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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50部分阅读

    得直叹息儿,突然间,又多了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好像被人给占满了一般。

    不一会儿,她又听到耳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占小幺……”

    可她好困,太困了,她没有搭理他。

    一摇一摆,她像条小船一般摇动着,慢慢地,慢慢地就有了点儿反应,意识也恢复了过来。耳朵边儿上,有一种诡异的‘噗叽’声儿,那种声音代表什么,她太清楚了,那是縻擦出了水儿的声音,还有一种诡异的啪啪啪的声儿,在这两种声音里,她整个人都在摇晃,全身的细胞都在绽放。

    很美!很快活。

    突地,她彻底反应过来了,腾地睁开了眼睛,“权少皇,你……”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

    屋子里的壁灯大亮着,换了平日占色有些害臊,经常会要求他关掉灯。可今儿她昏睡过去了,男人自然全无顾虑,开着点儿干起来更有视觉效果,他大喇喇地盯着他的小女人,盯着两人的衔接处,眸底烁烁生光。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

    嘴里嘤嘤着,占色只来得及说‘讨厌’两个字儿。

    “嗯,我讨厌。”男人随即附合,绝无怨言。

    占色眉心一皱,“我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爷抱回来的。嗯……”说话间,权四爷的腰挺得更带劲儿了,喉结滑动着,喉咙里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类似于野兽的低哑闷吼,干得大汗淋漓,美得不行。

    在这件事上,他向来不是矜持的男人,从来不会浪费掉他的中国好声音。

    当然,他不常高声大吼。相反的,他的声音有点压抑,有点低闷,却很男人,很磁性,带着一种仿佛禁欲了许久才彻底放纵的哑气,特别带劲儿。

    每次听到他这种声音,占色就羞赧得不行。

    哼哼了几下,她蹙着眉头,眸底一汪水儿似娇似嗔。

    “权少皇,你干嘛要打扰我睡觉?讨厌,我好不容易睡一个踏实觉。”

    “……你继续睡。”男人蛮横不讲理地说话,更大力地搅动着她,铁锉子般的物事大进大出着十分顺畅。大概弄得实在太快活了,他说话的语气除了惯有的宠溺,还带着欢娱,一边干一边说。

    “占小  “占小幺,要早知道有那么好的药膏,爷就不用受这么久的罪了。”

    “……”

    占色有气无力地剜他一眼。

    到底是谁在受罪?丫个王八蛋,真不要脸啊。

    “你快些,早点休息,我明儿还要上班呢。”

    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幺儿,爷操得你美不美?”

    “滚粗——”

    “越滚越粗!”

    两个人喘了气儿的斗嘴,气氛其实特别温馨又快活。

    事实上,连翘确实没有说错,她的那个天香玉露膏和那个花瓣浴确实太神奇了。她好像突然就有了无限的包容力,能够好好地包纳下他了。而且,这个男人比起前几次又不知凶狠了多少倍,强势又蛮横地刮擦着她,可除了一丝丝可以接受范围的轻痛之快,更多的确实是爽利。

    唯一不好的就是……丫撞得她有点儿头晕。

    与大野兽合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微微眯着一双美眸,她在他的身上,借助着氤氲的灯光,不时看着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块子,弧线阳刚的起伏身躯,感受着紧嵌在小窝儿里那张扬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飙升,不由得地也跟着他的节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来。

    翌日,她迟到了。

    刚休完婚假恢复上班的第二天就迟到,并非占色本愿。

    确实是,确实是……春风太醉人,日子太滋润。

    昨儿晚上得了那爽利,权四爷尝了甜头又怎么会轻松的放过她呢?本来她就已经是男人的毒药了,再加上在纳兰养生堂的那一番修复,更是彻底把男人把深渊里带的节奏。

    从来不晚点儿出门的权四爷,与她一样,起床晚了。

    两个人干了足足几个小时,等休息的时候,天儿都大亮了。弄得占色出来都不好意思见人,可权四爷到是无所谓,眯着一双吃饱喝足的狐狸眼,餍足的看着她,一脸的春风得意。

    悲了个催的!

    她快散架了,他为什么精神头儿还那么好?

    出了锦山墅,她和权少皇是分头行动的。

    权少皇去了zi机关,而她去少教所是由孙青送过去的。

    更苦逼的是,一进少教所,就碰上了死对头艾慕然。

    因了今儿心情很好,当占色看到艾慕然那一双表面儿上带笑,眸底带着寒气的目光扫过来时,她竟没有觉得厌恶,而是全了她一个愉快地微笑。

    “艾所,早上好。”

    都说微笑感染人,可却没有感染艾慕然。

    看着她红扑扑的粉白小脸儿,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小表情,艾慕然精致的脸蛋儿就像扭曲了一样,有些绷不住,那笑容很快就凉透了。

    “还早上好?占老师,你要再晚点来,可以吃中午饭了。”

    额!

    占色眼角一挑,瞄着艾慕然青白交错的面色,觉得自个真幸福,于是,看她的眼神儿,便略带着同情了。而且,毕竟她迟到是自己不对,没有什么充满的立场与她辩白。

    因此,她小小的顺了一下头发,依旧带着浅笑。

    “十点就吃午饭,会不会太早了?呵呵!”

    人家扯东,她说西,人家说鸭子,她喊鸡。

    艾慕然面色变了变,真真儿有些着恼了。可这会儿旁边不时有管教干部路过,她又不想影响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形象。恼不得,怒不得,她便低低的冷哼了一声儿,凉飕飕的说。

    “占老师,六一汇演关系到所里的资金来原,也是所里的头等大事。你的工作相对轻松,得空的时候,就帮帮杜老师。”

    纯工作性质的吩咐,占色没有理由不应允的。

    点了点头,她道了声‘好’。见艾慕然盯着自己不放,却又不再说话,她干咳了两声儿,才微笑小声看她。

    “那就这样吧,艾所,我去办公室了?”

    眉头皱了皱,艾慕然看着她调头的身影,突然喊了一声。

    “等一下。”

    占色停住,“艾所,还有事?”

    艾慕然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四周,神色突然晦暗了下来,语气沉沉地问,“占色。其实,我很奇怪,你真的半点儿都不介意么?”

    “我?”占色奇了怪了,“我介意什么?”

    “我告诉过你的,少皇一直爱着他以前的那个女人……而且,她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对,那个孩子就是十三……你真的不介意,给人做后妈?”

    哪壶不开,丫就提哪壶。占色心里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挑她不爽的地方捏。可即便她心里会不舒坦,还是不会在艾慕然的面前表现出来。

    不仅如此,她还最擅长反将一军。

    “那艾所,要换了你,你介意么?哦对,你想介意,也没机会。”

    这招儿,太狠了。

    艾慕然目光一暗,显然被她噎住了。

    停顿了一小会儿,她看着占色,突地又笑了,“你说得很对,要换了是我嫁给少皇,我也不会介意。”

    占色耸了耸肩,随意而笑,“那不就结了。艾所,没有事儿了吧?”

    盯着她,艾慕然目光狠狠一刺,“占色,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表现得轻松,无所谓。而我,最讨厌看到你这副嘴脸。当然,你也很清楚,我一直很爱少皇,从我懂得什么是男人与女人,我就喜欢他了。所以,你应该能理解,我能理解,我为什么不讨厌你,恨不得捏死你……”

    这么直接挑明了说的艾慕然,倒令占色有些诧异。

    不装了,多好。

    事实上,她更喜欢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至少来说,一切都摆在明面上。

    于是笑了笑,她美眸微闪,说出来的话也多了几分诚恳,“艾所长,你讨厌我,我能理解,并且很同情。你知道,我是学心理学的。所以我也想告诉你,你现在的心理,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容我直说,就是有病,你需要调节心情。要不然,到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她这番话,说得可谓语重心长。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是这么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触动,艾慕然愣了一会儿,停在她脸上的目光,幽深了不少。看着她的时候,神思更为复杂。带着不甘,也带着痛苦,声音都哑了几分。

    “占色,你是心理专家,那你……教教我。”

    “那啥……”占色尴尬了一下,“专家谈不上,有话你就直说。”

    凉凉地挑开了唇,艾慕然苦涩一笑,“说来还是咱们女人最傻,一旦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某个男人,那心啊,就不受控制了。不再是心了,而且一片苦海。可是,哪怕明知会陷在苦海里苦一辈子,却也不愿意飘浮上岸。你说,该怎么办?”

    大美人儿特文艺的语言范儿,搞得占色愣了一下。

    啊喔……

    难不成,她还真需要自己的心灵鸡汤?

    弯了弯眉头,占色思忖着,盯住了她的眼睛。

    “很简单,把你心里的苦海变成一座坟墓。两个字——埋葬。埋了就完了!”

    埋葬?

    艾慕然的目光再次深了几分,突兀地点了点头。突然,她话锋一转,又将话题扯到了天边儿,“占色,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少皇她爱的那个女人,突然又回来了,你该怎么办?”

    回来了?

    看着艾慕然诡异的脸,占色有些好笑。

    “你不是说她死了么?这事儿可是你亲自告诉我的。”

    一双美眸凉凉地盯着她,艾慕然沉默了几秒,随即一笑。

    “是啊!她死了。要不然,少皇又怎么会要你?”

    噗!

    丫还真是恨不得随时踩自己一脚。

    占色轻笑了一声儿,也不想跟她计较,凑近了她一点,叹了一口气。

    “得了,艾所。咱俩不扯这些破事儿了。说实话吧,你看我这婚也结了,你再看不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事实,又何苦为难自己?就算你能给我使点儿小绊子,你能得到快感吗?不!你不会有快感。你只会更加痛苦,因为你在害我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我是权少皇的女人,而你不是。懂吗?只要你自己不肯放手,你的无期徒刑,就永远不会解除……”

    在她咄咄逼人的语气里,艾慕然有些难堪。

    嘴唇抽搐了几下,她突地愤怒了。

    “闭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没错,轮不着我来教训你。所以,我是作为女人在同情你。艾所,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而世界上除了权少皇,还有很多优秀的男人。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嫉恨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因为,是你自己,亲手斩断了幸福之路!”

    占色说得掷地有声,义正辞严。

    末了,那一双凌厉通透的眸子一剜,竟让艾慕然好半晌儿没有说话。

    再次被她噎在了当场,艾慕然一张漂亮的脸蛋儿,黑了又红,红了又白,面部的表情十分丰富。好一会儿,她抽了一口气,才公事公办地说。

    “去忙吧!”

    这三个字,明显软化了许多。

    占色不知道今儿她怎么了,到底是吃错了药还是什么,反正感觉得出来,她突然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儿不一样。

    难不成,真死心了?

    很奇怪。

    琢磨了几秒,她随意地笑了笑,突然对艾慕然展开了笑容。

    “那我上去了,艾所,其实我喜欢,你得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说完,她转身往办公楼走。

    艾慕然没有说话,看着她背影的目光,越来越深邃。

    占色一路上楼,想到日子的美好,脸上笑得像开了一朵花儿。

    啧啧!

    要每一天,都如今日,该有多好!

    可生活,真的会永远一帆风顺吗?

    071米 高嘲的序幕拉开!

    又几天后,六一儿童节到了。

    几天蜜里调油的生活,占色的婚姻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

    上班时心情愉快,下班后更是怡悦乐呵。工作顺心,排演魔术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家里更是如意,夫唱妇随,儿子乖巧,可以说她现在的感受,比她嫁给权少皇前预计的幸福指教,高出了不止n个百分点。

    要过六一节了,小十三自然最高兴。

    六一,毕竟是属于儿童的节日。

    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小家伙儿收礼物就已经收到手软了。大姑姑、大姑爹、小姑姑、小姑爹、爸爸、妈妈、五叔、四大名捕个个都有表示不说,就连锦山墅的上上下下的人,都为小少爷准备了六一礼物。

    小孩儿的愉悦点,就是受到大人的重视,十三满足得不行。

    然而。

    占色昨儿晚上替他整理礼物的时候,却有些头大了。

    就这么一点的小屁孩儿,那玩具已经快截成山了,那不是一点半点的浪费。锦山墅的楼上,有一个专门的储物间,里面全部装着十三的玩耍物什,满满一间屋子,快放不下了。

    一大清晨,天儿还没亮透,占色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在琢磨这件事儿——要怎么处理十三那么一大堆玩具呢?

    弄到淘宝去买?权少皇肯定不会同意。想着想着,她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改明儿说服了小家伙儿,找一辆车把那些他许久都不碰的玩意儿,都拉到儿童福利院去,捐赠给那里的小朋友,一举两得,多好。

    对,就这么办。

    晕晕乎乎地想着,她打了一个呵欠。

    “醒了?”

    “嗯。”

    “醒了不睁眼,想什么呢?”

    去!这男人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就连她在想事儿都看出来了?占色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权少皇手肘半撑在枕头上,一双幽暗的眸子正专注地瞅着她。

    又打了个呵欠,她把刚才的想法告诉了他。

    “你觉得怎么样?那么多玩具,干放着,不如选福社会。”

    权少皇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子带着笑,眸底仿佛有着一抹迷人的漩涡,专注的样子,显得特别的深情。

    她眯了眯眼,“看我干嘛?”

    男人低笑,手臂伸过来搂她腰,身下随便前送。

    “爷喜欢。”

    被他一抵,占色的呼吸顿时窒住了。不过短短几秒,身体里的异动就更加明显了。虽说两个人关系已经长足进步了,可面对四爷的无耻行径时,占色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脸红。

    眼敛垂下,她小声儿咕哝,“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要知道,一个男人在正常情况下,哪怕再厉害也不可能整晚都不出去。他睡着了或者翻个身儿什么的,总会不自觉的脱离吧?可是,权四爷不仅办到了,还办得很好。基本实现了让她夜夜不空的战略方针。而且,就这会儿她刚醒转过来,身体里那家伙就虎虎生风了。

    臭男人,多扯啊!

    她暗忖着,有些叹气。

    男人却低了头来,盯着她的眼睛,清晨醒来的声线儿里,带着一股慵懒的暗哑,而钳了她的腰上的手更紧了几分,还顺势不要脸的往里钻了钻。

    “占小幺,你的意思是……爷本事大?”

    “去!自大差不多。”

    占色刚横了她一眼,却发现男人不规矩的大手已经捏撩到了身上,弄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赶紧笑着双臂搂了他的脖子,柔着嗓子唤他。

    “好了好了,四哥,咱不闹了。”

    男人眸底满是笑意,呼吸浓重地拿额头重重地抵着她,邪魅的双眸微微眯起。

    “乖儿,儿童节快乐。”

    呃!占色迎上去,啄一下他的脸,“谢谢,我都过儿童节了,你送我啥礼物?”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占色身上小女儿的娇劲和气息就越浓郁,就说话这工夫,她自己感觉不出来,可那撒娇的样子却是显露无遗。自然,也让权四爷心尖子都融了,对她更稀罕了几分,一只大手不停縻挲着她的面颊,声音带着浅笑。

    “礼物?爷不早就给你了么?”

    “啥礼物?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占色狐疑。

    “我。”一个字,权少皇说得很重。说完眉梢微挑,又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