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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59部分阅读

    个恼火的缺点,她不会开车。

    一直以来,她也觉得自己不合适开车。

    第一,没有方向感,开出去一百分之二百的迷路。

    第二,她的思维太复杂太糟乱,经常一不小心就想走神了,很容易成为马路杀手。

    所以,不会开车的占小幺同志在失去了孙青之后,缺点立马就凸显出来了,不太方便了。坐上了锦山墅另一名司机的车去少教所,那名战士看着她连头都不敢抬,那感觉别别扭扭的,多少有点不自在。

    这两天,她工作不多,头等大事儿就是李小晨的康复。

    艾慕然对此也很挂心,一上班就来询问她这个事情。两个人交流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送李小晨去精神病院了,一来不太好听,二来对孩子的康复其实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占色认为,李小晨的病因,更像是诱导形成的精神幻觉,不像那种真正的精神病人,大脑功能彻底紊乱。

    离开艾慕然的办公室,占色径直去了管教宿舍。

    因为李小晨不好视人的病情,艾慕然让李管教专门给他腾出了一间单独的管教宿舍来,没有让他与其他男生住在一起,免得生出些闲话。并且,她还差了李管教来照顾他的衣食。老实说,在这个问题的处理上,占色对艾慕然的印象,多少有了点儿好转。

    宿舍门没有关。

    占色刚一走近,就看到了坐在窗边晒太阳的李小晨。

    他的目光讷讷的,一直看看渗满了阳光的玻璃窗户。听见了她的声音,他也没有转头,神色木讷,眼神呆滞。

    “李小晨!”

    占色走进去,愉快地招呼他,并将为他带来的书放到了桌面上。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李小晨终于有反应了,偏过脑袋来,一双没有精气神的眼睛,完全陷了下去,本来就干瘦的身体,都有点儿脱形了。

    “占老师,我想杀了它……”

    “谁?”占色惊了一下。

    顺着李小晨手指的方面,占色的头看向了窗外。

    这才发现,他指的是在窗外晒太阳的几只小猫嵬子。

    心里‘咯噔’一下,占色觉得他的情况不太好。

    一个人产生了虐待小动物的心理或者有那种行为意识,本身就是一种犯罪心理的早期潜伏特征。这样的人,一般自我控制的能力都比较差,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更是一种对目前的心理状态无力改变之后,产生出来的焦虑感引申。

    李小晨的病情,时好时坏,好转不了多久,又会再次被强化。

    他现在的行为,就是强化的表现。

    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又是什么原因诱导了李小晨这样的正常人,完全陷入了精神障碍?

    她没有骂他,而是小声询问,“小晨,你给占老师说说,你怎么想的……?”

    “我觉得它们很可恶,很讨厌……它们在瞪着我……”

    “你以前是喜欢它们的……为什么现在讨厌?”

    李小晨愣了愣,突地转过头来看着占色,若有所思地反问了一句。

    “是么?我以前是喜欢的?”

    “是!你一直是喜欢的。”

    “唔……为什么现在我讨厌它们了?”李小晨喃喃自语着,被她这么一提醒,他的脑子好像又清楚了一点,意识到了自个儿的奇怪,又怪异地朝占色笑了一下。

    “占老师,好象是你告诉我……它们很讨厌的呀……”

    “我?”

    见到他脸上怪异的微笑,占色却半点儿都笑不出来。

    有这回事儿么?

    盯着李小晨削瘦的脸,她踌躇了一下,目光正色望他,“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李小晨皱起了眉头,怪怪地看着她,好像没有从她的询问里反应过来,一脸写满了纳闷儿。过了好一会儿,才挠了挠头,不太敢确定地小声说。

    “……也许不是你,我记不得了。”

    占色怔了一下,知道他神智又迷糊了。

    “李小晨,我没有告诉过你。小猫很可爱。等你好起来了,就可以去逗它们玩儿了。”

    李小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占色的眼睛,轻轻“哦”了一下。

    接下来,占色按照之前想好的治疗方案,与李小晨进行了为时三个小时的认真谈话。谈话的内容没有单独涉及到某一方面的东西,更像在随意的闲聊,可它却是精神治疗的必须。在她劝导的过程里,李小晨的话一直不多,没有了以前的活泼与开朗,整个人闷头闷脑的有时候失语,有时候也会前言不搭后语。

    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成了精神障碍。

    占色自觉,责任重大!

    中午在食堂里吃过午饭,占色觉得精神有点儿疲惫,准备去宿舍里休息一会儿。

    宿舍还是那间宿舍,可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那熟悉的门锁,突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恍惚感。在那会儿,她与杜晓仁两个,没事儿就会躺在床上聊几句。

    可现在……

    不知道杜晓仁在不在里面,她想了想,放下了钥匙,礼貌地敲了敲门儿。

    很快,门开了。杜晓仁一个人在宿舍里。

    见到占色在门外,她意外地愣了一下,就让出了房门儿来。然后笑着给她倒水,坐在自个的床沿上,耷拉着眼皮儿不停的发笑。

    “色妞儿,你算算日子,你有多久没有回来过了。”

    “呵,好像是。”占色随意地回答着,觉得现在客气生疏的场面,有点儿好笑。

    放下包,她抖了一下被子,脱了鞋和衣躺了上去,双手抱胸,阖上了眼睛。

    “晓仁,我休息一会儿。”

    她的这句话,摆明了不想再聊天儿。

    可杜晓仁的脸绷了绷,还是欲言又止的递出话来。

    “色妞儿,我有个事儿想和你说说。”

    “嗯?什么事儿?”占色没有睁眼,语气喃喃,如同梦呓。

    杜晓仁盯着占色精致的小脸儿,看了好一会儿,才踌躇地说,“有一件事情,我特别的好奇。色妞儿,你有没有可能有一个双胞胎姐妹……?上次大变活人的那个女人,实在太像你了……真的太像了。我琢磨到现在,都没有琢磨明白,除了双胞胎姐妹,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能让两个人长得那么相似?简直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心里一窒,占色睁开了眼睛。

    偏头,她看着杜晓仁认真的脸,紧紧抿了一唇,直接摇了头。

    “没有,你别乱说。”

    她的语气,让杜晓仁有点儿尴尬,支支吾吾的说,“占色,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也不是想挑拨什么……我完全是出于朋友的立场,想提醒你知道,我感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她也认识你老公,你老公还带走了她……”

    静默了一下,占色疲惫和睡意没有了,索性坐了起来,靠在床沿上,目光凉意入骨。

    “晓仁,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杜晓仁眉头拧了拧,犹豫了一下,突然咬了咬唇,放开了声音。

    “占色,我实话说吧,我觉得那个女人,与你老公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而且与你的关系也不简单。色妞儿,你真的应该查一查,不要被人蒙在鼓子里,像我一样……做了傻瓜。男人的心就算靠得住,男人的身体也靠不住……”

    占色目光深邃了几分,一眨不眨地看着杜晓仁。

    良久,她又倒了下去。

    “我睡会,不要吵我。”

    心里琢磨着这点事儿,她这个午觉,睡得有些恍惚。

    没有想到,下午刚到办公室里,她就接到了俞亦珍来的电话,在电话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她说这两天身上不太舒服,有点想占色了,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去看看她。

    正巧了,占色心里也犯堵,觉得那个事情可以问问她。

    她的父母,会不会真生了一个双胞胎姐妹呢……?

    要不然,哪里来那么像的人呢?

    而最能回答她问题的人,就是俞亦珍了。

    心里一旦上了心,事情没解决就落下去了。搓着手坐在办公室里,她有些等不及了。拿着包坐起来,她找了个借口给艾慕然请了假,就一个人出了少教所的门。

    孙青的腰拧了,司机要下午才会过来接她,占色只能自己打车过去了。

    下午三点,太阳正烈。

    抬手遮住眼睛,占色被阳光晒得汗毛都快焦了。

    少教所这个地方有点儿偏,要走一段路才能上大道,而且离公交站车还有点远,出租车也比较少,更何况这个时段,更加不好打车。

    一路往公交站那边走,她一路注意着公路上过来的出租车有没有空的。

    可她点儿背,在大太阳底下走了约摸十来分钟,就没有一辆空闲的出租车驶过来。京城市发展迅速,新京城新气象,最不同凡响的就是的哥们的生意也兴隆。

    等!等!等!

    走!走!走——!

    大太阳晒着,火辣辣的难受。大太阳下面等车的感觉,也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那滋味儿。占色等得心焦气盛,越发地烦躁不安了。两边的太阳|岤,被阳光晒得突突地冒,脑袋一阵阵发闷。

    约摸又过了两分钟,突地——

    她眼睛腾地一亮,一辆打着“空车”牌子的出租车驶过来了。

    像遇到了救星一般,占色使劲儿挥了几下手。

    很快,出租车就停靠了过来,她飞快地跑过去拉开车门,可没想到,人刚坐进去,车门还没有来不及关上,握住车把的手就被车门外的一股劲道给活活拉开了。

    靠,搞什么?

    抢车也得有礼貌不是,丫先来后到懂不懂?

    她咬着牙,恼恨地偏头过去,想与他说道说道。

    刚一拧头,他就愣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正躬身拉着车门把手的男人,面容英挺俊朗,目光清冷无波,一身名贵西服笔挺有型,未着领带的衬衣领口松开着,露出一片小麦色的惑人肌肤来。他内敛沉稳的眸底,让人猜不出来里面到底潜伏了一些什么东西。

    见到占色,他似乎也愣了一下。

    随即,皱紧的眉头就松开了,样子淡定得仿佛只是遇到了一个朋友。

    “呵,占老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那个……我的车刚才抛锚了。我有点急事要去市区!……能不能,给个方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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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谢】送票、送钻、送花、送打赏的小妞儿们。最近过年,有点冷清,大家能一如既往的看文追文真心不容易。再遇到一个更新不准时的作者,就遭老罪了……在此,先致歉!……再无耻的求嫖!

    086米 共振、颤抖、然后心酸

    车抛锚了,行个方便?

    刚受过在太阳底下等车的苦楚,占色心知那活剜心肝的难受劲儿。今儿要换了别的什么人,她虽然没有那么高姿态的把车让给他,但大家一起拼个出租车进市区,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可他是严战。

    且不说权少皇告诫过她,少与他打交道。就说占色自己,也会缘于对自我的保护性,与他拉开距离。对于不了解或者了解不透彻的人,她都不愿意触碰。

    尤其……他是严战。

    冷漠,高贵,气质如华……却猜摸不透。

    一念至此,占色心里紧了紧,顿时就回过了神儿来。

    捋了一下头发,她看着他,面色平静的带笑意。

    “不好意思了,严总。我给了你方便,我就不太方便了。”

    这句话,她回答得很有艺术,底气充足,拒绝有力,更没有短了半分礼貌。

    搭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严战的眉梢蹙在了一起。如同蕴了雷电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目光抚过她的小脸儿,眼睛,鼻子,最后停在了那两片儿有着粉润芳泽的唇瓣上面。

    这个女人,无处不销魂!

    抿了抿凉薄的唇,他犹豫了一下,牵开的笑容意味深长。

    “占老师,严某,没有得罪过你吧?”

    占色唇角挑开,看着面前这张与权少皇有三分相似的男人面孔。冷硬尊贵的线条,干净整洁的外表,清冷莫测的眼神儿。站在阳光的下面,他与脚下的影子浑然一体,浑身上下似乎天生就自带了一种无法解释的性感。

    男色啊!

    可惜了……名花有主。

    她无奈的摊开,又用力去扯门把。

    “严总,我不习惯人与人共车。”

    “第一次听说,还有人有这种习惯?”勾着唇角,严战面色略松。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僵持着,谁都没有放开门把,却谁也不愿意让步。这对峙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来得排山倒海,却让有着敏锐思维的占色更加不愿意这个男人上车了。

    因为就在刚刚,有一辆空着的出租车驶过去了。

    如果他不是对她别怀用心,为什么非得执著如此?

    扯淡!

    说来占色的脾气挺好,可她也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主儿。几番争执不下,她双目就点燃火儿了。恨恨地冷哼了一声儿,她正准备严厉的教训一下这个男人,可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前方等待的司机,就不耐烦的接茬儿了。

    “我说二位,这大热天儿的争这个有劲儿么?既然你俩互相认识,至于么?”

    “对,不至于。”严战认同的笑着,就要往里挤。

    “为什么不至于……?”占色手拉门把,寸步不让。

    司机见他俩这样儿,也想炸毛了,“你二位,究竟走不走?”

    “走……”一个拉长了尾声。

    “走!”一个语言短促有力。

    不同的语调和节奏,两个人却是异口同声。

    说完,互看了一眼。一个含笑,一个带怒,那气氛特别地怪异。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占色意识坚持的影响,严战眸子暗了暗,喟叹一声,终是放开了拉住的车把,似笑非笑地摸了摸鼻子。

    “行……我再打车。”

    “那样最好,严总再见。”勾了勾唇角,占色的笑容难得真诚。

    末了,她正准备拉上门把,就听见严战语气不详地笑言。

    “本来我有一件你极感兴趣的事……可现在……再见……”

    有意卖了一个关子,严战说到这里就停下了。顺手替她甩上了车门,留下一句意犹未尽的话,只手插在裤兜儿里,就潇洒地转了身。

    他什么意思?

    占色眉头蹙了蹙,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犹豫。再看着外面如火的烈日,琢磨着他有可能会告诉自己的话,抬手拍了拍司机的椅背。

    “师傅,麻烦你等一下。”

    那个司机被耽搁这么一阵儿,正满脸摆出不耐烦。不过么,京都的哥向来以文化高素质棒闻名全国,纵然心里有十万个不爽快,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

    推开车门,占色没有转头,更没有叫他。

    她知道,严战自己会过来。

    果然,很快,旁边的坐椅受到重力压迫往下一沉。同时,一种熟悉的男人气息就顺着鼻尖儿入了脑。

    “开车!”

    冷声吩咐司机的人是严战,他习惯了这样的语气,完全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心里有些好笑,占色斜瞄了一眼过去,促狭地看着男人从容不近的脸,没有先开口询问他究竟要对自己说什么,而是关注着男人眸底的神色,浅眯了一下眼睛。

    “严总,你还真不客气。”

    听得出来她语气里的暗讽,严战不以为意地勾了一下唇角,神态十分平静,不愠不火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内敛又稳重。可一汪眼波里复杂的情绪,却夹杂了太多的若有所思。

    看着她,他浅抿凉唇。

    “占老师,严某性子直,从不会绕弯骂人。”

    性子直,不绕弯骂人的意思……是她占色就喜欢这么干?

    鼻翼里轻哼一下,占色美眸潋滟,不期然就对上他锐利的双眸。

    停顿两秒,她接着叹了。

    “行。那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