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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变之寒冰大帝第10部分阅读

    样子,铁狮一楞随即释然道:“我过来时已经派人通知你铁哥了,想必他现在已经在账内等侯了。”

    江冰大喜:“当真?”话刚说出口便觉不对,又赶忙说道:“铁叔,我不是那个意思!”

    铁狮大度的一笑:“无妨,我自然知道冰儿不是有意的。自从当日你留书走后,你铁哥着实伤心了好一阵子,若是旁人不知的话,还以为你们是亲兄弟呢!如今你们好几年没见,着急一些也是在所难免的嘛!”

    “大哥现在过的好吗?”

    铁狮一边和巡逻的士兵挥手一边回道:“呵呵,若说好的话,他每天都有非人一般的训练量,也是辛苦异常;若说他不好的话,他现在已经升为骁骑校尉,手下还带着几百士兵,也算是有出息了。”

    江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暗想,大哥既然已经在军中任职,此次打仗定不能轻易脱身,也不可能和他一起回乡省亲。那么,这一次是独自回乡呢,还是……

    随即江冰摇了摇头,心中暗骂不已,当年雷铁带他找铁狮时,一路照顾的是无微不至,他心中还常有报答之念,如今雷铁要去打仗了,他怎么能有独自回乡的念头呢?纵然别人不会说什么闲言闲语,先,他自己就不能让自己这样去做!更何况当年他们已经在老秀才跟前结为兄弟,最起码也要做到祸福与共,生死相依!

    “铁叔,我想留下来帮大哥,您看可以不可以?”

    铁狮一楞,看着坚定如厮的江冰,随即大喜赞道:“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大丈夫生平若没有在军营走上一遭,那便枉为男儿!冰儿既有此意,铁叔怎会不愿?”

    铁狮话一落,江冰赶忙拍了下身上的灰,单膝跪地恭敬的朝他行了个军礼,铿锵有力的说道:“参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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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夜宴

    看着铁狮昂阔步般的行走,奔走间隐隐有风雷之声相随,令人侧目不已,只见他不时的仰大笑,谈笑间尽显狂放本色,罗锤子几人痴迷的看着铁狮的不世风采,一时澎湃汹涌久久无语。

    过了一会,罗锤子几人看到江冰突然下跪,虽然疑惑他们俩生了什么事情,却也识趣的没有多问,而是一并跪下,口呼“将军”。

    “哈哈……”看到此情此景,铁狮又是一阵大笑,也是啊,打仗吗,哪有人嫌高手太多的道理,只见铁狮右手捶胸用力喝道:“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的亲卫兵,等立功之时在另行封赏!”

    众人这才明白铁狮是答应他们从军了,纷纷大喜,齐声回道:“诺!”

    “哈哈……众位贤侄车马劳累,此刻就先去休息,待到傍晚之时我再派人通知你们参加‘接风宴’。”

    “诺!”

    ……

    感觉到营帐内再熟悉不过的气息,江冰强忍心住心中激荡的心情,一把掀开帐帘,颤声道:“大哥……”

    正在营帐内百无聊赖雷铁突然听到一声既熟悉又陌生的叫唤,抬头一看,一楞,愕然的看着江冰:“冰弟,你……”

    “大哥,是我,我回来了……”

    雷铁一把抱住江冰,激动的说:“冰弟,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太好了!大哥想死你了!”

    江冰鼻子一酸,强忍着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轻轻的推开雷铁咧嘴一笑:“大哥,小弟也想煞大哥了,当日师父说带小弟去修行,小弟以为没多久就会回来,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四年,四年来,小弟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大哥!”

    雷铁一脸不忿的捶了江冰一下:“你还说呢,当日你只留了一封书信就不见踪影,却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眼睛又看不见,在外面怎么能没有一个照顾你的人呢?若非师父拦着我,我早就出去找你去了。好在老天保佑,你终于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还有何脸面回去见爷爷和婶婶?”

    听着雷铁严历的批评,江冰心里暧哄哄的,只见他使劲的拍着胸口大声说:“大哥!你放心,小弟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话至一半声音中竟带着一丝哭腔。

    雷铁不觉有异,满意的笑道:“这才像话!若是你以后再来个不告而别,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冰也配合着“惶恐”的说:“不会,不会,一定不会的!”

    雷铁微微一笑,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脸诧异的问:“对了,是你师父放你回来的吗?难道你已经可以出师了?”

    江冰一脸得意的说:“出师倒没有,不过我也已经学了七七八八,师父也说我只是欠缺经验而已,因此才会放我出来历练历练。下山后,我寻思着想回家一趟,便去铁府找大哥一同回乡,怎知如今竟国难当头。得到这个消息后,小弟就一路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说着,他话音一顿,“值此危难之际,小弟怎能弃国家大义、兄弟之情不顾而独自偷生,唯愿与大哥并肩做战,杀敌卫国!”

    雷铁用力的拍了下江冰的肩膀,搂着江冰吼道:“好兄弟!所谓大丈夫正当如此,冰弟既然愿来从军,我便是豁出这条命不要,也要保你周全。”

    江冰虽然不悦雷铁把他看轻,却也为雷铁的拳拳之情所感动,“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语罢,江冰两个人相视大笑,一时间营帐里到处都充斥着他们俩久别重逢的笑声……

    ……

    夜,月朗星稀,军营各处暗如墨漆,惟有一营灯火通明,只见营中觥筹交错,大笑之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承蒙各位将军看的起在下,赏脸来参加在下侄儿的接风宴!某家先行谢过了!军中不能饮酒,所以,此宴酒没有,肉却管够啊!大家伙尽管放开肚皮来吃。”只见铁狮光着膀子笑呵呵的给帐内两边的人抱拳行礼。

    众人纷纷起身回道:“不敢!”

    只见右边上一位白苍苍的老人突然指着铁狮笑骂道:“哈哈,小狮子,这就是你不对了!”

    铁狮不解的问:“风将军,在下有做错什么吗?”

    被铁狮称为风将军的白老头一脸挪揄道:“你呀!咱们行军打仗之人,脑袋都是拴在裤腰带上的,指不定哪天这颗脑袋就是别人手中的功劳了。所以,咱们行伍之人讲穷率性而为,哪像你这么多礼!再说了,既然是给侄儿的接风宴,你怎么还称呼我将军?莫非你如今官比我大了,想来寒碜我不成?”

    铁狮听后非但没恼,反而哈哈大笑:“老风,你开的是哪门子玩笑,小子又没有喝高,哪敢来寒碜您老人家呢?”

    这时,又有一人插嘴道:“哎呀,你们先别说了,赶紧开席吧!小的为了等这个宴连午饭都没有吃,就为了腾肚子好今晚多吃点!”

    众人听后又是一通大笑,铁狮也应道:“哈哈,好!咱们先开席,边吃边聊!”

    开席后,铁狮跑到江冰身边抓着他的手说:“冰儿啊,来来来,铁叔给你介绍几位军中宿将。”说着拉着他走到右手第一的白老人身边,“这位老将军乃是人称‘快剑阿风’的风将军,风将军弱冠从军,戎马一生,可谓战功赫赫啊!”

    江冰不敢怠慢,恭敬的行了一个军礼:“江冰见过将军!”

    风将军捋着白须笑眯眯的说:“不错,不错。小娃很有前途啊!”说着他不经意的瞟了下他的腰带,惊疑道:“咦,小娃可是使的软兵器?”

    江冰一楞,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恭敬的说:“不错,晚辈用的正是软剑!前辈是如何知晓的?”

    风将军哈哈一笑,从腰中抽出一把剑说道:“你来看!”

    江冰一楞,不解的摸了下他的兵器,随即恍然,原来,这位风将军用的也是软剑,接着江冰却大吃一惊,原来风将军的软剑乃是布制而成,却是软的不能再软了。

    风将军看到江冰惊愕的神色,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老夫所用的正是这把布剑。此剑名为‘定光’,乃是采天山雪蚕之丝所制,锋利异常,伤人之时更有冰冻之效,又有功能水火不侵,刀剑皆不能毁。”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看着铁狮得意的一笑,铁狮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喝道:“你看我做甚?”

    风将军更加得意的笑道:“看你又怎的?莫非又想来烧我的剑不成?”

    铁狮大窘,一张脸憋的通红,“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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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前由

    从看到铁狮到现在,他都是一副直爽大度的样子,突然看到他如此模样,江冰几人忍俊不禁之际却都大为不解,可是一边的那些个位将军看到这里却都“哈哈”大笑起来,经过知情人的解释,江冰这几人才明白,原来铁狮成为先天高手后,每次运功周身便如着火了一般,沾着即着,扑之不灭,敌将皆不敢近身,使他的风头一时无两。可惜,从此以后,铁狮就开始志得意满起来,自觉天下再无敌手。

    风将军听闻此事后,寻到铁狮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铁狮唯唯喏喏不敢应声。风将军弱冠从军,至今已有五六十年,虽然官阶不高,但在军中的威望之高只怕仅在皇上之下,若是他忤逆了风将军,以后恐怕就甭想在军营里待下去了。因此对于风将军的教诲,他虽不愿听,却也不敢像对待他人那样拍拍屁股走人。

    风将军见他丝毫不以为意,心中暗生一计,只见他一把抽出‘定光剑’对铁狮喝道:“你既自侍武力,我今天便要试试你。此剑仅一布剑尔,你若能将它熔化,从此以后老夫便不再管你,若是不能熔化,你今后便要谦恭待人,不可再自此自满,停滞不前。敢否?”

    铁狮一想,以他先天的修为,再加上身上所火焰温度之高,便是天外精铁也能熔了,更何况区区一把破剑,更何况,风将军那句“敢否?”一下就刺的他血气上涌,因此自信满满的他与风将军三击掌。

    可是,比试的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即便他将内力运至极至,甚至运功直到虚脱,那把‘破剑’依然稳做当中,没有丝毫变化,事后旁人用手一摸,竟寒冷如夕。铁狮大惭,只道艺无止境,学海无涯!尔后,铁狮勤奋如故,每日练功不绰,修为也遇的精进起来。而他和风将军的关系从此也变成了亦师亦友,成为了军中的一段佳话,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至此以后,军中若再有人自满于现状而停滞不前,同伴便会责道:“汝还记得‘熔剑寒故’之事否?”

    对于铁狮比试败北之事,江冰倒没有什么惊讶的,旁人不清楚,他可是明白这天山雪蚕乃世之罕兽,其皮坚硬似铁,肉苦涩,不可食,可入药,乃是练制“辟寒丹”的绝顶药材。天山雪蚕以天地灵气为食,常栖高地,性温和,不喜争斗,以其所吐之丝织成衣物,普通刀剑皆难以刺入,防御力堪比外功先天高手的防御,乃是世上数一数二的防具。所以,铁狮熔不化“定光剑”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另江冰不明白的是,天山雪蚕的蚕丝如此宝贵,常人得了他,都是请高人做成衣物,帖身内穿,以防不测。可这位风将军竟然反其道而行之,将以防御著称于世的宝物做成软剑,实在太出人意料。更重要的是,天山雪蚕虽然不喜争斗,可是它必竟是世上罕有的异兽,便是十几个先天高手联手也不见得能伤他分毫,这风将军是如何得到他的丝的?

    风将军看着江冰欲语又止的模样,了然的笑了笑,回忆道:“此剑乃是当年我艺成下山之时,恩师赐于我的。‘定天下舍我其谁?光明媚青史留名。’,恩师只望我能仗剑平敌,建功立业,”风将军深情的摸着“定光剑”,仿佛是对着自己的情人一般,“可惜,老夫年过半百竟还是一个小小的裨将,实在是愧对恩师啊……”

    一听此话,营中诸将可就不乐意了,纷纷说道:“风将军此言差矣,想风将军弱冠从军,大小战争不下百余场,四十年来杀敌无数,功勋盖世,若非朝中j人当道,风将军此刻早已当上那三军统帅!”

    “就是就是……”诸将都红着眼气愤的附合着,纷纷给风将军抱着不平,大有抡起胳膊干上一架的趋势。众将本就对现状大为不满,这句话一说,那还不像是点着了炸药桶一般,仅片刻间,营中便乱糟糟的犹如在菜市场上赶集似的。

    看到这里,江冰一行人算是明白了这位风将军在军中的威望竟高于斯!

    “好了!”风将军大喝一声,冷然的凛了众人一眼,“老夫自从军以来,一直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唯恐做错了什么事,以负陛下圣恩,如今尔等如此行事,要陷老夫于何地?”

    尽管风将军讲话的语气非常平淡,可是众将却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势压得他们差点喘不过气,尽皆骇然,没想到连先天的修为都不到的风将军,其势竟如此阴冷霸道,不可一世,吵吵囔囔的军营顿时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风将军见气氛有些压抑便放缓语气说道:“今日之事,老夫权当没有看见,以后若是再让老夫听到做‘三军统帅’之类的话,休怪老夫不讲情面!”

    众将急忙连道“不敢!”

    铁狮眉头微皱,有些不忿的说:“老风,今日乃是我侄儿的接风宴,你搞这出算是哪门子事?再说了,众位兄弟也是为你打抱不平,你怎生如此对众位兄弟,令兄弟们寒心?”

    风将军悻悻的叹了口气,怅然道:“我又何常不知呢?只是……唉,只恐隔墙有耳,诸位兄弟原谅则个,老夫今日确实有些孟浪了。”

    只见一位赤膊大汉起身说道:“老将军不必多说,您的难处,咱们兄弟几个都明白,今天只是太气愤了些,所以才会如此。可是,咱们兄弟行得正站的直,怕他个鸟。恨只恨陛下任用小人……”

    话未说完,旁边之人赶紧捂着他的嘴急道:“你不要命了,这话也敢说?”

    大汉一把将他推开他怒道:“格老子的,老子在战场上拼死拼活,难道连一句话都不能说了?”语罢,他又对风将军说道:“老将军,小将说句公道话,咱们陛下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放肆……”

    “大胆……”

    “阿贵,快坐下……”

    前两句是风将军和铁狮说的,后一句则是这位大汉身边的的同伴说的。

    “哼,大胆?我麻贵的胆子从来就没有小过!老将军戎马一生,最后竟得了一个小小的裨将,别说我麻贵看不下去,这军中又有哪个看的下去了?他们不敢说,我麻贵却敢说。当年要不是那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国舅爷胡乱指挥,哪里会有天岭大败!可是结果呢?风将军降为裨将,就连率部断后的铁狮大哥也是明升暗降。可那个国舅爷呢?他非但没有什么罪过,陛下反而给他升官加爵为他压惊!”说到这,麻贵双眼通红的瞪着风将军,“这简直是混天下之大稽!可怜我的李健兄弟,他慷慨损躯非但没有得到什么抚恤,还落了个怯敌的罪名!连祖坟都不能入,何其冤也?何其恨也?我麻贵不服!”

    话音一落,众将的心里都开始沉重起来,那场大败,哪个人不是死了许多要好的兄弟,甚至是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想到这里,对于让战争打败的罪魁祸,人人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只是,正如麻贵所说,这军中到底明哲保身的多,除了他麻贵,又有谁敢如此说那权倾朝野的国舅爷?

    听到这里,江冰也大概可以分清这军中的派系,一边是以风将军为,另一边刚是以那个不懂兵事的国舅爷为。风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高,所立军功无数,在军中无人能项其背,而这位国舅爷则是不知用什么方法使的陛下如此信任他,就连天岭大败,也不忍责他,甚至还加官进爵为其压惊,遍观青史,从未有一人能如他这般得宠!

    “唉!麻贵兄弟,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老夫何常不是憋屈的很,不过,”风将军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