来在下好去替阁下问问,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城主一边说,一边给他宝贝儿子使劲使眼色。城主公子每天都吃喝玩乐,哪见过如此阵仗,早吓得鼻涕与眼泪齐飞,屎尿共喜服一色。不过别看他胆子小,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这眼力劲还是有些的,一见他老爹的眼色,他也是眼睛一亮,怎么没想到他呢?当即就往内院跑去,没走多远就碰见一了头花白的老正走出来。

    城主公子一见这人,立马扑到他身上哭道:“李叔救命啊!外面有个人飞过来!他要杀我们全家啊!”唉!这孩子,到底见识少啊!看见人家会飞就吓成这样!

    那位老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不露痕迹的将他推开,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说罢,就一步步的朝江冰走来。

    江冰在城主问他话时就已经感觉到有一个高手走来,这“高手”嘛,自然是对于江冰来说了。此人也是后天大圆满的境界,看来要把人救走,还真得费些功夫。直到此时,江冰依然认为可以把张小姐给救出去,这倒不是江冰狂妄,而是他刚刚趁着和城主说话之际,已经把整个城主府给“看”了一遍,除了这个老是个高手外,其他人的不足为虑,只不过有些麻烦而已。

    老看着江冰抱琴而立,看不都看他一眼,心里冷哼,脸上却不动声色,对江冰抱了下拳道:“在下人称‘铜爪’李丰!不知少侠师承何处?来此有何贵干?”

    江冰心中“咯噔”一下,这莫非是来套话,事后去找我师父麻烦。虽然师父不惧,可也麻烦的紧。一想到这便仍旧冷酷的说道:“在下一介散人江冰,师父大名不敢妄言。今天来此只为张家小姐,想必你们家公子做了什么事,你心里应该非常清楚吧!”这就显出了江冰的初出江湖,毫无经验。这李丰乃是在套他的话,一般要是有什么梁子的话,先报上家门,若是有什么强大的师门,自然啥也不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若是没有什么厉害的师门,那对不起了,先做过一场再说。

    通常一些有师门的都会报上自家门号,就是没有报的也会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出自什么大的门派。因为这些人大多都是傲气逼人,一副天老大,地老二,师父第三,我第四的人。若是有人敢冒充哪个门派,嘿嘿!那也对不起了,准备被这个门派追杀吧!而一些没有门派的人则自称散人,江冰刚出来闯荡自然不懂这些道道了,这不,还在那里装高手呢,哪知道人家一句话就把他给套出来了。

    李丰一听江冰说是散人,便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被大门派盯上了,在滇城还真没有什么他办不成的事呢!“呵呵,原来是为了张小姐啊!我当是什么大事让江少侠如此费心呢?不过,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这张小姐是我们家公子亲自去张家下聘礼,名媒正娶的,想来江少侠可能听了城中的风言风语才会误会我们家公子。”

    江冰还没说话,那位公子就已经接道:“就是就是,我已经下过聘礼了,而且张小姐也同意的,是不是?”后面这话却是对张小姐说道。

    这张芸还不知道家人已经遇难,以为仍被城主关着呢,自然不敢现在拆台,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江冰冷哼了一声:“名媒正娶?姑娘要嫁人了,他家人为何不来证婚呢?”

    李丰一脸和气的“呵呵”笑道:“亲家这几天身体不好,可能在休养呢!证婚由我们男方就行了。”

    “身体不好?我看已经被你们杀了吧!”

    李丰脸色一变,强笑道:“少侠说笑了,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那边的张芸一把掀开盖头,眼睛红的瞪着城主公子,激动的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城主公子经这一变故,把刚才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勇气又给吓了回去,唯唯喏喏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张芸那要择人而噬的模样,李丰无奈的点了她的|岤道,对江冰说道:“竟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咱们就按规矩办。你我做过一场,你赢了,人带走;你要是输了,哼哼”

    江冰左手抱着琴,右手扶在腰间,淡淡的说道:“早该如此。”

    “此爪名为‘裂石’,刀枪难入,曾饮百十余人的鲜血。你要小心了!”李丰温柔的抚摸着戴在手上的手套,像是对着情人一般。原来这李丰竟是一名爪上高手。

    “剑名‘紫薇’,锋利无比。”

    “你不把琴放下来吗?”李丰看着仍抱着琴的江冰疑惑的说道。

    江冰轻蔑的一笑:“对付你,一手足矣!”

    李丰大怒,好狂妄的小子。不再答话,一招“苍鹰搏免”迎面袭来。

    江冰耳朵一动,挥剑直刺,正击到李丰中指指尖。李丰虽然戴着手套,可还是感觉一股凉意从指尖传来。

    李丰这招本来就有试探之意,见江冰用如此方法化解,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他见江冰连眼睛都没睁,随意一刺就正刺指尖,可见功力也非一般啊!若是旁人也如此这般刺来,李丰这一爪可立即折了他的剑,可是江冰的剑没断,他的手指倒是隐隐作痛。此刻,李丰遂收下小觑之心,开始认真应对。

    要知道江冰和李丰的比试到底怎么样?他到底有没有救出张家小姐呢?且看下一章:罗锤子

    正是:

    心血来潮逛庙会,

    冥冥之中祸来降。

    千般委屈万般怨,

    谁人听来谁人管?

    第三章 罗锤子

    上一回说到,李丰开始要认真的和江冰对打,没多久就现江冰并非瞧不起他而不看他,而是江冰本来就看不见。这下李丰又自嘲道这几年安生日子倒把胆子给养小了。没给他时间多想,江冰的剑已经刺来,赶紧挥爪挡开,侧身飘过。暗暗自责今天为何老是走神!

    江冰轻吁一声,刷刷刷刷四剑,向李丰胸,腹,腰,肩四处连刺,却被李丰闪躲挪移的躲开。

    紫薇剑尖突然闪起一团强烈的寒光,“嗡”地一颤,弯成一个半弧,又蓦而弹直,锋利的边刃猝然斜偏,削向李丰颈项。李丰虽然猝不及防,好在经验丰富,赶紧上身后仰,险之又险的避过这一剑,却也在胳膊上划了一道伤口。只是却没有伤到皮肉,想来这李丰的外家横练功夫也练的不错,普通攻击均难以伤其分毫。

    江冰得理不饶人,迅速挽个剑花,紫薇软剑如灵蛇吐信一般,又朝李丰刺去。

    李丰尚未站稳,哪来的及去躲这一招。无奈运起十成功力于爪上,与江冰硬碰。只听“叮”的一声,紫薇软剑再次与裂石手套相撞。李丰本来就没有站稳,这下更是连退三步才止住那股劲头,手指更是像被蜜蜂蛰了一般。而江冰仅仅只是退了一小步,这倒不是江冰功力如此深厚,多少占了李丰立足未稳的便宜。不说江冰在那里惊讶,李丰也是震惊异常,想他成名以来,大小战斗百余场,如今竟被一个小辈逼退,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再江湖上混啊?顿时怒吼一声朝江冰冲去。

    想他刚才也是因为失神而被江冰抢了先机,才弄的如此狼狈。这下李丰竟是完全放弃了防御,只是疯一般的猛攻,倒真吓了江冰一跳。

    不过江冰也夷然不惧,只见他耳辨风声,抖擞精神挥剑刺了上去。无论李丰的爪功多么凶猛,从什么地方打来,江冰总像是能料敌于先一般,竟是每剑都刺到了他爪子上。这下子场中尽是剑尖与他指尖相碰的声音,而江冰和李丰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这这么不停的“尖尖相撞”。

    李丰心想,这小娃剑法无他,唯快而已,无甚稀奇。这下与他持平,非要耗尽他的内力不可,就算他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练,如今也不过十几年功力,我若连此必胜之局也会输掉以后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

    比内力!好,跟我江冰比内力,我看谁比的过!

    一般比武切磋,并不会如他们俩这般比拼内力,比武在于能够锻炼技巧,增加经验,因此人们比武时通常不用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招术,而是一招一式的拆解。可是,他们俩个,江冰是完全不懂这些,而李丰却也根本就不在乎,只要能赢他恐怕什么招式都使的出来。

    虽说江冰并没有李丰修练的时间长,可是咱有“作弊器”啊!他的内力只要不是消耗的太快,那可是随用随取啊!嘿嘿!这李丰不明就理,就和江冰比内力,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李丰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他如此猛攻最耗内力,再加上他专修外家功夫,练习内功也不过是捎带而已。本来以为凭这几十年的内功修为,可以把江冰拖垮,没想到自己如今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可看江冰的样子,依然游刃有余一般。到了最后,不是把江冰拖垮,倒是把自己先拖垮了。

    “停!”只见李丰大喝一声,跳出场外,有些落寞的看着江冰说道:“想我李丰出道四十年,大小百余战,无一败绩。如今竟敌不过一后生晚辈,唉……”虽然有些不甘,可李丰也坦然认输,没有丝豪做作。这一行为却是赢得了江冰对他的尊敬,无论如何,像他这样敢于承认失败的人,如今并不多见。

    面对这个落寞的老人,江冰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也抱了下拳说道:“蒙前辈承让,小子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

    “不必多说,今已胜出,我必守信,放了张小姐。”李丰走道张芸面前,在她的颈上一点,说道:“你们走吧!”

    张芸一直红着眼瞪着城主公子,如今|岤道方解便要向他冲去。幸好江冰一直注意着她,知道她急天报仇,便跑到她前面轻声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我已和李前辈说好,要带你回去,你莫非要陷我于不义?”

    张芸看着这张苍白的脸,又瞟了一眼正躲在城主身后的公子,迟疑了下,抿了一下嘴说道:“全凭公子安排。”

    江冰笑了笑说道:“如此,我们现在就走吧!”说罢,他朝李丰拱了拱手就向大门走去。李丰看着他只做不理,想来还在生着闷气。城主公子眼见他们就要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不禁大急,正要张嘴喊人,却见城主挥手挡住了他,对着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见江冰已经走远,宾客也都告辞离去。想着他们走时那眼角中的笑意,城主公子就满腔怒火,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若非他来这里坏事,想必这时候已经进入洞房多时。

    他却丝毫没有想到若不是他派人把张芸一家都给杀了,哪有如此多的事生。

    “爹爹,你为何不让孩儿抓那两个狗男女啊?”一见没有了外人,这城主公子马上对城主撒起娇来。

    城主虽然妻妾甚多,可是儿子却只有这么一个,他一直把他捧在手心里,不敢有丝毫怠慢,那可真是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儿子想要什么,不管有多么困难,他都一定满足他,久而久之,这公子竟养成了如此习性。

    城主有些不悦的对着他嚷道:“哼,为何?你没看到你李叔已经答应放了他们吗?他们习武之人最重信义二字,答应了别人的事,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那位公子一听这话,更是委屈:“李叔也真是的,还没比完怎么就认输了呢?”

    “你懂什么?你李叔和那个小子比拼内力却没比过,自然要认输了。儿啊,为父早就让你多学些东西,别在外面胡闹了,你就是不听。你看看人家,还没有你岁数大,如今连你李叔都打不过他。”城主顿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那位公子却一脸的不以为然,“功夫好又如何,只要我有权利在手,想要这种高手那还不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城主点了点头,“不错,你有这样的想法,就有做大官的潜力啊!哈哈!”想到此处,这位城主竟自笑了起来,他也不看看他家公子的那副得性,唉!

    “爹爹,现在那两个狗男女该走远了吧?我们还要不要去追啊?”枉他爹还在那里想他以后如何如何,他现在却仍在想着江冰和张芸……

    “我儿放心,为父已经派赫廉将军去抓他们了,你尽管在这里等着便是。”城主一脸得意的对他儿子教道,“你李叔答应放过他们,我们可没有,想必现在赫廉将军已经碰到他们了。”

    公子一脸崇拜的看着城主,“果然还是爹爹厉害。希望赫廉将军能够活抓他们,这样我就……嘿嘿!”

    ……

    “休想!”只见江冰将张芸护在身后,对着一身穿军装的人喝道。原来,江冰以为李丰既然已经答应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