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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78部分阅读

    烈的渴望,“我就想让人知道,我一定会比你强。”

    “……”

    占色十分无语,“比我强,然后呢?”

    “……没然后了。”

    唐瑜这么没心肝儿的话,可真把占色给噎住了。

    要不是见她情绪平稳,语气表达清晰,思绪逻辑正常,她真的会认为面前这个人女人的脑子秀逗了,必须得治疗。

    两个人各怀心事,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

    唐瑜不死心,坐到了她的身边上,撺掇说:“这是算命,又不是赌命,你在怕什么?比试一下,会掉你一块儿肉咋地?”

    弯了弯眼睛,占色嘴角牵开,“行,既然你一定要比。那你说吧,比试什么?”

    见她同意,唐瑜的神经顿时亢奋了,心情似乎都好了起来,“在占卜术里,最简单方便直接的就是测字了。这样吧,咱们俩各写一个字,让对方来测算一下彼此的后运,怎么样?!”

    占色点头,“可以。”

    唐瑜似乎深得真传,胸有成竹,转头就叫人拿来了纸笔,两个人就着沙发边的茶几,写上了一个字,然后又将两张纸同时摊开在了茶几上。

    同卵双胞胎姐妹,难道真是心有灵犀?

    唐瑜皱眉,占色默了。

    白纸黑字,清楚明了。占色写出来的是一个“字”色,而唐瑜写出来的却是一个“瑜”字,刚好正是两个人的名字。

    拨了拨腮边的头发,占色眯眼对着阳光,似笑非笑地问,“谁先来?”

    唐瑜拿过占色面前的纸,笑着说,“你姓占,有真传,当然我先来。”

    “行!”占色摊开手,身体往后一靠,唇上噙着笑,等待她的测字占卜。

    唐瑜看着那个“色”字,语气说得极为缓慢。

    “都说色字头上一刀字,你却写个色字儿。第一,上面的‘勹’就是‘刀’,而下面的‘巴’字儿,在古象形文字中,是‘蛇’的演变,也可以做蛇字解释。今年正好就是蛇年。蛇年有刀。妹妹,你流年不利,今年可能会有血光之灾。第二,蛇主性,刀主刑克,色为阴阳交泰之基本。综合来看,也就是夫妻刑克,会对你们的夫妻生活有影响,从生理组织的变化,到心理的变化……如果不分开,恐有精神、健康和生命之忧……”

    皱着眉头,占色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等唐瑜说完了,才微笑着挑眉,“多谢提醒,我会注意,不过……”停顿一下,她拿起了面前唐瑜写的那张纸上,看着那个“瑜”字,接着说。

    “你刚才的第一点,其实我也想送给你呢?”

    唐瑜惊了一下,问,“说来听听?瑜字,你怎么解?”

    迟疑了一下,占色皱着眉头,慢条斯理地分析给她。

    “瑜字,按测字法里的破解测法拆开,刚好是一王一俞,第一,山上老虎称为王,而你,正好是属虎的,王即是指你。俞字再按破解测法拆开,部首‘刂’也为‘立刀’,刀主刑克。一人,一月,一把刀。唐瑜,在一个月内,你也恐怕会有血光之灾啊。记得提防属虎的,或者姓王的人。第二,还有一个隐喻。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你写出这个‘瑜’字来测,注定是孤独的命数!”

    对于她的说法,唐瑜听得汗毛直竖,皱着眉头有些不认同。

    “你怎么不说,俞通‘愈’,待我恢复过来,必然是王字命格?”

    捋了一下头发,占色笑了,目光清澈流转,“那你怎么不说巴蛇吞象,这是我要大展宏图的意思?”

    唐瑜不服气,“玄学,我只是略略入门,就是按妈妈所教来解,并没有诚心要诅咒你夫妻不和的意思。而你的测字解字,是在我那么说了之后,接着我的话说,难道不是诚心?”

    在她口口声声说到妈妈时,占色不由有些恍惚。

    既然爸爸会把占氏祖传的占卜之术教给她,证明两夫妻应该很恩爱才对。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那样残忍的结果?

    依稀间,她的脑子里想到了老爸执笔,老妈在旁边添香的温情样子,不由有些唏嘘。按照占子书在测字术上题的字儿,她声音喃喃地说。

    “爸爸说,一个人的命格组成方式很多。替人占卜首先就得心存良善,静下心来,才能解开命运的密码。而实际上,按现代的科学说法,测字其实就是中国古代一种不成熟的心理测试,也是心理学在古代发展的高水平标志。测字,也就是观人。唐瑜,你看你现在心绪浮躁,困在自身的方寸之中,痴迷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就是占卜学上常说的迷了心,你算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算得准?”

    “那你呢?”

    在唐瑜不悦地反问声里,门铃又响了。

    不远处地孙青看了占色一眼,垂了眸子去开门。

    进门的人,正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权少皇。门外面,还站着好几个衣着黑衣的警卫,看那架仗,到像是来找人打架的。

    占色瞄向孙青,心里就明白了。

    她来了红玺台的事儿,孙青不放心,到底还是汇报给了他。

    侧身站了起来,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问他。

    “你怎么也过来了?”

    权少皇扫了扫屋内的情况,没有马上回答她。当然,他之所以会急着赶着过来,自然是怕她因为那份亲姐妹的情谊,在唐瑜这里吃了亏,上了她的当。没有想到一进门,却见姐妹两个坐在那里好像谈得气氛还不错。

    太担心她,大概走火入魔了!

    权四爷俊脸上稍稍不自在,走近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你在做什么?”

    “呵呵……”占色拿起那两张纸,在他面前扬了扬,“在测字玩呢。”

    权少皇目光凉凉地扫过唐瑜,手臂揽住占色的腰,就扶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偏头专注地看着她,声音柔和了下来,“没想到我女人这么厉害,一会儿回家,也给我测个字?”

    占色知道丫又在故意玩儿亲热,不过也不拆穿他。

    “测字也是占卜术之一,窥探天机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以免伤身。”

    权少皇低低一笑,宠溺地刮下她的鼻子,“得,就你借口多。”

    “……这是实话。”

    “行,那爷就不测了。”权少皇完全一副好丈夫的温良恭谦形象,说完又敛着眉头,小声低低问她,“话说完了没?我专程过来接你的,下午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

    有重要的会,还跑过来?

    占色心里这么想着,却也不反驳她。心里更清楚,现在他在这里,也跟唐瑜说不了什么话,自然也就没有了久留的心思。

    “差不多说完了,那……现在走吧?”

    “嗯。”权少皇揽住她的腰,小心扶着她站起身,“慢着点儿。”

    “我已经好了!”

    “好了也得注意!”

    “……”

    看到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唐瑜心里的酸味儿快要顶到喉咙口了。没有人愿意做‘心里那个人’的电灯泡,观‘心里那个人’的幸福生活,唐瑜自然也不会例外。

    可是,紧紧地攥着手心,她却没有立场阻止人家夫妻恩爱。

    “妹妹……你们不再多坐一会儿?”

    占色侧眸,刚好捕捉到她眸底转瞬即逝的情绪,能理解她心里的不好受。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配合吕教授,她也只能这么逼她了。冲她展颜一笑,她更加亲热地挽住了权少皇的手腕。

    “姐,我们先走了。我说的事情,你认真考虑一下。”

    “占色……”唐瑜的声音有些抖,“你真的不念半点儿姐妹情?”

    “嗯?我那是为了你好。”

    唐瑜深呼吸一下,好像特别伤心,眼圈红红的,只差飙眼泪了。

    “为了我好。行,为了我好,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你姐,整天被关在这里?”

    血缘关系是有魔力的,看着她那张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占色的心狠狠揪了一下,跳得怦怦作响,一句想向权少皇求情的话,几乎都冲在喉咙口了。可是,理智却告诉她,唐瑜的身份疑点太多,涉及的东西太多,影响太大。而且,被置入了记忆的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都不清楚,她怎么能胡乱插一竿子,影响了权少皇的整体布局?

    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忍住’,她才沉住了气,不咸不淡地说。

    “姐,只要你能想起来,一切都好说。”

    “占色,我都说了,我的脑子清楚得很。我也没有被置入过记忆。我说了,我愿意配合你们对付权世衡。我与你们是一样,想收拾她,救出妈妈来……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唐瑜心情郁结,越说越激动了起来,那几欲垂泪的样子,我见犹怜!

    占色特地观察了一下权少皇的表情。

    见他对唐瑜的伤心视若无睹,心里突地松了一口气。

    不是她要对唐瑜幸灾乐祸,而是没有了那一段记忆的她,其实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太多的安全感。有了他这样的态度,才是对她自己身份的肯定,由此,她也才有了底气对唐瑜说那句话。

    “理由很简单,因为,现在的你,还不值得我们信任。”

    “占色,妹妹……”

    唐瑜握着头手,差点儿被气得爆血管。一口郁气就堵在了喉咙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而且,在她那样冷漠的态度里,她刚才想好的理由与哭诉的借口,竟半句都说不出来了。

    凝视着她,占色也沉默了。

    然后,递给她一个‘你好好考虑’的表情,偏头看望权少皇。

    “四哥,我们走吧。”

    “嗯。”

    权少皇自始至终都没有插言,也没有半丝眼风儿漏给唐瑜,只是手臂探过去,揽住了占色的腰身,把她整个人带入怀里,潇洒地转身而去,留给了唐瑜一对相依相偎的和谐背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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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米 贤妻良母!

    权四爷来红玺台的意图十分明显,把占色从唐瑜的屋子里“解救”出来,就交给了孙青,然后自己走人了。

    知道他下午有会议要开,占色自然不会去计较。更何况,好不容易出了月子,不感受一下大街小巷的活人气,又怎么对得起她自己一个月的禁闭生涯。开着车,她与孙青两个人,从红玺台直接往市区去了,吃了点东西,接着逛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买了一大堆东西,几乎都是小十三的。

    作为贤妻良母,在回锦山墅前,占色又让孙青将车停在了一个农贸市场的附近。

    锦山墅的生活物资一切都有特供,可再怎么都不如自己买菜给老公儿子煲汤来得有家庭味儿。

    两个人说笑着走向了蔬菜区。

    “孙青,你说小十三这段时间有没有长高一点?”

    “……天天见着,看不出来。”

    占色注意力放在面前码得整整齐齐的蔬菜上,不经意地瞄到孙青的表情有些怪异,不由愣了一下,奇怪地问她,“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什么。”孙青微笑。

    占色狐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旁边不足两米处何易哲。他的臂弯里挽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孕妇裙,喜气洋洋的脸上看上去满拢起的小腹还不太显怀,可是准孕妇的姿态已经显露出来了。

    孙青与何易哲的事情,占色知道一些。

    自从孙青知道何易哲与那个小晴已经怀了孩子的事情,把这事儿给孙青老妈一说,她老人家却是再也不逼她与何易哲在一块儿了。而何易哲的母亲,有了一个现成的孙子,虽然不太满意那个儿媳妇,却也不得不唉声叹气地承认了那个女人,并且主动劝儿子不要辜负了人家,好好跟她在一起了。所以,孙青与何易哲的事情,也算告了一个段落。但是占色可以想象,本来准备认真谈一场恋爱结婚的孙青,遇到这种倒霉的事情,心里指定也不太舒服。

    于是,拉了拉她的手腕,占色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我们去那边儿看看。”

    孙青回手拉住她,表情自然地笑问,“你不买这个杏鲍菇了?”

    见她都不再纠结了,占色自然更没有什么关系,闻声停下,“嗯,买!”

    两个女人头并着头在摊位前挑着杏鲍菇,何易哲却走过来了,满脸尴尬地走到了孙青旁边。

    “小青,你的身体,都康复了?”

    孙青像是刚看见他,撩了他一眼,“已经好了,谢谢。”

    “小青,这件事情,我……”

    何易哲解释的意图很明显,可孙青却不乐意听,唇角微掀,打断了他。

    “那什么,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听。”

    “小青……”

    男人明显有偏向性的举动,让作为准孕妇的小晴心里不太舒坦了,冷冷哼着走了过来,“我说怎么不走了呢?原来是遇到了心上人?何易哲,你说你对得住我吗?我跟了你这么久,孩子都替你怀上了,一见到别的女人,脚都迈不动了怎么的?”

    “……小晴,我只是想解释一下。”

    “解释,解释什么?有什么解释的,嗯?”

    “……”

    人家两口子斗嘴,占色和孙青自然不必理会,称好了杏鲍菇,付过钱给老板,提着菜,就准备侧身而过。可小晴孕妇火大,已经与何易哲吵上了的她,不仅没有结束战斗的打算,还准备把战线拉长,伸手扯住孙青的手腕,就酸不溜啾地怒斥。

    “你不准走,先说清楚!”

    说清楚?

    孙青皱眉,低头,看了看她的拽着自己的手。

    “小姐,麻烦你把手拿开。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那没关系。你认识我男人对吧?嚯!我说怎么回事儿呢,家附近有菜市场不去买,非得偷偷跑到这里来买菜,不就为了见你么,幸好我跟过来了。孙青,你跟我说清楚,是不是你约他出来的?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岂有此理!

    见已经有人观望了过来,孙青脸色极不好看,声音变冷。

    “这位小姐,我看在你是孕妇的份儿上,不想对你动手,你最好自己自己识趣。”

    “对,我就不识趣怎么样?你勾引我男人有理了?”

    见过扯淡的女人,没见过这么扯淡的!

    占色怕孙青给气着,冷冷地看向那小晴,接过话来,“我说小姐,人来疯不可怕,就怕人来疯还见人就咬。这菜市场虽然是公众场合,可免费给人唱大戏这事儿,我们不乐意做。有本事管好你自个儿男人,别在这拉拉扯扯,丢人现眼。”

    占色嘴损,说话比孙青有力度,一席话说出去,已经有人对小晴指点起来。何易哲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冲孙青和占色抱歉的道了几句歉,就去拉小晴,“走,我们回去再说。”

    小晴甩开他的手,仗着自己怀孕,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冲占色吼。

    “是啊,我是管不好自己男人。有什么办法呢?怪只怪现在的狐狸精太下贱太不要脸,人家老婆都怀孕了还舍不得放手。不过也是,有些老chu女正愁嫁不出去呢,是挺着急的,好不容易有只苍蝇叮上去,还不赶紧巴上来死缠烂打,还要等什么呢,这位小姐,你说是吧?”

    占色嘴角抽搐一下,盯着她的脸,似笑而笑地说。

    “小姐,我奉劝你,做人留点口德。你看你印堂|岤发黑,小心有报应上头。”

    “报应?报应来啊,来啊!我看你这个狐狸精到底有多凶悍!”小晴呲牙咧嘴,拉住孙青的手腕又扯、又拽、又推搡,可劲儿地撒起了泼来,把这些天何易哲对她的冷落,全洒到了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