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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92部分阅读

    “真的?”小十三高兴了起来。

    “真的。我保证!”占色说得很肯定,眼角拉出来的笑容里,满是母爱的光芒,“不信,你问他。”

    小十三扁了扁着嘴,转过头去,斜斜地睨着他老爸。

    “是吗?权少皇同志。”

    权少皇同志……?

    一听这话,权四爷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看见儿子故作可怜的眼底,那一抹挑衅和狡黠的神色,他真想在这小兔嵬子的屁股上来那么一下。然而,在占色挤眉弄眼外加咬牙切齿的威胁下,他面色放软了,蹙着的眉头也松开了,满脸带笑的看着小十三,很快就从严父变成了慈父。

    “当然……逗你的!”

    他知道,要不是逗儿子的,老婆可就得给他翻脸了。

    他更知道,他这个天使面孔恶魔心肠的儿子,完全不像他外表表现的那样良善。小兔嵬子小小年级,就会猜度人心,更擅长于抓住人的软肋来攻击‘敌人’。而自己的软肋,就是他的老妈。这一招,他屡试不爽,可也最有用,几乎都不再换招儿了,演变成了各种千奇百变的招数来对付他。

    “哦耶!”

    再次见证了老爸的妥协,小十三大眼珠子乱转了几下,冲他使了一个父子俩才懂的‘挑衅’眼神儿,举起双手开心地挥舞着,就在沙发上弹跳了起来。

    不过,吼完了,跳完了,他叉着小腰儿,也没忘了鄙视一下他老爸。

    “哎,父皇,我说你这个吧,可真幼稚。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逗小孩儿玩!”

    咳!

    权少皇差点儿呛住。

    占色错愕一下,看着一本正经的小十三,哭笑不得。

    干咳了好几声,没有了父亲威严的权四爷,冷冷哼了哼,一把将儿子捞过来坐在旁边,逮着他的鼻儿就捏了下去。

    “还幼不幼稚……”

    鼻子无法呼吸,十三叫着嘴,“这更……幼稚了啊”

    “小兔嵬子,看老子揍你……”

    “好好,不敢了!不敢了!”小十三憋着气儿,挤着大眼睛去瞅占色,“额娘……”

    占色当然知道权少皇在跟儿子开玩笑。

    可惜,摇头失笑之余,她的心还是偏的。一把拉住男人的手,她配合着小十三,“别捏了,小心捏岔了气儿。”

    嘴巴张着能岔气儿么?

    权少皇瞪了儿子一眼,还是放开了手。

    不过么,某傲娇男也算发现了,自己的地位……不如儿子。

    这么想着,他瞪向十三的眼神儿,又犀利了许多。

    “再多一句嘴,你就别想去玩。”

    威胁,活生生的威胁……

    小十三鼻子得空,猛地一下蹦哒到他的身上,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小鸡啄米似的,恶狠狠地拿脑袋去撞他的额头。在‘嘭’的一声儿撞击下,他得意地扬着下巴,笑眯眯地转换了立场。

    “只要带我出去玩儿,就是好老爸。”

    “小小年纪,花招不少!”权少皇手指微弯,敲一下他的额头。

    嘟着小嘴儿,小十三乐颠颠地看着他,“这不都是你教我的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

    权四爷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在教育理念上,他与占色向来不同。

    所以,在占色的面前,他还是希望儿子做乖乖儿,少说这种太过成|人式的话,要不然,一会儿挨收拾的人,就会变成他。

    好在,占色心情好。

    看着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斗嘴的样子,她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一把从权少皇怀里将儿子搂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脸,笑着做逆向教育。

    “儿子,不要听你爸的,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听不得。做人啊,手段可以有,但是还是不要超出了道德底线,知道吗?你姥爷说啊,做人做人,当存高远之志。人的志向不仅要远大,也要高尚。”

    瞄向权少皇,小十三乖乖的笑:“我听额娘的。”

    “乖儿子。”

    摸摸他的脸儿,占色眸子里满是宠溺的笑意。

    得到了出去旅游的特赦令,十三愉快了。知道老爸老妈累了,也就不再缠着他俩了,自发地挪开了小屁股,抱着那只懒猫儿玩了起来。

    在阿喵的面前,他就是司令长官,他最大。

    “敬礼……阿喵!”

    拉阿喵的爪子,他又吼,“快,给司令员敬礼!”

    “喵呜……”阿喵在抗议蹂躏。

    “你敢不从,军法处置!”小十三哼哼着。

    看着儿子与猫玩儿,占色叹息着,脑袋靠在了权少皇的肩膀上。

    她没有说话,心里被家庭的温暖塞得满满的。

    权少皇眸底噙着笑,拉过她的小手来放到唇边,轻啄了一下她的手背,小声儿说,“看你,把他给惯的。”

    她惯了么?

    占色微微扬起下巴,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儿。

    “你啊,有些思想太激进了,这么点儿的孩子,怎么能教那些?”

    “世道如此,孩子还是不要养得太善良好。”权四爷不以为意。

    撇了撇嘴,占色看着他棱角锋利的眉眼,不知道如何来反驳他这个言论。他的思想教育与她不同,他从小受过的苦楚与她又不同。所以,他的教育理念自然也会有差别。

    好与坏她分不清楚,不过却也知道,有的时候,太过善良确实是一种病。在人际关系日益复杂化的今天,善良的人,大多时候其实是讨不了好的。可惜,受了父亲正直化教育的她,一时半会儿能不能接受教儿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东西。

    权少皇说完,见她在那闷着不吭声儿,低笑着,手臂横到她的颈下,将她的身体搂了过来安置在身前,笑着放低了声音。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咱俩的儿子,你以为真就那么容易教坏啊。我可告诉你,他比你可机灵多了。就你这脑子,压根儿就不玩不过他,你信不信?”

    “那到是……我们家十三,就是聪明。”

    堪堪一叹,权四爷收紧了手臂,低笑:“遗传基因好,真不省心!”

    “……”

    丫这是在夸他自个儿?

    占色受不了地横了他一眼,还没有来得及说他不要脸,旁边正在逗着阿喵的小十三就调过头来了,吐一下舌头,他撇嘴。

    “阿喵,司令员教你一个成语。来,跟着我念,王婆卖瓜——”

    权四爷横眉怒目,睨着他,挑高了眉头。

    “小子,不想出去玩儿了?!”

    委屈的扁一下小嘴,小十三闷声一叹,小脸上满是纠结地说。

    “唉,父皇你急什么?就阿喵这遗传基因,他也学不会,更听不懂!”

    “小兔嵬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

    被儿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权少皇撩袖子,凶巴巴的作势要揍人!

    两父子打嘴仗逗乐的架势,弄得占色失笑不已。看着洋洋得意的儿子,再看看气势汹汹的丈夫,她脸上的笑容,都要快出一朵花儿来了。

    “武力震压,真幼稚!”

    权十三看着老爸,吐了一下舌头,又冲占色眨了眨眼睛,在权四爷发威之前,他抱着阿喵就往楼上跑。

    “额娘,为免被打击报复,儿子先告退了!”

    说罢,像小老鼠似的,抱着猫‘嗖’的几下,就消失在了楼道。

    等儿子的小身影不见了,权四爷才哈哈一笑。

    “这小子就得揍!”

    占色见他难得开怀大笑,也抿着唇跟着乐呵。

    “你也是,逗他干嘛?!出去旅游,本来就该带上儿子。”

    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儿,权四爷闷声哼了一下,没好气地瞪她,“你太不了解他了。他说不打扰咱们,那是真话么?!有了他在,咱俩的二人世界,不变三人世界才怪!”

    “三人世界,也很有爱!”

    占色眉梢飞扬,笑着回应他。在她看来,有了小十三这么一枚聪明可爱的开心果,他们的旅途才会更有意思,更加的愉快。那小恶魔虽然有的时候搞起事儿来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可大多数时候,他那张小嘴儿甜得,还是能让人身心舒坦的。

    当然,舒坦的是她,不舒坦的某人么……她管不着。

    感慨着地位逐渐降低的权四爷,伸手摸了摸裤兜儿,从那土豪金的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来,正准备点燃火儿,看了看占色的侧脸,又将烟放了进去。

    “算了不抽了。我说戒烟都这么久了,还没落实。这回,为了咱闺女,先忍了!”

    占色扫了他一眼,好笑地说:“知道就好。”

    她半喜半嗔的小模样儿,难得的娇俏柔媚。瞧得权四爷心里一荡,紧紧勒住她的小腰,呼吸就粗重了几分。

    “占小幺……”

    “嗯?”占色声线很柔。

    低下头,在她额上吻了吻,男人的一只大手就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锐利的眼神儿柔了下去,心有戚戚敛住眉头,沉着嗓子问。

    “这个月来了没?”

    闻言,想了想,占色摇头,“差不多就这些天了吧?记不太准确。”

    轻‘嗯’了一声儿,权少皇摸着她柔软的肚子,又想到了那个没有缘分流掉的孩子,俊脸沉了片刻才亮了开来。

    “不急。”

    占色侧眸看他,好笑地勾了勾唇,“我可没急,感觉急的是你呢?”

    “我?”扬着好看的唇角,权少皇眸色闪了闪,暧昧地低头,拂开她小脸上垂下的头发,轻轻叼住她的耳垂,呵一口热气,哑着声音说:“爷比较急制造孩子的过程,你懂的。”

    心里一躁,占色眼角的余光,一不小心就扫到了一个刚客厅,又不好意思退回去了的身影儿,脸上顿时一红,“去!没正形儿!被人看见。”

    “老子持证上岗,看见又怎样?”

    “……”

    嘴唇再次狠抽一下,对于他流氓的说话方式,占色早就习惯了。

    正在这你侬我侬,话题跑歪的当儿,权少皇手机又响了。这些天儿,日理万机的权大首长,回家也从来没有真正安生的时候,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经常落屋就来电话,搞得占色都跟着有些紧张。

    拍了拍她的小手,权少皇掏出手机来接起,敛了眉头。

    “喂。”

    看他严肃的表情,占色就知道应该是公事儿。

    为了避嫌,她站起身体,准备先走开。不料正在讲电话的权四爷,神色不变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又将她拉了回去,一下跌坐在他腿上。

    占色无语,侧着眼看他。

    男人一只手搂住她,一只手继续拿着电话,眉头越拧越紧,嘴里的声音,又凌厉了几分,面色更是阴沉得吓人。

    “老子就不信,他铁做的。进了zi,还他妈有不招供的?”

    招供?

    又抓人了?

    占色听着,猜测着。

    只听男人冷哼一下,又厉声命令说,“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把他嘴给撬开。记住,不能让他死了!”

    说罢,他挂掉了电话。

    低下头,看着占色一脸狐疑的样子,他又松开了面容,勾唇笑了笑,指尖把玩着她垂下的一缕头发,慢慢将它夹在她耳后去,温柔地问。

    “傻妞儿,干嘛用这眼神儿看着我?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你了?”

    吓到?当然不至于。

    她可是见过他更可怕的时候呢。

    牵着唇笑了笑,占色扬了扬眉头,小声儿问,“四哥,出啥事了吗?”

    冷眸微眯,权少皇大拇指抚着她的小脸,“一点小事,抓了个人。”

    “哦!”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占色也不好再问什么。

    权少皇搂她在怀里,他又极了解这个女人,当然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扬了扬唇角,他想了想,大手有意无意地蹭在她身体上,就把那天晚上在酒吧抓住龙把头的事情告诉了她。

    说完,见占色没有什么表示。他黑眸眯了眯,薄唇抿起,神色又是不悦了起来,“那家伙与权世衡打了很多年交道,在道儿上又混了这么些年。早就千锤百炼过了,没有那么容易开口。一个不怕死的人,还有点狗屁的信仰,这种人,最不好拾掇。”

    原来如此……

    对上权少皇明显又阴冷下来的俊脸,占色这时候才回想起来,那天从情人街出来,这个家伙那一个接一个催命似的电话,原来那天晚上,他就是在布置抓人的事情?

    心里哆嗦了一下。

    她真的无法想象,明明有大事情要做,他还能那么平心静气的带着她去吃麻辣干锅,还能一出任务又逮了龙把头,又不小心设计了一下铁手。甚至于,在她的面前,他都不曾露出半点儿口风。

    这男人的心思,到底有多深?

    看着男人的脸,占色转念,又似笑非笑地说。

    “四哥,你可千万不要把我给卖了啊?!我可是会乖乖给你数钱的。”

    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权少皇轻笑,“这样啊?真乖!”

    占色唇角下弯,面色一沉,小手在他胸前拧了一把,在他的吃痛声儿里,不悦地哼了哼,“敢情你还真设计了我?赶紧的,老实交代。”

    权少皇看着她嗔怨的小模样,唇角一扬,低头就吻在了她红扑扑的小脸上,“傻姑娘,我觉得吧,最难对付的人,就是我老婆了。我哪儿敢设计老婆大人你?”

    占色扁嘴,不信的挑眉。

    “那可说不定……”

    话音未落,她放在沙发一边的包里,手机铃声又响了。冲权少皇眨了眨眼睛,她都不用开口,男人就叹息着探手过去,把她的包给拽了过来。

    掏出手机,接通电话,占色的脸上,还挂着满意的笑容。

    “喂?”

    “不好意思,是嫂子吗?”

    熟悉的声音,占色听出来了,“陈姐……?”

    “是我。”那头的女人,声音急了一下,“嫂子,事情不好了……”

    ------题外话------

    不好意思,来晚了。谢谢妞儿们的月票和赠送……

    能在月票榜第二的位置,二锦的心里,实在太感激爱人们了!

    二锦知道爱人们追文的不容易,等待的焦急。可小少爷生病,各种杂事忒烦……实在是抱歉了!

    121米 唐瑜自杀!

    不好了?

    陈姐是照顾唐瑜的人,她大半夜来这种电话,占色的心里也不太好了。

    顿时一窒,她眉头微蹙。

    “陈姐,你先别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儿了?”

    “嫂子。”陈姐吸了一口气,像是刚压下心里的紧张,“今儿你没有过来,我发现唐瑜的精神好像不太好。跟她说话也恍恍惚惚,时不时一惊一乍,情绪显得特消沉,我就留意上了。没有想到,吃过晚饭,她趁我不在,竟然推开窗子往下跳,要自杀,幸好我速度够快,才没有出事儿……”

    “唐瑜自杀?”

    占色复述一遍,惊了一下,心悬了起来。

    “陈姐,除了情绪低落,她之前有什么别的异常吗?”

    “异常?!就是今天让我给她找镜子。可她照了一下,马上就丢开了,不愿意再看。”陈姐回答得很快,说完想了想,她又迟疑了,“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她今儿上午还告诉我说,她这些天经常做噩梦,要不然就是看见死去的爸爸,还有在美国的妈妈,一提起就掉眼泪。她还,还说……”

    说到这里,陈姐支吾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踌躇,占色心里一沉,捏紧了手机,“还怎么?”

    “她还说,很想小少爷!”

    陈姐声音很累,语气有些不自在,很明显,她的话里还有保留。

    占色想,她或许不仅仅说了想小十三,应该还说了想四哥吧?只不过处于陈姐的角度,她不好开口。小十三到底是她唐瑜的侄子,说一下想他不算什么,可要直说她想人家老公了,那得多不妥当啊?

    面色微变,占色心下了然,却没有再细问这种尴尬的问题,略略蹙眉,话锋随即一转。

    “这两天,她可有见过什么人?”

    “没有。”陈姐回答得很肯定。

    没有见过什么,为啥突然情绪变化这么大?

    额头上的伤口,她不是第一天知道,剃了头发是有些难看,可纱布还没有拆,伤口也没有露出来,就算她有什么情绪,也不会在今天突然闹自杀。

    难不成,她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只不过故意在她的面前装得